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小心!」
艾琳娜看著那顆巨石,用左輪手槍連開幾發,那顆巨石多了很多「花紋」。
不知從哪飛過來一顆巨石,初代老獵人只是隨手一槍打碎那大石。
「不用擔心我!繼續作戰!」
初代老獵人嚷著,相互配合的情況下擊殺一波又一波的妖怪;在獵人們的奮力作戰下,那些妖怪明顯少了很多。但數量仍然與獵人們差距懸殊,更何況獵人們已經死傷過半了。
「在這樣下去我們會輸的啊..」
艾琳娜將雙劍合併,殺死一隻衝過來的妖怪,再反手一槍爆頭天狗;回過頭來連忙閃避鬼的攻擊,並反擊刺殺。女士的後背又殺出一隻鬼,被金髮女士斬殺。
「不要放棄,我們能贏。」
女士冷笑道,嘲諷地說了幾句:
「就憑我們?你看看這附近。」
萊娜咬緊牙關,隨時準備居合術。這時,突然狐火十分迅速地衝到初代老獵人前,她連忙開槍,雖然殺死了那隻狐火,但狐火手上的武器讓初代老獵人受了重傷。她連忙從腰間取出治療藥水,快速地扎在自己的身上。
「大人,您沒事吧?」
初代老獵人吐出一口血,看著那位獵人。
「我說了不要管我!」
「母親受傷了,萊娜。我們得快點去幫忙才行...」
金髮女士看著圍繞在她倆周圍的妖怪們,冷嘲地回了一句。
「先救救我們再說吧..」
戰鬥持續了很久,獵人們已經將近全滅,現在只余艾琳娜和萊娜,以及重傷的初代老獵人了。
「但是它們還是很多啊...」
好戰妖怪的數量還是多,但已經只有5個小隊的數量了,然而就憑藉兩位獵人的力量,不可能。這時,突然一個小隊的妖怪被拉入間隙之中,一些式神從中沖了出來,殺死剩下四個小隊的全部妖怪。
「你現在才來?獵人們已經要全滅了!」
艾琳娜憤怒地掏出手槍指著八雲紫,大聲責備。
————
「然後呢,媽媽?」
「你的奶奶離開了,現在獵人算上你就只有我們三位了。」
「八雲紫沒說什麼?」
少女冷笑,看著自己的母親。
「她說很抱歉,來得太遲了。但這有什麼意義呢?」
艾琳娜無奈地笑了笑,攤開雙手。
「哆來咪大人沒有給奶奶那張救命符卡嗎?」
「沒有,哆來咪大人那時正在忙,有可能是幫助月人擊敗那些妖怪吧。」
少女仔細聽著,但皺著眉頭,總認為自己的母親在向自己吹水,但這些事是確實發生過的,這是毋庸置疑的。
「杏你直接去找大小姐吧,告訴她可以準備了。」
少女點了點頭,快步跑到大小姐身旁。
————
「大小姐,你今晚就可以準備了。」
大小姐無神地看著杏,勉強地露出了笑容。
「杏,我在想。如果我失敗了,怎麼辦?」
「你也知道,我經常轉變失敗的。」
少女連忙搖了搖頭。
「我相信您,大小姐。您一定可以做到的。」
「那咲夜變成吸血鬼後,她會不會怨恨我呢?畢竟不再是人類了。」
大小姐看起來憂心忡忡,少女托著腮,想著什麼。
「如果您能說出自己的苦衷,那應該沒有問題。」
「是嗎...」
大小姐點了點頭,然後看了一眼杏手上的手錶,想到什麼,湊到杏的耳旁。
「杏,我聽說艾德溫和美玲下午有一場對決,你去看看吧。」
但少女十分擔憂大小姐的狀態。
「您真的沒事嗎?」
「不用擔心我,去吧。」
大小姐再一次勉強地笑著,剛要示意讓杏離開時,杏搖了搖頭。
「我明白,這就去。」
杏推開門,走了出去;女僕長正巧看到她出來,但能看到少女臉上的表情有點複雜,透過門一看,大小姐正在看著報紙。
「您對杏說了什麼嗎?」
「沒什麼,告訴她美玲和艾德溫正在外面切磋。」
咲夜看著大小姐的臉色十分難看,馬上反問道:
「您要不要馬上攝入鮮血?!您這已經是要瀕死了啊!」
大小姐只是搖了搖手。
「放心。咲夜今晚可以把紅茶端過來嗎?」
咲夜現在只擔心會讓大小姐生氣,只好點了點頭。
「您保證那紅茶一定會喝?」
大小姐微笑著看著她。
「我可不會說謊。」
————
美玲面著護面,身著深紅中國盔甲,右手持握大刀,刀上有龍的雕刻圖案,騎士掂量掂量手中的斧頭,翻下護面;美玲站直,面視騎士抱拳尊敬,艾德溫攤開左手豪爽大笑,隨後雙方向前小沖,對決開始。美玲右側重擊,隨即一陣迷霧,而騎士卻在這個過程中用柄頭敲擊對方的頭部,這讓美玲隨即閃避,側身徐風斬,騎士輕鬆擋住。
