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雲紫坐在火車上,右手背貼著下巴,看著外面。之前有提過一個外界人類徹底沒用以後被扔進間隙里,現在能看到他的地方只有缺了一個手臂的骷髏了。
「當時犯了個傻,應該把他拉到間隙火車上審問才對。」
賢者拍了拍自己的額頭。
「失策呀。」
想到剛剛銀髮少女聽聞自己身世後的反應,賢者不禁一聲嘆息。
「不是命運在控制你,而是你在控制你的命運啊。」
「大人,您在咕噥什麼呢?」
八雲紫慢慢轉過頭來,看著金色眼瞳,金色短髮的九尾狐。
「沒什麼,只是對一個少女的慨嘆罷了。」
「是那位少女嗎?」
八雲紫閉上眼睛,露出了微笑。
「希望她能像她的母親那樣,引領我們走向勝利吧。」
「那位獵人的女兒嗎?」
「是的喲。」
八雲藍的眼中仿佛,充滿了對銀髮少女的期待。
————
少女感到一絲頭痛。
或許是八雲紫談到的東西太多,一下子激起了杏對以前的回憶,她似乎記起了母親在離別時的情景,她看到一位身著紅色大衣,帶著獵人帽的優雅美女走過,那背影,寫滿了勝利而歸。
但她沒有回來。
少女坐在椅子上,抓著自己的頭。
那位女士長著白色的長髮,但又偏金,那位女士的金色眼瞳,右手持著一把銀色的左輪。
杏睜大了眼睛,看著右手的左輪,完全和母親手上的一模一樣。她抬起頭,看到了母親的微笑,那是勝利者的微笑。
但母親沒有回來。
突然,一陣玫瑰花瓣飄落。
母親走到少女的面前,看著自己長大的女兒,倍感欣慰,她摸了摸女兒的頭髮,笑了。
然後,這位帥氣的母親化作為碎片,消失了。
而三個字,浮現在少女的眼前。
「艾琳娜」
「我的母親..是叫『艾琳娜』嗎?」
「賢者大人說謊了..」
因為名字和現在的對不上。
「或許有什麼秘密在隱瞞著我。」
杏從床上站起來,走向圖書館。
————
「你想知道關於『白玫獵人』的信息?」
「嗯,《求聞史記》上沒有寫相關信息。」
紫發少女抓了抓後腦勺。
「我忘記是哪本書了,不過我有點小映像。」
帕秋莉帶上眼鏡,在旁邊的架子裡翻來翻去。
「找到了。」
杏默默坐下,一言不發。
「哎呀,被遮住了不少,只有部分可以看到了。」
紫發少女翻閱著。
「每位夢境的獵人,都有自己獨特的能力,也包括他們的子女。獵人們雖然很低調,但每位獵人的實力是不容小覷的,如果以幻想鄉的實力分級來說的話,基本上每位獵人都是『准賢者實力』。」
「『准賢者實力』,這麼高?」
「那不然為什麼叫『獵人』呢。」
帕秋莉的把眼鏡放下,湊近少女的藍色右眼,然後坐回來。
「你還記得你的母親長什麼樣嗎?」
「偏金的白髮,扎著細辮,身著優雅的皇家獵人套。」
突然一個亮點一閃而過。
「母親的眼睛,和我一樣是藍色的。」
帕秋莉檢查了手上的書籍。
「正確,獵人們的子女可以遺傳其父母的武器,但卻不能遺傳能力。這是個奇怪而有趣的地方。」
怪不得杏的銀色手槍和她母親的一模一樣。
「那為什麼我一開始會被那傢伙襲擊到重傷,而我在不久前就將他斷臂呢?」
「可能是你那個時候缺乏經驗吧,像你這麼會吸取經驗教訓的人,進步可是十分明顯的。」
「嗯...」杏托腮思考一開始被襲擊的場景,感覺自己那時真幼稚而且不成熟。
「還有其他信息嗎?」
帕秋莉提了下眼鏡,低頭看著手中的書籍。
「下面是我能看清的最後一部分:獵人們實際上並不好戰,但如果不得已被捲入戰爭,那麼他們並不會示弱,而且極力保護自己的親人和朋友。」
「或許這可能是為什麼你母親會捲入那場戰爭,而且戰死的原因吧。」
杏一言不發,眼神很慌張。
「杏?怎麼了?」
「不會吧,那難道我經歷過那場戰爭?為什麼我沒有映像。」
「或許你那時太小了,還沒有到記事的年齡?」
杏隱隱約約看到那時的自己,母親在後面抵擋著,父親抱著自己並用黑色的手槍進行反擊。而在他倆前面的,是一位金髮的美女。炮聲,槍聲,戰場上發出的慘叫聲,不絕於耳。
場面十分的混亂。
艾琳娜為了保護自己的丈夫和女兒,孤身奮戰到最後一刻,直至倒下,悄無聲息地躺在地上。那位金髮美女急忙開出一道縫隙,將父親和女兒送入間隙中,自己拖著那位母親的屍體也步入間隙里。
「呃...」杏撐著自己的腦袋,胳膊肘磕在桌子上,聲響很大。
「杏?」法師馬上察覺到了不對勁。
「我仿佛見到母親戰死的場面..」
「她是為了保護我們而死的..」
少女的雙眼不知什麼時候出現了淚珠。
「為什麼賢者大人不早點使用間隙?」
法師撫摸著少女的額頭,讓她平靜下來。
「萬一是你的母親在給大家爭取時間,獻身自己了呢?」
「關於『月面戰爭』的更多信息,你可能要去問問月球人了。」
「永遠亭的人嗎?」
「嗯,如果我推測的不錯,那場戰爭應該是第一次月面戰爭。」
「以及,賢者大人,也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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