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曾遠兩敗俱傷的魔修當然也在,包括那五具屍體。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還活著的三人在看到駱師叔身上的道袍及他的劍鞘時就心中一涼,在他們殺不了曾遠,不得不攜屍逃跑時就知道要糟,可沒想到對方的宗門來得這麼快,快到他們都沒來得及和三長老匯報。
待看到院子裡已經被封了靈力捆起來的人,再看他們源源不斷的從外面拎回來他們的上級,冷汗再也抑制不住的往下落。
這些築基都是天邪宗的精英,易寒他們抓回來的這些,幾乎一把將天邪宗在西北的精英一網打盡。
僅靠四隻眼是找不到這麼多築基期的,可駱師叔在,基本上他神識一掃,修為低於他的,除非有特殊法寶,不然都躲不過他的眼睛。
所以這一個一個,收到消息後沒來得及跑的都被抓了。
被抓到的築基竟有五個之多,汪師兄繞著他們走了一圈,笑問:「你們天邪宗這是把所有的築基都派到西北來了?」
一個區有這麼多築基,那天邪宗得有多少築基?
他才不信天邪宗有這麼厲害呢,他們要有這本事,早就把這凡間鬧翻天了。
魔修們聞言,皆看向中間的一個女子。
女子抬起眼眸,冷笑的看向汪師兄,「怎麼,你們逸門是要和我們天邪宗開戰了?雖然我們宗主不在,可我們天邪宗也不是任人搓圓捏扁的。」
哪怕是被抓在這兒,她也驕傲的仰著脖子。
&道友這可就誤會我們逸門了,」汪師兄似笑非笑道:「如今世道大好,我們逸門為什麼要和你們天邪宗過不去?倒是你們天邪宗,無緣無故的為何要取我師弟性命?這次要不是我師叔來得及時,我師弟的性命差點就交代在了這裡。」
朱丹還真不知道他們這次為什麼被抓,聞言眯著眼睛看向周遭,懷疑的盯視她這些師弟師妹。
莫不是他們打劫打到逸門的弟子身上了?
不是早和他們說過,不要招惹名門正派嗎?
朱丹磨了磨牙,但輸人不輸陣,她冷笑一聲道:「如今我們人在你們逸門手上,自然是你們說是什麼就是什麼了。」
&道友恐怕是真的誤會了,」易寒正好從房間裡出來,院子裡的對話他聽得一清二楚,他走上前道:「抓你們的不是逸門,而是我們特殊部。」
易寒走上前道:「只是不巧,這次有逸門道人受傷,所以我們特殊部才有幸請得動逸門道兩位道長出手幫助而已。」
朱丹磨牙,「易寒,你就是逸門道人,現在公器私用得這麼明顯?」
易寒淺笑,「這就是特殊部的行動。」
所以你能奈我何?
朱丹氣得夠嗆,正想懟回去,易寒已經揚了揚手中的東西道:「我還真不知道,原來這些年天邪宗做了這麼多事,倒是很出乎我們特殊部的預料啊。」
朱丹看見他手上的東西一愣,然後厲色向身邊一男子看去,「陳師弟!!!」
陳師弟臉色蒼白,心虛的低下頭,「朱師姐,我本來是要銷毀的,但他們來得太快……」
&閉嘴!」
這是銷毀的問題嗎?
這東西根本就不應該存在,她記賬是為了給師父看,他暗中再記一本是想幹什麼?
易寒用資料敲了敲手心,冷笑道:「國家對修界寬容,不論是魔修妖修,只要不為非作歹,跑去做邪修,國家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放過。結果你們倒好,不但不知感恩,還私底下做這麼多勾當,還真以為修者的命就比凡人的命高貴?你信不信,子彈穿腦而過,任你是金丹還是築基,你都必死無疑!」
朱丹微閉著眼睛沒說話。
易寒就冷笑一聲,也沒指望現在就從她嘴裡聽到想要的訊息,直接讓人看住他們。
他將賬冊複製一份傳回基地,和徐部長道:「以天邪宗這些年在西北的經營來看,他們背後一定有民間勢力支持,不然我們不會一點消息都沒收到。」
他道:「上次炎魔的消息就是從西北傳出來的。」
&懷疑從那時候起他們就在設計我們了?」
&易寒沉聲道:「所以我想您請公安廳的人來查這個賬本,論查案,他們更勝我們一籌。」
徐部長沉默了一下道:「好,軍部牽頭,這次不管是什麼牛鬼蛇神,我都要揪出來。」
徐部長想到這兩次他都險些失去心腹愛將,氣得磨了磨牙,「你馬上和地方的派出所交接,把築基五層以上的魔修都押回基地,剩下的,查清他們的罪證,該放放,該關關,該槍斃就槍斃。」
徐部長道:「在國家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不論是修士,還是凡人。凡害過人的一律不輕放,要查清楚明白,依法辦事!」
&
&先處理好這些事,我這邊調飛機過去接你們。」
易寒一愣,問,「不是直升機嗎?」
&是,」徐部長沒好氣的道:「這麼多魔修,我哪敢放他們和我們的士兵在一起?到時候我派個專機過去,請駱道長帶著汪道長和鍾道長一起過來,你不是說有個師兄傷重要過來治療嗎?正好一起過來。」
徐部長頓了頓又道:「對了,讓清婉也一起回來,你和方問留那邊,等事情處理好了我再讓人去接你們。」
易寒瞬間有一種他要失寵了的感覺。
他揉了揉因為連續工作而有些脹痛的額頭,低聲應了一聲。
易寒掛了電話,回頭看向倚靠在門邊的四隻眼。
他的臉色是所有人中最難看的,因為長時間盯著電腦,此時雙眼泛紅,他木呆呆的看了易寒一眼,有些遲鈍的問,「打完電話了?」
&你怎麼了?」
四隻眼走進來,將門口關上,左右看了看,慢悠悠的道:「我知道有一種陣法能隔絕聲音神識,連監控器,竊聽器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都難屏蔽掉,那玩意怎麼布置?」
&學?」
四隻眼輕輕地「嗯」了一聲,走到椅子上坐下,木愣愣的道:「我手無縛雞之力,讀書的時候成績也不好,也就數學還行,所以想來想去還是學陣法比較好。你設給我看看難不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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