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壺酒,被我喝了半個時辰,思來想去,還是毫無頭腦,被渡劫期的高手盯住,除非進入天地書,或是道法玄碑內,可是大庭廣眾之下進入,就是傻子都知道我有空間寶物,最低都是空間仙器,
只能去一些荒郊野外之所了,打定了主意,我便慢悠悠的離開了酒樓,開始閒逛起來,果然,半個時辰後,我再次感受到了先前窺探的神識,
我不動聲色地這轉轉,那逛逛,終於打聽清楚了,玉盤星最危險的地方有三處,一是殛雷山,二是死亡海,三是化毒谷,殛雷山在天雷宗附近,死亡海離我太遠,看來只好進入化毒谷了,化毒谷在玉盤山脈內,離君山城有七千多里路,御器飛行的一個半時辰的時間,我有殘刀仙器,應該一個時辰便夠了,
計劃好了後,我又在城中待了一個時辰,果然只要我不出城,每過半個時辰,就有一道神識在我身上掃過,又是一道神識掃過後,我便朝著城外出去,
一出城,我便祭出殘刀仙器,開始急速行了起來,一路上風聲呼嘯,或是遇見一些修真者,我一律忽視,只管趕路,眼見半個時辰即將到來,我內心也是略顯得有些著急,果然,還沒行了一半距離,一股神識肆無忌憚地朝著我掃來,
我對著來人神識,冷哼一聲,一股巨大威壓對著來人神識碾去,一聲輕咦過後,來人神識如潮水般退去,遠在數千里之外的阮群臉色有些難看,沒想到自己關注的人,居然有老怪物庇護,心裡一時間矛盾不已,
他從東遷星一直追蹤,到了玉盤星才發現,沒想到卻是這種結果,一時間思緒極度混亂,又怕招惹老怪物,但是又不甘心,最終還是成仙的欲望戰勝了理性,一咬牙,便是跟了過去,
阮群雖然跟了上去,但是緊緊掉在後邊,卻是不敢再用神識盯著,還跟先前一樣,隔段時間關注一次,只要不跟丟就行,這也給了我時間,我可不管阮群怎麼想,現在最大的目的就是敢到化毒谷,只要到了化毒谷,我便可放手一搏,我完全有實力滅掉來人,
飛行中的我,神識之中已經出現了一座山脈,心下稍稍定了一下,便更是加快速度,朝著化毒谷飛去,
阮群來到玉盤山脈腳底,有些疑惑,不知我葫蘆里賣的什麼藥,心下雖然疑惑,但還是一頭扎進玉盤山脈中,
進入大山後,因為環境的因素,我的速度有所降低,便將殘刀仙器收了起來,用風遁術開始趕路,半個時辰過後,山林深處已經全是霧氣,我知道化毒谷便要到了,轉過身來朝著來的路看了一眼,眼中儘是寒光,
點點陽光透過樹隙射在霧氣中,使得整片山林都籠罩著一片氤氳之色,更加顯得化毒谷的神秘,
我大步朝著化毒谷走去,沒有半分猶豫,卻把後邊跟著的阮群氣的臉都綠了,跟了一路連個老怪物的影子都沒見到,此時見我進入了化毒谷,瞬間便明白了,一路上他被我耍了,
阮群臉色變幻不定,化毒谷他是了解的,這裡可是曾經毒死過九劫散仙,在荒域都有些名氣,這裡神識都不能外放,因為這裡毒物能腐蝕神識,最後阮群還是決定入化毒谷,因為我一個小輩都敢進去,他一個渡劫期的高手有何不敢呢,
「應該夠了吧,不管是誰,這次必須的死,」我打量著眼前的霧,已經濃郁的肉眼可見度不足五十米,我便在這裡等著來人,
一陣腳步聲傳來,聽其節奏,來人很是小心,我心頭暗自冷笑一聲暗道:不管你再小心,今日定叫你埋身此地,
「前輩跟了我一路,不知有何目的,」我對著阮群說道,眼神就像看死人一般,阮群冷哼一聲道:「小子,把拍賣會上及坊市的書籍交出來,我給你一個自盡的機會,」
「哈哈哈…前輩如此自大,就不怕風大扯了舌頭,告訴我你的來歷,我會給你一個痛快,」我寒著臉,殺氣騰騰地說道,
「哼,萬獸宗長老,阮群,小子死來,」阮群說完,對著我便是一掌拍來,看著我被拍中,阮群臉上的笑容僵了,因為那只是我的一個殘影,不好,阮群暗道一聲,便急速朝後退去,只聽見砰的一聲,一股毀滅氣息出現了,一股排山倒海的雷電能量,對著阮群衝來,阮群祭出一面銅鏡,發出一道金光將自己護住,然後以最快的速度退去,但還是被雷電能量轟出數百米遠,雖沒有受重創,但是胸前的銅鏡卻是暗淡無光,
「是雷劫珠,小子,你該死,」阮群又驚又怒,三枚銀色的錐形靈器,成品字朝著我射來,我不敢絲毫分心,「萬獸碑,出來,」一塊巨碑停留在我身前,借著萬獸碑抵擋的一瞬間,我再次拿出一顆雷劫珠,對著阮群丟去,
