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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陣梵唄誦經之聲,悠悠揚揚的似從遙不可知的遠處傳來,傳遍寺院。而位於寺廟中的大鼎,燃著的檀香木正送出大量香氣,瀰漫於整個空間,令人的心緒亦不由寧靜下來,感染到出世的氣氛。
寺院修建和規模卻是完全相反,極盡奢侈華麗。中央七座大殿周圍環繞著鐘樓佛塔以及數百小院平房,鋪滿了整個山頭,儼然一座華麗無比的佛城。五彩琉璃瓦在落日的餘暉中折射著七色光芒,宛若為整個山頭寺廟鍍上一層佛光。
面對這一副出塵縹緲宛如人間仙境的地方,卡特斯卻是露出了一絲譏誚的笑容,無論什麼時候,這群禿驢都是死要錢的貨色啊,就算在這個時代,檀香木所需要畫的錢也不是一個小數目,在這座山頭,香霧常年不曾消散,所花之前可想而知,然後他輕輕的哼唱起了一首記憶中的老歌:
「一條大河波浪寬,風吹稻花香兩岸,我家就在岸上住,聽慣了艄公的號子,看慣了船上的白帆。
姑娘好像花兒一樣,小伙兒心胸多寬廣,為了開闢新天地,喚醒了沉睡的高山,讓那河流改變了模樣。
好山好水好地方,條條大路都寬暢,朋友來了有好酒,若是那豺狼來了,迎接它的有獵槍。
這是英雄的祖國,是我生長的地方,在這片古老的土地上,到處都有明媚的風光……」
這首歌是《上甘嶺》的主題歌《我的祖國》,說也奇妙,在回顧起記憶時,這些老歌反而比那些絕大多數流行歌曲更給予他更深的印象。
要說他在音律上肯定是比不上原唱那樣的藝術家,更重要的是,這首歌本來也是給女性唱的,卡特斯是絕對唱不出那種感覺。
但是這兩年的闖蕩和數十年的遊歷不是白來的,只要隨著自己的感覺,坦坦蕩蕩直抒胸臆即可,歌聲雖是曲子質樸,但與那些或慷慨豪邁,或婉轉纏綿的古辭相比,這份歌聲雖然是市井白話,無論是立意還是情懷,竟然毫不遜色。恍惚間,大河、稻田、艄公、船帆,歌中描繪的那景象仿佛就在每個人的眼前一般。
歌畢,卡特斯卻是笑了起來,原本打算客串一把梁上君子順走那傳說中的千古奇包和氏璧,現在他卻改變了注意,就算是找麻煩也要足夠光明正大。
「了空大和尚,人民軍總司令王天行,來找你論佛來了!」聲音不太卻輕易蓋過了壓過了陣陣梵音。
在了空和四大護法金剛的帶來中,卡特斯他們走入了銅殿,而隨著他們進入,殿門再次緩緩合上,
銅殿中央有一個銅製的案幾,上面還放著幾卷佛經,旁邊是幾張銅做地蒲團,卡特斯不禁好奇,這種東西坐起來,不疼麼?
幾人坐在銅蒲團上,卡特斯在了空對面。四大金剛則是在了空身旁靠後的位置。蒲團硬梆梆冷冰冰的,卡特斯扭了扭屁股,儘量選了一個不怎麼雅觀但舒服的做法。
了空坐在蒲團上,閉目垂首,只是輕輕敲著木魚,「咚咚咚咚」地聲音迴蕩在封閉的銅殿之中,有一種寧心靜氣使人感覺安詳的效果。
四大護法金剛之首的不嗔白鬍子一抖,開口道:「施主為何而來?」
卡特斯道:「我剛才不是說了嗎,是來講經論佛的。」
不嗔道:「用何講經?」
卡特斯答:「用口。」
不嗔問:「口能講經?」
卡特斯答:「口可講經!」
不嗔又問:「經在口上?」
卡特斯答道:「經在心中。」
「口不對心,如何講經?」繞了一大圈。不嗔終於發難了。
「口可講經?」卡特斯笑問。
「此口不同彼口。」不嗔辯道。
「口不是口,又是什麼?」卡特斯追問。
不嗔宣一聲佛號。便不再說話了。卡特斯心中暗笑。這種文字遊戲,又能難得了誰來?
卡特斯問道:「為何坐禪?」
身形威猛的不痴答道:「為了成佛!」
卡特斯問道:「磨磚可否成鏡?」
不痴答道:「不能!」
「磨磚不能成鏡。坐禪豈可成佛?」
四大護法金剛盡皆動容,了空也忽然睜開雙眼目視卡特斯。
如果是普通人大概會被其那雙眼睛所驚訝吧,眼神本身地確可以表達出一些簡單的感情,但了空的眼睛竟然可以表現出語言才能表達出的複雜意思。
「五識的共感麼,又學了一招呢。」然後在四大金剛驚訝的眼神中看向了空的眼睛。
「我自人間來,去往人間,不知大和尚們欲往何處?」
「淨土!」
「淨土在何方?」卡特斯笑了,這次不是用精神力,而是用嘴說道
「阿彌陀佛!貧僧了空!多謝施主點化」了空卻是宣了聲佛號,突然自報家門道。這次他的嘴動了。
淨土在何方?自在心中!淨土既然在心中,那麼修不修閉口禪又有什麼關係?
