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想剛吃了飯,胃裡正飽著呢,聽到這話直想吐。
他善良?他都要把人關到精神病院了還敢說善良。
不過,她摸了摸他的頭,贊同道:「其實我也覺得你挺善良的,吳招娣弄不好精神真的有些問題,要不然也不能做出這事來。」
葉天宇壓根沒想到報警解決這事,推了一下,又沒造成實質性傷害,關上幾天交點罰款又有什麼用,他要做就要做個狠的,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害林想,他不會容忍這種行為。
因為腳崴了,隨後的日子裡,林想請假在家裡呆了幾天,這幾天葉天宇幾乎沒怎麼出去,一直在家陪著她,洗衣服、做飯、收拾屋子全都包了,簡直就是個五好婦男。
當然,他所謂的收拾東西就是把用不著通通扔出去,把髒了的扔進洗衣機里,不過,他做飯還是很盡心盡力的,有不會的菜會照著菜譜嚴究,或者乾脆讓林想邊看電視邊指揮。
這幾天二人的生活平平淡淡的,卻又帶著一種老夫老妻之間淡淡的默契和溫馨,讓林想心裡異常的滿足和幸福。
期末考試的時候,林想的腳腕已經恢復了差不多了,葉天宇開著車送她去的教室,請她的幾個室友來陪她一起進教室,「你考完試我來接你。」葉天宇在她的額頭上印下一吻,然後對林琳幾人道:「林想就麻煩你們幫忙照顧了。」
「不用客氣,我們是好朋友嘛!」對面葉天宇的氣場,她們還是有些不適應。
「那我先走了,要是有事給我打電話。」葉天宇的溫柔永遠只對林想一個人,林想點了點頭,看著他轉身上了車。
「呼,你家帥哥給人的壓力太大了,他在這我都不敢說話,不敢笑。哎林想,你跟他在一起不覺得壓抑嗎?」林琳長呼口氣,拍了拍胸口問道。
「不啊,我已經習慣了。」林想笑著答道,然後慢慢的往教室走去。
葉天宇離開華清大學,拿出電話往外撥了個號,「查出來吳招娣那女人哪了沒有?好,現在就過去,她病的很重,得馬上送精神病院。」
他一本正經的說完,撂下電話面無表情的繼續開車,一個小時後,他就到了吳招娣住的那套公寓樓下。
他下了車,倚在車門上點了支煙,抬頭望著這座高樓,他調查來的消息,這座樓里,百分之八十的住戶都是那些有錢的老闆或買或租用來金屋藏嬌的,原住戶已經很少了,有些帶孩子的怕這種環境教壞了小孩子,也都把房子租出去了搬到別處去了。
吳招娣,自從離開開陽後,已經前前後後跟了好幾個男人了,現在,她就住在這樓的第十九層。
他一支煙吸到一半,隨手掐了扔到旁邊的垃圾筒里,然後大步朝樓內走去,他上了電梯,直奔十九樓而去。
十九樓一號門內,半開著的門裡面傳來驚恐的叫聲,「不,你們搞錯了,我沒有病,我沒有……」門口圍著四五個同樣打扮的十分艷麗的女人,正指著室內的女人指指點點。
而室內,穿著穿居服的吳招娣手裡拿著一個花瓶,對著幾個穿著白大褂的人咆哮道:「你們滾,趕緊從我家滾出去,我沒有病,你們才有病呢。」
葉天宇在門外聽著,嘴角溢出一絲冷笑,低低的自語,「有病的人自然不會承認自己有病。」
他前面一個女人聽到有聲音,好奇的回頭打量了他一下,眼睛一亮,這麼俊朗的男人她從來都沒見過,張口就問:「帥哥,你住在幾樓啊,怎麼從來沒見過你?」
葉天宇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沒有理她,那女人還不死心,裡面的熱鬧也不看了,乾脆往他面前站了站,接著問:「帥哥,貴姓啊,我住樓上,跟姐姐喝杯咖啡去唄!」
「滾!」葉天宇終於開了尊口,一聲暴喝加上他散發出的冷咧的氣勢讓那女人不自覺的往後退了好幾步,面色煞白,她嚇的渾身直哆嗦,靠在牆邊不敢動彈,甚至不敢再看葉天宇一眼。
這時候,電梯上匆匆忙忙下來一個五十多歲的禿頂男人,圍在門口的幾個女人看主人回來了,都自覺的往旁邊讓了讓,那男人擦了把額頭上的汗,這冬天能走的一身汗,看來他來的確實很急。
他進了屋看到吳招娣正和幾個穿白大褂的醫生在對峙,而一看到他,吳招娣眼淚就委屈的落下來了,嗚咽著道:「向德,嗚嗚,你可回來了,你再不回來,可就再也看不到我了……」