「小子,還來這招,吞天瓶,給我吞,」阮群臉上閃過一絲邪笑道:「給我爆,」
我感到一陣心驚,毫不猶豫的進入到道法玄碑內,只聽得轟隆一聲巨響,方圓千米變成雷電海洋,所有的毒霧均被毀滅,
半個時辰過去了,雷電大部分散去,只有一小部分還游離在空中,不是的發出一陣噼里啪啦的聲響,
「應該死了吧,」阮群臉上有些惋惜,「該死的人是你,」一道冰冷的聲音響起,我憑空出現在阮群面前,
「空間仙器,小子,你身上居然有空間仙器,老天待我不薄啊,吞天瓶,給我吞,」阮群頭頂的吞天瓶,隨風便長,眨眼間,化作一個一丈大小的巨瓶,懸浮在空中,一股莫名的氣息籠罩了這片空間,我臉上閃過一絲驚駭,道法玄碑與天地書竟然進不去了,
「給我死,」阮群一掌拍在我身上,我吐出一口血,一股奇異的真元順著胸口進入到我體內,不斷破壞著體內筋脈,
阮群感到一陣詫異,又是一掌拍來,我只能憑藉著身子硬抗,臉色猙獰,心裡湧出一股瘋狂,
眼見吞天瓶口的漩渦越來越大,我身子又不能動彈,心中儘是不甘,難道這次真的在劫難逃,滿心不甘,千鈞一髮之際,道法玄碑終於有一絲感應,心念一動,道法玄碑內飛出一柄血色巨斧,
我滿臉猙獰,全身真元不要命的對著血斧輸入,幾個呼吸間我便到全身一陣空虛,心中一狠,對著血斧狂吐精血,血斧瞬間光芒大盛,化作一柄開天巨斧,
「給我死來,」我臉色猙獰,雙手抱著血斧對著阮群一斧劈去,一斧劈出後,原本異樣的空間剎那間便恢復過來,一道莫約丈許的斧刃,直接將虛空割裂,沖向阮群,阮群瞬間感到身子一寒,便感到周圍空間開始破裂,就在驚愕中,被一斧劈成兩半,連元嬰也是一樣,
阮群一死,懸浮在空中的吞天瓶便停止了變化,化作拳頭大小跌落地面,我手中巨斧掉在地上,身子直接向後倒去,躺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眼中的瘋狂褪去,感受了下身子,苦笑起來,
莫約一盞茶的時間過去了,我稍稍恢復了下,掙扎著坐了起來,神識掃描了下身體,臉上流露出一絲無奈,
此時的我,真元耗盡,氣血虧空,身上重創,筋脈絮亂,還有一股異種真元在體內大肆破壞,心念一動,一個玉瓶出現在我手中,艱難的打開玉瓶,就朝著嘴裡倒去,地元靈液一入體,便開始滋養身體,再次從道法玄碑內取出一顆元石,握在手中,便開始恢復起真元來,元石不愧是上古奇物,被吸入體內的真元精純無比,比用靈晶修煉還方便,
一個時辰過去了,我虧空的氣血已經補充完畢,只是消耗的精血,如果沒有靈物,或是丹藥,至少也得數月時間才能恢復,可惜真元只是恢復了三成,便不得不停下來,
體內的異種真元,也感受到我氣血強大,便不再破壞筋脈,而是在真元氣海內潛伏起來,我卻是不想自己的丹田埋藏一顆定時炸彈,關鍵時刻把自己炸得粉碎,心念一動金丹上空懸浮的太初紫火,便鑽入到真元氣海中,開始煅燒真元,這是最無賴,也是最有效的辦法,
一刻鐘過去了,真元氣海內的真元已經被煅燒了三分之一,異種真元還是沒反應,兩刻鐘過後,還是沒反應,就在我疑惑之際,一道血色的真元朝著筋脈準備竄去,我心念一動,太初紫火立刻過去將血色真元包裹,開始煅燒起來,就在血色真元被毀之際,一道獸吼之聲,在阮群體內響起,
我一驚,卻見阮群身體上空飄出一個拳頭大小的血虎,長嘯一聲,便化作虛無,我神識感受了下阮群的屍體,卻是沒有絲毫生機,這才放心下來,體內真元被太初紫火煅燒後,開始顯現出一絲金色光澤,越發顯得凝練了,這使得我心中一亮,以後真元的提純便有辦法了,
體內無隱患,我便開始恢復真元,真元氣海內,太初紫火在不斷的煅燒提純真元,三個時辰過去了,真元才恢復一半,但是我感受的出來,此時的一半真元絕對比以往的全部真元雄厚,將真元在全身運轉一圈後,我感到身體更加強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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