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山再起:職場天王之底牌 第869-871章 秋桐的身世

    第869-871章 秋桐的身世

    白老三收回目光,哈哈一笑:「李老闆,我還有事,就先不奉陪了,咱們改日好好坐坐。」

    「好,好,我等著白老闆的召喚,我是一定要奉陪白老闆到底的。」李順也哈哈笑著。

    白老三微笑著又看了我和李順一眼,然後轉身上車,阿來和保鏢也隨即上車,阿來在上車前,又不自禁看了李順一眼……

    目送白老三的車子離去,李順慢慢收起了笑容,臉上露出猙獰的笑。

    「瘋狗總是要咬人的……他說老子是瘋狗,現在老子要把他變成瘋狗,老子要做一隻兇猛的狼,將這條瘋狗撕成碎片。」李順惡狠狠地說。

    我沒有做聲,轉頭看了看遠處的秋桐和小雪,她們正玩地開心。

    「既要痛打落水狗,還要防止瘋狗反咬一口。」李順自言自語地說了一句,接著看著我:「知道不,最近白老三的瘋狂招兵買馬,在瘋狂擴充實力!」

    我搖搖頭:「不知道!」

    「要多關注這條瘋狗不的動靜,不能大意了。」李順說:「白老三最近人財損失嚴重,他招兵買馬和擴充實力是必然的,不過,他要喘過氣來,恐怕一時半時還做不到。但我們要時刻提高警惕,密切注意他的舉動。」

    我點點頭。

    李順看著我:「最近這段時間,你的主要精力要放在考試上。別的可以先放一放,我也不會安排你做其他的事務性的工作……我給你劃的複習重點,一定要多看看。」

    我心裡有些苦笑不得,李順好像對自己劃的複習重點好像還很看重,我牙根就沒打算看,但我還是點點頭:「嗯,我知道,我會認真看的。」

    「嗯……那就好。」李順似乎對我的回答很滿意,點點頭:「筆試很重要,面試也很重要。面試的事情,我今天早上給秋桐囑託了,等筆試成績下來後,讓她多指導指導你,她是幹過多錢人事工作的,對這一塊,她很熟悉。」

    李順似乎確信我的筆試成績必定能進入面試圈。

    李順又看著遠處的秋桐和小雪,說:「當然,不管有多重要的事情,你都要記住自己的本職工作,秋桐和小雪的安全,是你首要記住的重要職責,任何時候都要切實保護好她們的安全……以前,我一直覺得自己沒有歸屬感,象在沒有航標的河流上隨波逐流的小舟,但是,現在不同了,有了小雪,一切都變了……

    「小雪讓我第一次感到心裡有了牽掛,有了奮鬥的更大動力,有了人生的強勁進取心……有我這樣一個父親,小雪是不幸的,她不幸正是因為有我……但是,小雪又是幸運的,因為有秋桐……秋桐給了任何人都不能代替的母愛,這是小雪不幸之中的萬幸,也是我的萬幸。」

    我暗暗嘆了口氣。秋桐和小雪我自然是要盡力保護的,我一直就在暗中保護著她們,現在,我和秋桐又有了那種關係,從某種意義上,我把秋桐真正當做了自己的女人,我自然是會更加注意保護她的。李順雖然是秋桐的未婚妻,但是,秋桐的第一次卻是給了我。

    我才李順要是知道了我和秋桐之間發生的事情,我想他會暴怒,會立刻就殺了我,甚至,會殺了我的全家。

    當然,這只是我的想法,假如李順真的知道秋桐和我之間發生的事情,到底會怎麼做,我是無法知道的。

    對於李順的某些方面,我一直覺得是個迷,他有太多自相矛盾讓人無法理解的行為和舉止。

    當然,此時我不會想到,關於秋桐的身世,是一個更大的迷。這個謎團一旦解開,會成為山崩地裂的10級地震,會引發出一場思考人性和拷問靈魂的超強風暴。

    「這小妮子是誰?」李順看著秋桐和小雪的方向,突然問了我一句。

    我轉頭看去,發現夏雨來了,正在雪地上和小雪大呼小叫地打雪仗。

    她怎麼來了?