雙方向一旁慢走幾步,美玲以高速前沖,重掌擊前推,艾德溫被氣力強推,連退幾步,此時大刀已落,艾德溫迅速招架,斧柄帶火,將美玲反推回去,並快速地將矛頭反捅回去;美玲迅速換為左手持刀,側身一閃,躲過矛頭並用側邊重擊。艾德溫也馬上閃身躲過重擊,美玲翻滾到一旁,重整姿態,艾德溫也馬上穩住中心,兩人又回到先前的姿態。
艾德溫小碎步前沖,算準距離,將斧刃橫向劈過去,美玲馬上向右閃避,騎士馬上轉變姿勢,從上方快速下劈,美玲將刀身倚在背後,划過斧頭,金屬摩擦聲十分響亮,美玲順勢側邊猛砍,艾德溫用胳膊上堅硬的鐵護腕反手招架回去,又是金屬摩擦聲,美玲後空翻,扭了扭脖子。艾德溫再一次掂量幾下手中的長柄斧,隨時準備反擊。
美玲側身徐風,騎士剛要招架,她就轉為反向徐風斬,艾德溫剛剛擋住,美玲猛掌將其向後推了幾步,大刀剛要落下美玲又轉變為猛掌,轉為側身重擊時又變招;她想將騎士猛地踹飛,而艾德溫看破了她的思路,反手敲擊,打亂美玲的節奏,自己再接上猛推,斧上帶火剛要下劈,而火焰消失轉變為破防,被美玲靈敏反推回去。兩人這時同時砍向對方,巧合的是刀刃招架在一起,雙方同時向後連退幾步。
美玲再次抱拳,佩服地微笑。艾德溫掀開護面,將長柄插在一旁,爽朗地笑著。
「好久沒有體會到這樣的對決了!」
艾德溫聳了聳肩,扭了下脖子。
「閣下不愧是一代名將,對我的招式居然全都可以一一化解。」
美玲脫下護面,搖了下頭。
「以後再找個機會來對決啊!」
雙人爽朗地笑著,少女對兩人深表佩服。看這陽光明媚,自己暫時也無事,就想到花園裡去休息一下。然後,她踏入花園時,發現一個熟人正坐在長凳上。那位淡金色發的橙瞳少女正坐在亭下的長凳上,欣賞著前方的花。
「豐姬大人?您怎麼在這裡?」
少女跑向豐姬,向她打一聲招呼。豐姬注意到附近有人,然後轉過去一看,發現是杏後,臉上的微笑馬上就露了出來。
「杏,我是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的。」
「好消息?」
「還記得上次來我們家的那位女士嗎?」
少女稍微思索了一下,點了下頭。
————
月都大禮堂,建築華麗,屋檐構巧,似乎是奢華無憂的。內部華麗堂堂,金色地板,天花板,滿目錦繡。上有一盞華麗大燈,向四周發散,連數幾層,像皇家燭燈一樣的構造,月夜見正坐在領導人的辦公桌前,附近的人在確認和報告。一位身著月球高管的軍服,戴上皮手套的少女,慢慢走進大禮堂。
月夜見正檢查LSA的文件,找出不妥當的地方。
「大人,介意我占用你一點時間嗎?」
月夜見先是沒有理會,看了一會頭也不抬地問了一句:
「有什麼事快說。」
少女打開上衣的口袋,取出一張文件。
「這是月都在與純狐第二次作戰中的報告。」
她禮貌地將文件放在桌上,推給月夜見。月夜見將文件收回來,但態度很不友好,讓人十分反感。
「你先退下吧,如果有什麼問題我會讓人來找你。」
「明白。」
少女轉過身去,走向大門;剛要到大門的時候,燈光滅失,整個禮堂陷入黑暗之中,只能聽到附近人的驚嘆聲。
「怎麼停電了?電閘一向都沒有問題的啊?」
「跳閘?我去檢查一下。」
有人根據往常熟悉的路段,跌跌撞撞地摸黑前進到電源室,甚至磕到了頭。好不容易到了電源室後,摸了半天,才摸到電源,花費大力氣才把它拉起來。
「那邊燈亮了吧?」
「亮了,但是...」
對講機另一頭的人似乎很驚慌。
「但是什麼?」
「你過來看一下...」
那位先生馬上原路跑回去,當他到大禮堂的時候,人們聚集在一起,十分慌張。
「發生了什麼?」
那人指著月夜見所在的方法,他一眼看過去,馬上驚嚇到坐在了地上。
月夜見,變成了活屍,樣貌全無。如果不是手上還抓著一個文件和坐在那張椅子上,根本認不出來。
————
「幫我正面吸引注意力,怎麼樣?」
