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林想對她的好感度直線上升,這種情況下讓他們走,她自身必然會置於危險下。
王海濤的怒火到時候怕是會直接發在這個女人身上,可她明知道這一點,還能有這種舉動,不能不讓林想感慨,誰說人心都是冷漠的。
這種不懼強權,不怕惡勢力的人真的不多了。
「沒事,我們走了,你這店怎麼辦?」林想握著她的手,自我介紹道:「我叫林想,這是我男朋友葉天宇。謝謝你這麼維護我們,在這個人情冷漠的時代,你這樣的好人真的不多了。」
段思思聽了臉一紅,小聲的道:「我不是什麼好人,只是,只是,」她抬頭看了眼葉天宇,「只是你家男人救過我,做人不能沒有良心。」
林想聽了大感詫異,拉著她的手坐下,問道:「怎麼回事,你能跟我說說嗎?」
葉天宇也詫異的看了她一眼,她那句「你家男人」讓他心花怒放。他問:「你是銀行那起案子中的人質?」
段思思聽了驚喜的道:「你記起我來了?那天多虧了你,要不然我早就沒命了,一直沒有機會單獨和你說一聲謝謝。」她說著站起來對著葉天宇很正式的鞠了一躬,「謝謝你的救命之恩。」
葉天宇淡淡的道:「不用謝,那是我的任務。」
潛台詞就是我不是為了你而救你,只是因為工作原因,所以不用感謝我。
段思思明白他的意思,但她還是笑了笑,「不,出了那種事,所有警察都有那個責任,可救我的人,只有你。」
葉天宇不說話了,事實上,他能說那句話已經是例外了。
此時,王海濤陰毒的目光打量了一下葉天宇,猜測著他的身份,是警察還是武警?又不太像,因為要真是這兩種職業,恐怕就不能這麼明著動手了,這不是把把柄往對手那送嘛。
不過不管是誰,打了他,都不會有好下場。
為了保險起見,他去門口又給那個官二代打了個電話,回來後趾高氣揚的道:「你們這些人趕緊離開,要不然波及到你們,我可不負責。」
他高高在上的口氣雖然讓看熱鬧的男青年們不悅,但沒人敢開口去反駁,都沉默著退了出去,站的遠遠的看熱鬧。
普通人,永遠也別去惹那些特權階層或是涉黑人員,因為你悲慘的命運往往就從無意中惹了那些人開始的。
現在,冷飲廳內只有葉天宇二人和女老闆,就是店裡那個女服務員也嚇的臉色煞白的跑了出去,而王海濤摟著那個女人站在門口,好像生怕他們跑了似的。
王海濤的內心遠不如臉上表現的那樣平靜,特麼的這鼻樑骨斷了,能不疼嗎,沒看他臉色不好,額頭冷汗直冒,他的身體重量幾乎都倚在那女人身上了,就這樣他抓著那女人的手也無意識的用力,把女孩子的手腕都捏青了。
疼,是真特麼的疼,他心裡恨恨的想著,一定要給這一對狗男女好看,要是,那位將來玩夠了,他說不定能落著呢。
叫她一次次的拒絕自己,叫她敢無視自己,叫他男人敢打自己,不好好的教訓她一頓,真不知道他不是她能欺負無視的。
卑鄙的人行事,永遠不會從自身上找原因,王海濤僅僅因為這些矛盾就把林想給出賣了。
他跟的那個男人,是個好色之人,被他玩弄的女性多不勝數,要不是林想實在是個難啃的硬骨頭,他哪捨得讓那個男人去糟踐。
現在,他也顧不上了這點了,誰叫她不知道好歹呢,等她落到那人手裡,她會知道他對她是多麼的好了。
卑鄙是卑鄙者的座右銘,這句話說的太好了,簡直就是為王海濤這種人量身訂做的。
葉天宇坐在那聽林想饒有興致的問起那女人當初的事,聽著聽著,她的臉色就發黑了,這個男人當初有多拼命她是知道的,但沒想到,他經歷了這麼危險的事。
當聽說那子彈就打在他心臟邊上一點時,她的眼淚都要下來了。
不能再讓那個女人說下去了,再說,今天晚上他就得被水淹了,讓她這麼傷心,他可是會心疼的。
「好了好了,這事都過去好幾年了,我也沒事了,看看,金豆豆都要掉下來了,也不怕人家笑話。」對著林想,他的話從來都比別人多。
「天宇——」林想撲進他懷裡,伸手摟住他的腰,小臉在他胸前蹭了蹭。
葉天宇雖然很享受她的這種依戀,但看著五六個小混混拿著棍子往這來了,他嘆息著推開她,在她額頭上親吻了一下,「乖,在這等我,等我打發了他們,咱們就回家。」
林想很乖的應了,囑咐道:「你小心點。」
「放心吧,這些小混混我還沒放在眼裡。」
