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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源新一突然發現,從今天開始,哪怕他就算是什麼也不做,只要每天抱著寶寶,就能很輕易的成為億萬富翁。
這哪裡還是普通的寶寶,簡直就是他的親女兒!
不,親女兒都沒這麼親!
上一世的情人+這一世的親女兒還差不多。
真正意義上的散財童子啊!
下午,專屬病室內,該來的人基本都來了。
不管怎麼說,也都是在同一條戰壕里尋找過江源新一的戰友。
裕美買了康乃馨,千歲買了嬰兒玩具,千鶴買了寶寶用品,源梨雅買了嬰兒服飾,香織小姐買了營養品,千奈老師買了母親用品。
江源新一看著先後來到病室探病的美女們在病床旁邊圍了一圈兒,他瞬間有些凌亂。
千歲千鶴還說得通,畢竟有裕美在中間報信,可源梨雅香織小姐千奈老師她們是哪裡來的消息?
算了,這不重要,反正一個個都神通廣大。
「哇嗚,剛出生的嬰兒原來這么小啊,皺巴巴的小臉看起來丑萌丑萌的。」千歲笑呵呵的道。
江源新一臉色稍微有些黑,這話他聽著怎麼有些不舒服呢。
孩子哪裡丑了,明明好看得跟一朵兒花似的。
「瞎說,哪裡萌了,你看看她的嘴角癟著好像很難過,肯定是餓了吧?」裕美反駁道。
江源新一的臉色更黑了,你們兩個小笨蛋是不是純心來搗亂的,太太才剛給孩子餵過奶,哪裡餓了!
千鶴雖然因為許多原因很不喜歡星野紗太太,但並不妨礙她喜歡小孩子,特別是這種剛出生的小生命。
「好可愛的小傢伙,摸起來軟趴趴的。」千鶴捏著她的小臉蛋,「就是看起來有點兒苦兮兮的,小孩子還是要笑起來才可愛呢~」
江源新一無語的看著她,真是過分了啊!孩子剛生下來就說她苦,你幾個意思啊!我跟太太會讓她受苦嗎?
「嘛,阿姨也沒什麼可送你的,就讓你感受感受聖光的溫暖吧,給你看看魔術喔~」
千鶴笑嘻嘻的說著,手掌像變戲法似的當著所有人的面抓出一團聖光,光線十分溫和不刺眼,僅僅是被聖光照拂都會有種通體舒泰的感覺。
聖光從寶寶的頭頂逐漸滲透進去,沒過多長時間,小寶寶的每一寸皮膚都像是在發光,緩緩隱去後,皮膚也不再顯得皺巴巴的,更為滋潤。
江源新一張嘴看得出神,所謂接受聖光的洗禮難道是這麼回事麽?
你們為什麼都一臉正常的樣子,其他人也就算了,香織小姐,千奈老師你們難道就不覺得奇怪嗎?
我還是活在正常的世界下嗎?
儘管眼下是一件好事,但江源新一變得更加凌亂了。
溫馨的日常該不會馬上變成異族入侵,這個孩子將會成為拯救世界的救世主吧?
當一個人的身邊出現了一群與眾不同的異類,他會開始懷疑這究竟是是夢境還是現實。
「你……你竟然是……」星野紗太太愣了一瞬,溫柔的笑起來「之前多有誤會,千鶴桑,謝謝你呢。」
源梨雅癟了癟嘴,討厭的天使,討厭的聖光,有什麼好炫耀的。
她又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一個看起來很古樸的吊墜,輕輕的給小寶寶戴上「這個護身符送給你,可讓你避免災害,希望你無憂無慮的長大!」
江源新一看著護身符的形狀,頓時無語,他被咬了太多次,所以十分熟悉,這玩意兒該不會是她脫落的牙齒吧?
吸血鬼的牙齒做的護身符,可還行。
以後估計沒有哪個妖魔鬼怪敢碰女兒了吧。
千奈老師則是拿出兩個精美可愛的小海螺送給星野紗太太,她輕輕捏了捏小寶寶的臉蛋「小傢伙,歡迎來到這個世界,我是你的惠子阿姨,記住我哦~」
還在睡覺的小寶寶咧出開心的嘴角。
「嘿,笑了,真是卡哇伊內~」
吾野香織笑眯眯的拿出一個金毛狐狸玩偶,又捏了捏寶寶的小爪子「等你稍微長大一點兒,香織阿姨就送你一隻可愛的小狐狸~」
對於這些美女的熱情,江源新一已經麻木了,簡簡單單探個病,除了給一大堆用得上的日常物品,還給了各種聽都沒聽過的玩意兒。
這就是異類之間的交友方式嗎?
