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動麼?」陳宇軒頗為頭疼地說道,「這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我都研究了一天了,為何一點進展都沒有啊!!!」之後就果斷抓狂了。他到現在也只是發掘出了可以控制物質的流動的能力,然而直覺又告訴他,流動絕對不僅僅是控制物質而且只是氣體和液體的流動這麼簡單。而且他為了試驗自己心靈之光的能力,特地停止了自己血液的流動,如果不是自己的身體素質已經強到了一定地步,他早就死了。
「吶吶,阿軒,你在幹嘛呢?」地靈殿的二小姐,古明地戀一臉好奇地看著正在抓狂中的陳宇軒。
「啊,是戀戀啊,我來給你表演一個魔術怎麼樣?」
「要看要看!!!阿軒,快點表演吧!」果然還是小孩子啊,一說到有魔術看,戀戀十分激動,連一直無神的瞳孔此刻也都有了一點光彩。
「走,我們去找阿空吧,我來表演一個岩漿的魔術。」
「好的。」戀戀一口答應了下來,同時衝著空曠的地靈殿大喊道:「姐姐,我們去找阿空玩了。」之後就和陳宇軒一起蹦蹦跳跳地前往灼熱地獄了。
看到正在流動的岩漿,陳宇軒一臉微笑地對著戀戀說道:「看吧,魔術開始咯。」之後很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正在下面流動的岩漿不知道為何有一小股分了出來。之後就在陳宇軒右手的食指指尖不停地流動,還顯現出了各種不同的形狀。
「啊!!!好厲害!」看到這一幕戀戀十分吃驚地睜大了眼。
「對吧對吧。」聽到有人稱讚的陳宇軒十分得意,連鼻子都有些翹起的趨勢。其實說白了就是利用自己名為流動的心靈之光控制了岩漿的流動而已。話說你這樣用心靈之光來哄小孩子開心真的好麼?那些拼死拼活得到心靈之光的人會哭的啊!絕對會哭的啊!
陳宇軒才不會管這麼多呢,對他來說,這種半天都研究不出來有什麼更高的價值的心靈之光還不如用來哄小朋友開心呢,說不定還能趁機刷刷她姐姐好感度什麼的,畢竟就算再怎麼是個傲嬌好歹也是個萌萌的蘿莉。
「誰是傲嬌啊!」一聲大喊傳來。
額,不好。聽到這一聲叫喊的陳宇軒知道大事不妙了。小五今天怎麼會跟過來的,以往不是對我們去哪都不管麼?
少年,你太嫩了。我們來回顧一下之前的一些場景。
舊都。在一個陰影的角落中,名為古明地覺的少女正十分緊張地看著已經喝high了的這邊,要是勇儀強行給戀戀灌酒,或者那個人類打算對戀戀做什麼不好的事,她就把戀戀帶回地靈殿。因為這個她還在極力隱藏自己的氣息。
灼熱地獄。古明地戀藉助自己體型比較嬌小的優勢,躲在一根石柱後面,偷偷地看著這邊,看看那個笨蛋空會不會做出一些非常危險的事情出來。
所以今天,能夠讀心的妖怪古明地覺偷偷地將自己的第三隻眼漏了出來,開始讀取那個人類的思想,以此來把握一下局面。然後……就發生了之前的一幕。
「不准叫我小五!」古明地覺十分生氣地對著陳宇軒來了一腳。
「姐姐,你怎麼來了?」戀戀好奇但又有些高興地對著古明地覺說道。
「好吧,就直接叫你覺怎麼樣?」
「哼,雖然讓你直接喊我的名字讓我不太高興,但是比小五好聽多了,以後本大人就允許你那麼叫我了。」
嘖嘖,傲嬌啊,典型的傲嬌啊。
「啊!」陳宇軒慘叫起來,他的小腿被覺來了重重的一擊。雖然體型比較幼小,但是好歹是個妖怪啊!妖怪是不能夠和人類相提並論的,就算是覺這種幼小體型的妖怪……
「啊!!!」空曠的灼熱地獄中經久不息地響徹著名為陳宇軒的人類的慘叫。更為悲慘的是,因為太過疼痛導致分神了,所以在食指上方的岩漿失去控制,在重力的作用下做自由落體運動,直接落在了陳宇軒的受傷。
「……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陳宇軒淚流滿面地說道。
「活該。」覺一臉無所謂地看著他,雖然眼神之中暗藏著一些擔憂。
「吶,阿軒,沒事吧?」戀戀十分擔心地看著他。
「沒事。」陳宇軒痛苦地流下了懺悔的液體。
就在陳宇軒飽受覺的「私刑」的時候,與此同時的永遠亭:
「研究有成果了麼?」從很有情趣的繫著蝴蝶結的隙間之中走出八雲紫依舊還是那萬年不變的神秘笑容。
「啊,成果斐然。」一說到這件事,八意永琳那萬年不變的淡定的神情就變得異常狂熱起來。「經過我的培養,當初從他身上取下來的器官已經開始適應各種不適的環境,如今病毒什麼的根本就不起作用,而讓它失水什麼的也已經失去作用了。」
「哦?」八雲紫挑了挑眉,似乎遇到了什麼難以置信的事。
「而且從器官中的基因來看,雖然主體是人類基因,但是從種族來看簡直駁雜得無法想像,有吸血鬼、龍以及各種我從來沒有見識過的種族,而且更為可怕的是,他的基因鏈上似乎只繼承了這些種族的基因中有利的部分,而作為弱點的部分似乎被有意識地摒棄了。」
「也就是說……他,是繼承了眾多種族優點的……怪物麼?」八雲紫頗為吃驚地咽了一口口水,平時那神秘的微笑也是再度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極度震驚的面容。
「能看到你這麼吃驚的表情,也算是我這段時間的研究的以外收穫吧。」八意永琳頗為滿意地對著八雲紫說道,同時下達了逐客令,「你可以走了。我接下來還要繼續研究這些未知種族的基因,徹底弄清他們到底是怎樣的種族。不過這麼多也足夠了吧?」
「嗯,的確足夠了,咱這就離開。」八雲紫頗為無奈地說道。她恢復了之前那神秘的微笑,打開了摺扇,再度跨入了那繫著不知從何而來的蝴蝶結的隙間。
隨著隙間的再度消失,幽靜的地下室中再度只剩一個人在狂熱地繼續做著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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