    「她是我們的一個客戶,也是秋總的好朋友。」我說。

    「哦……」李順點點頭:「一看就是個小屁丫頭……哈哈,挺好玩的,陪小雪玩,倒也不錯……我看倒不如把她雇過來給小雪當保姆,專門陪小雪玩。」

    我有些哭笑不得,李順可真敢想,雇一個億萬小姐給自己的女兒當保姆。

    「她是我們的客戶。」我說。

    「客戶又怎麼了?一年給她一百萬,你說她干不干?」李順說著,大步走過去。

    我跟了過去。

    「嗨——」李順老遠就打招呼。

    小雪和夏雨停了下來,夏雨看著李順,又看看秋桐:「秋姐,這是誰啊?」

    說話的時候,夏雨也看著我,做個鬼臉。

    小雪這時說:「夏雨姐姐,這是李叔叔。」

    「丫頭,我是秋桐的未婚夫,我叫李順,你叫什麼名字?」李順大大咧咧地說著,站在夏雨面前。

    秋桐抿了抿嘴唇,站在旁邊不做聲。

    「吖——未婚夫——吖——」夏雨叫了一聲,瞪眼看著李順,吃吃地說:「我……我叫夏雨……你……你是秋姐的未婚夫?」

    「是的,怎麼樣,帥不帥?酷不酷?」李順得意地一挺腰板。

    夏雨眼神里有些失落和失望,似乎情緒一下子被這個突然出現的未婚夫打擊到了,無精打采地說:「帥什麼帥,酷什麼酷,像根大蝦,像個癮君子。」

    夏雨無意地帶著嘲諷的一句話,一下子擊中了大家的心,我的心裡一震,秋桐的臉色一變,李順的身體一顫。

    李順接著就笑起來,笑得有些牽強:「你這個丫頭,怎麼這麼評價人呢。」

    夏雨翻翻眼皮,看著李順:「如此說來,那你就是小雪的爸爸了?」

    「夏雨姐姐,他是李叔叔,不是我爸爸。」小雪認真地糾正著。

    李順臉上露出一絲尷尬,說:「呵呵……叔叔……對,現在是叔叔,但是,等以後,等我和秋桐登記結婚了,就是爸爸了。」

    「吖——你和秋姐還沒登記?」夏雨突然叫起來。

    「廢話,要不怎麼叫未婚夫呢。」李順說。

    「嘎——好,好。」夏雨突然喜形於色,不住點頭,自言自語地嘮叨著:「沒登記好,沒登記好……沒登記就等於什麼都不是……」

    我知道夏雨為什麼會突然高興起來,她不是為自己,她是在為他哥興奮,在她的觀念里,只要沒登記,就等於什麼關係都不是。

    李順看著夏雨喜形於色的樣子,又看了看秋桐,突然神情有些緊張,看著夏雨:「餵——你神經啊,你嘟嘟噥噥的什麼。什麼好,什麼不是……」

    夏雨看著李順緊張的樣子,突然做了個鬼臉,接著一把挽起秋桐的胳膊,親昵地將腦袋靠在秋桐的肩膀上,做自我陶醉狀,說:「哎——親愛的,我好喜歡你呶……好喜歡好喜歡你……我多麼想和你成為一家人呶。」

    李順的神情一下子愣了,直勾勾的眼神看著夏雨和秋桐:「你……你們……你們這是幹什麼?難道……你們……」

    我頓時明白了李順這話的意思,他是把夏雨當成女同了。

    夏雨也明白過來李順的意思,撲哧大笑起來,接著鬆開秋桐,看著李順:「你這個老男人,想什麼想……想到哪裡去了……你是不是說我是同性戀愛好者啊,呸——說什麼呢,胡鬧——你才是同性戀呢!」

