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後來怎麼樣了,那個紅狐太子。」老鼠大氣不敢喘,生怕錯過了什麼。
「還能怎麼樣,做我們這行的,明的不行,那就是暗的了,在一個下午,放學的路上,那位紅狐太子帶著一幫子手下把那位女娃娃給綁了。」小李哥說到這裡,微不可察的停頓了下,沒有讓人發現什麼,開口繼續道;「紅狐太子,那什么女人沒見過,以前是動動嘴,就有大把女生上杆子的湊上去,哪裡會想到,居然遇到了一個拒絕他的,嘛,那個女孩子也挺可憐的,長的好看不是她的錯,錯就錯在,她遇到了紅狐的太子。」
「行了行了,別說這個了,聽著我鬧心。」王哥看小李子這說的沒完了,急不可耐的插話道。
「是,王哥。」見王哥開口制止了,小李哥也就放棄了繼續說下去的念頭,倒是老鼠,一臉的好奇。
「那個,王哥,後來那個女孩子怎麼樣了啊。」想了想,還是開口問道。
「嘶,媽的,痛死老子了,還能怎麼樣,現在變成了植物人,在醫院了躺著呢。」見老鼠還問,王哥不耐煩的說道,看著小李哥。
「小李子,我等不及了,你現在趕緊給我帶人,去那附近打聽打聽,看看那個娘皮的住所在那裡,還有,那個小子,他們倆是一夥的,我今天不把弄死那個小子,我就不配叫王哥。」
「可是,王哥,老大上個星期才說過,要收縮勢力,不能在外面惹事啊,現在,如果引起牛胖子的反彈,那,會不會對大哥的計劃帶來影響。」小李哥可沒有衝動,小心的把事情和情況分析了一遍,勸解道,希望可以讓王哥再考慮考慮。
可是,王哥現在已經是等不及了,每時每刻,全身上下的骨頭和肌肉都在發出著強烈的鎮痛,還有,那右手的手心處,鑽心般的撕裂痛楚,這些都使得王哥一點兒耐心都沒有了,只想著,把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給懲罰一頓,可是,王哥也不是什麼傻子,雖然心裡很氣悶,但是,如果是個做事情不思考後果就去行動,那也得不到老大的器重了。
「這,你讓那些弟兄別聲張,暗中調查就行了,那個死女人,長的那麼好看,見過一次就不會忘掉,至於那個臭小子,媽的,就這樣先吧,找到那個女的,男的肯定也找到了。」王哥思量了下,開口吩咐道。
「是,我這就去辦。」還想勸一勸的,畢竟,在這個非常時期,要是不小心惹出了什麼事端,那不是找罵嗎,可是,王哥的樣子,根本就是不容商量的,小李哥也就只能作罷,尋思著,等下去尋找的時候,要小心些了,千萬不能引起牛胖子那些人的注意啊。
「老鼠。」
見小李子出去辦事兒去了,王哥勉強才是情緒平穩了下來,只是身體的劇痛卻是無時無刻的不再提醒著他,被一個女人給打成了這個樣子,只要一想起這個,王哥的心裡就是一陣的扭曲,恨不得現在就把那個娘皮給弄過來,大刑伺候。
「啊,我在呢,王哥,有什麼吩咐嗎。」聽到王哥叫他,老鼠頓時精神一振,不管是什麼事情,只要能夠把上面交代下來的事情辦好,辦得妙,那麼,肯定能夠得到老大的欣賞啊,要是再來上幾個獎勵什麼的,那簡直是,想想就有些小激動啊。
「你去給我買一些啤酒來,在夜市那裡進去就能看到一個烤魚燒烤店,買那裡的。」右手不能動,左手抬起,按在額頭上,不知道怎麼回事,頭好像也開始疼了啊,王哥就想喝點兒酒,那樣,說不定可以減輕一些疼痛的感覺呢。
「額。」沒想到王哥居然想要喝酒,錯愕的眨了眨眼睛,老鼠提醒道;「王哥,您現在受傷了,喝酒,是不是不好啊,我聽說,有傷在身的人,喝酒會導致傷口加重的。」
「你快···嘶。」剛想破口大罵,只是,牽扯到了身上的傷處,疼得王哥差點掉眼淚,媽的,已經多久了,多久沒有受到這麼嚴重的傷害了,越是這樣,王哥的心裡就越是狠那個小娘皮,如果不是她的話,也不會落到現在這麼個局面了。
「呼,老鼠,我不想罵人,你,快去買吧,我想喝點兒酒,如果醉了的話,那樣,多少可以減輕一些我的疼痛。」輕輕的呼出口氣,王哥語氣緩慢的說道,儘管心裡氣得要死,但是,為了少受點兒罪,王哥還是壓制住了。
「哦,哦,我,知道了,現在就去。」也是看出了王哥的情緒不對勁,再說什麼,說不得就要遭殃了,老鼠年齡不大,社會經驗不足,但是,卻也是懂得這些的,要是惹到王哥,那可真是罪該萬死了,說完,頭也不回的拔腿就跑,生怕王哥再說什麼。
