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儁出了縣衙,立馬安排了幾個人去準備繩索,自己隨後立即趕往了城頭。19樓濃情 19luu.
「大人。」一個校尉看見來人是陸儁,立馬站了起來。
「無妨,你選幾個機敏的人過來,我有安排。」
「諾。」
不大一會,這個校尉就帶著幾個人跑了過來。
你們幾人等會趕往其餘幾個城頭,到了以後,悄悄的從城牆滑下去,在城牆下釘下幾個木棍,然後將這些繩索牽上,再掛上幾個銅鈴。記得多釘幾個。陸儁見安排的人將要的繩索送了過來,隨機對這幾人輕聲安排到。
「一切心,不要被城外的探子發現。」陸儁隨機補上了一句。
「諾。」
就在陸儁安排下去之後,黃巾軍營中軍大帳也在做著一些調度安排。
待郭懷安排妥當後,旁邊的一人突然問道「渠帥,我們滅了中營、後營的燈火,雖然能讓我等行動的時候不被發現,但是對方肯定能看出我們會有動作,而早做安排的。」
「將軍言之有理,此事我考慮過的。我是故意做給城裡看的。」郭懷放下手中的竹簡。
「那渠帥此為何意?屬下愚鈍。」
「因為我並不想在此時攻下這潛山。」
這下坐下幾個將聞言都看著郭懷,眼中充滿咯疑惑。杭州19樓濃情 .19luu.
「我白日看城牆布置,發現四個城門都有百餘人防守,白日裡替換了一輪,入夜前替換了一輪,若這樣來看,半夜時分必定還有一輪換崗。這之前四百餘人,四個城門,千六百。加上常備與後備,城內至少有三千餘人。依幾位將軍來看,若強攻下這崑山城後,我這八千黃巾軍,還能剩下多少?」
幾位將一聽,頓時瞭然。
「而且那李思至今未回信與我,若我站在強攻下潛山,損失慘重,那李思再帶兵前來,到時以他為首,還是我等為首?」郭懷顯然是有著一番考慮,用真摯的眼神看著幾位將感嘆道「諸位將軍目前雖暫居我麾下,但今後都是獨守一方的大將,作戰之前應當三思而行。」
「渠帥教訓的是,我等受教。」幾個將連忙回禮拜謝。
「走吧,雖是佯攻,我等也在陣前看看,不定也能瞧出一些東西來。」郭懷一揮手,站起身子,率先走出了營帳。
亥時一到,一千黃巾軍從後營出營,腳纏棉布,悄無聲息的直奔西門。
郭懷站在城外的一個山坡上,看著那隱藏在黑暗之中的城池,等著它變化的那一刻。
「鈴鈴」黑暗深處突然傳出幾聲清脆的鈴鐺聲。
聲音剛落,那本隱藏在黑暗之中的城牆上忽然亮起了火光。
「殺!」
「有意思,燈,讓前面進攻放緩,再去大營抽調一百弓弩手過來,帶火箭。杭州19樓濃情 」郭懷見狀,嘴角略帶譏笑,招過一個將安排到。
「諾。」
陸康此刻也站在牆垛後面,看著城牆下的攻勢,眉頭緊鎖。
攻勢很是疲緩,完全沒有一副攻城的模樣。
「讓將士們滾木,落石的消耗,看到敵人快要爬上城牆了再砸。」陸康看著城牆外,只能見招拆招。
嗯?陸康看見那那些火把後面,突然多了許多零碎的亮光。只見那些零碎的亮光突然升空而起,不好,是火箭。
「火箭,快躲!」陸康直接一聲大喊,直接拉住一個士卒蹲下躲在牆垛後面。
「放!」黃巾將站在後面,指揮著百人弓弩手分成兩隊交替射擊。
郭懷站在山坡上,看著遠處的火箭不斷的落入城內,臉上毫無表情,不知在想些什麼。直到他那個貼身家僕貼耳對他了些什麼,他才開口話。
郭懷轉身往軍營走去,傳令道:「讓前面的都退下來,今晚到處為止,做好防備,加強巡營,謹防襲營。」
