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阿妙的話。神星闌沉默了好久,久到阿妙都快睡著了,才聽到男人說了句。
「不管怎麼樣。我們先離開這再說。」
「我不知道他會不會讓我們離開,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不會殺我們。」阿妙打了個哈欠。「我覺得……他是想讓我們一起去找寶藏。」
神星闌親了親她的眼角:「今天呢?我看到了棋盤。是不是你贏了我們就可以平安進來?」
「差點忘了!」阿妙突然來了精神,「你太厲害了。怎麼猜出來的?」
「感覺……」神星闌咬住她的耳垂,「就是突然有種感覺。覺得你是和我一起在戰鬥。」
阿妙又打了個哈欠:「嗯,幸好我棋藝還行,也幸好你後來給了我時間。」
神星闌低頭親了親她的眼角:「睡吧,明天我去和那傢伙談。我們早點離開。」
第二天並沒有人叫他們,神星闌醒來後阿妙還睡著。他和小西通了話,讓他開船到島上來。然後又去隔壁看了看樂伊他們。
回到房間看見阿妙正要坐起來。
「醒了?」
「你怎麼不叫我!」阿妙揉了揉眼睛,「幾點了?」
「快中午了。」神星闌打開衣櫃。掃了眼清一色的白裙子,皺著眉拿出一條遞給她。
阿妙接過來穿好:「平時宋寶華都會叫我。」
「看來今天是虞司翰沒讓她叫。」神星闌扯了扯嘴角。
貌似很體諒人。<>覺得昨天他們折騰了一天辛苦了,所以讓大家睡個好覺?神星闌心裡清楚那個只有12歲的少年根本就不是普通少年。
他的心智和行為完成超出了一個12歲孩子的模式。
「神,你們好了嗎?」樂伊在外面敲門。
神星闌見阿妙已經梳完了頭,拉開門:「走吧。」
「阿妙!」樂伊沖阿妙開玩笑,「嗯,沒有憔悴也沒有瘦成竹竿,不錯不錯!」
歐陽瑾也和她招招手。
阿妙沖他笑了笑,儘管之前因為何詩詩的事情讓她對歐陽瑾有些意見,但是人家冒死來救她,這份情誼阿妙很感動。
「哎,你怎麼也來了?」然後她問樂伊,「翎琅快生了吧,你應該留下陪她的。」
樂伊笑眯眯的道:「是啊,所以我們得趕快回去!」
四人下樓的時候,看到丁五從外面晃進來。
「你去哪了?」樂伊問他。
丁五腦袋轉了轉:「去看了看周圍環境。」然後還一臉神秘的放低聲音,「萌萌讓我去的,她說看看有沒有奇怪的東西。」
「魏萌也來了?」阿妙也放低聲音問。
神星闌有些好笑的看著兩個人,這島上一舉一動都在姓虞的眼皮子底下呢……
「來了,和小西在船上。」
之前被阿妙認定為管家的人走過來:「各位,請跟我來,少爺等你們很久了。」
跟著他來到外面的樹蔭下,長長的木質餐桌另一頭,虞司翰懶懶的靠在高背椅上。<>見他們來了,稍微坐正了些。
「我還以為要等你們吃晚餐了,趕快坐吧!」
一副天真少年的模樣,特別無辜。
「坐吧。」神星闌對大家點頭。
幾個人落座後,就有女僕開始上菜,每一道都精緻漂亮,並且一看就是剛出鍋。
「首先,歡迎各位來我的島!」虞司翰舉起酒杯,「雖然這裡比不上你們的島大,但是環境設施還是不錯的!」
神星闌舉起杯子晃了晃:「關於這一點,昨天我們已經體驗過了,的確不錯。」
「呵呵!「虞司翰歪頭看他,「阿妙小姐喜歡的男人很不錯呢!不過她說了,我比你好看哦!」
阿妙瞟了神星闌一眼,後者微微頷首,目光又投向虞司翰:「我也這麼認為,作為一個孩子,我小時候的確沒有你好看。不過我現在是個男人,等你長成男人我們再來比較吧。」
「哼!」虞司翰傲嬌的低下頭,吃了一塊烤的外焦里嫩的小羊排。
神星闌也給阿妙把肉切好,又幫她盛了水果。
至於樂伊和歐陽瑾,在確定暫時熄火可以開吃之後,也低頭用餐。
丁五的話……
他一直在吃就對了。
「看來都吃飽了!」半個小時後以後,虞司翰擦擦嘴。女僕們又上來把盤子撤下去,換上了濃濃的奶茶咖啡和果汁,還有幾盤漂亮果盤。
「虞……先生。<>」樂伊開口了,「這麼稱呼你不介意吧?」
總不能叫你虞小盆友……
「你可以叫我虞少爺。」虞司翰仰了仰下巴。
「好的。」樂伊笑了笑,「那麼虞少爺我們就開門見山吧,你把我們引來,為了銅鏡玉佩對不對?」
虞司翰顯然也不準備僵著,直接點頭:「對!」