    夏雨的話音剛落,秋桐憋不住想笑,我也有些想笑。

    小雪睜大眼睛看著夏雨:「夏雨姐姐,什麼是同性戀啊?你和李叔叔是同性戀嗎?」

    我和秋桐夏雨都忍不住笑起來,似乎大家都覺得這是個玩笑,是個笑話而已。

    李順的臉色卻變得發白,看到大家都在笑,他也跟著牽強地笑起來,接著彎腰蹲下抱起小雪,似乎想借著小雪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看著李順的表情和動作,秋桐的笑容突然有些僵硬起來,眼神里掠過一絲驚疑。接著,秋桐又搖搖頭,似乎她覺得自己有些想多了。

    李順抱著小雪,很快恢復了常態,接著問小雪:「小雪,你喜歡這個大姐姐不?」

    「喜歡啊,好喜歡姐姐和我玩。」小雪說。

    「嗯,很好。」李順接著放下小雪,然後看著夏雨:「餵——丫頭,過來——」

    「幹嘛?」夏雨看著李順,眼裡帶著不由自主的敵意。

    「剛才小雪說了,她很喜歡你……」李順大手一揮:「既然她喜歡你,那就好辦了,你從明天開始——不,從今天開始,就不要做什麼發行公司的客戶了,報紙的買賣,有什麼意思,賺幾個錢?你就做小雪的保姆,專職保姆,每天的任務就是陪她玩,陪她開心。」

    李順真是敢想敢做的人!

    「嘎——」夏雨怪叫一聲,低頭彎腰捏捏小雪的臉蛋。

    「李順,你胡說什麼!你不要胡鬧——」秋桐說。

    「你給我住嘴——」李順瞪了秋桐一眼,然後看著夏雨繼續說:「當然,我不會虧待你,保證會讓你的收入比跟發行公司做報紙的買賣賺錢多……看著,丫頭,我一年給你這個數的報酬——」

    說完,李順伸出一個指頭,自信而得意地看著夏雨。

    「這個數是多少啊?」夏雨半張嘴巴。

    「猜——給你三次機會!」李順更加得意了。

    夏雨將食指放在嘴唇邊,眼珠子轉了轉,接著說:「俺不猜三次,俺就猜一次……俺猜嫩這一個指頭代表的一定是一個億,好啊,一個億好,額喜歡,李老兄好大方……額告訴嫩,低於一個億額是不乾的哦……」