「雖然不知道你是誰,不過,膽敢把我弄成這個樣子,不管你是誰,今天,你都死定了。」低聲用只有他自己才能聽得到的聲音說著,王哥的眼裡,是濃郁的恨意。
視線轉移。
「憐櫻,我們再去玩一會兒吧,我還想再玩玩呢。」雙手環抱著妹妹憐櫻的胳膊,司徒珍聆絲毫都沒有一個姐姐的樣子,撒嬌道。
「不行。」想都沒想的,司徒憐櫻就拒絕了,可是,看到姐姐那委屈的表情,心裡不禁又軟了下來,不過,現在可是不行的啊,如果是在平時的話,也就算了,讓她離開去玩也沒什麼,可是,今天的事情,是不容有失的。
「你難道忘記我們今天出來是為了什麼嘛,可不是讓你出來玩的,要是耽誤了正事兒,那,媽問起來,我可就說是你的錯,因為你貪玩,才導致了任務的失敗。」
聞言,司徒珍聆縮了縮脖子,看樣子,她是把這個事情給忘到腦後了啊,看到姐姐的樣子,司徒憐櫻心裡無奈的想著,有時候,就連她也是搞不懂了,姐姐到底是真傻,還是裝傻,可是,以前的記憶里,姐姐是很聰明的啊,是自己望塵莫及的存在,心裡崇拜的對象,好像,自從那件事情以後,姐姐就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了,可是,那能怪得了誰呢。
「也不知道杜督他們什麼時候到,我們在這個時間裡,還是不要離開的為好,不然,要是錯過了,那還真是,雖然有手機,但是,也很麻煩啊,會浪費很多不必要的時間,有那個時間,都夠我們做很多事情了,說不定,就因為這段時間,就可以完成媽所交代的任務也說不定啊,所以,還是先忍一忍吧。」
「哦。」司徒珍聆撅著嘴,有些鬱悶的低下腦袋,她也知道現在是個什麼情況,而且,就算不知道,在妹妹的解釋下,也知道了現在的情況是多麼的危機了,是的,對她和妹妹來說,就是危機,想到以前沒有完成媽的任務,結果被媽當初玩偶似得擺弄了一天,只要一想到這個,司徒珍聆就深深的打了個寒顫,絕對,絕對不要。
「呵,不用很久的,應該也快到了。」輕聲說道,司徒憐櫻的眼裡卻是隱藏著一絲的疑惑,之前,她為了試探一下這次的任務目標是誰,特意的給媽發了條簡訊,把她和姐姐一上午所遇到的事情,簡略的說了一遍,還有最後,特別的有提到杜督右手的威脅,至於東方靈倩,就沒怎麼提起了。
就司徒憐櫻本身,也是比較傾向於杜督的,因為,杜督整個人,都給司徒憐櫻一種很神秘的感覺,明明沒有任何的血氣波動,但是,卻是能夠帶給她,那樣強烈的危機感,那是面對東方靈倩都不曾有過的感覺啊,當然,這些都不是重點,真正的重點,使得司徒憐櫻把注意轉到杜督身上的原因,是昨天上午,在海邊的時候,媽無償的送給了杜督一把傘。
雖然司徒憐櫻不知道那把傘是個什麼來頭,但是,媽有事沒事的,去哪裡都帶著卻是知道的一清二楚,能夠被媽隨身攜帶的物品,又怎麼可能會是垃圾呢,這個先不論,當天晚上,司徒憐櫻發現,媽居然去專門的調查了杜督的背景還有資料,這就不得不讓司徒憐櫻心驚了,也是那個時候,司徒憐櫻的心裡,開始關注起了杜督這個人,種種跡象都表明,杜督,是最有可能,讓媽今天一大早就把她和姐姐弄出來的原因,就算不是,那也很接近,司徒憐櫻確定。
給媽發了條簡訊,也是為了試探一下,看看可不可以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不過,到了現在,都已經四分鐘,快五分鐘過去了,都沒有得到回信,讓司徒憐櫻的心裡有些不踏實。
雖然從小就模仿著媽的舉止言行,還有說話方式,做事的手段,遇事的態度,可是,司徒憐櫻知道,那些都只不過是個空殼子而已,她根本連媽的百分之十的能力都沒有,閱歷不足,經驗不夠,還有,腦袋也不是很聰明,之所以能夠有現在的這個成就,也是因為她足夠的努力,沒有放下任何的空閒時間,可是,就是這樣,她也沒有得到媽的一半程度,她,不知道媽的意思,到底是什麼,這個,讓她的心裡有些沒有著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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