「隊長!吉爾沒用!在烈苑鎮的戰鬥中沒能保護好您!請您降罪!」看著半跪在地上的吉爾,波拿巴疲憊地眨了眨眼睛,隨後轉頭繼續睡去:「帶著『救贖者』兄弟們找個地方好好休息一陣吧,我自有安排。」
說完波拿巴也不管吉爾是否還有話說,直接擺了擺手示意其退下了,看著波拿巴不溫不火的樣子,吉爾一時間仍舊拿捏不准波拿巴的真實想法,但是無奈,波拿巴已經下達了逐客令。
又在猶豫了一會兒之後,吉爾只能悻悻然地退出了波拿巴的房間,而就當吉爾走出了房門之後,寂靜的房間內除了婦人換洗毛巾的聲音之外還慢慢地響起了一句低語:「主幹太弱,枝幹太強.......看來我之前犯了根本性錯誤啊!」
此時的波拿巴就像一個兇狠的惡獸,雖然此時受了重傷,但是這頭猛獸此時正在自己的巢穴中靜靜地****著自己的傷口,在巨石上磨礪著自己的利爪,待到這頭猛獸反撲之時必然是更加恐怖更加凶厲的報復。
就在波拿巴****傷口的同時,夜晚慢慢降臨,離羅馬村不遠伊河河畔軍營處,此時原本就空曠的軍營在夜色的襯托下更顯出幾分荒涼,但是這座軍營四周的幾座箭塔上的點點火把,卻告訴著人們,這座軍營就像是大海中的礁石一般在黑暗中矗立,抵擋著所有危險。
雖然軍營看起來比較荒涼寂靜,但是這軍營的四周可是熱鬧非凡,簡直可以用燈火通明來形容,只見這座兩個足球場大小的軍營四周圍滿了各式各樣的帳篷,這些帳篷凌亂四散地分布著,每個帳篷外都點齊了明亮的篝火。
篝火旁的人們有男有女、有老有少,這些人圍在篝火旁賭博、吃酒、取暖、肆意聊天甚至還有激情男女正在做那些充滿荷爾蒙氣息的事情,當然這也免不了不少其他人的駐足觀望和偷窺暗示。
「大人,拉莫斯那邊沒有什麼異動,只不過有幾次我們的兄弟出去解手總感覺似乎有人在關注我們,您看?」一名士兵在黑暗的帳篷中對著馬塞洛欲言又止道。
反觀馬塞洛並沒有對這名士兵的話做出任何反應,就好像馬塞洛根本沒有聽出這名士兵話中的意思,只見馬塞洛兀自呆呆地抬頭望著夜空上的星辰,漸漸地馬塞洛的喉嚨中輕輕響起一陣低吟,這低吟斷斷續續起起伏伏,仔細聽來似乎是一首歌曲。
「好多年沒回家了啊,不知道神父的只小貓有沒有繼續長胖,不知道母親這幾年......」突然馬塞洛停下了喉中的低哼,冷不丁地低聲喃喃自語道:「父親......哼!」
「你去拉莫斯和迪福那邊,告訴他們與其咱們這樣猜忌彼此,不如拿出點行動來證明自己是否真的忠于波拿巴大人!」
那名士兵雖然剛剛沒有聽清馬塞洛在自言自語什麼,但是馬塞洛那聲冷哼他可是清清楚楚地聽到了,想來自己的這位上司現在心情並不怎麼樣,所以這名士兵一接到馬塞洛的命令便毫不猶豫地轉身退出了軍營。
夜色越來越濃,軍營中的氣氛也越來越沉重,那名傳令兵還沒有回來,馬塞洛依舊呆呆地望著天空的明月,馬塞洛原本正在思念家鄉與親人,但是突然他的腦海中閃現出了一張人臉,正是那波拿巴。
想起波拿巴,馬塞洛不由皺眉喃喃道:「也不知道大人現在情況如何了......」
於此同時正被馬塞洛惦念的波拿巴正做了一個噩夢而被驚醒,只見波拿巴的額頭上、臉上布滿了汗珠,而在他的身邊正是一名睡眼朦朧的婦人小心翼翼地拿著手中的毛巾,看到波拿巴被驚醒,她害怕波拿巴遷怒與她,只是一味驚恐地向波拿巴請罪。
但是波拿巴此時只感覺腦袋一片混沌,根本聽不進那婦人說的任何話,波拿巴擺了擺手一把奪過婦人手中的毛巾自顧自地將自己身上的冷汗擦拭掉,漸漸地波拿巴恢復了理智:「去給我把小彼得叫過來!」
那婦人聽了波拿巴的吩咐哪還敢猶豫,當下立馬一溜煙地跑出了波拿巴的房間,看著婦人小跑地跑出了房門之後,波拿巴此時感覺自己的身體溫度更加高了,雖然肩膀上的傷口已經開始止住了出血,但是隨之而來波拿巴要擔心的就是傷口感染的問題了,此時波拿巴只能祈禱上蒼他的傷口不要被感染地太過嚴重了。
不一會兒一身泥污的小彼得出現在了波拿巴的面前,波拿巴打量著自己面前的這個小青年,只見小彼得睜著通紅的雙眼,原本精神的輕甲早已破爛不堪,甚至他的手上腳上都有大大小小不一樣的一些傷口。
「小彼得,你現在立馬去把城鎮民兵隊的兄弟們都去撤下來,讓大家好好休息一晚!監督村民的工作就讓『救贖者』和吉爾去做吧!」
「隊長!小彼得不累!」小彼得倔強地仰起頭反駁道。
「唉!」波拿巴搖了搖手拒絕了小彼得的要強,反而是一臉神秘地對小彼得招了招手,示意其附耳過來:「你先去準備準備,你就這樣......這樣......」
聽著波拿巴的吩咐小彼得雖然依舊一臉平淡的樣子,但是他眼中閃過的一絲畏懼卻是逃不出波拿巴的觀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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