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東西已經收拾妥當了。」周瑜與徐庶說完話的時候,周泰便走到周瑜身邊輕聲說道。
「公瑾,這就要離去了?」徐庶沒想到自己剛好趕在周瑜離開之前,如果再晚些時日,只怕就此錯過了。
「所以天意讓我與元直兄再此相見,若元直兄沒有什麼家人在此處的話,不如在我拜別喬府主人之後,結伴而行。」周瑜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早就已經準備離開了。
「那待我回去一趟,拜別友人,再來尋公瑾一同前往居巢,對於居巢,在下也是期待已久,聽說那還有一位大才,魯子敬之名,在這江東只怕也只是稍遜公瑾而已。」徐庶答應了周瑜的邀請,突然提起了魯肅,說起居巢,一手建立起來的是周瑜,但是真正將居巢發展至如今這般規模的卻是這魯子敬,所以在江東,提起魯子敬,那也是家喻戶曉的人物。
「哈哈,元直兄可能有所不知,子敬之才可遠遠不止於此,待得見到子敬時,元直兄定會覺得自己低估了這位江東奇才。」周瑜一聽徐庶說起魯肅,頓時笑著說了起來,說起來,當時他將居巢託付給魯肅的時候,魯肅還不是時分願意接受,只是一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待見到魯肅時,只怕對方也會抱怨一番吧。
「那我可真要會會公瑾口中這位奇才了。」徐庶倒是有些好奇這個魯肅了,畢竟能得到他們這種人推崇的人,一定都是異於常人之人。「那在下就先行回去收拾行李,城門再相會。」
「城門相會。」周瑜也拱了拱手,目送徐庶離去。
待得徐庶離去之後,周瑜便轉身對周泰和蔣欽說道:「走吧,我們去拜別喬公。」
周瑜三人跟著一個僕役往前廳走去,待走到前廳後,周瑜讓周泰、蔣欽兩人暫且在門外等候,自己一人走了進去。
「聽聞景公子想要離去,只是聽說張醫師今天才為公子拆了藥膏之類的,不如再歇息幾日離去也可。」喬公坐在前廳之,見周瑜走進來行禮之後,便微微一笑如此說道。
「謝過喬公收留之恩,只是在下身子已經康復,再者離家依舊,也甚是想念家中母親,所以著急離去,待得來日再來報答喬公恩情。」周瑜再次拜了一禮推辭說道。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強留公子,報恩之事不過小女順手為之,公子不必介懷,權當此時沒發生過就罷了。」喬公說完,也不抬頭,只是順手拿起桌案的一個物件把玩起來。
周瑜一聽此言,眉頭不禁輕輕跳動了一下,卻並沒有在過多解釋,只是低頭再拜:「在下告辭,喬公保重。」
說罷周瑜便轉身走了出去,然而喬公卻連頭也沒有抬一下,只是把玩著手中的物件。
「走吧。」周瑜走出前廳之後,便招呼周泰、蔣欽兩人準備離去。
「公子,我們不拜別那兩位小姐嗎?」蔣欽見周瑜說直接離開,頓時有些疑惑的問了一句。
「公奕!」周泰在一旁連忙拉住了蔣欽,示意他不要多說話,蔣欽以為自己說錯了什麼,也連忙止住了話語。
「無妨,救命之恩,卻是不能草率。」周瑜沉默片刻,從腰間取下那一枚玉佩,轉身遞與蔣欽說道:「蔣大哥,你將這枚玉佩送到那兩位小姐手,就說救命之恩無以為報,他日若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不論是天涯海角、所為何事,只要拿著這枚玉佩來找我,我都不會推遲。」
「公子,這可是老夫人」周泰還沒有說完,就被周瑜揮手打斷了。周瑜將玉佩放在蔣欽手中,轉過身去:「阿奶那我自會解釋。周大哥,你也陪蔣大哥去拜別那兩位小姐,替我陪個罪,畢竟我們三人的命都是她們救下的。」說罷周瑜擺了擺手,自己便獨自一人慢慢的往前門走去。
