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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在皇城紫心閣,你過來吧,我等你。」許俏寒說。
李凡說道:「好,我馬上過來。」
「等等……」許俏寒又說道:「不要帶保鏢,好嗎?」
「我不帶。」李凡掛了電話,跟著就出了門。
剛走出門口就碰到謝桃萌,她手裡拿著厚厚一疊圖片。
「師父,你到哪裡去呀?」謝桃萌說道:「美工給了一些圖案,你看看,敲定一種吧。」
「這種小事你自己拿主意就行了嘛。」李凡邊說邊走,「我要去見一個非常重要的客戶,回頭再和你說。」
「餵……」
「拜拜。」李凡跑著下樓。
謝桃萌癟了一下嘴,嘟囔道:「肯定是去見哪個狐狸精去了,哼。」
陳虎和張兵本來是想跟來的,但李凡不讓,他自己開著車來到了皇城紫心閣。
皇城是大清的皇城,現在已經變成了博物館,變成了普通老百姓能參觀的旅遊勝地。許俏寒所說的紫心閣卻不在皇城之中,而是緊鄰皇城的一家書院,是一個文人聚會和交流的地方。其實也算是私人會所吧,但出入這裡的不是有錢人,而是天朝的著名的大文人作家們。
鎮宅子的石獅子,還有鑲嵌著銅環的朱漆大門和一尺來高的石門檻,這就是李凡一眼看到的紫心閣的景象。而他也被一個穿著漢服的女孩擋在了門口,不讓他進去。
「先生,這裡是私人地方,你不能進去。」穿著漢服的女孩很有禮貌。
「不是,我約了人。」李凡說。
「約了人也不行,除非你有邀請函。」
「她叫許俏寒,她應該在裡面的。」李凡又說道。
「呃?原來你是許小姐約的人呀,不好意思,你跟我來吧,我帶你進去。」一聽李凡報出許俏寒的名號,穿著漢服的女孩跟著就改變了態度,親自帶著李凡進了紫心閣。
庭院幽深,視線里滿是翠竹和花卉,散落在林蔭下的房舍也是古香古色的,讓人看著就覺得舒服。比起那些高樓大廈,這樣的地方其實才是最適合人居住的。
穿著漢服的女孩將李凡帶到了一座閣樓前,還沒進去,就聽到從閣樓上傳下來的古箏聲。那樂聲輕靈飄渺,別有一種古風古韻。
「許小姐在樓上,先生你自己上去吧,我就不送你上去了,許小姐交代過的。」她說完就離開了。
「謝謝。」李凡對她的背影道了一聲謝,然後進了閣樓。
彈古箏的是許俏寒,她今天居然也穿著一套曲裾漢服。這套曲裾漢服上身是素白的顏色,下面是青色,這種顏色搭配別有一番靈動清逸的美感。
「俏寒。」李凡打了一個招呼,走了過去。
許俏寒將十指平放,剛剛還發出美妙音樂的古箏頓時靜止了下來。她抬頭看著李凡,神色還是那麼寧靜。她是那種會將心事藏在心裡的女人,要想從她的神色間看出她的心思,那是很困難的事情。
「你來啦,坐吧,我給你泡一杯茶。」許俏寒說著起身去給李凡泡茶。
「還是我來吧,怎麼能讓你給我泡茶呢?」李凡趕緊過去。
「坐著,坐著,什麼時候跟我這麼客氣了呢?」許俏寒說。
李凡尷尬地笑了笑,老老實實地坐到了臨窗的茶桌前。是啊,當初在紅霞溝背著她滿山跑的時候都沒有這麼客氣,現在怎麼就這麼客氣了呢?
