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克·弗瑞將洛克當做了獵物,而洛克又何嘗不是了。
而且……
洛克最擅長的,就是怎麼從獵物,轉變成獵手。
上一次的紡織廠是這個樣子。
這一次的神盾局也不會有任何例外。
區別只是在與,神盾局最多不會像紡織廠那樣,被他滅門罷了。
法院門口。
三目相對。
因為,尼克·弗瑞只有一隻眼睛,所以是三目。
洛克看著那邊已經被團團記者圍住的尼克·弗瑞,臉上,在尼克·弗瑞那恨不得撕了他的眼神中,露出了又一個很是燦爛的笑容。
「走吧。」
布森·勞恩律師看向旁邊洛克提醒道:「布勞頓先生。」
洛克回神,點了點頭。
大幕拉開。
他向來不喜歡說什麼廢話,都剛上了,那還說什麼。
干就完了!
半個小時後。
法院的內庭上,一個小型的法庭。
已經在原告席位上坐好的洛克,聽著後面傳來的推門聲,扭頭看去,看著表情如同吃了蒼蠅一樣難受的尼克·弗瑞再一次掛起了燦爛的笑容。
很顯然。
恐怕那群唯有天下不亂的記者,在剛剛,已經將布森·勞恩律師是如何對待這件事情的回答告訴了尼克·弗瑞等人了。
「無辜?」
「他就是偽裝的很好的反社會分子。」
尼克·弗瑞在朝著被告席那邊走去的時候,餘光注視著那邊落在自己身上的洛克,心中卻是已經是百分之一百的篤定了。
但……
他敢肯定這件事情,可,他沒有任何的證據。
該死的,早知道當時就第一時間將他秘密抓捕了。
這年頭,不是所有人被抓捕之後都可以被報道的,尤其是那些恐怖分子,大部分都是被秘密抓捕了之後投入執法機構的各種秘密監獄的。
中情局有黑獄,而且還是一棟潛艇改裝的監獄。
聯邦調查局也有關塔那摩。
神盾局自然也有他們的秘密監獄。
代號—墳墓!
裡面關押的,都是世界級的罪犯,而且,都是那些,他們幾乎敢百分之百篤定,但卻一直沒有直接證據的罪犯。
「別得意!」
尼克·弗瑞在納特法官從後面走上法官庭的時候,回過神來,心中默默的計算著某件事情,深吸了一口氣:「這世界的運轉規則,不是你以為的那個樣子的。」
法律運轉之下,有法律的規則。
但在法律之外,也有秩序的規則。
而神盾局,就制定這一層規矩的。
「咚!」
坐在了自己法官椅的納特法官直接敲了一下錘子,看去自己的記錄官:「這一次為內庭審議,用於決定此事案件是否公開審理!」
那邊被告席上的從司法部助理搖身變成律師的萊特女士直接起身:「法官大……」
但。
納特法官直接伸手:「律師,也許你不知道你的位置,我在告訴你一次,你是被告,不是原告,你最好習慣一下,因為,如果再有下次,我將判決你藐視法庭!」
萊特律師:「……」
mmp!
這兩天,納特法官可是一肚子火,就連他的女兒回到家的時候都關心起這個案子了,而且直接詢問他是不是收了聯邦調查局的黑錢,要不然的話,為什麼這麼明白的案子,為什麼不能公開審理,她專門請假回來可就是為了能參觀這個案子的。
聽聽。
家裡都這樣子了,更別說這兩天晚上參與的牌局了,那些牌局上的老夥計的發言了。
我納特一身正氣,行得正,做的正,結果,直接被污衊成和執法機構同流合污了?
自然的。
法律也許沒有喜怒,但法官有,而,納特法官如果上綱上線,是完全可以判來自司法部的律師萊特女士一個藐視法庭的。
那邊站在被告席,被嗆了一口的萊特律師張了張嘴,然後,抿了抿厚厚的大黑唇:「抱歉,我的錯,法官大人。」
「當然是你的錯。」
納特法官直接道了一句,隨即看去原告席上的洛克,準確的來說,是看向洛克旁邊的律師布森·勞恩先生。
「謝謝,法官大人。」
布森·勞恩摸了摸自己的領帶,從容的起身,臉上帶著自信的表情,走出了原告席,將早已經準備好的第一份資料遞給了旁邊的法警:「法官大人,毫無疑問,被告意圖以國家安全為由,將這個案子壓下去的想法很簡單,他們犯錯了,而且還在試圖犯更多的錯誤來掩蓋這個錯誤,我手上的這份資料可以證明,對方在沒有得到任何法院授權的命令下,對我的當事人的住所進行了竊聽,」
原告席上,洛克正坐。
被告席上,尼克·弗瑞臉色微變。
萊特律師也是心中一突,起身:「法官大人,對方毫無證據……」
布森·勞恩面無表情,直接打斷:「法官大人,這份資料裡面有紐約警署的證詞,其中,有一枚竊聽器可以追溯序列號,而那序列號的去向就是紐約聯邦調查局。」
其實……
在八十三號特工摩根·瓦西在星辰大廈失蹤之後的第二天,在神盾局進入的時候,就已經將所有的竊聽器給取走了,畢竟,誰讓紐約警署摻和進來了呢。
但!
