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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瘋了吧?如果伏地魔沒有吞噬他的靈魂,他也活不了幾年了!」
聽完特維爾念完那封信,馬伏里奧氣壞了,但給彼得整理衣裝的手卻不再那麼粗魯。文字谷 www.wenzigu.com
特維爾輕輕地把紙張摺疊好,收進了自己的上衣口袋裡。
「他本來就沒想著繼續活下去。」
「面對越來越癲狂的伏地魔,小矮星彼得只是想要用這種方式,為背叛波特夫婦贖罪。」
「也給自己的心靈一次救贖的機會……」
馬伏里奧眼神複雜地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彼得,「那現在……?」
「暫時當這一切沒有發生吧,反正小天狼星知道真相的話不會再怪罪彼得了,更不會在乎背負了十幾年的壞名聲。」
特維爾輕輕地闔上了彼得的眼睛,收拾整齊以後,看上去竟然有些寧和。
仿佛他只是陷入了沉睡一般。
「偷偷把彼得的屍體交給他的母親吧,就說,當初詐死是為了收集伏地魔的信息,現在伏地魔復活,他不幸……犧牲了。」
「告訴她,她的兒子是一個……不能見光的英雄。」
彼得老夫人十幾年前就接受了自己兒子的死亡,現在即使見到了兒子的屍體,也只會讓她感到更寬慰。
這個善意的謊言,當然,也不算是謊言,也許是唯一支撐她活下去的動力了。
馬伏里奧沒有反駁,也不再追究自己的功勞,而是溫柔地捧起了彼得的屍體。
不過特維爾卻抬頭看向了天空,那裡有一個巨大的綠色骷髏頭在對他們耀武揚威,嘴巴里長出的大蟒蛇像是在嘲笑他們的失誤一般。
「我討厭這個標誌……」他嘟囔了一句。
「什麼?」馬伏里奧聽得不真切,愣了一下才問道。
但特維爾只是舉起了魔杖,對著黑魔標誌發出了一道白光。
「biu——嘭——」
骷髏頭頓時被擊碎,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巨大的明亮的孔明燈。
「這樣就順眼多了。」特維爾滿意地收起了魔杖。
就讓這個無言的孔明燈,照亮小矮星彼得的夜空吧……
「以後如果再見到黑魔標誌,就把它變成這個模樣吧,當然,估計也不會有多少黑魔標誌了!」
看到這個動作,哈利幾人頓時意識到氣氛的鬆動,悄悄湊了過來。
「教授,這是?」塞德里克小心翼翼地問道。
小天狼星現在時不時就在霍格沃茨出現,現在大家或多或少都聽說過了他和小矮星彼得的事情。
即使不了解的,剛剛哈利也為芙蓉和威克多爾解釋過。
但現在,看教授和這位不知名的英俊巫師的動作,感覺又和他們聽說的不太一樣。
或者說,完全不一樣。
「彼得雖然是個叛徒,但他其實一直在為我們傳遞伏地魔的信息,這也是為什麼,我和馬伏里奧能這麼快就趕來這裡。」
特維爾沒有把信件的事情說出去,不是他不放心……
好吧,他確實不相信霍格沃茨學生保守秘密的能力。
更何況,哈利的腦袋裡還有一片伏地魔靈魂,他可不能讓這件事被伏地魔察覺到,不然,彼得用生命換來的努力,就要白費了。
塞德里克幾人沒有細究太多,雖然也為一位在伏地魔身邊當臥底的巫師的逝去而悲傷,但他們畢竟和彼得不怎麼熟悉。
但哈利不一樣,他的情緒是在場幾人之中最複雜的。
彼得當初的背叛害死了他的父母,連累他的教父蒙受十幾年的冤屈!
可現在,又說彼得是為了他們安危而傳遞信息的臥底。
他竟然一時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情緒去面對彼得。
「別想太多,我們回去吧,這裡交給馬伏里奧自己處理就行。」
特維爾摟住了哈利的肩膀,要是讓他知道了信件的事情,這孩子還不牢靠的人生觀估計都要受到衝擊了。
「當然,還有你塞德里克!」特維爾沒好氣地用手指戳了一下塞德里克的腦袋。
「你要用小鬼來抵擋索命咒是非常好的想法,甚至我都感到很驚喜,但你為什麼要分裂這麼多靈魂呢?!」
雖然遠不至於達到魂器的標準,但那畢竟是分裂了靈魂,還被索命咒給摧毀了!
如果說之前分裂的小鬼只是一絲,那塞德里克損失的就是一小縷了!
光是後遺症,都足以讓他調養好一段時間了!
塞德里克有些委屈地捂著腦袋。
「那可是索命咒啊,我在那一個瞬間裡想到這麼一個應對方式,已經很不錯了……」
「……」
特維爾無奈地看著他,總不能告訴他,自己一直在背後看著,不可能讓他承受索命咒吧……
「走吧,都手拉著手,我們回霍格沃茨了,估計大家都要等著急了。」
威克多爾和芙蓉連忙抓住特維爾的胳膊,塞德里克也握住了他摟著哈利的另一隻手。
他們早就不想待在這個詭異的墓地了!
塞德里克這時突然想起了一件特別重要的事情。
「可是教授,神秘人……真的復活了——嗎呀!」
雖然已經學過了幻影移形,但特維爾快速的施法還是嚇了他一大跳。
但緊隨著眼前出現的場景,更令他,以及哈利感到驚訝。
「這是,迷宮的位置?」
哈利指了指放在不遠處的獎盃,因為沒有人守護,上面的光芒已經變回了暗淡許多的模樣。
「顯而易見的。」威克多爾輕鬆地聳了聳肩,顯然還沒有意識到關鍵。
「可是我們怎麼能在霍格沃茨里幻影移形呢?呃,我是說,學校里被施展了反幻影移形魔法,不是嗎?」
面對幾人好奇的眼神,特維爾輕鬆地笑了一下。
「霍格沃茨的優秀教授,總是能有那麼一點特權的。」
「那麼,請這位優秀教授解釋一下,你們剛剛去了哪裡?」
斯內普站在他們的背後,惡狠狠的眼神盯著哈利蒼白的臉,以及上面還在滲血的傷口。
而在他的身後,則是神情嚴肅的鄧布利多,和一臉焦急的裁判、其他教授。
「究竟發生了什麼?我想我們需要一個解釋。」鄧布利多淡淡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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