人與人之間的關係變化,總是讓人捉摸不透。
「這麼長時間也不打個電話給我,當真是有了新人忘了舊人啊。」許俏寒將一杯鐵觀音放在了茶桌上,一邊慢吞吞地說道。
「俏寒……」李凡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他不知道許俏寒約他到這裡來是因為什麼,現在就更迷糊了。
許俏寒坐到了李凡的對面,淺淺地笑了一下,「你可別誤會呀,我說的這個新人和舊人,指的是朋友。」
李凡埋頭喝茶,茶湯很燙,他被燙到了嘴,難受得很,尷尬得很。
「哪有你這樣喝茶的呀?燙著沒有?」許俏寒關切地道,人也湊了過來,去瞧李凡的嘴皮有沒有起泡什麼的。
李凡的心裡升起一絲暖暖的感動,時間仿佛又回到了紅霞溝,他與她在一起的那一段美好的時光。
兩人的臉龐近在咫尺,呼吸可聞,兩人的雙眼也靜靜地看著對方,沒有半點聲音,卻又彼此述說著什麼。氣氛一下子變得溫馨,無論是什麼聲音,什麼動作,都會打破這美好的氣氛。
「咳……」最終還是李凡穩不住了,他想起了此行的目的,趕緊將揣在西服兜里的紙袋子掏了出來,放在桌上,緩緩地向對面的許俏寒推過去。
「是糖炒栗子嗎?」許俏寒看著紙袋子,笑著問。在她的印象里,糖炒栗子就是用紙袋子裝著的。
李凡好生無語,有著幾百年歷史的珍貴首飾,怎麼就成了糖炒栗子了呢?他說道:「是我給你的禮物,希望你喜歡。」
「什麼呀?神神秘秘的,烤紅薯嗎?」許俏寒拿著紙袋子,卻沒著急去拆,而是拿在手裡掂了一下重量。
李凡哭笑不得地道:「我的俏寒喂,你心裡就只有糖炒栗子和烤紅薯這樣的吃貨嗎?」
「我喜歡吃糖炒栗子和烤紅薯嘛。」許俏寒帶著點撒嬌的意味,這是女人的天性。
「打開看看吧,俏寒。」李凡催促道。
許俏寒打開了紙袋子,頓時愣住了。
紙袋子裡面裝著一隻金釵。
這隻金釵並不是一般的金釵,鳳眼鑲嵌著一顆鮮紅欲滴的紅寶石,就連釵上的鳳尾吊墜也都鑲嵌著幾顆小小的綠色寶石。紅綠映襯,精美絕倫的造型,無可挑剔的做工,無一處細節不顯露出非凡的品質。
許俏寒這樣的典型的東方美女,配上傳統的金釵,那絕對是畫龍點睛之筆,是絕佳的搭配。其實,剛剛進來的時候,李凡看見許俏寒穿著漢服,他就覺得這隻金釵要是插在她的發梢間的話,那肯定很美。
不過,許俏寒卻還愣著,清秀雅致的臉蛋上沒有半點笑容。
李凡的心裡頓時不踏實了,有些緊張地道:「俏寒,怎麼,你不喜歡嗎?」
「不不,我喜歡。」許俏寒這才回過神來,「可是,你怎麼想起送我這麼貴重的禮物呢?而且,還這麼突然。」
「我送你禮物還需要什麼理由嗎?」
許俏寒靜靜地看著李凡,神色如無風的池塘一般安靜,但她的眼神卻猶如奔騰的溪流般激盪。不難看出,她的內心正經歷著怎樣的情感衝擊。
「我給你插上吧,你這身衣服配上這支金釵一定很漂亮。」李凡走到了她的身邊,將紙袋裡的金釵拿起來,輕輕地給她插在了發梢間。
果然是畫龍點睛的一筆,這支金釵一上身,許俏寒真的像是一個來自明朝的古典美人,渾身都散發著古典和高貴的氣息。
「你真漂亮。」李凡由衷地贊道。
許俏寒的嘴角終於露出了笑容,嘖道:「你還是沒變,嘴巴還是這麼甜。這段時間,你一定哄了不少女孩子吧?」
李凡,「……」
其實,都是女孩子們開鬨他的,謝桃萌那妞兒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可這樣的事情怎麼好意思說出口呢?
「喜歡嗎?」李凡還是有些小聰明的,跟著就轉移了話題。
「喜歡,可是……我怎麼能要你這麼貴重的禮物呢?」許俏寒搖著頭,「我不能要,你拿回去吧。」
剛剛還好好的,轉眼又晴轉陰了。李凡的心就像被針扎了一下一樣,他傷感地道:「這樣吧,我需要一個廣告創意策劃,你……你幫我做一個吧,上次那個你就做得非常好,這金釵就當是我給你的謝禮好了。」
許俏寒沉默了一下,終於點了點頭。
李凡坐回到了椅子上,「我給你說說華安藥業的心產品吧,它叫美人膏,是一種非常神奇的化妝品……」
許俏寒打斷了他的話,「我知道。」
「你知道?」李凡訝然地道。
許俏寒說道:「你老家那個女村長告訴我的,嗯,前段時間我打電話去問你的情況,然後我們就聊了幾句。」
陳琳的嘴巴還真是不牢啊,可是李凡的心裡卻沒有半點責怪陳琳的意思。這麼久沒見,他心裡其實也偶爾會想起陳琳和秦玉蘭,不知道她們現在過得怎麼樣呢?
李凡也沒說什麼,他喝了一口茶,茶湯已經沒那麼燙了。
「你放心吧,我會給你一個足夠好的廣告創意。」許俏寒提著壺給李凡摻茶湯。
「漢斯威爾遜先生怎麼沒在這裡呢?」
「他在酒店。」許俏寒說道:「他……」
李凡奇怪地看著她,心裡暗暗地道:「她拒絕收我的禮物,不正是因為漢斯威爾遜嗎?怎麼忽然提起他的時候,她就變得吞吞吐吐了呢?難道……」心中那個念頭剛剛冒出來的時候,他的眉頭就皺了起來,眼神裡面也充滿了侵略性,「他欺負你嗎?你告訴我,是不是?如果是的話,我找他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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