一時之間,禪房陷入了沉默,四大金剛額頭已經出了一層汗水,這只是話來話往,雖然對卡特斯來說只是胡吹打屁,但這種比試對了空他們來說卻堪比真槍真劍的對砍。
在沉默中,卡特斯回想起以前看的書,突然有了一個念頭,又笑了起來:「大和尚,有家嗎?」
「六根清淨,舉慧劍,斷情絲。」了空垂下眼皮說道。
「哦,家裡面還有其他人麼?想他們嗎?」
「出家之人,不願再為俗事纏身。」
「呵呵,呵呵哈哈」對這個回答,卡特斯先是淺笑,然後大笑,最後抱著肚子在地上滾了滾去的爆笑起來。
「六根清淨,不問俗事?狗屁不通!無論何時,何地,有何種理由,人性都是不能,也不會被泯滅的。喜歡人,想念父母,這是人的本性,有什麼不敢說的。」卡特斯停住了笑容,有點譏諷的說道:「一個老和尚與一個小和尚要渡河,看到一女子也欲渡河,老和尚上前把女子抱過了河,隨即放下,小和尚卻一直在老和尚耳邊問這是否有犯色戒,老和尚望著小和尚說道,過了河我就已經把女施主放下,可你卻始終沒有放下她。大和尚,你可曾放下?」
四大金剛臉色大變,這簡直就是罵了空心懷俗情啊,看著卡特斯的臉上露出一絲憤怒,但是無視他們,卡特斯輕笑著看向了空。
這個問題並沒有得到即刻的回應,空蕩蕩的廟堂又恢復了寂靜,只剩下了窗外的風聲。
良久之後,一聲感嘆終於響起,這個問題並沒有得到即刻的回應,空蕩蕩的廟堂又恢復了寂靜,只剩下了窗外凌厲的風聲。
良久之後,一聲感嘆終於響起,在短短的時間,了空已經從一個身材修長、面容英俊地帥和尚回歸了本源狀態。
他的皮膚不再白皙光滑。而是漸漸乾枯變黃,他的面容不再稜角分明,而是漸漸皺紋滿面,他的身形不再英挺高大。而是逐漸佝僂乾癟。
唯有那雙眼睛雖然變得渾濁暗淡卻又仿佛夜空般深遠寥廓。
「阿彌陀佛!」了空面色釋然:「過去心不可得。現在心不可得,未來心不可得。多謝施主,了空終於放下了。和氏璧就在後方大鐘下。從此以後,淨念禪院不會在管任何閒事,施主請,如若論佛,下次老衲必定掃榻歡迎。」
卡特斯撇了撇嘴,靠,這些都是老子以前看小說來忽悠你的,可以說的已經差不多了,要再說下去,要不給你聊聊悟空傳?微微一拱手,走到後房拿出和氏璧,便大搖大擺的離開了淨念禪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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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便在山頭找了一個合適點的地方,卡特斯開始研究其這個和氏璧起來。
一方純白無瑕,寶光閃爍的玉璽正在他手心放光,璽上鐫雕上五龍交紐的紋樣,手藝巧奪天工,但卻旁缺一角,補上黃金。
「太陽,浪費了老子那麼多的口水。」面對著這個常人眼裡皇權的代表,在武人眼裡可打通瓶頸的神物,對卡特斯來說卻是連雞肋都說不上廢物。
這個和氏璧呢用科學世界的說法來表示是可同時產生良性和惡性變異的高放射性物質,用修真世界的說法來說就是可以進行洗髓換骨的普通靈石,只是對卡特斯來說,其的作用只有一個,額,雕刻手藝的很不錯,可以拿來做收藏。
「對了!」卡特斯突然站了起來,看向了和氏璧,其純白無瑕閃耀著的寶光讓人有種想要跪倒於地叩拜的衝動。
「和氏璧,楊公寶庫,得一即可得天下。」原著中和氏璧就是那幫尼姑用來為李世民造勢,現在兩個東西都在自己手上,那麼是否自己可以就此來將所有人一軍?
反正在這個世界已經玩的差不多膩了,而時間已經不多了,卡特斯掀起袖子,看著其表面那如同玻璃破碎的無數血紋,露出了一絲冷笑。
數日之後,一個消息以閃電般的速度在江湖傳播,已經隱隱有了三大宗師下第一人的人民軍首領王天行於長安,以楊公寶庫,和氏玉璧為賭注,邀戰所有中原,塞外武人。
天下,被引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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