    「你——」李順一下子愣了,張口結舌地看著夏雨:「你這個丫頭——一百萬還不行啊,你……你竟然說一個億。」

    「一百萬,你打發要飯的去吧,俺不干哦……俺就要一個億呶……嘎嘎——大富豪,干不干?敢不敢?額可是要先支付後上班的哦……」夏雨惡作劇地看著李順。

    秋桐有些忍俊不住,我也想笑。

    李順一臉尷尬。

    夏雨哈哈大笑起來,接著拉著小雪就跑:「乖乖小雪,我們打雪仗去——」

    看著夏雨和小雪跑遠了,李順嘿嘿笑起來,撓撓頭皮:「這丫頭……夠狡猾的……我以為一百萬能搞定,沒想到她要一個億……怎麼這麼大胃口。」

    「你是自己找難看……虧你能想出這個鬼主意。」秋桐說。

    「我說話辦事,你少干涉我——」李順又是沒好氣地沖秋桐一瞪眼。

    秋桐垂下眼皮,不吭聲了。

    不知怎麼,我感覺秋桐和李順講話的語氣和神情有些異常和不安,似乎她覺得心裡虧欠了李順什麼。

    怪不得李順會和我提起秋桐表現異常,秋桐在某些時候某些方面是難以遮掩自己的,雖然她的內心很強大,但是在某些事情上,她的心理其實極其脆弱。

    這時我問秋桐:「夏雨怎麼來了?」

    「今天周六,她不用去單位上班,沒事幹,給我打電話,我說我在廣場,還有小雪,她就來了。」秋桐說。

    「嗨——這個上班族,怎麼一百萬還搞不定,怪了。」李順嘟噥著。

    我看了看秋桐,用眼神徵求她的意見要不要告訴李順夏雨的真實身份,秋桐輕輕搖搖頭。

    我明白秋桐的意思,她是不想給夏雨多惹麻煩,李順要是知道夏雨的真實身份,說不定會利用夏雨來搗鼓什麼事,甚至會殃及夏季。

    快到中午,今天的活動圓滿結束,我在附近的飯店訂了幾個大桌安排大家吃大鍋飯,每桌四大盆,白菜燉粉皮,牛肉燉土豆,全羊湯,海帶燉豬肉,吃的是大包子。

    我安排大家去吃飯,秋桐帶著小雪一起去,夏雨屁顛屁顛也要跟著蹭飯吃,李順沒有跟去,自己走了。

    吃過飯,夏雨膩膩歪歪想黏著我,秋桐眉頭一皺,眼珠一轉,接著就對夏雨說:「夏雨,我想去做頭髮,和我一起去,參謀參謀,咋樣?」

    夏雨看看我,又看看秋桐,呲牙一笑:「額……好吧。」

    接著夏雨又對我說:「易總,易二爺,你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去做頭髮呢?」

    我摸了摸我的平頭,說:「做你個頭!少拿我開涮!」

    秋桐抿住嘴唇笑,夏雨嘴巴一撅:「做你個頭不行嗎?你這頭髮,我看啊,可以來個焗油,再染個金色的……滿腦袋冒金光,多好看啊……」

    說完,夏雨忍不住自己先哈哈笑起來。

    秋桐看著我,也笑。

    我一瞪眼:「你給我一邊去。」

    我接著開車要走,秋桐站在車邊,看著我:「雪還沒化完,路上小心點。」

    我看了看秋桐,點點頭:」嗯……」

    「二爺,其實你可以在雪地里飆車的,練練車技!」夏雨說。

    我理會夏雨,開車離去。

    下午,我正在宿舍睡覺,接到李順的電話。

    「我在機場……半小時後飛寧州。」李順說。

    「哦……這麼快就回去。」我有些意外。

    「我這次回來,主要是為你考試的事情,給你送複習重點的,當然,也是想看看小雪。」

    聽到李順這話,我不由看了一眼被我扔到臥室牆角的那個信封,李順真是操心操大了,不知天高地厚給我劃複習重點,顯得有些滑稽。

    和李順打完電話,我起床,洗了把臉,將李順給我的那個信封撿起來,走進書房,隨手放到寫字檯上,然後拿出秋桐給我弄來的教材,開始正式複習功課,開始準備參加市直系統事業單位的招考。


    這次招考,我沒有選擇,沒有退路,我只能去考,而且,我必須要考第一。

    我的前途我自己說了不算,李順說了算。

    在某種意義上,我不屬於我自己,我屬於李順,屬於李順的團隊,屬於李順的偉大事業。

    我感到很無奈。其實,我的無奈又何止一個李順。

    人生中有許多的無奈,有的人為此無奈而奮起;有的人為此無奈而悲傷;有的人為此無奈而感動。就是這些無奈,組成了一個個完整或者不完整的人生。

    人生為什麼不能再逍遙一些呢?為什麼要困在這無奈當中呢?何時,我能掙脫鳥籠,飛向天空,可以自由的生活下去呢?可是這就是個無奈的人生,這不既是來自自身的無奈,也是來自外人的無奈。

    無數次告訴自己,忘記不該記住的,珍惜現在擁有的,放棄不屬於我的,承諾可以完成的,執著該執著的,面對不該逃避的。可這些又有誰真正可以完美做到呢?是我?是他?還是她?沒有人可以完做到,除非人沒有思想。

    或許,只有我如那晚般的大醉時,才可以明白許多無法明白的事情;才可以忘記那些無法忘記的傷痛;才可以面對那些無法面對的事實;才放棄那些一直執著的。

    大醉的時候可以感到前所未有的夢幻里的清醒與快樂,但亦十分迷糊。是有這樣才能忘記那些無奈?可是,誰曾想過,這是無奈中的無奈呢?