麻了。
……
病房裡。
星野紗太太和剛出生的寶寶都需要休息,就算是探病也不可能一直留在這裡。
千奈老師看著江源新一無奈的說道「江源同學,第一學期馬上就要結束了,你打算什麼時候返校?」
啊這……
江源新一看了看星野紗太太,又看了看睡得正香的女兒,他現在就離開的話,是不是有點不合適?
這時,星野紗禮香替他說話了,她溫柔的笑著說道「千奈老師,我能不能替老……新一君請個假?就麻煩他再照顧我一段時間,等我出院後,就立即讓他返校上課怎麼樣?」
江源新一暗暗鬆了一口氣,還真怕星野紗太太在這麼多人面前直接稱呼他為老公,否則的話,就算他現在身在醫院,估計都救不了他。
千奈老師沉思了片刻,現在是月號,再過幾天也就是月初,鎌倉高中一般是月中旬放假,期末考試的話還來得及。
「江源同學,既然星野紗太太親自為你請假,那就再寬限你幾天吧,不過……要是你期末考試的成績有任何下降的話,哼,就等著受罰吧!」
千奈老師氣呼呼的用力敲了敲他的頭,一個學期總上課時間還不到一個月,其餘時間都在請假請假,仗著自己學習成績好以及自己的寵愛,就可以為所欲為嗎?
「是!謝謝千奈老師!要是拿不到滿分,我就從教室的窗戶跳出去!」江源新一信心滿滿的樣子。
「誰要你跳窗啊!」千奈老師瞪了他一眼,「考差了,這個暑假都得跟著我進行魔鬼特訓!」
江源新一咧嘴一笑「沒問題。」
他忽然又想起那天游泳課上,千奈老師曼妙的泳姿,真的很美。
「好了,我明天還有課,現在得回去了,你們慢慢玩兒。」
江源新一把千奈老師送出病房,順便去了一趟衛生間,跟那麼多女人待在同一個房間,他怕隨時有被刀的風險。
在洗手池洗了個手,正準備轉身回去,忽然被一股力量拉近了隔間。
江源新一還以為是聖代學姐,因為只有聖代學姐才會做這樣的事情。
可灌入肺部的體香又跟聖代學姐完全不同,直到眼角餘光瞥到了一縷金髮。
是香織小姐?
江源新一正準備開口說話,香織小姐就直接捂住了他的嘴。
「噓,別說話,有人來了,這是女廁所。」
江源新一「……」
知道是女廁所,你還這麼大膽?
慢慢的,江源新一聽到了隔壁傳來灑水的聲音,他當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隔間裡升起旖旎的氣氛,兩人的感官在這個環境下都被無限放大。
江源新一粗重的鼻息扑打在她手心裡,好癢。
隨後,他看到香織小姐白皙的小臉逐漸變得通紅。
幾分鐘後,隔壁開門走人,緊張的氛圍才逐漸散去。
但是,吾野香織沒有鬆開手的打算,她看著江源新一神色複雜。
這傢伙已經好久沒跟她聯繫過了,儘管她早已回憶起那天的荒唐遊戲,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但她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而這一次來探望星野紗太太產子,不如說是找想個藉口和他接觸。
「新一小弟,上次的事情,對不起。」吾野香織輕聲道。
江源新一想要說話,但是吾野香織依舊緊緊掩蓋住他的嘴。
「我知道自己對你說了一些很嚴重的話,但……但那不是我的本意……」
「其實,其實我並不是像表面上看到那種風騷放浪的女人,那次遊戲也僅僅是一次喝醉酒的意外。」
「我……我也不知道我在說什麼,我只是希望我們兩個能再回到以前的關係,好……好嗎?」
說完,吾野香織慢慢鬆開了她的手。
江源新一嘆了一口氣「香織小姐,我還以為你會再給我萬円,說什麼這是封口費之類的話。」
一句香織小姐而不是吾野小姐,讓她眼前一亮。
她眨了眨風情萬種的眸子,下意識就在他耳邊吹氣「新一小弟,你很缺錢嗎?萬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
