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科學的黑色十九第十一章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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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上一次的襲擊已經過了一天了，奧雷歐斯無言的坐在沙發上，呆望著天花板。這個地方是他一切成果的集合，更是鍊金術界的頂峰，黃金大衍術的成功建立，也證明了「人可為神」的可能性。

鍊金術，顧名思義即是煉成黃金的方法，古人為了追求貴金屬和不老不死藥而進行大規模的研究，進而形成了這個學科。不僅在魔法側延伸出了咒文，銘刻魔法陣的術式。還開闢了科學側化學科的支線。

然而，在延伸之後，這門古老的學科，仍然逃不過物競天擇的殘酷，青出於藍的悲劇就在於，藍最終會被青所淘汰。

科學因為擁有了比煉金更了解物質規律的化學與力學，進而在發展百年後否定了鍊金術的可行性。

而在魔法側煉金的攻擊性和實用性相對於其他術式來說並無優勢。煉金的刻紋雖然出色，但匠師們的鐵錘下的靈裝完全掩蓋了這份光澤。咒文的攻擊，再怎麼延伸也不可能比得過為破壞而生的其他魔法。因為鍊金術的本職，並非是為了戰鬥。加上這門學科多年來無任何重大的突破，於是不可避免的，這份學科式微了。

即使經過了千年的科學研究，不老不死藥仍未研製成功。而賤金屬轉化為貴金屬的例子，雖然在魔法的協助下得以達成，但成本與回報嚴重的不成正比，使得這份成果失去了意義。

即使是數百年前煉金的輝煌年代曾經的先輩們，完成了黃金大衍術這神跡般的理論，那是讓人可握有神之權力的煉金極致。可是那不可達成的條件，讓這個理論淪為了這個時代的笑柄。

「想不到這個術式居然讓我完成了，如果事情傳回西方，們會是怎樣的歡呼雀躍呢？」他臉上的笑容似是諷刺又是欣慰，卻又帶著空洞和迷茫。

茵蒂克絲的事情解決，鍊金術已達頂峰，自己接下來該追求什麼？

「「人可為神」瘋狂而又魯莽的奇思妙想，但那是不可能達成的。。。」無窗大樓中，亞雷斯塔平靜的否定了這一可能性，就如同科學否定了煉金一樣。

土御門不解的搖著頭：「但象徵著那個想法的「黃金大衍術」已經成功的誕生了啊？」

「可以任意扭曲現實的術式，在肉眼看來確實猶如神能。但那個術式的原理其實是將對世界的理解通過「黃金大衍術」這個大型處理器優化後，化為力量影響現實。也就是說「黃金大衍術」的基礎是建立在對世界的理解之上。當遇見了自己無法理解的事物時，這份能力便會失去意義。但神明的力量可沒有這麼膚淺。。。倒生樹上，上界的位置已經沒有空位，要想成為神就必須將上界的神推下原本屬於他的位置。但推下他前提卻是自己的能力必須能夠影響到上界。於是這裡就產生了幾乎無解的矛盾。」亞雷斯塔語氣在微微一滯後，深邃的目光似是沉浸在久遠的回憶之中。

土御門眯著冷冷的問道：「那麼，「造神計劃」又是怎麼一回事呢？」

「回答你的理由在哪裡？多面間諜先生？」回饋他的卻是亞雷斯塔更冰冷的回應。

「嘖，那麼我回到原本的理由上面吧，你讓位參與行動的意義在哪裡？」土御門在發出了牢騷的咋舌後，重點再次回到他關注的事件上。

「我說過了，那個術式的基礎建立在的理解之上。」

「第七學區三澤塾」

大樓劇烈的晃動，樓頂的橫樑支柱被巨大的稜角擊打粉碎。塌陷的樓層被高速的岩石，一層又一層的砸穿。來自外部的猛烈攻擊，再次破壞了樓層的構造。

拿著針灸在自己的脖子上扎了一針，煩躁感不可避免的浮現在他心中：「想不到，黃金大衍術居然是被學園首先找到了突破口。」

那個能力者使用的攻擊，居然是完全不符合世間規律之物。鍊金術無法解釋的東西，難以使用黃金大衍術對其造成影響。

「簡直是針對黃金大衍術的天敵啊，一直挨打也是一種惱人的折磨啊！」奧雷歐斯發出獸般的喘息，仿佛一切負面情緒都被他吐出。下一秒，這一層所有的牆壁，器具，憑空消失，瞬間清理出一個寬闊的廣場，緊接著數百枚大炮整齊的擠滿了這個廣場。青銅製的炮口齊齊對準了上空的某個角度。

原本文雅的氣質被野獸的瘋狂所代替，只見他的聲音如同被激怒的巨人一樣宏亮，宣告聲響徹雲霄：「注意了，能力者，我要反擊了！」

盤旋半空的位，壓著自己僵硬的脖子，之前的準備工作實在太過無聊。在那陣怒吼之後，原本慵懶的神情被興奮與躁動所代替，體內許久未沸騰的血，開始湧上神經。

巨大羽翼再次展開「未元物質」按照自己的需求，無視物質規律，任意創造自己所需之物，仿佛神的創造之能降生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