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走進營帳之後,沒有點燈,直接和衣而睡,在床上躺了下來。
然而就在周瑜剛剛躺下的時候,周瑜卻又睜開了眼,很是平靜的問道:「誰?出來吧。」周瑜起身走向一旁,拿起一旁的火摺子,點油燈的那一刻,差點將手中的油燈都給扔了出去。
「你,你怎麼在這?」周瑜平復的一下心情,儘量用很是柔和的聲音去詢問。
「我一直都在這。」小喬面帶紅霞,行了一禮,低著頭,不敢抬頭與周瑜對視。
周瑜看了一眼營帳內的擺設、物件,確實不像一個大男人的營帳,周瑜輕聲致歉:「是周瑜唐突了小喬姑娘,周瑜這就離開。」
就在周瑜錯身往外走的時候,小喬卻一把拉住了周瑜,言語之中,有些憂傷、柔弱:「公子就這般討厭我嗎?」
周瑜感覺到手臂上傳來的那一絲冰涼,心中也有些觸動,卻又不知該如何去拒絕或者接受,至少他現在還無法去接受一個新的人。
「是周瑜辜負的小喬姑娘的心意,小喬姑娘還是去尋找一個真正的值得相伴一生的人吧,周瑜不值得。」周瑜站住身子,雖然是拒絕,但是卻並不願直接傷害到她,
小喬依然沒有鬆開手,抬起頭來看向周瑜:「可是我一直都只喜歡你,為什麼顧小婉可以,而我卻不可以?」
周瑜輕輕掙開手臂,說了一句:「因為你不是她。」說完這句話,周瑜直接往外走去,直接走出了營帳,獨留一道佳影在那。
周瑜到了柴桑之後,程普與黃蓋也開始對江夏用兵。
黃祖接到柴桑水軍來襲的消息之後,大笑三聲,他來到江夏之後,對柴桑發兵多次,每一次柴桑都是避而不戰,只是閉營訓練水軍,但是在黃祖看來,哪怕再給柴桑幾年的時間,他也不會害怕江東的水軍能有多強,一群沒有上過戰場的新卒,怎麼能跟他荊州水軍相比。
「柴桑派了多少兵馬過來,你可清楚?」黃祖放下收到的情報,直接看向過來報信的士卒。
「啟稟大人,柴桑戰船數不勝數,鋪滿可整個江面,小的看不出來有多少。」那個士卒一五一十的將自己看到的說了出來,沒有任何的添油加醋。
「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黃祖揮了揮手,直接讓那個士卒退了下去,待得那個士卒退下之後,黃祖才繼續說道:「柴桑水軍來襲,諸位以為該如何應對?」
「柴桑水軍定然是傾巢而出,如果我們能一戰直接擊潰柴桑水軍,那程普定然不戰自退,到時候將軍在直接揮軍順江而下,取下柴桑不過舉手之勞。」黃祖剛一發問,立馬就有麾下的將領站起來說道。
「不錯,都隨我出戰,我要看一看程普這麼長時間,訓練出來的水軍怎麼樣,只希望不要一開戰就直接被打得落荒而逃,這樣的話本將贏了也沒有太大的感覺。」說著程普站起身子,率先走出了營帳。
黃祖帶上江夏水軍從水軍大營之中出發,與柴桑水軍在江面上對峙而望,看著那綿延的戰船,黃祖並沒有絲毫擔憂之色,在他看來眼前的一切不過都是土雞瓦狗,至少針對與他江夏水軍而言,柴桑的水軍,都只是一群會水的老百姓罷了,水戰,還是回家歇歇吧。
「開船。」黃祖直接下令開船,對面柴桑水軍的布陣看起來很是壯觀,但是在黃祖眼中就是中看不中用,自己的戰船隻要將對面撕開一個口子,那麼整個陣型自然就會被全部打亂。
「黃祖衝過來了。」程普看著對面衝過來的江夏水軍,為首的第一艘戰船正是黃祖的旗艦,程普看著黃祖如此托大,都想直接將水軍全部壓上,直接取了黃祖的性命。
「不急,按先前的計劃來。」周瑜站在船頭,看著衝過來的江夏水軍,很是平靜的說道,在他看來,所謂的江夏水軍其實也就那樣。
「半個時辰後退軍,不要戀戰,讓後軍做好撤退的準備。」周瑜雙手背在背後,看著這滾滾江水,不知道到底在想些什麼。
柴桑水軍訓練雖然更為系統,但是說到底畢竟都是一群沒有上過戰場的新兵蛋子,真要跟江夏水軍一戰,即使勝利了,也不知道到底會折損多少人。
水戰不像陸戰來的那般激烈與壯觀,但是其中的兇險卻並不少幾分,而且水戰之時落水之後,存活的幾率也不像陸戰那般。
兩軍戰船碰撞在一起,頓時發出一陣磨牙的酸鳴聲,從短短一個交鋒來看,周瑜也不得不佩服江夏水軍都是沙場老兵,而黃祖也有幾把刷子。
「撤兵。」周瑜看著交戰之處,直接說了一句。
「公子,還沒到半個時辰。」陳武連忙在旁邊提醒了一句。
「我知道,退兵吧。」周瑜直接揮手下令撤兵,照目前的形勢來看,即使兩軍真的交戰到底,輸的也是柴桑水軍,都不用演了,想到此處,周瑜也不由得嘆了一口氣,果然還是太早了。
「嗚······」一陣號角之音傳來,柴桑的水軍開始緩緩撤退,向著來的方向,有序不亂的撤走。
「將軍,柴桑水軍撤退了。」黃祖身後一個小將看著遠去的柴桑水軍,頓時大聲喊道。
黃祖當然看到了這個情況,兩軍才交戰片刻,對方就開始撤兵,這樣他有些不解與疑惑,但是剛才的交戰之中,他也看到了交戰情況,根據他以往的帶兵作戰驚艷來看,柴桑水軍落敗那是遲早的事。
「將軍,定然是柴桑水軍發現打不過我江夏水軍,故此撤退,想要以此來保存兵力,我願為將軍衝鋒,帶領水軍追趕這些柴桑水軍。」另一個小將也在黃祖身後說道。
「這。」黃祖有些猶豫,雖然對方沒有太大損失,但是自己帶著水軍追趕,說不定真能將這支柴桑水軍留在這。
「將軍,不可,柴桑水軍並沒有什麼損失,而且江東將領用兵向來狡詐,進兩軍才剛一交戰,對方就撤軍,這其中必然有詐啊。」卻是蔡瑁麾下在黃祖身邊的一個將領,站出來說了一句。
「這,不錯,江東用兵素來狡詐,如此輕易就撤退了,必然有詐,但是我黃祖偏不上當,我們回營。」黃祖聽到勸諫之言,也覺得這其中充滿了太多的迷霧,穩妥起見,還是不追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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