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入將近一千靈粒,法器飛劍才充能完成,可以使用。
蘇牧得知了這個結果之後,心底暗暗不由得咋舌,「這可是一把大路貨色的法器,除了填充靈粒才能使用的條件外,它跟真正的精良法器根本不能比。」
「真正的法器無論是材料鍛造,還是陣法刻畫,都有嚴格要求。」
就以蘇牧手中這件法器來說,只是普通至極的一件法器,根本不算作合格。
就算如此,它依舊消耗了蘇牧十分之一的靈粒,才得以啟動使用。
「要是真正的下品精良法器,或者是那種不可量產的獨一無二法器,又需要多少靈氣才能驅使。」
「恐怕將我現有的靈粒榨乾都未必動用的了吧!,」蘇牧皺眉的想道。
「蘇牧一捏手印,口中輕念,
啟!。」
蘇牧將飛劍鬆開
隨他這聲默念,法器飛劍上亮起金光,慢慢漂浮起來。
蘇牧探出意念溝通飛劍,控制飛劍在身前遊動。
「去!!。」
蘇牧輕語一聲,意念大動。
他手朝前一指,飛劍亮著金光,劍尖朝前,嗖的一下,便順著蘇牧手指的方向飛去。
接著蘇牧又是意念一動,御使飛劍返回。
下一瞬,飛劍沖勢一停,止住飛勢,一息之後,劍柄回到蘇牧手中。
「飛劍出擊的速度跟收回的速度,明顯不成真比,」蘇牧回憶著剛才的一幕,心中思索道。
小試牛刀之後,蘇牧覺得房間裡太小,有些不便。
他便出了房間,來到了寬寬闊的小院中。
在小院中,蘇牧可以盡請施展手段,而不必估計其他。
他伸手一撩,法器飛劍就被他扔到空中,接著,他手掌凝做一指,對飛劍空中的一指。
蘇牧面色一沉,心神凝道。
「定!。」
隨他話語一落,飛劍就靜靜浮在蘇牧頭頂,劍身金紋流轉,若隱若現。
他將手指知道前方,頭頂的飛劍跟著手指轉向。
「去,」蘇牧輕念。
飛劍一抖,下瞬,它嗖的一下,就急速飛出老遠。
「碰!···」
一聲輕震聲響之後,飛劍插到小院牆上。
蘇牧近前幾步,走到插在小院牆上的飛劍前,
「飛劍的一半已經插進牆裡,只剩劍柄,一小半劍身還留在牆外,」蘇牧注視著飛劍想道。
「這還不是專屬戰鬥法劍,如果使用的是戰鬥法劍,我剛才的一擊,應該可以穿透牆壁吧?,」雖然是疑問,但蘇牧的語氣是確鑿無疑,
「這就是練氣三層與練氣四層本質上的差距。」
「練氣三層竭盡全力,只能在小院牆上打出一道裂紋。」
「而練氣四層操縱法器,卻很容易穿透牆壁。」
蘇牧握住劍柄心念流轉,飛劍瞬時金光綻放,滋啦一聲,被他從小院牆壁上抽出。
這一次,蘇牧將飛劍平舉,下一刻,他將飛劍鬆開。
沒有控制的飛劍朝對面墜去。
在貼近地面之時,蘇牧手一揮動,飛劍就停下墜勢。
飛劍寬有成人一掌左右,長約一米出頭。
這是一種專門用於修仙者飛行趕路的法器。
蘇牧抬動腿腳,一隻腳放到飛劍上面。
接著,他6腿腳一用力,兩隻腳分成前後站到飛劍上。
蘇牧踩在飛劍上,手指在身前,向前一揮。
隨著手指揮動,蘇牧腳下的飛劍也輕動。
接著,蘇牧揮手,手指朝前猛地一指,言道。
「去!。」
蘇牧話語落下,同時,飛劍開始緩慢飛行,接著,飛劍的速度越來越快。
蘇牧感受到絲絲勁風吹過他的身體,一絲冷意在他心底浮現。
小院空間不大,載著蘇牧的飛劍很快就要撞到牆璧山。
蘇牧看到前面無路,他心神一轉,在飛劍快要撞到牆壁上的時候。
蘇牧手指,指向天際。
飛劍也隨他的動作劍尖指天,朝上飛去。
片刻之後,蘇牧猛地驚呼。
「啊!···」
「碰!」
一聲驚呼之後,蘇牧驟然從飛劍摔下。
他摔在草地上,而飛劍就豎立在他頭頂。
