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探險公會
要知道一個城市的政權想要穩定可不是很簡單的一件事,雲紋的政權就非常厲害,最後一個政變的確實最早統一的。
就像是最早政變的逐城,真正穩定下來也不過幾年時間而已,長雲拿到會長這個位置後很長一段時間內都在歸整逐城上下。
那些沒有在第一時間交出權利的人不少,不能說是不服,是因為當時的情況不允許。
要知道,歷代君王都有自己的大臣,可君主也最怕這些大臣。
很多君主在得到想要的土地後都會處死這些有權的大臣,為的是自己的權利不會旁落。
另一方面來說,大臣也忌憚君主,寧死也不會輕易交出權利,害怕沒了這些保護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很正常的事情。
當然這些事很亂,也很神秘,普通人別說接觸了,百分之九十連聽都聽不著。
包括床上這兩個人。
聽到步智歉意的聲音,她抬頭看了看前者側臉,低頭窩在了前者頸肩之處,呼吸這他身上的氣息。
衛依萱其實怎麼說呢,應該叫做動情了才對。
步智是第一個觸碰了她的人,也是她的第一個朋友,同時也是拿走了她第一次的人,再有也是傾聽了她心聲的人,還有還是讓她感覺到溫度的人。
對於一直獨身一人的她來說,十來年了,對於朋友的渴望可想而知。
「..沒關係..」
衛依萱靠近了一些,享受這最後的溫暖,之後的她會陪伴多少人她自己不知道,但她知道面前這個人一生都不會忘掉。
步智想了一下,這樣一個人不應該留在這個地方,心生善意。
「你一會兒跟我走吧,我還有一些錢,你拿著換一個城市,找一個別的工作吧。今天,是我對不起你了..」
衛依萱探頭吻住了步智的嘴角,這一吻,帶著她積攢的所有感情,熾烈、柔情。
兩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連著兩天兩夜沒睡覺,兩個人倒也沒有犯困,穿上衣服,在步智的帶領下回到了風箏街。
也巧了,芊芊和長聞不在家,步智回到臥室,打開床邊的側門,自己的小包里還有兩百多個金幣,多了不敢說,租個房子吃口飯應該夠一段時間的。
一個人一個月倒也花不了太多錢,稍微節省一些有個千把金幣絕對夠用。
逐城待不下去,這些錢能讓她過度一下,找到一份工作什麼的,至少能養活自己了。
嘆息一聲不經意間看到床下有一個小盒子,之前可從沒有看到過,好奇之下把小盒子打開了。
一張張紙幣出現,看了一下也就知道是什麼東西。
臥室這個地方,除了自己之外只有芊芊能進來,不用說也知道是她的了。
想了一下,從中拿出十張,連帶著兩百金幣交給了衛依萱。
「我不知道夠不夠用,不過我沒有更多了,你拿著這些錢離開吧,逐城這個地方,人情冷漠,不要留在這裡了」
衛依萱接過這些錢,咬著嘴唇忍住了淚水,伸手抱住步智,留下一個吻離開了。
倒也不是店主不管,本來就是發工資的,一般情況下錢都是給店主,手下這些員工根本用不著看著,除非不要錢了。
衛依萱帶著這筆錢,乘坐公車來到市郊,倒也沒有離開這個城市,步智不懂,她不會不知道城市的規則。
走到一處小鎮,用了兩百金幣租下三塊農田,一間小屋,一租一年,可以安穩過日子了。
別看這個小鎮距離逐城不是很遠,坐車也就幾個小時的路程,物價就不是一個等量級了,一千個金幣,足夠她生活一段時間。
用這個時間找尋機會和鎮上探險隊去打打獵之類的,生活無憂並不難。
探險隊,其實很出名的組織了,逐城也有私人的探險隊,落雲也有自己的探險公會,公會中人可不少,但是能得到認證的不多。
長聞就是其中之一,其實很多人都不明白,這麼多年了為什麼不把他除名,一年到頭待在逐城內,幾乎從不外出,一點兒貢獻都沒有。
探險公會分為幾個檔次,最高的就是探險師,二類叫做探險家,最次名為探險者。
其實最差的探險者也屬於一種職業了,每年能從落雲教會得到不少工資,如果能探索到什麼秘寶之類的東西還有獎金。
不過他們最重要的任務是探索地圖,去記錄每一處的統治者是誰。
簡單來說就是花小錢兒養了一群偵察兵,還用不著動用軍隊的資源,並且這種偵察兵很多,不用安排任務,就能帶回一些意想不到的消息。
其實幾乎所有城市都有這種組織,最早的時候逐城的探險公會並不叫這個名字,是後來改的。
這個名字是由橫州傳來的,沒有過多長時間就被延用了。
其中三個階級是羸州定下的,起初沒有這個級別的區分,羸州出現之後,倒是傳遍了所有城市,被用到了現在。
大家也都習慣了,叫的順口,想要改就不是那麼簡單了。
而小鄉小鎮的,城市管不過來,也就有了自己的探險隊,這個所謂的探險隊其實就是為了賺一些外快,用來補貼家用,和正式的探險者不是一回事。
衛依萱其實在兩年時間內,最嚮往的就是這種小鎮,能安全一些,沒有城市中那麼多事。
自然而然的也通過很多方式探聽到不少消息,大致上多數事情都很清楚。
只可惜中州對於她的傳聞太多,尤其是小鄉小鎮,對於自己的厭惡毫不掩飾,根本就待不了。
也是在這一刻,她改掉了自己的名字,化名為長依萱,把衛這個姓氏留在了心裡,決定暫時不用了。
也是為了防止中州那些事傳過來,同名但不同姓,想來不是親眼見到,沒人會聯想到她身上。
長這個姓氏,在逐城不算很多,可也不少,算是逐城的一個大姓,不會遭到人的懷疑。
長依萱,站在小屋子裡,看著外面明亮的陽光,連著兩年時間苦痛的臉上,在今天她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沒有任何雜質,沒有任何虛假,童真二字用來形容這一笑最為合適。
這一天,她重生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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