話還沒說完,就被江源新一用力推開,兩人保持著一定的安全距離。
「香織小姐,如果你是說作為朋友的話,那沒問題,只是希望你在面對我的時候,能夠注意自己的形象,我也不希望被人誤會。」他認真的說道。
說完他推開女廁所的門往外走了出去。
吾野香織愣愣的看著他淡漠的態度,眼眶很快迷濛上了一層委屈的水霧……
還沒走回星野紗太太的病房,就在半路被源梨雅攔下。
「少年,給你打電話不接,發消息不回,你是不是在生妾身的氣?」源梨雅霸道的把他壁咚在牆上。
江源新一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也不反抗,譏諷道「哪能啊,像我這樣連尊嚴都沒有的小人物,又怎麼敢生魔王大人的氣呢。」
「你果然還在因為上次的事情生氣。」
江源新一默默的不說話,他是有獨立思維的人,有自己的人際關係,像那種直接讓他社死的處事方式,他真的受不了。
而且,他不是戰利品,不是用來向別人炫耀的勳章。
「妾身就是很看不慣那個傢伙,現在跟你道歉,行了吧?」源梨雅踮起腳尖,跟他保持幾乎持平的高度。
「道歉有用的話,還要警察幹什麼?」江源新一癟了癟嘴,這是道歉的姿態?
「你認為警察會對妾身有用?」她眯起猩紅的眼睛。
啊這……
想到源梨雅恐怖的戰鬥力,江源新一頓時難過的不想說話。
到底還能不能好好玩兒了?
「沒用,所以我惹不起你,躲著你總行了吧。」
「妾身不允許!」
「……」
江源新一「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直接殺了我吧。」
「也不行。」
「那我求求你放過我吧。」
「更不行。」
源梨雅笑盈盈的樣子他看了就很氣。
所以,他只能拿出自己的殺手鐧「像你這樣子,是不可能讓我愛上你的,除了傷害,我什麼也感受不到。」
下一瞬間,源梨雅霸道的撬開了他的唇齒,占據了他的口腔十幾秒後,才放過他。
「現在感受到妾身對你的愛了嗎?」
江源新一「……」
「沒有麼,那再來。」
「唔……」
這一次長吻真正持續了一分多鐘,源梨雅才喘著粗氣分開。
「記住,不許再生妾身的氣!否則下次就不僅是強吻你了,另外,妾身下次在公共場合會給你留面子,哼,真是個小氣的男人。」
說完,源梨雅踩著高跟鞋用一副高傲的姿態走開。
江源新一抿了抿自己有些發麻的舌頭,從未見過如此蠻不講理的女人!
跟在源梨雅的身後慢慢往病房走去,而在這時羽沢千鶴與她擦肩從病房裡出來。
她看著江源新一,拉上房門,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說道「跟我來,我找你有點事。」
江源新一「……」
今天這些人有病是不是?一個個都約好的是吧!?
他突然意識到,剛才留在病房裡或許還要安全得多。
「什麼事兒。」江源新一關上走進安全通道的門,淡淡的問道。
和江一君單獨相處,羽沢千鶴忽然有些臉紅。
「對不起。」她扭扭妮妮的樣子不像平時那位冷言少語的女王。
江源新一忽然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話。
羽沢千鶴居然給她道歉?
「不過你以後必須得離那個女人遠一些,她無恥,她下流,她不要臉!」
這句話江源新一深以為然,但是為什麼要你來提醒我?
「嗯,除了她以外,還有你,我也要離你遠一點,跟你待在一塊兒准沒好事兒。」跟著兩個傢伙,他現在是說半點兒好話的欲望都欠奉。
「江源同學,至少我不會傷害你。」羽沢千鶴咬著唇說道。
江源新一嘴角狠狠一抽,淨他媽扯蛋,你傷害的次數還少了嗎?