女士擺弄著手中的小球,然後放在地上,小球放射出投影,就和女士一模一樣,而且會呼吸,是有生命的。
「遵命,斯黛拉大人。」
斯黛拉對她微笑了一下。隨後套上一套黃色的防化服,戴上面具,檢查手中的手槍:加上了完全消音的裝飾,用一種十分特殊的子彈。
「斯利凡,到電源室了嗎?」
斯利凡戴上手套,看起來今天是有什麼特別的情況,只有幾位保安。她利用自己的能力輕而易舉地繞開那些守衛。然後她走到攝像頭的時候,能力時間正巧到了。
「這時間趕的真是巧了,還好我有預防措施。」
她背後的一種特殊裝置干擾了所有攝像頭,捕捉不到她身上任何信息。
「在路上。」
「好,等你一拉閘,我就動手。」
斯利凡輕輕推開電源室的門,再順手輕輕關上,好像沒有人推過這個門一般。她找到電源開關,向下一拉。剎那間,整個禮堂陷入了黑暗之中。
「好了,姐姐。」
斯黛拉走進禮堂,不發出任何細微的聲音,憑著面具里自帶的夜視找到月夜見,繞到他背後,穿過椅子指著他的頭。
「你那可笑的措施成功激起了我們的不滿,你又迫使綿月姐妹去抓回她們的親人,你真是厲害呢。」
「你這荒唐的領導者,應該下台才是。啊~我數不清你這傢伙應該死幾次了呢。」
沒有任何聲響,沒有發出任何聲音。流星走向應急出口,走時順手遠程收回投影小球。順著樓梯走下去,她走近一輛普通的汽車旁,開門坐進去。附近沒有任何監控和人證。
「斯利凡,你可以撤了。」
斯利凡化作一陣煙霧,消失不見了。
「過程怎麼樣?」秘密警察開著汽車,回過頭來問流星。
「往常一樣,不留下一點痕跡和證據,迅速刺殺。這種刺殺級別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斯黛拉摘下面具,對著司機笑著。
「到綿月府了。」
「噢,這麼快?」
「當然,『LSA第一賽車手』。」
斯黛拉脫下身上的裝備,放在後座位。
「幫我處理一下這些東西,歸還到原位。」
秘密警察點了點頭,流星揮手示意她可以離開了。
推開綿月府大門,走進客廳,像往常一樣拿出菊花茶,嫻熟地沏了一杯。一陣煙霧顯現在斯黛拉的旁邊,身著月兔西裝的少女出現在她的面前。
「姐姐。」
「噢,忘記給你泡一杯了,你先喝這一杯。」
斯利凡接過茶杯,細細品味一番。隨後流星拉開椅子,坐在上面,翹著二郎腿,品味著菊花茶。
「現在月都很混亂呢。」斯利凡放下茶杯,看著自己的姐姐。
「怕什麼,斯嘉麗她們不是和依姬去維持秩序了麼。」
「但人們聽到月夜見死亡的消息,幾乎全月都都是高興啊?」
「那也是暴動,還是要維持的。我知道你們很高興。」
這時,斯利凡掏出自己的電話。
「餵?」
斯黛拉停下手中的事,看著她。斯利凡回過頭來,那雙黃瞳看著自己的姐姐,然後掛斷了電話。
「姐姐,那些裝備已經處理好了。」
「很好。」
「我剛剛也收到命令,我得去協助維持秩序了。」
「去吧。」
斯利凡化作一團煙霧,消失不見了,
現在月都的人民完全處於失控狀態,甚至部分士兵也加入了她們的行列,聽說都是奉獻很多卻沒有得到相應回報的人。這種領導者可真是禍害一處聖地。防衛部的成員儘可能地讓她們冷靜下來,但這時群眾們都嚷著一個人的名字。
「嚷著誰的名字呢?」
少女雙手交叉,放在大腿上,看著豐姬。
「你猜猜看?最後沒多少人對她上台有意見噢?」
杏想了一會,然後試探性地問著:
「您?」
豐姬搖頭,少女皺了一下眉頭。
「永琳大人?」
豐姬依然搖頭。
「師傅大人還在幻想鄉呢。」
「這樣就只有依姬大人了吧?」
豐姬終於點頭了。
「是的,沒有人對她有意見噢。她的那些品質你和她一同上戰場時就看得很清楚了吧?」
「她確實是個好的領導者,但對政治方面會不會顯得年輕了?」
「怕什麼呢,有師傅和我在的。」
豐姬微笑著看著杏,少女略微睜大了眼睛。
「豐姬大人您難道不嫉妒嗎?」
豐姬閉著眼睛,伸了一下腰。
「嫉妒我的妹妹嗎?沒有噢,我自認為我有些方面還不如我的妹妹。」
少女點了點頭,慨嘆著。
————
少女攤開手錶,看了一眼時間。