蔣欽有些不解周瑜為何不請自前去道謝,只是讓他們兩人前去拜別,有些不知所措,卻只見周泰再次拍了拍他的肩,朝他搖了搖頭。
「大小姐,二小姐,我們救回來的那人,說要離去,過來拜別告辭了。」花園內,大喬、小喬一人撫琴、一人彈奏琵琶,一個丫鬟便走進小亭說道周瑜離去一事。
「請他們進來吧。」大喬放下手指,輕聲說了一句,待得那丫鬟離開之後,才輕輕笑道:「妹妹,你救的那位公子前來拜別,你不去打扮一番嗎?」
「好了,姐姐,你就別笑話我了,那人又不是我一人救的,而且那人就是一個高傲、不知禮數且又不知自知的狂妄之徒罷了。」小喬突然想起曾經在船,站在船艙外與那人爭論的事,心中頓時有些不快。
周泰、蔣欽跟在丫鬟的背後,走進花園之中,見到亭中兩位小姐,便停在亭前。不同在船時的裝束,今日的喬家小姐分外驚艷,周泰看了一眼,連忙低頭,兩位小姐站在一起的感覺,甚至超過了當年顧家小姐給他的第一印象,其美、其顏、其艷都要再勝過幾分。
「我家公子身子仍還有幾分不適,所以不能親自前來拜別兩位小姐,故此特地讓我兩人前來向兩位小姐告辭。」周泰站在亭外直接拱手賠罪拜別。
「若景公子身子還沒有養好,不如養好身子後再離開,如此更好。」大喬輕輕的回了一禮,稍作挽留。
「公子離家甚久,掛念家中一切。」說著,周泰便將周瑜的玉佩雙手奉,遞前去:「此乃我家公子隨身玉佩,本為長輩所賜,但公子感恩兩位小姐的救命之恩無以為報,所以令在下送來與兩位小姐,他日兩位小姐若有難事,可持此玉佩來尋不論天涯海角,所為何事,我家公子都不會推遲,都會竭盡所能幫助兩位小姐。」
「此物,我們不能收,還請公子收回。」大喬一眼便瞧出了那玉佩的不凡,這玉佩晶瑩、潔白、剔透,樣式古樸,一看便知不是凡物,也正因為如此,才更不能接受。
「還請兩位小姐收下,救命之恩無以為報,我家公子一向重情,若兩位小姐不收下,只怕公子他這一輩子都不會心安。」周泰再次解釋了一番,雙手捧著玉佩,並沒有收回。
「那我們就收下了。」小喬從周泰手中拿過那玉佩,仔細的觀賞了起來。
「妹妹!」大喬頓時有些著急,連忙拉了一下小喬。
「姐姐,反正你不收,他們肯定不走的,再說了,那人既然夸下如此海口,有機會了,我倒要試試是不是真的像他說的那樣,天涯海角,什麼事都能幫忙。」小喬將玉佩放到大喬手,哼了一下鼻子,再也不堪亭前那兩人一眼,轉身去撥弄自己的琵琶去了。
「小妹性子有些活波,還請勿怪。」大喬連忙想周泰和蔣欽賠了一禮。
「小姐嚴重了,我等兩人就此告辭,還請兩位小姐保重。」周泰見大喬收了玉佩,便直接高馳,和蔣欽一起退了出去,
「妹妹,這位景公子怕不是一般人。」大喬眼見周泰與蔣欽離去之後,才轉身低聲嘆道。
「哼,不過就是一個險些丟了性命的狂妄之徒罷了。」小喬有些不以為意,嘟了嘟嘴。
「這位景公子的兩位家將,武藝都是非同一般,卻願意做那位景公子的隨從,再加這枚玉佩就足以證明他並非凡人。」大喬看了看手中的玉佩,心中猜想道。
「姐姐,你就別想那麼多了,反正今後也不會再有什麼相見的機會,你就別擔心了。」小喬拉著大喬一起做了下來,輕輕幫她揉了揉肩。
周瑜站在喬府門前,等到周泰、蔣欽二人出來以後,再深深的看了一眼喬府的牌匾,便轉身向著城門走去,然而此時,魯肅、張遼也已經在皖城不遠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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