洛克在神盾局針對他的那一天開始,就已經洞悉到了,他是有備而來的,自然,截留走一個竊聽器自然是不成問題的。
至於那個竊聽特工為什麼在發現數量對不上了沒有上報?
其實他上報了。
但當時那個竊聽器的位置是在一個花瓶裡面的,而那花瓶失蹤了,自然,神盾局也以為,那個竊聽器也是失蹤了。
沒曾想……
尼克·弗瑞面無表情的看去坐在原告席上的洛克,琢磨著,要不要今晚就派出特工,直接將洛克給接到墳墓黑獄裡面去算了。
納特法官翻閱著手上來自紐約警署的檢測報道,還有對那枚竊聽器的序列號追蹤的資料,臉上無有任何表情的抬頭看去萊特律師:「萊特律師,在我看來,這證據很明顯,又是一例典型的聯邦執法機構無視法律侵犯公民隱私的案例,現在,我想聽聽你的解釋。」
來吧。
我看著你表演,看看你怎麼給我找藉口,說這是國家安全。
的確是國家安全。
聯邦執法機構無視法律,隨意竊聽公民信息,這的確是一項危害國家安全的重罪。
萊特律師深吸了一口氣,看了一眼尼克·弗瑞,昨天她還詢問了尼克·弗瑞,對方可能會打的什麼牌,但結果呢,這件事情為什麼不說?
不過眼下?
萊特律師亦是取走了自己帶過來的一份精心準備的文件:「法官大人,事實上,這項竊聽已經得到司法部的特別許可,因為,原告並不是他所形容的無害學生,他與一位失蹤的聯邦特工,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原告席上的洛克無有任何表情。
坐在旁邊的布森·勞恩和洛克對視了一眼,雙眸之中閃過一絲神采。
果然。
對方開始經典的操作。
「兩年前,一位在黑暗世界,代號叫做無雙的殺手在德州出現。」
「兩個月前,這位被取名叫做罪惡獵手的殺手出現在了紐約。」
「一個月前,紐約郊區的一座紡織廠內爆發了一起槍戰。」
「紐約警署那位喬治·史黛西警督給出的解釋是,警署通過查證,證明了那家紡織廠暗地裡是一座殺手基地……」
就在萊特律師講述這個紡織廠案件的時候,坐在被告席上的聯邦主管探員臉色有些難看,幾乎是怒目盯著旁邊的獨眼龍。
這件事情他不知道。
如果知道的話,他一定是不會讓這件事情說出來的。
無他。
紡織廠是被無雙刺客給團滅的是沒錯,但,功勞可是全部被紐約警署拿了,甚至,聯邦調查局也是拿了許多功勞的,比如抓捕賬本上的顧客的。
聯邦主管探員深吸了一口氣,強忍著幾次衝動,硬生生的壓下了打斷那位萊特律師的發言。
沒辦法。
上面給的交代是,只要這鍋背不到聯邦調查局的頭上,他們想怎麼操作就這麼操作,至於其他的,都是小問題。
而且這一次是內庭審議,原則上,這些資料是不會外傳出去的。
但……
這一次,就算是壓下來了,神盾局怕是也和紐約聯邦調查局的結下樑子了,本來都已經完結的案子被神盾局這麼抖出來,這如果不算結梁子,那什麼叫做?
「……為了紐約市民不至於恐慌,雖然這件案子經過考慮,被這樣結案了,但,聯邦調查局一直在對這件案子進行調查。」
「而,被無雙刺客綁架,但卻毫髮無傷回來的洛克·布勞頓先生就出現在了聯邦調查局的視線之中。」
「根據聯邦調查局的秘密資料顯示,無雙刺客活躍的時間與地區,恰恰好,是與洛克·布勞頓先生相當重疊的。」
「因此,聯邦調查局制定了一項名叫『刺客學妹』的計劃,派出了一名叫做摩根·瓦西,畢業與匡提科學校的優秀學員進入了中城高校。」
「這是她的資料。」
萊特女士將已經在匡提科學院那邊備案好的摩根·瓦西的資料遞給了納特法官,隨後說道:「但就在幾天前,摩根·瓦西探員失蹤了,而失蹤的地點,就在洛克·布勞頓先生所居住的星辰大廈二十八樓,在二樓的房間中,我們檢測出了血液,證明了,那是摩根·瓦西探員的血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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