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去辦事吧,太晚就來不及了!」
王凡第一次很慎重的催促了汪洋一聲,而此時已經快到下午了。
他看著眼前的三條路,也無法選擇,到底該走那一條路,才能用最快的時間找到白露。
還有那個原野,當初只是踩碎他的蛋蛋,對於他的懲罰還是太輕了,這一次一定要幹掉他,免得他在傷害白露。
還有小玉,每一次在白露或者自己有危險的時候,她都會出現示警。
這讓王凡心裡說不出的感動。
要不是她,自己可能早已經死了無數次,雖然心裡對於千年前吳王用老百姓給她陪葬的事情,讓人特別的不舒服。
但這事情不怪小玉,而且她心裡肯定也不好受,所以才會一直躲著自己?
「處理完白露的事情,我一定籌錢把明珠山莊買下來!」
王凡在心裡暗下決心,這是當初自己答應小玉的事情,一直放在心底還沒有完全的去實現諾言。
汪洋兩個小時候,這才把王凡要的東西完全準備好。
他帶來的大紅傘,是那一種古香古色的油布傘,中間的傘把是木質的,看起來十分的精美。
「你要的東西可真不好找,我這是專門跑到一個旅遊區里,買下的大紅傘,我琢磨挺好看,又符合你的要求,也就買下來了,你看能用嗎?」
那紅油布傘一撐開,王凡的腦子裡就閃過一個聘婷的女孩子,打著油布傘,漫步在濛濛細雨的江南水鄉。
那場景可真美呀!
「應該能用,我馬上開始作法,看能不能請小玉附身這個油布傘上面,為我們指一條路!」
王凡看一看天,因為太陽還明晃晃的掛在天上,這個時候鬼魂是很難現身的。
但是有了紅油布傘,這個傘可以遮擋陽光,而且是屬於陰性很重的東西,可以讓小玉在大白天出來附身在這上面,然後為自己指路。
畢竟,要靠著他們,在這三條路中,選出正確的一條,還是很困難的。
很快,王凡簡單的祭祀就擺好了,三炷香和三種貢品,還有一個桌子,正好放在這十字路口的地方。
紅油布傘就放在供桌的最前面,王凡低聲祈禱。
「以我之名,召喚滕玉公主,借來紅傘為你遮風擋雨,只求為我指明,白露被劫持的方向,要是救下白露,我讓她供奉你,為你上香……」
王凡的聲音很低,別人都聽不到。
這個十字路口沒有警察,來往的而也不算是很多,但是依舊有不少行人和車輛停下來,好奇的看著在十字路了鬧出這一曲的王凡。
甚至有人罵罵咧咧的。
「這人有毛病呀,在十字路口還燒紙擺貢品,還讓不讓老子開車?」
「我看著那紅油布傘,怎麼紅通通的總感覺一點都不吉利?」
「晦氣,怎麼今天出門碰到祭鬼的?」
……
汪洋一看情況不對勁,馬上出面安撫那些人,讓他們等上三五分鐘,這些事情馬上就會好了!
汪洋穿著警察的衣衫,還是有一陣威懾力的,很快那些人都安靜下來!
突然,那本來在供桌前面的紅油布傘,突然的飛起來了。
可是,今天太陽當空照,一點風都沒有,那厚重的油布傘到底是怎麼飛起來的?
那些圍觀的路人,不少都覺得背後涼嗖嗖的,有些甚至在心裡暗念了好幾句阿彌陀佛,以求心安。
「走,就是那條路,都上車快點!」
王凡的眼睛看到那紅油布傘,已經無風自動飛到了一條岔道上,而那條岔道則是出海的那條路。
時間已經不等人了,王凡馬上叮囑汪洋他們一起走,馬上去那條路。
收拾好路上的貢品,王凡收起了那油布傘,他動作輕柔非常的小心,收起傘後,直接把油布傘貼身拿著,而後上車。
有了王凡這句話,大家的車隊,直接上了那條通往海上的一條路。
一過晚上七點的時候,白錦亭的心情立馬好了起來。
因為,那個讓人看著就討厭的臭小子王凡今天並沒有出現。
而剛才弟弟來說,女兒白露正在審問調查昨天襲擊他的那些劫匪,估計最近很忙,暫時沒有時間過來看他了……」
白錦亭擺擺手,示意弟弟自己可以理解。
其實最近父女兩人關係有點僵,在一起就是喜歡吵架,還不如分開一下,彼此好好冷靜冷靜。
病房的門關著很安靜,白錦亭昨晚上沒睡好,此時閉上眼睛假寐,而張軍他們則以為,他也已經睡著了。
所以張軍和白敬亭在小聲說話。
「白先生,你說今晚不會出事吧,王先生和汪隊長都離開了,也知道追到那些劫匪沒有?白小姐此時也沒消息!」
「聽王大師說,劫持白露和昨晚襲擊的人,可能是一夥的,其實那些人就是原野手下的,他們帶著白露離開了,估計我大哥就暫時安全了!」
白敬亭也很苦惱,因為白露被劫持的事情,他們都瞞著白敬亭,根本就不敢讓他知道。
畢竟他現在是病號,昨晚上就鬧了那一曲,還是希望這些糟心的事情,不讓他知道,讓她安心養病。
「那個原野也賊不是東西了,這樣的人渣真是該死,也不知道……」
「噓噓,小聲點,我大哥很累了……」
兩人說話的聲音越來越低,而病床上本來打算休息的白錦亭,一雙眼睛越來越大,根本就睡不著。
張軍和弟弟說的都是真的嗎?
在他們的眼裡,自己就是這樣的人嗎?
在床上躺了了許久都睡不著的白錦亭,終於喊來弟弟,詢問白露和原野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還有擊殺他的那些劫匪,真的都是原野策劃的嗎?
面對白錦亭的詢問,白敬亭索性一五一十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講述一遍,為了證明自己沒有說假話,他還把原野發給王凡綁架白露的視頻給自己大哥看。
「大哥,你一直是白家的掌舵人,一直都是我們的驕傲和希望,但是你這一次真的大錯特錯了,你看中的原野,他哪裡是一個人呀,他就是一個魔鬼,一個心懷不軌的魔鬼!」
白敬亭第一次用這種埋怨的語氣和大哥說話,則讓白錦亭十分的難堪,臉一下子就漲紅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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