陸康躲在牆垛後面,指揮眾人躲避,並叫過陸儁,讓他下城樓,安排人救火。
就在陸康焦躁時,一旁剛被他拉進來的士卒道:「大人,敵人的箭停了。」
陸康連忙起身,趴在牆垛後仔細察看。只見城下的黃巾賊快速退去,直到最後一個火把入了軍營。陸康一拳砸在城牆上,對方到底在想什麼,他感覺自己完全想不到,一場夜襲結束的如此虎頭蛇尾,雙方都沒有投入過多兵力,似乎只是一場試探,雙方剛亮出兵器互相比劃了幾下,就各自撤退了。
陸康站直了身體,對著城牆上的士卒們大聲道「加強防備,以免敵人再次來犯。」
而後又對身邊那個士卒道「你去看一下又多少人受傷,等會到縣衙報與我。」
「諾。」
陸康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縣衙,立即叫過幾位將軍到縣衙大廳議事。
「今夜怕只是敵將的一次試探,諸位將軍有何看法。」陸康雖是滿臉倦容,仍是強打精神。
在座的將軍聞言都互相交談,還是那位雲和將軍站起來了一句「陸公,末將以為我們還是應當以不變應萬變為好。我觀敵軍軍營,城外黃巾軍當有八千到九千之數。我等守城將士約有四千有餘,再在城中招募,抽調一部分百姓守城,敵將想打下潛山城池,簡直就是痴心妄想,若我是敵將還不如早早退去。」
「雲和此言有理,是老夫過於焦躁,現在郡中並無大患,只要在此擋住這一支黃巾賊,時間一長,賊寇必敗。」陸康聞言一想,心中確實安心了不少,只是心中還是有些擔憂,而後又多了幾句「不過敵將狡猾詭異,諸位將軍還是要安排下去,時刻防備,以免被黃巾賊抓住什麼破綻。」
郭懷回到中軍大營的時候,已經有幾個穿著漢軍服飾的士卒在他大帳之中了。
「見過渠帥。」幾個漢軍士卒對著郭懷跪拜到。
「諸位請起。」郭懷連忙扶起幾人,拍了拍他們身上的泥土,和煦的問道「諸位辛苦了,不知在城中打探的怎麼樣,可有什麼重要消息。」
「回渠帥,我等打探到了漢軍的布防。那陸康四門安排士卒,每隊百人,晝夜交替,各設四隊,來回巡邏。城中軍營還有大約兩千士卒,而且今日還貼出了招募告示。」最前面那個探子直接上前匯報。
「如此多的兵力?這潛山看來不好打啊。」聽到打探到的消息,郭懷眉頭微皺,有些疑惑。
「渠帥,還有一個重要消息。」第二個探子也站出來道「李思死了。」
「什麼!」郭懷大吃一驚,直接站了起來。
「回渠帥,那李思貪功冒進,中了那陸康的計策,結果被陸康一槍陣前刺死於馬下。」
郭懷聞言慢慢坐了下來,沉默許久,而後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只見他拿起桌案上的毛筆,開始疾書,大約半盞茶的時間才收了筆。而後對摺起來,遞給自己家僕。
「你親自將這封信送往揚州李樂將軍手中。」李思見家僕貼身收好後,便放鬆了表情,回到那個翩翩公子的神態,從新拿起桌上的竹簡,輕聲感嘆道「本來我正愁這潛山城怎麼破,這陸康立馬就給我送了一個辦法過來,我這只能笑納了。」
見桌下幾人都滿懷疑惑,郭懷不禁更加得意,隨即傳令「傳令下去,明日起,高掛免戰牌,不論城內如何挑釁,都不得應戰,不過也不能放跑城中的兵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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