「如果沒有其他事兒的話,我就回去看星野紗太太了。」
「誒,等一下!」
千鶴立即閃身擋在他身前,目光閃爍道「聽說今天你還進入產房陪產,你現在跟星野紗夫人關係那麼近,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羽沢同學,你不覺得你管得事情太寬了嗎?我跟星野紗太太怎麼樣,似乎跟你沒什麼關係吧?」
江源新一現在徹底豁出去了,管他之後洪水滔天,我自己的事兒,別整天逼逼賴賴的,煩不煩。
「你……」
「對了,剛剛答應過千奈老師,這次期末考試你最好能考滿分,否則,第一名就是我的了。」
說完,江源新一推開門離開安全通道回到了病房。
「歐尼醬,你怎麼出去了那麼久?」
源梨雅輕飄飄的瞥了他一眼。
江源新一揉了揉裕美的呆毛兒,溫柔說道「送走千奈老師之後,去了一趟衛生間,走吧,我們回家。」
「嗯!」
「星野紗太太,今天您就好好休息,明天我再來看您。」
離開綜合醫院時,香織小姐告訴他,西園寺梨衣因為家人的原因,在前幾天已經離職。
對於她的消息,江源新一現在已經能夠平靜對待,該幫的忙他都已經幫了,如果她還是願意一條路走到黑,那也是她的事情,與他無關。
……
此後的四天時間,江源新一幾乎白天都泡在醫院陪星野紗太太和女兒度過。
太太產後的身體恢復得很好,水中分娩也並未給身體帶來任何撕裂性的損傷。
女兒的身體發育則是更快,也不知道是星野紗太太母乳的營養過於豐富,還是羽沢千鶴融入的那團聖光起了作用。
才過了四天時間,寶寶已經像是有一兩個月的樣子,體重也猛增了近乎一倍,偶爾還能夠對江源新一的呼聲進行回應。
這樣的局面江源新一一點兒也不意外,畢竟不是人類小孩,他甚至做好了女兒剛生出來時是顆肉球的心理準備。
「星野紗太太,今天我就先回去了,您和寶寶請安心休息,明天我再來接您出院。」江源新一揉了揉寶寶肉嘟嘟的小臉蛋。
「嗯~老公,今天也辛苦你了。」生完孩子的星野紗太太比之前也更加溫婉美麗。
「太太,我們不是說好了,生完孩子後就不能再這樣稱呼對方了嗎?」江源新一無奈。
「吶,這段時間喊慣了嘛,而且現在不是也沒有其他人在場嘛?況且在孩子面前,難道你想做一個拋妻棄女的負心漢?」星野紗太太委屈的噘著嘴,滿臉的不高興。
江源新一忽然感到牙疼,星野紗太太的水咋就這麼深呢,不管怎麼探索都不見底,每次找的藉口也是老母豬帶胸罩一套又一套。
這簡直就是個泥潭,他覺得自己已經出不去了,星野紗太太已經完全吃定了他。
太太的話音剛落下,寶寶就十分配合的哇哇大哭起來。
「你看,你又把女兒惹哭了,自己哄,哄不好的話,今晚就在這裡陪著我們母女倆!」說著,她臉上浮現出一抹嬌羞。
江源新一「……」
「好了好了,爸爸不走不走,不哭了啊,女兒乖,聽話~」他十分羞恥的喊出聲。
「哇哇哇……」
江源新一求助似的看向星野紗太太。
她憋著笑,故意板著臉說道「看我也沒用,是你惹哭的!」
江源新一隻好使出必殺技,從嬰兒床里取出包被,把女兒小心且溫柔的抱在臂彎里,用他那跑調跑到外星的嗓音唱出聲。
「睡吧睡吧我親愛的寶貝~」
「哇哇哇……」
聽著女兒的哭聲,江源新一無語凝噎,天吶帶孩子怎麼會這麼難,系統為什麼就不能給他一個帶娃十級的天賦?
星野紗太太在一旁笑得花枝亂顫,江源新一一臉幽怨的看著她「太太,這可是您的女兒啊,她哭得這麼賣力,您還好意思笑。」
「不行啊~我就想看你費盡力氣哄她又哄不好的樣子,總之就是特別好笑。」星野紗太太語氣說是嬌笑,不如說是看著那一對父女倆在撒嬌。
「還有啊老公,別把什麼鍋都往我身上丟,女兒是你看著出生的,又是你親手剪斷的臍帶,你說她不是你的女兒,你自己同不同意?」
江源新一「……」
算了,每次跟星野紗太太講道理都講不過,他還是老老實實的哄孩子吧。
半個小時後,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女兒終於入睡,他累得快沒了半條命。
「太太,那我先走啦~」他壓低聲音說道。
「嗯嗯,去吧,老公,注意安全。」
走之前,江源新一溫柔的親了一口女兒的額頭。
星野紗太太眉頭一挑「你親她不親我?」
好傢夥,連自己女兒的醋都吃。
太太,不愧是你。
於是,江源新一溜得更快了。
出了母嬰病房,江源新一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星野紗太太明天出院,這場夫妻扮演遊戲也算是告一段落。
下降的電梯停了下來,江源新一想著心事,跟著幾位病人走出去。
幾秒過後,他忽然覺得不對勁,這裡不是一樓大廳!
