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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麼大的事她們倆竟然不叫她一起,譚星辰表示了強烈抗議和深深譴責。
林語熙完澡趴在床上,開著群視頻,聽譚星辰控訴。
「我昨天陪我媽吃飯,就在離你們不到兩公里的地方,你們一個電話我五分鐘就能到達現場!」她捶胸頓足,「老天鵝,我錯過了一個億!」
「來,我給你繪聲繪色重演一遍。雖然我演技沒許松晚好,最起碼能給你補回來五千萬。」
虞佳笑清清嗓子,開始了一人分飾N角的表演,林語熙聽得好玩。
周晏京從浴室出來,就見她趴在枕頭上,如瀑的長髮鋪在肩頭,芽綠色睡裙如院裡草木披新綠的嫩芽,襯得她一身瓷白如玉。
裙擺下一截骨肉停勻的小腿,閒適晃悠著。
周晏京走到床畔,捉住她動來動去的腳踝,林語熙撐著手臂回頭。
她腳動了一下,想掙脫開,沒成功,反被他輕巧地拖了過去。
她條件反射地啊了一下,聲音不大,周晏京抽走她手裡的手機,關了視頻,把人撈到懷裡。
「寶兒,到你的part了。」虞佳笑添油加醋地演了半天,等著林語熙接戲的時候,才發現群視頻里找了個人,「噯,你人呢?」
譚星辰剛剛聽到了一點別的動靜,對她的表演己經喪失興趣:「他們去演限制級的了。」
「還把視頻退了?」虞佳笑撇嘴,「真是的,這麼見外。」
……
林語熙想請年假的打算跟漫姐和小崔一說,在這方面有經驗的譚姐搖搖頭:「想從袁主任那請年假,跟要他的老命一樣難。」
林語熙不意外,做醫生的,假期是奢侈品,尤其是遇上袁主任這種犧牲大家方便小我的領導,請假難上加難。
她盤算了一天,等到袁主任回來,到他辦公室去。
袁主任看見她笑臉相迎,等她說明來意,他的笑容就像倒放一樣收了回去。
「小林吶,你也知道現在科室比較忙,你是咱們科里的中流砥柱,要不再等等,等不忙了你再休。」
林語熙第一天知道原來自己這麼重要:「中流砥柱適當休息一下,才能在關鍵時刻發揮作用。」
她油鹽不進,袁主任又問:「你請年假是有什麼安排?」
「打算去度蜜月。」林語熙如實說。
袁主任嘶了一聲:「你不是都結婚好幾年了,怎麼這個時候度蜜月。」
「說來話長。」林語熙道,「群里他們八卦的都差不離,您感興趣的話有空可以去看看。」
「……」
袁主任咂摸著,這假到底是批還是不批?
批了,科里大傢伙都來請年假,那工作還做不做了?
要是不批,擾了那位二公子度蜜月的雅興,又把人招來醫院找他麻煩……
袁主任清清嗓子:「嗯,那個,這個確實是要緊事,可以理解。我看看——你要不月底休吧,連著周末,我多給你批兩天。」
他變臉如翻書,總之順利拿到了年假。
從辦公室出來時,走廊的窗口不知被誰打開了縫隙,初夏的風拂過面頰,林語熙的心情己經提前輕盈起來。
可惜才月初,數一數還要等待的日子,竟覺得漫長起來。
今天值夜班,她去自動販賣機買咖啡,高跟鞋的聲音從身後由遠及近,林語熙回了下頭。
看見許松晚,她沒太大反應,繼續在自助販賣機上操作。
「我跟雲帆分手了。」許松晚在她身後說。
「那恭喜。」林語熙的回應沒多少感情。
這消息她己經就知道了,那天之後史唐去找宋雲帆,把他揍了一頓。宋雲帆全程沒還手。
許松晚的溫泉酒店關停了,這些年她做了不少生意,酒店、餐飲、文化產業都有涉足,其中宋雲帆出了不少力。
現在他把能關的門店都關了,入股的公司全線撤資,許松晚自己根本頂不住。
她作為法人的公司聽說被稅務局審計了,這裡面不知道有誰的手筆,總之史小少爺在圈子裡放了話,誰敢幫她就是跟他作對。
從前看在宋家面子上對她禮遇有加的那些名媛好友,都在一夕之間對她避之唯恐不及。
許松晚諷刺地問:「有什麼好恭喜的?」
「不是恭喜你。」林語熙掃碼付款,罐裝咖啡咚地一聲掉下來,她彎腰從洞口取出來,「恭喜宋雲帆,擦亮雙眼,重見光明。」
指示牌上亮著燈,眼科二字清晰可見。
林語熙拿著咖啡離開,從許松晚身旁經過的時候,她說:「真替你爸媽寒心。」
「這事跟我爸媽有任何關係嗎。」林語熙冷淡道,「你還是替你自己父母寒心吧。」
「我父母還好好活著,你父母可是被周家害死的。」
許松晚的表情仍然純良,說出的話不無惡意,「你說他們看到你現在跟仇人的孩子在一起,會不會開心?」
這是林語熙的雷區,她神色倏然冷下來,捏緊了易拉罐。
「我爸爸為人忠烈,不肯出賣亨泰銀行的機密才會被殺,他們是為了周家而死,但這筆賬算不到周家頭上,你想拿這個挑撥離間,也太低劣了。」
「你真的相信周家的鬼話?他們當然不會承認,你父母的死跟他們有關係。你就不好奇,害死你父母的兇手到底是誰嗎?」
怎麼會不好奇,二十年了,變成了一樁懸案。
馬口鐵罐材質堅硬,微涼的溫度在手心裡散發著不屬於夏季的冷意,讓林語熙的指關節變得僵硬起來。
「周家權勢滔天,要是有人想對亨泰銀行不利,早就被他們揪出來了。你父母死了這麼多年了,兇手到現在都查不出來,你不覺得奇怪嗎?」
「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林語熙緊緊盯著許松晚臉上的每一絲神色,想看出破綻。
許松晚只是給她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我憑什麼要告訴你?」
高跟鞋的聲音噠噠地遠去,林語熙站在走廊上,後背好像漏風,一股涼意往心肺里鑽。
值班室的床很窄,深夜的醫院慢慢籠罩進一片靜寂中,偶爾不知從哪裡傳來一點聲響,很快又沉寂。
天花板上燈有些刺眼,林語熙沒閉過眼,那隻虎口上長著痣的手在腦海里反覆閃現。
是巧合嗎?
許松晚特地來找她說這番話,是故弄玄虛不想讓她好過,還是真的知道一些她不知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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