    最終,剩下的只有那揮之不去忘之不完的無奈。

    學習到下午6點的時候,突然覺得肚子餓了,正想找個大碗面吃,突然聽到有人敲門:「先生你好,送外賣的。」

    我打開門,門口站著一個小伙子,手裡提著香味撲鼻的飯菜。

    「一位女士在我們店吃完飯,然後又讓我們單獨做了一份甲魚湯,付了錢,讓我們送到這裡來。」小伙子說完把飯菜給我,然後就走了。

    我將甲魚湯放下,然後給秋桐打了電話。

    「甲魚湯是你買的?」我說。

    「嗯……給你補補身體……學習累腦子,我怕你又靠大碗面打發過去。」電話里,秋桐的聲音聽起來很柔。

    我的心裡暖暖的,自從我和秋桐有了那一夜,秋桐對我的一些細微變化我都盡收眼底,盡收心底。

    對秋桐這樣的女人來說,當和自己心儀的男人有了那種實質性的關係之後,恐怕改變最大的不是生理,而是心理。當然,這種心理的改變是不由自主的是潛移默化的,或許是自己也未必就能覺察到的。

    我此時心裡的感覺很奇妙,無法用語言描述。

    我說:「剛要吃大碗面呢,你真是安排的及時。」

    「呵呵……趁熱快吃吧。」秋桐輕笑了下。

    「嗯……」我答應著,卻沒有掛電話。

    秋桐也沒掛。

    「今天學習累不累?」一會兒,秋桐說。

    「還行……不累。」我說。

    「是不是……心裡一直疙疙瘩瘩的不順暢?總覺得是被人逼著複習的?」秋桐又說。

    「嗯……」

    秋桐沉默了一會兒,說:「其實,你可以這樣想,不管有沒有外來因素,不管你自己喜歡不喜歡,但是,參加這個考試,對你是沒有任何壞處的……考上了當然好,考不上,也沒有任何損失……其實,作為我來說,我很希望你能考上,畢竟,人總是要進步的,人總是要往前走的,該讓的讓,該爭的還是要爭……但是,我不希望你壓力太大。」

    「嗯,我理解,我明白。」

    「人這一生總是在爭於讓之間徘徊。」秋桐繼續說:「人生一世,如蒼鷹翱翔,血性與寬容,就是蒼鷹的兩隻翅膀——不爭,不足以立世,不讓,不足以成功……懂得爭與讓的真諦,才會讓一個人一生翱翔蒼穹。」

    秋桐的話讓我不由深思起來。

    現實社會裡,又有幾個人能真正做到不與人爭?上學時爭第一,是為了金榜題名;工作了爭先進,是為了升官晉級;下海經商爭商機,是為了腰纏萬貫。總之人人都想爭當人上人,這是人之常情,有了這樣的爭,才有社會的進步。

    在人生的旅途中,在廝殺的戰場上,在生活的無奈里:「爭」無疑是對他們最好的詮釋。在人生的旅途中,如果你不爭,那你則成為失敗者。在廝殺的戰場上,如果你不爭,那麼你則成為侵略者的刀下鬼。在無奈的生活里,如果你不爭,那麼你則成為被生活遺棄的對象。

    所以,人生需要爭才精彩。儘管我的爭帶有被李順脅迫的味道。

    而秋桐所說的讓,我的理解是不和父母爭,不和愛人爭,不和朋友爭。不和父母爭,能收穫親情,不和愛人爭,能收穫愛情,不和朋友爭,能收穫友情!