蘇牧臉色鬱悶的從地上站起,他抬起手指朝身前一揮,飛劍就從空中回到他的身邊。
御劍飛行第一條,飛劍上有人站立,飛劍上揚角度,不可高於九十度。
不然,劍上站立的修仙者,只能是摔下飛劍的下場。
當然,修為高深者可以例外。
蘇牧在一次踩到飛劍上,這一次,他心神凝實,伸出手指在身前平升,腳下飛劍也隨之緩緩升高。
飛劍離地四米,蘇牧便感覺到了極限。
這也代表著蘇牧能夠有效操縱法器靈器只有四米。
不要以為修仙者學會了御劍飛行之後,就可以向飛多遠就飛多遠,想飛多高就飛多高。
任何有這一點想法的人都是白日做夢。
練氣期操縱法器的極限距離是十米,高度也是如此。
築基期可以增加到三十米。
修仙界有一條絕對不可打破的定律,那就是練氣絕對不可能戰勝築基,築基絕對不可能戰勝金丹。
金丹面對元嬰,只有被秒殺得份。
化靈境,有可能戰勝練氣五層,靈動境,練氣六層,虛天境的修仙者,但絕對不可能戰勝築基,即使十個練氣加起來,也不能威脅築基。
除了築基期遠超練氣期的靈粒總量,優於練氣期的施法速度之外,這十米到三十米的法器操縱距離,才是練氣境界不可能戰勝築基境界的真正原因。
築基期控制法器,有效攻擊範圍是三十米,還只是基礎距離。
隨著境界的增加,築基境界修仙者的攻擊範圍也會慢慢增加。
但練氣期呢,十層巔峰的攻擊距離也不過十幾米。
單憑這點攻擊距離,就決定了練氣期絕對不可能威脅築基,更不用說築基境界優於練氣境界的施法速度,靈粒總量。
天色漸亮,蘇牧練習了半宿的御劍飛行,臉上興奮,不見絲毫疲憊之色。
這就是修仙者與普通人的差距,現在的蘇牧就算三四天不眠不休也沒事,但普通人就不行了。
蘇牧朝東方看了一眼,發現萬陽之祖的太陽已經升空,他便停下了御劍飛行的練習。
回屋收拾了一番,蘇牧走出房間,他朝朱嫣的房間看了一眼。
朱嫣的屋子已經空了很長時間,朱嫣突破練氣四層,就有了進入玉虛宮修行的資格。
這裡,自然住不著了。
「不知道,朱嫣是不是還在為那天的事情生氣,」蘇牧回憶著跟朱嫣的點點滴滴。
兩人在這座小院中的生活雖然短暫,但卻非常歡樂。
就是在她離開前,蘇牧也沒有找到機會,為那天的失禮道聲歉。
朱嫣已經走了,而他如今也要離開,這座小院很快就會變得空曠曠的。
蘇牧臉上露出回憶之色,但這縷回憶很快就被,即將進入玉虛宮修行的激動所取代。
至於朱嫣,反正又不是生離死別,都在同一宗門,以後總會遇到。
玉虛宮對待練氣四層之下的修仙者,採取放樣態度。
修仙界大部分宗門都是如此做法。
能夠突破練氣四層,才會獲得玉虛宮的培養,修行資源。
前往玉虛宮,自然不可能通過御劍飛行。
練氣期一天御劍飛行頂多走個四五十里,而崑崙山腳至崑崙山頂的玉虛宮,中間距離絕對超過千里。
崑崙山雖然有一個山字,但真正了解崑崙山的人都會明白,它跟山絕對沒有任何關係。
整座崑崙山就是一個掛靠在九州世界,方圓幾千里的大型洞天。
朱仙鎮等十六個小鎮就在洞天與九州世界交界處。
蘇牧出了小院,朝著鎮中心走去,那裡的傳送陣可以直達玉虛宮。
蘇牧將身份令牌放入傳送陣前的驗證台上。
玉虛宮不是那麼好進的,必須有身份證明。
一陣白光掃過玉牌,傳送陣自動亮起。
蘇牧踏上傳送陣,一陣白光涌動,緊接著,蘇牧身影一陣變幻,頃刻間就消失在傳送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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