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東皇來到這個清州城之後,已經過去了一周,雖然有著驅趕妖怪拯救人民的戰功,但信奈好像對於東皇強吻並且調戲她這件事很不滿,因此直接將東皇安排到了一間木屋裡面去住,反倒是今川義元,這一周來一直和信奈住在一起。
不過今川義元不在也好,那女人如果在的話,東皇完全沒有時間製作魔道具和星仙術的符咒,雖然單一的威力並不是很強大,但如果使用得當,這些東西都是可以為東皇帶來勝利的道具。
在匕首上刻畫玩了傷害靈魂的魔術式,東皇剛想要接著製作下一個魔道具,相良良晴的聲音突然在門口響了起來。
「喂!安.倍!在不在啊!」相良良晴一邊說著一邊走進了東皇的家。
將手裡的匕首放下,東皇說到:「猴子你來做什麼?我記得你前段時間不是才被信奈叫過去嗎?是有什麼任務吧。」
一屁股坐到東皇旁邊,相良良晴苦惱地說道:「別提了,把我叫過去是為了讓我籌集食物啊,要我用三千貫錢買到至少八千石的大米。」
「從未來過來的你不是有很多辦法的嗎?這種任務在策略類遊戲裡很常見啊。」
「雖然是這麼說......」相良良晴的臉色頓時變得尷尬了起來,「我光顧著賺錢,結果把買米的任務給忘了,最後期限是日落時分,但我現在一粒米都沒買。」
「然後呢?」
「幫我去買米吧!拜託!以你的速度的話絕對可以在日落前把大米帶回來吧!」
相良良晴直接雙膝跪地給東皇來了個月面翻身土下座,態度極其誠懇無比。
白了相良良晴一眼,東皇開口說道:「沒空·給我滾蛋·立刻。」
念出三節式咒語,這是泛用魔術【旋風】,翠綠的狂風直接將相良良晴給吹飛了出去。
看都沒去看相良良晴的情況,東皇看向了除了字跡意外空無一人的房間,突然開口說道:「一聲不響就來到我的房間,是不是太無禮了?」
沒有回應,有的僅僅只是東皇自己聲音的回聲。
「切,走了嗎?」
撇了撇嘴,東皇感到了一陣不爽,從兩天前開始,東皇就感覺到一股視線一直在看著自己,而且就在自己的房間裡面,但每次當東皇打算去找的時候,對方有迅速消失不見了。
指尖魔力亮起,東皇在空中迅速寫出了一個個的盧恩符號,一個不可視的結界被東皇布置了出來,雖然僅僅只是一個有著索敵功能的結界。
「說起來,明明我都已經將話放出去了,為什麼一隻大妖怪都沒來呢?真是奇怪啊。」
......
日落時分,時隔一周,東皇終於是再次被信奈召見了,即便信奈的住處東皇是想進就進,這一周來每天晚上東皇都會進去捉弄一會信奈,但正式被傳召還是第一次。
來到議事廳內,東皇一進去就感覺到了一股不對勁的氣氛。
房間裡只有四個人。
勝家、信奈、今川義元,以及——相良良晴。
看到東皇的出現,信奈開口道:「東皇你來了啊,先坐吧。」
聽語氣,信奈的心情好像不怎麼好的樣子,東皇也不自找沒趣,直接坐到了今川義元的身旁。
「那麼,勝家你找我有什麼事?」信奈看向柴田勝家問道。
「呃……那個,其實是關於犬千代的事!」
「……犬千代已經逃亡了,她現在的下落我也不曉得。」
信奈說這話的時候鼓起了臉頰,將視線移向窗外。
「信、信勝大人表示,要是不交出犬千代的話……就要再次發起謀反……」
「那傢伙是個笨蛋,一定又是被身邊的人煽動才會這麼說吧?勝家,難道你沒辦法制止他嗎?」
被信奈這麼一說,柴田勝家有些窘迫的開口道:「非、非、非常抱歉!末將勝家自認在戰場上絕不會輸給任何人,不過……對於這類的事情卻是一點辦法都沒有,除了出言喝止,或者乾脆把挑撥離間的人全殺了之外,想不出其他解決之道了!」
聽著信奈和勝家的交談,東皇不由得看向了坐在自己旁邊的今川義元問道:「我說,這是個什麼情況啊?」
「咱家也是剛才才被叫過來的,詳細情況你還是去問猴子吧。」今川義元指了指坐在對面的相良良晴說到。
看向相良良晴,東皇無奈地釋放了一個白魔【心靈交流】,說到:「猴子,給我解釋一下這是個什麼情況,不要驚訝,我是在用魔術和你說話,你也只要想一下就行了。」
坐在對面的相良良晴的身體頓時震了一下,用驚訝無比的眼神看向了東皇,隨即東皇腦海中就傳來了相良良晴的聲音。
「犬千代在買米回來的時候被信奈的弟弟信勝找茬,趕時間的犬千代就把信勝的侍童打傷了,現在信勝好像要發動謀反。」
「這算啥,三流宮斗劇的皇室政變?真是有夠無聊的。」
「根據信奈所說,信勝謀反也不是一兩次了,不過那傢伙身邊沒有其他像樣點的家臣了,信勝周遭的家臣全是些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一旦打起仗來根本派不上任何用場,但偏偏勝家在立場上是信勝的家臣。」
「原來如此,完全弄不懂,這種宮斗什麼的最麻煩了。」
對於這種情況,東皇表示自己完全不想摻和進去,清官還難斷家務事呢。
而在東皇和相良良晴交流的時候,信奈和勝家的談話也到了關鍵點。
「言歸正傳,信奈大人,您說什麼都不肯交出犬千代嗎……」
「她又不在我這裡,要我怎麼交人。」
「這樣一來,織田家又會再起騷動的。」
「要是那傢伙再敢挑釁我,我就成全那傢伙。勝家,幫我傳個話給信勝。」
「什麼話?」
「假如你又再謀反我的話,不管母親大人再怎麼替你求情,我都會殺了你。」
信奈冷冷地說到,臉上帶著嚴肅無比的表情,儼然一副鐵血無比的首領面目。
「駿河的今川已經在做上洛的準備了,好像已經推選出了頂替義元的新首領,一旦今川展開行動,尾張勢必會首當其衝,現在已經沒有閒工夫內戰了。」
「啊啦,咱家還好好的活著,居然就把咱家的位置給踢掉了,真是群忘恩負義的白眼狼呢。」
聽到已經有人頂替了自己的位置,今川義元的表情頓時不樂了起來。
「所以把你叫過來就是為了讓你回去一趟,試試看能不能勸說住你家的人。」
對於信奈的話,義元思考了一會,隨即說到:「可能性不大呢,恐怕在他們眼裡,咱家現在已經是個死人了,就算是有著被神明帶走的謠言,但估計也會被曲解成被忍者帶走的吧。」
「把我當神明我還忍了,當忍者也太小看我了吧!」
「是是是,東皇你不是區區忍者可以比的。」
「總之!勝家你就把我的話帶給信勝那小子,我已經不想再留情面給那個蠢弟弟了!也不想想犬千代是拜誰所賜才淪落到逃亡的下場,還不是因為那傢伙先找犬千代麻煩的緣故?」
「可是,信勝大人是公主大人唯一的親弟弟啊。」
「那又如何?在這個戰國亂世,只會給人添麻煩的弟弟不要也罷。」
信奈繃著一張白皙的臉,毫不客氣丟出這句話。
「真是的,這茶怎麼這麼苦啊。」
用相當不高興的聲音抱怨了一句後,信奈便將茶碗裡的濃茶咕嚕咕嚕一飲而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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