抬頭看了一眼樓層顯示,樓,他正準備返回,發現電梯已經下沉。
「西園寺奶奶似乎就在樓吧?」他嘀咕著,按照記憶往西園寺奶奶的病房走去。
「距上一次探望已經差不多過了快一個月,也不知道西園寺奶奶的病情怎麼樣了。」
「西園寺梨衣說醫院已經找到了合適的供體心臟,有了借她的那筆錢,想來奶奶的手術已經做得差不多了吧。」
樓,號房。
江源新一找到病房時,發現貼在房門上的姓氏已經換成了【安倍】。
他愣了一瞬,抬頭看了看房間號,的確是這裡沒錯。
江源新一假裝走錯病房,打開門看到的第一眼,就是擺放在桌子上的那束仿佛永遠不會凋謝的乾花,可是病床上躺著的並不是西園寺奶奶,而是一個不認識的中年男性。
「抱歉,我走錯病房了。」江源新一微微彎腰,然後迅速退了出來。
他冷靜下來,西園寺奶奶不在這裡,只有三個可能
換了病房
心臟病治好後已經出院
治療無效死亡
如果是換病房的話,西園寺梨衣肯定不會將乾花留在這裡。
他說服自己,也許是iu也說不定。
江源新一在護士站里找到當初負責給西園寺奶奶換藥的那位護士。
「您好,我想問問之前那位住在號房的病人現在去了哪裡?我記得當時是您給她換的點滴。」
「之前那位?哦,我想起來了,您是說那位叫西園寺的老奶奶是吧?」
「對對對!」江源新一緊張的問道「她的情況現在怎麼樣了?治好了嗎?」
「死了。」
江源新一呼吸一滯,瞳孔瞬間圓睜「死……死了?」
「是的,死因心臟病晚期,病情幾次惡化,最後迫不得已住進了iu,撐了天,最後搶救無效死亡。」
或許是平時見慣了太多的死亡,護士的語氣十分平靜,就像是在陳述一件事實。
「不是說已經為她找到供體心臟了嗎?怎麼還……」江源新一的語氣帶著顫音。
「是找到了供體心臟,可是病人沒有支撐到做手術的那天就已經死去。」說到這裡,護士也嘆了一口氣。
江源新一沉默了片刻「我想問問她是什麼時候死的?」
「嗯……兩天前吧,也就是月號。」
他拿出手機打開通訊錄翻了幾遍,沒有看到任何關於西園寺的未接電話和郵件。
星野紗太太月號生女,這段時間他都一心一意的照顧那對母女,根本不會在意別的事情,就算那天香織小姐跟他說了西園寺離職的消息,他也是漠不關心的態度。
「對了,看您的樣子,您是不是江原先生?」護士忽然問道。
「對,我是江源新一。」
「那位病人的孫女曾委託過我,如果之後有一位長相帥氣,姓江源的男人來詢問她奶奶的病情,就把這封信交給他。」
「信?」江源新一疑惑的看著她。
「是的,您稍等一下,我拿給您。」
護士離開了片刻,從文件夾里取出一封常見的信封遞給江源新一。
信封表面沒有任何留言,但是摸起來卻很厚,想必是寫了大量的留言給他。
江源新一急切的打開信封,一共有四張摺疊的信箋紙。
看到題目的一剎那,他如遭五雷轟頂。
「江源君,你的恩情,西園寺來世再報。」
……
(因為昨晚大暴雨的緣故,今天南風這裡又停水又停電,直到晚上才來,實在抱歉,答應的劇情沒有寫完,明天一定把這段劇情和一口氣寫完!)
(已解開,刷新可看,在群里看過的兄弟們希望能補個訂閱,不然南風那天就白寫了,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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