不是葉天宇狂,而是這些人照他以前的那些對手差的遠了,這些人,沒有經過什么正規訓練,打架全無章法,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他往門口一站,王海濤嚇的往後退了幾步,不過一看到後面過來的這幾個兄弟,底氣又足了起來,「打,給我使勁的打,讓他敢打老子。」
隨著他的指揮,幾個小混混沖了上前,六打一,毫無危險,這種事他們最喜歡幹了。
王海濤也露出得意的笑容,雖然一動臉上就疼的厲害,他氣的罵了一句。可是事與願違,葉天宇不費吹灰之力,六個男人就被他打倒在地,一個個在地上哎呦哎呦的叫喚著。
王海濤嚇的又往後退了幾步,剛想是要撐場子再說幾句硬氣話等那人到呢,還是好漢不吃眼前虧,先撤了再說。
一輛奔馳大吉普開進小廣場,停在冷飲店門前。
什麼叫特權階級,這就是,廣場上隨便停車,不會有人貼罰單。
從車上下來兩個男人,一個渾身冷咧的硬漢,一看就是保鏢兼職司機,另一個是個年輕英俊的青年,只是那青年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過度縱那啥,掏空了身體,看著臉色不好,也沒有精氣神。
「海濤,你說的絕色大美人在哪兒呢?」青年一下車就嚷嚷道。
這種小廣場不會有什麼有份量的人物在,他也就不必裝著端著了,好色的本質暴露無疑。
葉天宇看到來人,眼角抽了抽,面色古怪的回頭看了眼林想。
林想見他望過來,心裡明白對方可能是他認識的人,乾脆走過去悄聲問:「是誰?」
這回她是真的悄聲,葉天宇也低低的回到,「任家的長孫,就是張佳雨之前訂親的那個男人。」他咳咳了兩聲又接著道:「從血緣上論,她是你的堂哥。」
林想愕然,這就是任家的長孫?
怪不得任家墮落到要靠女兒聯姻來重振家聲了,就這樣的長孫,被寄予了厚望的任家接班人,任家想不沒落都不成了。
自從上次出事後,任建軍來找過她兩次,想向她求情放過任楚楚,但她都避而不見。
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下,她竟然又見到了任家人。
任誠偉走近了才注意到門口躺著的幾個手下,又看到王海濤那臉上已經幹了的血跡皺了皺眉,「怎麼弄成這樣?」
王海濤一看他來了,恨不得拉著他的手讓他給自己出氣,「任少啊,你可得給我做主啊,也不知道從哪來的無賴,把我打成這樣了。」
他說完又小聲的附在他耳邊道:「看到那女人了嗎?是我以前認識的同學,父親是當地的企業家,家裡挺有錢的,多漂亮啊,老多人追了。」
對任少,他是不敢說謊的,說謊的後果不是他能承受的。
別看這男人一副被酒色掏空了身體的樣子,可他的狠戾讓他都心顫。
任誠偉確實不在乎一個小地方的企業家的女兒,只是,那個女人怎麼這麼眼熟呢,竟然跟張佳雨那個賤人長的很像,而且,看著自己的眼光帶著一絲可憐、不屑和冷意,複雜的很。
任誠偉不是真正意義上的紈絝子弟,要不然也不是得到家族的培養,被定為第三代的接班人了。
他之所以這麼墮落,也是當初被張佳雨所害,但該他負起的責任,他做的從來都不錯,因此除了生活作風外,工作上大家都是很讚譽他的。
「你姓林?」電光火石間,他想起了這個女人是誰了。
林想淡淡的道:「我是林想。」
任誠偉眼光複雜的看著她,就是這堂妹,被自己的父親和二叔他們認為,是可以復興任家的希望。可也是這個堂妹,親手把她的親妹妹,送進了監獄。
他知道,不說別人,就是眼前這個深不可測的男人他就招惹不起。
「今天的事對不起了。」他的姿態放的很低,不問發生了什麼直接就道歉,「你們有什麼要求只管提。」
葉天宇也不客氣,直接道:「第一,這個男人不能在這裡呆下去,給我滾出京都去。第二,這個店的老闆你們不能碰,他是我女朋友的朋友。」
段思思聽了他的話有些意外,沒想到這個外表冷冰冰,只對這一個女人好的男人,竟然有如此心細的一面。
任誠偉聽了立刻保證道:「你們放心,我明天就讓他離開,以後再也不會出現在你們面前。還有,這位女士和她的店,都可以繼續經營下去,我保證她不會遇到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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