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閃閃可能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會把自己搞成現在的樣子。
自己會走到這樣的一步。
以前就不是這樣的,至少家庭關係不會被自己搞得這麼複雜。
可是現在就不一樣了。
她都不知道要如何的和母親良好的溝通。
「你父母親都是愛你的,閃閃,他們不可能做害你的事情,希望你能理解,所以,找個時間去回家裡看看,當然,我這裡隨時歡迎你。但也不希望你忘了你母親在家裡等待你。」
是到了可以脫離父母的年齡。
總是住在家裡,好像會幹涉到自由一樣。
但現在不是了,她擁有了自由。
卻也丟掉了那個家。
年閃閃無奈的笑了笑。
「好,不想那些不好的事情了,我做了壽司,還有一些日料,來嘗嘗吧,之前我在日本作為交換生,在那裡呆了一年,所以,那個時候就會照顧自己了,也會做了一些好吃的。」
蘇木盈真的不知道,年閃閃還有這種本事。
「謝謝!」
蘇木盈開口。
「不過,閃閃你真的很能幹,我要是一個人,要麼不吃飯,要麼就是廚房裡給我做飯。」
「我喜歡烹飪嘛,烹飪可以打發很多無聊的時光,還能體驗生活的美。」
年閃閃就是這樣,去抓住生活的每一個美好的瞬間了。<>
「閃閃,你是這樣美好的人,我希望你也能處理好你的家庭關係。」
兩個人都笑了。
然後把桌子上的日料吃的乾乾淨淨。
蘇木盈沒發現,年閃閃不僅做了壽司。
還做了日面。
當然,還有比較有名氣的章魚。
那些章魚上邊有一層厚厚的番茄醬。
咬在嘴裡的時候,就非常的有嚼勁。
「章魚是這個世界上最聰明的動物,吃了會補腦。」
「真的嗎?」
這些年閃閃都知道。
蘇木盈覺得這個人懂得好多。
兩個人飽餐一頓。
又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不過,現在房間裡有個年閃閃真的很不錯。
至少可以打發自己的那些無聊的事情。
「對了,你今天出去一天,有什麼結果?」
「恩,之前有懷疑過許留其,但是,現在看來,不是許留其。」
「你確定?」
年閃閃詫異的問。<>
「許留其沒做,就應該是真的沒有這件事。」
蘇木盈的臉上寫了一份肯定。
「那有沒有別的線索?」
年閃閃問。
「在查,我也希望早點出一個結果。」
蘇木盈的眼裡有些擔憂的說道。
「恩,既然是被陷害,肯定是能找到真兇的就是時間的問題。」
年閃閃安慰了一下。
「不過。」
年閃閃的語氣漸漸的頓住了。
「怎麼了?」
「木盈,你能給我介紹一份工作嗎?我現在連一份工作都沒有,總是呆在這裡,沒有收入,我現在也不問我家裡人要錢了。」
「恩,我可以跟冷亦琛申請一下,不過,你大學學的專業是什麼呢?」
她必須要按照年閃閃的興趣來。
年閃閃值得去做自己喜歡的事情,
「大學裡學的是設計,所以,如果和設計有關的工作可以和我介紹。」
「設計很好啊,比較適合女生。」
她想了想,或許帝國集團真的需要這樣的一個人。
「我可以跟冷亦琛說說,總歸他是老闆。」
「謝謝!」
年閃閃開心道。<>
這是幾天來她笑的最開心的一次。
第二天,安曉婧醒來的時候,冷亦琛已經在樓下了。
確切的說,冷亦琛在照顧雨晴。
在家裡的時候,冷亦琛就完全是總裁變身奶爸的節奏。
安曉婧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感動。
至少冷亦琛的早起就能讓自己多睡一個懶覺。
「孩子好嗎?」
安曉婧走了過來。
她身上還穿著睡衣。
「恩,剛才餵過了。」
「恩!我們今天,去看看我哥把!」
安曉婧急切的想要知道當年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管哥哥知不知道,能否記起。
「恩,好。」
冷亦琛乾脆的回答。
把孩子交給了月嫂。
然後等著安曉婧把自己收拾了一下。
但是一路上,冷亦琛的心情都有點悶悶不樂。
準確的來說,他有很多話想要說。
「其實,我昨天接到木盈的電話,許留其不是兇手。」
「什麼?」
安曉婧坐在車裡,現在一臉就蒙住了。
怎麼許留其就不是兇手了?
那麼兇手會是誰呢?
安曉婧問。
「不知道。」
「可是,木盈說不是許留其,是因為她找到了別人嗎?是因為她找到了別的線索,替代品嗎?」
安曉婧問。
冷亦琛只能無奈的回覆。
「我不知道。現在這個案子處於一片迷茫中。」
「我只希望我哥能快點出來,他有沒有殺人,他又沒有做錯事情,怎麼就要讓他在那個冰冷的監獄裡呆著?」
安曉婧想到那個冰冷的監獄,就有些難過。
「不會太久的,應該很快就出來了。」
冷亦琛鑑定的說道。
車子停了下來。
他們兩個相繼從車裡下來。
去見安顯揚的時候,他的氣色比上之前差了很多。
可能是長時間不曬太陽的原因。
他是皮膚很蒼白。
「哥哥!」
安曉婧的眼淚又一次不爭氣的掉了下來。
整個人看著面前的人。
卻不知道有什麼辦法。
「曉婧,別擔心我,知道嗎?」
他笑得有些蒼涼。
「哥哥,你知道許留其為什麼那麼恨你嗎?」
安曉婧接著問。
因為這次冷亦琛跟所里的人交代的。
可以和安曉婧一切進來看安顯揚一樣。
冷亦琛就坐在旁邊,靜靜的聽著。
「他恨我還有原因?」
安顯揚扯著嘴角。
好久沒有那個人的消息了。
但是這次竟然是曉婧提起來的。
到底是怎麼回事。
「許留其的妻子,據說是被你的一次活動中誤傷了。最後死了。」
冷亦琛開口。
安顯揚聽到這個話明顯的震驚住了。
當然有些不可思議。
「不可能的。」
這點他真的敢保證。
自己沒有做過的事情,怎麼會突然安插一個須有的罪名給自己呢?
這不科學。
和不科學。
就像是現在一樣。
安顯揚的手指關節有些泛白了。
「你從哪聽說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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