吳向德皺著眉厭惡的看向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女人,臉上濃厚的粉底已經被淚水沖的淌出了一條小河,哪裡還有一點點的美感,他只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板著臉問那幾個醫生:「怎麼回事,誰准許你們私闖民宅的?」
李向陽淡淡的道:「你是這女的家屬,她的病那麼厲害,為什麼不送醫院,把她留在外面很危險的你不知道嗎?」
吳向德愣了下,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又看了對面的女人一眼,「她沒病啊,誰告訴你們她有病的?」
李向陽不耐煩的道:「當然是有人舉報,而且你太太前幾天在百貨公司門口突然發病,把一位女士從台階上推下去了,當時有很多人都親眼目擊,她狀似瘋癲,嘴裡還大聲喊著『去死吧』,如果沒有精神病,那今天來的可就是公安局的人了。」
吳向德呆了,吳招娣也嚇傻了,她沒想到林想竟然這麼神通廣大,能找到這裡來,她害怕了,朝吳向德哭著喊道:「我沒病,我知道了一定是林想,一定是她,那個/賤人,她想害我,一定是她害我。」
李向陽揮了下手,「這位先生,你要不讓開,那我就打電話請公安局的同志來了。」
吳向德聽了往後退了一步,被精神病院帶走總比公安局帶走聽著要好聽一些。何況,吳招娣這個樣子,確實跟個瘋子一樣,這女人不過是個玩/物罷了,可不能因為她壞了自己公司的名譽。
吳招娣沒有人撐腰,再反抗也掙扎不開四五個人,很快她就被帶走了,她一想到落到這步境地都是林想造成的,她就恨,臉上也扭曲的有些猙獰,嘴裡大聲罵著,李向陽出了吳家門,就看到了人群後面的葉天宇黑著臉,一雙黑眸如利箭般向他,他心裡一個哆嗦,對另一個男醫生使了個眼色,那個男人立刻掏出一塊毛巾,團了幾下就塞進吳招娣的嘴裡了。
吳招娣並沒看到葉天宇,她大聲的咒罵林想,又罵吳向德沒本事,任憑別人把她帶走,不是男人,聽的原本不有些愧疚的吳向德臉色黑沉沉的,在她走後,把她的衣服像扔垃圾一樣都扔了出去,首飾和值錢的東西自然留給了這屋子的下一任女主人。
葉天宇看著那個瘋女人被帶上車,冷冷一笑,開著車回了華清大學,他坐在車裡閉目養神,等著林想考完試出來。休息了一會,他剛剛坐直身體,就見兩個同樣漂亮張揚的女人從對面走過來,二人好像朋友一樣邊說邊走,可葉天宇看她們的臉色和口型卻知道,這二人正在互相謾罵,他慢慢的眉毛擰起,打開車門就下了車。
「張佳雨,任楚楚是吧!」
任楚楚見如此英俊的帥哥主動和她們打招呼,先是一愣神,接著露出個自認為最美的微笑來,溫柔的道:「我是,請問你是哪位?」她還以為又是哪個愛慕者呢,不過這位長的年輕帥氣,開的車又是豪車,所以她露出一個很美的笑容給他,不過,他沒想到葉天宇只是略帶幾分嘲笑的道:「我是你們要算計的女人的男人。」
他這話說的繞口,不過任楚楚聽明白了,臉上倏然變色,結結巴巴的道:「先生,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張佳雨是認識的葉天宇,當初他那把人損的差點上吊的毒舌讓她難以忘卻,她以為小倩的家人肯定不會放到他的,他不聽葉家人的安排,葉家的老人也不會縱容他,可沒想到這事一點風聲都沒漏出來,就好像從沒發生過一樣,從那以後,這個男人不可招惹就深深的紮根在她的腦海里。
張佳雨早就大學畢業了,之所以在這和任楚楚爭吵,還是因為林想。
她一直沒放棄對林想的調查,她也確實有能耐,查出她是林國平婚前抱回家的私生女,再查孩子的母親是誰,就無論如何也查不到了,但她的懷疑一點沒減少,總覺得這個林想跟她有些關係,而且對她的威脅很大。
所以在這看到他,她一時怔住了,不明白這個男人攔住二人是為了什麼?她可沒有任楚楚那麼自戀,以為是帥哥搭訕美女。
聽到葉天宇這話,她嚇的臉色大變,忙往後退了一步撇清道:「葉先生,這不關我的事,是任楚楚怕林小姐回到任家搶了她的地位,才處心機慮想要對付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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