「聽小姐說今晚去地下圖書館找她,或許有什麼事情。」
然後她走向廚房,準備泡一杯紅茶端給二小姐,碰巧遇到了咲夜。
「咲夜,介意再泡一杯嗎?我想給二小姐端上一杯紅茶。」
咲夜正巧拿出血瓶,嗯了一聲,過了一會她將兩杯紅茶放在托盤上,將新沏成的紅茶端給少女。
「給,這是給二小姐的。」
少女注意到還有一杯,邊試探性地一問。
「那杯是給大小姐的嗎?」
咲夜回過頭來,點了下頭。少女突然微笑了一下。
「真貼心。」
咲夜也只是略微地笑了一下,然後端出去了。
————
「抱歉有點遲了,二小姐。」
「沒什麼,杏,快坐。」
少女將托盤端好,擺在二小姐桌前。
「今天帕琪似乎有事找你。」
杏看著法師,然後發現她的後面有一位金髮少女正在尋找著什麼。
「帕秋莉大人,她是?」
「愛麗絲·瑪格特羅伊德。,屈指可數的術士。」
愛麗絲回過頭來,翻閱著一些法術書籍。杏在二小姐的示意下坐了下來。
「您今天找我有事嗎?」
帕秋莉提了一下金框眼鏡。
「實際上,是妖怪賢者找你。」
然後一道縫隙出現,八雲紫坐在椅子上,出現在少女的旁邊。少女十分冷淡地問了一句。
「找我有什麼事嗎?」
「杏,你記得我之前和你說的五個人受難嗎?」
「怎麼了?」
八雲紫笑了一下,示意她將地圖拿出來,然後指著一個日式建築。
「那五人里有一位十分優秀的年輕武士,我讓他生活在冥界,今天告訴他你明天會來。」
「你的意思就是說,讓我去白玉樓?」
然後八雲紫指著「神靈廟」和「命蓮寺」。
「神靈廟和命蓮寺的關係十分僵硬,我記得你恰巧認識聖白蓮,是嗎?就是那位紫金漸變,長發齊腰的那位。」
少女思考了一會,然後點了點頭。八雲紫笑了一下。
「那位武士正好認識豐聰耳神子,也就是神靈廟的領袖。我想讓你倆去解決一下這兩個陣營關係問題,這樣我們就可以準備應付終局了。」
「終局?和外界入侵者的戰鬥嗎?」
八雲紫點了下頭。
「好吧,我明天等著。」
「噢,對了。」
此時八雲紫打住了少女。
「白玉樓的家主是我的朋友,西行寺幽幽子。如果你見到她,記住不要問一個問題。」
少女疑惑了一下。
「什麼問題?」
八雲紫連續囑咐了幾遍。
「她的年齡。」
此時芙蘭不小心碰到瓷杯,好在紅茶都喝完了。
「小姐?怎麼了?」
芙蘭搖了搖頭。
「沒什麼,不小心碰到了。」
二小姐隨後彎腰去撿碎片,杏連忙止住她。
「小姐,我來。」
突然,芙蘭停住了,瞳孔放大。
「芙蘭,怎麼了?」
帕秋莉馬上放下書籍,杏馬上回頭。
「沒什麼,只是我感覺..發生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
「大小姐,我能進來嗎?」
「請進。」
咲夜端著紅茶走了進來,看到大小姐正在辦公桌前忙碌,就默默地將茶杯端到她的旁邊。
「咲夜,能湊過來嗎?」
女僕長不知道大小姐要幹什麼,就停住了。
「是有什麼事情要告訴我嗎?」
大小姐點了下頭。咲夜湊近耳朵,隨即感到一陣疼痛,她感到一絲疲憊。大小姐機撲向咲夜的脖子,十分大力地將她撲倒在一旁的床上,那溢滿著血液的瓷杯十分乾脆地,在地上粉碎。
「大小姐..您...」
大小姐沒說什麼,只是繼續吸血。咲夜感到疲憊直湧上來,閉上了眼睛。因為幾天沒有攝入血液的緣故,大小姐攝入得比平時要多,但並不是讓人類致死的程度。
蕾米回過神來,為咲夜蓋上被子。嘴裡說著什麼。
「抱歉,咲夜。一百年實在是太短了,或許五十年過後我都會忍不住吧;那天真正到來時,我肯定會覺得後悔沒有做今天的舉動;最抱歉的是,我不能遵守那條約定。」
此時,一滴眼淚灑落在被子上。
「我曾向你發誓,不會將你轉變,安心地看著你離開。」
「為了家人,這一切應該都是被允許的吧。」
眼淚再一次滴在了被子上。
某些角色為聯動角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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