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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norita》那輕快的調子伴隨著勾人的歌詞依然飄蕩在浴室里。
「你衣服穿好!」容飛揚也不是沒見過世面的,但此刻依然忍不住別開臉。
他丹鳳眼裡此刻瞬間染了澀紅,下意識地抬手去攏住她的衣服。
溫念白灌了口冰啤酒,這才舒服地慨嘆一聲,隨後垂著迷離的眼,低頭瞧他:「幹嘛,害羞啊?」
容飛揚他清晰地感覺到她貼著自己坐著,而袍子下頭他一瞬間就漲紅了臉:「你快點給我下來!」
溫念白吧唧了下嘴,懶洋洋地看了眼紅了臉的男人,隨後扶著玻璃浴房的欄杆站了起來:「切,稀罕你還沒他有意思呢。」
容飛揚這才鬆了口氣,看著她搖搖晃晃地起來往玻璃浴房外走,才趕緊狼狽地爬了起來。
他邊到處找浴巾裹住自己,邊沒好氣地罵:「誰啊,那麼有意思,你這死丫頭進來折騰我幹嘛!
他其實都不知道自己在罵什麼,只是她說的話,讓他感覺特別不爽,仿佛比誰差一截的感覺,讓他一股子惱意莫名其妙就衝上腦門。
罵完了,他才覺得自己可笑,跟一個喝多了腦子不清楚的人慪什麼氣。
而且她喝多了以後,像換了個人!
「我要上廁所。」
一道懶洋洋的女音響了起來,然後
容飛揚就看見那窈窕的人影直接掀了袍子往馬桶上一坐,完全當他不存在!
「你真是。」容飛揚呆了片刻,覺得自己簡直要瘋了,俊臉漲得通紅,踉蹌著退回玻璃浴房。
溫念白處理完自己的生理問題,懶洋洋地提著個酒瓶子,腳步有些踉蹌地走到玻璃浴房邊上,看著容飛揚:「餵。」
容飛揚立刻側身過去,沒好氣地冷道:「幹嘛,你快點出去!」
「我說你是不是想泡我?」溫念白斜靠著浴房邊上,伸手用酒瓶子捅了下他的腰,神色慵懶地問。
容飛揚腰肢一顫,被冰得一個激靈:「誰說的!」
他覺得自己被女流氓調戲了!
他不自在地攏了下自己腰上的浴巾,糾結著要不要乾脆把溫念白給提床上去,這丫頭髮起酒瘋來有點可怕。
她雖然喝大了,但是奇怪的某些反應特別敏捷,比如遇到攻擊躲避的速度奇快,而且揍人的速度也快得嚇人!
溫念白歪著頭,眯起眼,眼角都是嫵媚又冰涼的氣息:「噓,別撒謊。」
容飛揚看著她那挑釁的樣子,丹鳳眼裡眸色微深,沒說話。
她輕笑了起來,手裡的酒瓶輕佻地晃著:「不承認也沒關係,我有看上還沒搞定的男人了,他也是勾人又悶騷的,所以,容飛揚。」
他微微蹙眉,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名字在她舌尖上彈動的感覺,會讓他覺得心底忽然像爬進冷一株潮潤又纏人的蔓藤。
這是她第一次叫自己的名字
「你換個人唄,我們遇到晚了。」她眯著漂亮的杏眸,笑得輕佻又放肆,水珠混著她的臉頰與修長的脖頸蜿蜒而下,那笑像某種讓人眩暈的毒藥。
她搖搖晃晃地轉身,哼著歌,提著啤酒,踏著鼓點,步伐輕佻又妖嬈地晃出了房間。
「open your lips undress me,hooked on your tongue,oh i love your kiss is deadly don''t stop。」
容飛揚沉默著,站在浴室里,聽著她輕輕地哼著《senorita 》,忽然明白了點什麼。
他低頭看著自己身體的反應,隨後低低地悶笑,然後罵了個字:「艹!」
原來,那樣溫柔寡淡的佳人面具底下,是一株這樣恣意放肆生長的熱帶大葉妖蔓花,花妖葉嬈,一露面便叫人邪念橫生,願者上鉤。
偏偏,她早有狩獵的對象。
所以,不屑其他獵物,那又何必用惋惜口吻。
竟教人覺得,不被她狩獵都是人生憾事。
柏蒼拿到溫念白的手機坐標之後,直接開車到了君悅樓下,他輕輕按了下鼻樑上的眼鏡,淡淡地看了眼酒店大樓。
居然,被帶到了這裡來。
那個女人到底喝了多少?
他眼底閃過危險而冰涼的光。
門鈴聲響起的時候,溫念白剛強行把容飛揚的那件乾淨的浴袍給搶過來套上。
「這件歸我了,有本事你就從我身上剝下來!」她翹著長腿,女王一樣的坐在沙發上,半闔著眼,手支著下巴,放肆又囂張。
容飛揚能有什麼辦法呢,她換衣服的時候都肆無忌憚,避進廁所的都是他。
他只覺得百味雜陳,從未被一個女孩子逼得這樣狼狽過。
所以,門鈴響起的時候,去開門的是圍著浴巾的他。
容飛揚也沒有多想,只以為是衣服已經洗乾淨了。
卻沒有想到,開門的時候,看見了那張精緻冷酷的面孔。
「你來這裡幹什麼,你跟蹤我?drug!」容飛揚眼裡瞬間浮起火焰一般的光,銳利又防備地看著面前的人,渾身肌肉緊繃。
drug竟然跟著他到這裡,這個混蛋想幹什麼!
他如果一個人還好,可房間裡還有個她
柏蒼鏡片後的目光淡冷地掃過他,隨後莫測地落在他的房間裡,淡淡地道:「她是我的。」
容飛揚瞬間怔住了,鋒銳的眉挑起:「你說什麼?」
------題外話------
猜猜蒼蒼會被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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