    自古有句話:爭名奪利是枉然。爭與讓說到底是人生的一種境界,是一種智慧。

    整個周日,我都在宿舍里埋頭複習功課。

    周一早上,我剛進辦公室,就接到我以前的一個老客戶電話。

    「易總,我有一批貨要配送到下面的一個鄉鎮,上周五上午就把貨送到你們公司了,怎麼我的客戶到今天還沒接到,你們不是說本市範圍的物流配送都是當天可以到達的嗎?現在已經過了好幾天了,你怎麼給我解釋?」客戶的聲音非常生氣:「我的客戶發火了,大罵我不守信用,你們這樣的工作態度和效率,讓我怎麼向客戶交代?我在我客戶那邊的信譽大打折扣,這個損失你們怎麼給我賠償?我們的合作到底還要不要繼續下去?」

    這個客戶是一個常年性發貨的大客戶,物流量比較大。

    我一聽,感到事情比較嚴重,忙安撫他:「老夥計,別著急,我馬上去查查怎麼回事,一定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稍等,我很快會給你回復。」

    「好,我等著……今天我的客戶再收不到貨,我要去告你們,我就要撕毀我們的合作合同。」客戶氣呼呼地掛了電話。

    放下電話,我記下客戶的發貨時間和貨物內容,本想直接去車隊,想了想,車隊這一塊歸趙大健分管,還是先找趙大健。

    我直接去了趙大健辦公室,趙大健正在那裡喝茶看報紙,嘴裡叼著一根煙。

    第871章死豬不怕開水燙

    見我進來,趙大健皮笑肉不笑地說:「喲——易總來了……這一大早就來我這裡,有什麼好事嗎?」

    我站到趙大健跟前,將記錄的單子遞給他:「趙總,上周五這家客戶送來的貨,收到沒有?」

    趙大健接過來看了看,說:「哦,我得問問。」

    接著,趙大健摸起內線電話,打給車隊倉庫內勤:「給我查一查有沒有收到這批貨。」

    一會兒,趙大健放下電話,沖我說:「收到了啊,還在倉庫里放著呢。」

    「是不是要求周六就發貨的。」我繼續說。

    「是……」趙大健翻了翻眼皮。

    「為什麼到今天還沒發出去?」我說。

    趙大健看了看我,突然笑了:「呵呵,這個……我周五喝多了,忘記安排車隊那邊了……周六周日又休息……今天也忘記安排了……那就明天吧。」

    趙大健的口氣聽起來非常輕描淡寫。

    「啪——」我一拍桌子:「趙總,你知道耽誤了客戶的發貨是很嚴重的事情不?你知道貨發晚了會影響客戶的生意給客戶帶來聲譽和經濟上的損失不?你知道這樣做會影響我們公司的聲譽不?你知道這樣下去我們的客戶會流失不?」

    趙大健被我的動作嚇了一跳,接著就有些氣惱的地站起來,伸手指著我的鼻子叫起來:「我靠——多大個鳥事,你還亂沖我拍桌子……不就是晚發了幾天貨嗎,這些貨又不是容易變質的食品,發晚了會發霉?

    「你沖我吹鬍子瞪眼乾嘛?你什麼鳥身份,什麼鳥級別,你才當了幾天這個鳥副總,你敢沖我拍桌子?我看你是燒包燒炸了腚,當了這個鳥副總,不知天高地厚了……

    「車隊歸我管,倉庫歸我管,發貨歸我管,我就是發晚了,你能怎麼著我?難不成你撤了我的職?你有這個能耐嗎你?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算老幾啊你?操——狗仗人勢……窮得瑟什麼。」

