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像刀子,一下扎在艾寶貝的心上。
艾寶貝藏在裙擺後的手掌緊握成拳,指甲戳進掌心的刺痛讓她揚起了漂亮的微笑,「靳先生這話也在理。」
她笑容優雅,微微勾起的眼線有五年前沒有的妖媚。如果換做以前她聽到靳曜天這樣話,恐怕早已經被傷的臉慘白。
可是現在,她連面色都沒有變一下,似乎靳曜天極盡諷刺的話對於她來不過只是一個陌生人無關緊要的言論而已。
靳曜天看在眼裡,眼底藏了暴戾。
艾寶貝微笑著,接著道:「不過那件事情到底,你睡了我,我其實也睡了你,所以咱們兩也算是扯平了。靳先生覺得呢?」
靳曜天目光沉沉的看著她,冷冷的開口,不過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把你臉上的笑收起來,我看著礙眼。」
艾寶貝幾不可見的愣了一下,然後十分從善如流的收起嘴角的微笑,「抱歉,我不知道靳先生不喜歡看我笑。其實我覺得自己笑起來挺好看的,靳先生不如再多看兩眼,不定就不覺得礙眼了呢?」
她語氣輕快的調侃著,似乎心情很不錯的樣子。
靳曜天卻並沒有如她所的那樣抬眼看她,反而轉身去了客廳的酒櫃,拿了一瓶已經喝掉了一半的軒尼詩和兩個玻璃杯過來,沉默的倒上兩杯酒,朝艾寶貝的方向遞過去一杯,道:「舊人想見,艾姐願不願意喝一杯?」
「當然。」艾寶貝舉止從容的走上前,接過他手上的酒杯。
兩人的手指微微擦過,艾寶貝神情自然的端著酒杯朝他舉了舉,「靳先生,我幹了,你隨意。」著一口喝乾了杯子裡的酒。
以前她不會喝酒,就是喝紅酒都會醉。可是現在直接灌下一杯軒尼詩,她依舊面色如常,連眉心都沒有皺一下。
靳曜天看著近在眼前,卻好似遠在天邊的女人,心裡憋悶的好像囚禁著一頭殘暴的凶獸,不知道什麼就會破籠而出。
艾寶貝放下酒杯,嘴角揚起一淺笑,但好像想起他剛才的覺得她的笑礙眼,又把翹起的嘴角收回去,道:「雖然不是最貴的軒尼詩,卻是限量發售的款,味道非常不錯。靳先生很懂得享受啊。」
她不僅學會了喝酒,還學會了品酒。
靳曜天悶不做聲的仰頭,把杯子裡的酒全部倒進嘴裡,一口咽了下去。
辛辣的刺激感從喉嚨一路衝下去,讓他捏著酒杯的手指緊了緊。
「好了,舊人想見的酒喝了,我也該走了。靳先生,再見。」艾寶貝著放下酒杯,走上前彎腰拿起扔在地上的包包就準備離開。
靳曜天道:「你不是來拿東西的嗎?不拿了?」
艾寶貝已經背過身的臉上神情僵了僵,不過話的語氣卻半都聽不出來,「既然靳先生在這裡,我又怎麼好繼續打擾,下次再找時間來拿也是一樣的。」
著,她捏緊肩膀上挎著的包包袋子,快步向玄關走去。
她衝到門邊,準備打開門。
「砰!」一隻大手撐在了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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