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全場寂靜,神星闌面目猙獰的看著她:「你再說一遍。」
阿妙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現在的身份是肉票,頓時縮回身子,覺得眼前的男人渾身都散發著要吃人的氣息,便又後退幾步,躲到抓她的那些人身後。
「咳咳,這位小姐……」神一一臉八卦的問,「你的杜斯被我們用了嗎?」
話音剛落,陰森森的目光便掃過來。所有人默默的後退,只留下作死的神一,和不明情況的阿妙。
「神二,讓神三回來。」神星闌皮笑肉不笑的說,「神一去補他的位置。」
一堆人拖著垂死掙扎的神一離開了,阿妙天真的跟在後面想一起走。
「我讓你走了嗎。」她前面的門砰一聲關上了,阿妙思考了一分鐘,然後轉身笑嘻嘻的說,「那你要請我吃飯嗎?」
神星闌對她伸出手,阿妙心裡罵了句變態,一步步蹭過去把自己的手擱在男人手裡。
「滾開。」男人狠狠甩開她,拿出手絹擦了兩下。「你的爪子不想要了。」
阿妙瞪著他:「你不要得寸進尺!上次沒得逞,現在竟然敢大白天的就綁架我,你真是禽獸不如。」
「呵呵!」神星闌挑著嘴角,明明是在笑,卻讓阿妙渾身哆嗦。
男人輕蔑的打量著她:「我還不至於飢不擇食到這種地步,你就脫光了我也沒興趣。」他再一次伸出手,「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快點把東西還給我。」
「什麼……什麼東西……」阿妙躲到沙發後面,「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糟糕,怎麼把這茬給忘了!她摸了摸藏在秋衣里的玉佩。
神星闌像看死魚一樣看著她:「還是我叫人搜你身?」
「別!」阿妙跳起來,手裡已經多了一塊瑩潤的白色玉佩,「這個對你很重要?」
「和你沒關係。」神星闌皺了皺眉頭。
阿妙嘿嘿兩聲:「這位……先生,我們來談場交易吧!」
「哦?說來聽聽。」神星闌坐到沙發上看著不知死活的女人。
「我可以把玉佩給你,但是你要賠我杜斯的損失。還有,你很有錢吧,能不能送我離開市?」阿妙說完,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多了個菸灰缸,還特意在玉佩上敲了敲。
神星闌的目光直勾勾看著她,慢慢露出個笑容來。
「你知道上一個威脅我的人在哪嗎?」他的聲音本來就偏冷,現在故意壓低聲調,聽上去讓人瘮的慌。
阿妙又哆嗦了一下,搖了搖頭:「不知道。」
神星闌指了指地,阿妙眨眨眼睛:「樓下?」
「你是白痴嗎?」神星闌抽了抽嘴角,「是地獄。」
「啊……哦。」阿妙淡定的說:「原來你是殺人犯,那就更好說了。」她又後退了兩步,「如果你不答應,我就把你剛剛的話說出去。」
神星闌的耐心快用完了,走到辦公桌前把幾張紙丟到阿妙身上。
阿妙小心的撿起來看了兩行臉就變了。
「11年9月,你在超市偷了一條電熱毯。同年12月,你又在同一家超市偷了……偷了衛生紙。」
「等一下!」阿妙喊道,「電熱毯我承認,但是我沒有偷過衛生紙。」那年冬天特別冷,她們沒有煤,周曉媽媽的腿病又犯了,她不得已才偷東西的。
神星瀾臉一黑:「反正都是紙。」
「胡說,那是姨媽巾。」阿妙糾正他,「我沒褲子換了,手裡又沒錢,不然……」
「閉嘴,沒人要你解釋。」
男人又接著念道「12年6月,你在巷子口偷了一塊排骨,隔天又在隔壁水果店偷了兩個蘋果,還是進口的。」
那是因為周曉闌尾炎住院想讓她吃好一點……而且那幾家店的老闆是奸商,經常缺斤短兩。
「13年2月,你……」
阿妙大叫起來:「別說了!別說了!」她垂頭喪氣的看著神星闌,「你想怎麼樣。」
「坐下。」神星闌指指對面。
半個屁股剛挨著沙發,阿妙就聽到讓她噩夢開始的聲音。
「你的身手和誰學的。」神星瀾盯著她,仿佛只要阿妙說假話,下一秒就會被弄死。
阿妙撇了撇嘴:「不知道。」
「不說?」
「我真不知道!」阿妙嘆了口氣,「我記事起就這樣了,身手比其他人快,反應也比其他人快。」
神星瀾嗤了一聲:「你那不是快,是已經詭異了。」這個女人的手上功夫絕對頂級,就算國際上臭名昭著的偷販子都不可能從自己身上偷走東西,還不被發現的。
「那又怎麼樣?」阿妙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你要是能查出來就去查吧,我也想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
安靜了片刻,阿妙以為那傢伙放棄了,就見神星瀾露出個奇怪的笑容。
「我們來談場交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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