    我咬咬牙看著趙大健:「你把工作當兒戲,你把客戶的貨物當兒戲,你把公司的工作當兒戲,你還有理了你……」

    「你現在分管發行,你又不分管我這一塊,我的工作你亂插手幹嘛?我的工作不用你亂發言!」趙大健說。

    「這是我以前的一個老客戶,是我以前搞定的,是我給簽的合同,現在人家找到我責問,我當然不能推辭,我當然要找你問問。」我說。

    「問問……哼,問個屁……你沒權力問我……你的客戶關我鳥事。」趙大健一屁股又坐下,嘟噥著:「大不了我明天給發出去就是……多大個事。」

    「明天不行,必須要今天,必須要馬上發出去……就是今天都晚了,我還得給客戶道歉賠償人家損失。」我斬釘截鐵地說。

    「今天……你做夢,送報的車子早就出發3個小時了,你讓他們再回來?你懂個屎!」趙大健說。

    「這我不管,反正這是屬於你的工作範圍,你必須要讓我給客戶有個交代。」我說。

    「你該怎麼和客戶交代,關我屁事。」趙大健漫不經心地說:「反正我分管的這一攤我說了算,我說明天就是明天,你管不著我,誰也管不著我……」

    趙大健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臉上甚至露出幸災樂禍的笑。

    我真急了,操,這個***趙大健,還真和我幹上了。我甚至懷疑他是故意真做的,他知道這個客戶是我以前聯繫的老客戶,就故意壓貨,想給我製造麻煩。

    越想越火,我和趙大健吵吵起來,我儘量壓低嗓門,趙大健卻似乎毫無顧忌,嗓門越來越大。

    我估計整個樓層的同事都聽到我和趙大健的爭吵了。

    正和趙大健吵地不可開交,雲朵推門進來了:「趙總,易總,秋桐請你們到她辦公室里去。」

    我和趙大健氣呼呼地去了秋桐辦公室,進去一看,曹騰正在裡面。

    「二位老總,這一大早剛上班就在辦公室里吵吵嚷嚷,你們考慮沒考慮公司里的同事會怎麼看怎麼想?你們有沒有考慮到你們自己的身份?你們有沒有考慮到在大家之間會造成惡劣的影響?」秋桐坐在那裡,嚴肅地說。

    我沒有說話,趙大健坐在那裡,晃動著二郎腿,兩眼看著天花板,冷笑著不做聲。

    「有問題有事情可以協商解決,為什麼要大吵大鬧?你們這樣做,成何體統?」秋桐的聲音裡帶著火氣。

    「是他先沖我拍桌子的,他不拍桌子,我才懶得和他鬧……他有什麼資格沖我拍桌子,他算老幾?」趙大健又開始嚷嚷起來。

    「誰讓你對工作這副怠慢的態度?」我說。

    「我什麼態度你管得著嗎?你算老幾啊,你管我分管的工作?老子在發行公司這麼多年,誰敢沖老子使臉色拍桌子?」趙大健一口一個「老子」粗魯地說。

    趙大健和我的關係剛好了幾天,這下又鬧僵了,這孩子,整天不懂事,沒眼頭。

    秋桐皺皺眉頭,看著我:「易總,你說說,到底為什麼沖趙總拍桌子?」

    我於是開始講述事情的經過。

    趙大健冷眼看著我和秋桐,繼續晃動著二郎腿,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曹騰坐在一邊,微笑著,不做聲。

    聽我說完,秋桐點點頭,然後說:「剛才曹經理也和我說這事了,他也接到了客戶質問的電話。」

    物流業務屬於曹騰的業務部,他接到客戶的電話是理所當然的,原來他直接找秋桐來反映情況了。客戶流失,對他自然是不利的,既包括工作業績也包括他個人的收入。他倒是狡猾,不找趙大健,直接來找秋桐。或許他聽到了我和趙大健的爭吵,乾脆就先入為主了。

    「秋總,這事,你看……如何辦是好?客戶那邊火氣很大,非要撕毀合同不可另找合作夥伴。」曹騰不動聲色地說:「這個客戶可是易總在業務部的時候親自談成的,是常年的大客戶。」