「那麼我們是不是有權知道銅鏡玉佩到底是個什麼東西,這些東西又為什麼會在我們這些人家裡出現。」
他指了指神星闌和歐陽。
「這是一個很漫長的故事。」虞司翰攤了攤手,「各位都知道華國古代有個皇帝叫秦王吧?」
神星闌點點頭:「統一六國的皇帝。」
「秦王晚年曾痴迷於煉丹,渴望追求長生不老之術。」虞司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阿妙眼神晃了晃,想起他半夜抽風跑自己房間說過的話。
神星闌一直分神注意這她邊,忙在她掌心撓了撓。
「沒事。」阿妙用口型無聲的說。
虞司翰喝夠了茶,又開始講:「他曾經派人帶了五百名童男童女坐船出海,尋找仙山,欲得到長生不老藥。」
「史書上有記載。」樂伊點點頭,「秦時,徐福將五百童男、五百童女止此國,今人物一如長安。……又東北干余里,有山名『富士』亦名『蓬萊』……徐福至此,謂蓬萊,至今子孫皆曰秦氏。」
歐陽瑾插了一句:「不是說那些人遇到風暴,逃到了一個島上,後來就在那裡定居,也就是日後的某個島國嗎?」
「這些野史一個都不對。」虞司翰吃了顆水果糖,「所謂傳說嘛!傳的多了,自然有人說,說的多了,也就自然成了真的。」
阿妙試探了問了句:「那你說,船上的人到哪去了?」
「那我怎麼知道?」虞司翰一臉你不要無理取鬧的表情。
神星闌:「虞少爺剛剛說了那麼多,我還以為你知道。」
虞司翰挑了挑嘴角:「我是不知道他們最後去了哪裡,但是我知道他們隨船帶的財寶在哪裡!」
「船上有財寶?」樂伊懷疑的問。
虞司翰手上帶了串包漿玉化的菩提子,他摸了摸:「當然,一旦誰得到了,便富可敵國。」
「你的意思是,銅鏡玉佩就是找到寶藏的地圖和鑰匙?」
「這個我已經和阿妙小姐說過了。」虞司翰道,「現在要說的是,為什麼會有7塊銅鏡玉佩。」
當年和徐福一起去的,還有一個代號叫烏鴉的人,據說是秦王的親信。他身邊跟著七個人,都是秦王的家僕。
遇到風暴後,他們飄到一個島上,船已經無法再開,他們也不知道能不能活下來。可他們發現這座島原本就有秘密,應該以前是個什麼部落的祭台。
「所以他們把財寶藏到了祭台里。」神星闌接著說,「按照你的意思,我們幾個人中應該有那七個人的後裔。」
虞司翰滿意的點了點頭:「都說你聰明了,沒錯!」
烏鴉領著這七個家僕把寶藏藏好後,在他們的貼身玉佩,也就是家族象徵的銅鏡玉佩里留下了地圖,好給秦王派出來找他們的人留線索。
「那阿妙呢。」神星闌最關心的是這個,「為什麼她的血可以被銅鏡玉佩吸進去。」
虞司翰又吃了顆水果糖:「秦王與阿房女的故事你們聽過嗎?」
「你是說,阿妙是阿房女的後代?」樂伊看了阿妙一眼,後者給了他個無辜的表情。
「如果猜的沒錯是這樣。」虞司翰接著說,「阿房女是秦國的聖女,她死後,族人也一直依附著秦王。」
阿姓家僕的血被用來作為引子,集齊七枚銅鏡玉佩後,需要用她的血才能看見地圖。
「要用阿妙的血?」神星闌臉變了。
虞司翰瞟了他一眼:「別這麼緊張,那用不了多少血。」
神星闌沒理他,別說血了,阿妙有個磕磕絆絆自己都心疼。
「好了,基本就是這樣。」虞司翰看著幾人,「我們來場公平的合作,一起去找寶藏,找到之後,裡面的東西大家平分。」
神星闌和樂伊對視了一眼開口:「如果我們拒絕,你是不是就不打算放我們離開了。」
「我會好好招待你們,直到你們同意為止!」虞司翰笑了笑,「你也說了我這裡環境不錯。」
阿妙拽了拽神星闌的袖子,無聲問:要不我們商量一下?
神星闌搖搖頭:都是監控。
「我們同意了。」他捏了捏阿妙的手安撫她。
虞司翰舉起酒杯:「我就知道你會的!」
「但是,我有個條件。」神星闌接著說,「必須要等阿妙生產完一年以後。」
「一年?」輪到虞司翰皺眉了,「需要這麼久嗎?」
神星闌很堅定的看著他:「這是最低限度,如果你同意……」
「我同意。」虞司翰再次舉起酒杯,「為了我們一年後的合作,乾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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