    秋桐沒有回答曹騰,而是看著我,口氣嚴肅地說:「易總,不管這事是誰的責任,你都不該衝動,有事可以心平氣和好好說,幹嘛要拍桌子,趙總是公司發行的元老,要尊重老同志……總之,你不該沖趙總拍桌子,這事你不對。」

    我沒有做聲。

    趙大健露出得意的笑。

    然後,秋桐看著趙大健:「趙總,這事你看怎麼處理?」

    「什麼怎麼處理?不就是壓了幾天貨嗎?我明天給安排發出去就是了。」趙大健傲慢地說:「客戶多的是,什麼大客戶小客戶的,還缺了這一個?那客戶是牛逼誇張嚇唬人的,什麼撕毀合同,撕毀個屁……就是真撕毀了,還多大個事。」

    秋桐不動聲色地說:「趙總,你這樣說是欠妥當的……客戶是逐漸逐步發展起來的,客戶群是一個日積月累的過程,丟失一個大客戶,既損害了客戶的利益,還讓公司的聲譽受損失,直接影響公司今後的業務開展……

    「業務部的同事們每發展一個客戶,都要付出艱辛的努力,我們要珍惜愛護我們的客戶資源,這是我們公司長期發展的需要。車隊不配合好業務部的工作,下一步業務部的工作如何順利更好開展?既然你分管車隊這一塊,你就要承擔起你應該的責任,恪守職責,要顧全公司的大局。」

    「你這意思是我玩忽職守我不顧全大局?」趙大健蹦起來,手臂衝著秋桐揮舞著:「不就是屁大一點事嗎,你少亂給我扣帽子,你以為你是誰啊你給我扣這頂帽子,你以為你當個發行公司老總就了不得了?一個乳臭未乾的黃毛丫頭,還敢教訓我……一幫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你不是很能嗎,有本事你給黨委打報告撤我的職啊……」

    雲朵緊張地站在一邊看著,大氣不敢出。

    曹騰神色平靜地坐在那裡,冷眼看著趙大健發飆。

    趙大健似乎今天火氣特別大,似乎他心中積鬱了許久的不滿和火氣都要在今天發出來。

    秋桐鎮靜地看著趙大健張牙舞爪沖她叫嚷著,表情嚴峻,眼裡帶著沉思的表情。

    等趙大健終於發完飆,秋桐開口了:「趙總,說完了吧……說完了,我來說……不管這事你如何看待,但是,這貨,必須要今天發出去。」

    「不可能,送報紙的車都出去了,回不來,最快也必須明天!這事我分管,我說了算!」趙大健武斷地說。

    「車隊有備用車,備用車可以使用,必須要今天送出去。」秋桐帶著口氣不容置疑說。

    「沒門,我說明天就是明天!」趙大健口氣更硬。

    「必須是今天,必須要對客戶負責!」秋桐繼續堅持,毫不讓步。

    「我分管的工作我說了算,我說明天就是明天,你少干涉我的工作!」趙大健的嗓門又大起來:「別以為你是一把手就了不起了,你知道不知道怎麼當一把手,你知道不知道一把手是要學會尊重副手的?這些難道還需要我教你嗎?」

    趙大健仗著自己和孫東凱的關係,又開始倚老賣老了。雖然此次孫東凱沒有提拔他,但這似乎並沒有讓他打消這種優越感。他似乎認定秋桐是不敢把自己怎麼樣的!

    秋桐眨眨眼睛,突然笑了:「趙總說的是,我是不知道怎麼當一把手,是需要趙總教教我。那麼,來吧,趙總,你來教我吧。」

    秋桐這麼一說,趙大健不由愣住了,支吾了一下:「我……我懶得教你……沒那功夫。」

    「既然趙總沒功夫,那我就還是要按照我自己的路子當一把手了。」秋桐收斂了笑容,接著對雲朵說:「雲朵,通知車隊的隊長過來,大家都不要走,我來開個現場辦公會,我做一次一把手給趙總看看,看看我合格不合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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