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踩到了T250把腳扭到了,但一菲還是以一名沙拉胡的英雄姿勢走出了冰箱。讀書都 m.dushudu.com
看到一菲手上的那個T800的頭,美嘉等人對一菲的迷戀更上一層。
而一菲的腳傷,自然被美嘉他們當做英雄的勳章,是在和T800對戰的時候受傷的。
【一菲:我當然不會跟美嘉他們說我是因為踩到那個大頭機器人才摔傷的,鍋都是那個T800的!】
本來一菲很抗拒為了這種小傷去醫院的,不過曾老師卻難得的man了一次,不顧一菲的意見立刻把一菲送去了最近的醫院。
其他人則是去上班上學了。
曾老師:「醫生,一菲的情況怎麼樣?」
醫生:「腿部軟組織位移以致動脈受壓迫,導致腿神經產生疼痛。」
舌頭點了點乾燥的嘴巴,曾老師問道:「聽起來,好嚴重。不會有什麼後遺症吧?」
醫生:「並不是什麼嚴重的傷勢,簡單來說就是扭傷。不過是屬於扭傷之中比較嚴重的情形,摔的很重。接下來十天最好不要做用到腳的運動。」
「真的嗎?!!」曾老師此時體驗到了心花怒放是什麼感覺。
【曾老師:這樣的話,一菲就不能夠參加那個愚蠢的比賽了!我們就不用被壓迫了!小黑,我要謝謝你!T800,我康納曾會永遠記得你的!你的死沒有白費!】
醫生疑惑的看著曾老師,問道:「你看起來好像很高興?」
「哦,不,不是。」
醫生雖然對曾老師的態度有點納悶,但他經過一番腦補,覺得曾老師和一菲家裡可能陰盛陽衰,一菲腳傷了曾老師晚上就可以輕鬆了。
不知道是不是曾老師的錯覺,他總覺得醫生口罩下的笑容有種莫名的意味。
「我看病人好像不是什麼在家可以靜養的性格,所以我建議最好在醫院住院一天。」
「好的,謝謝醫生。」
曾老師滿心歡喜的把一菲安排的明明白白,一菲糊糊塗塗的就住了院。
「我不能躺在病床上!我們的革命還沒完成,我們公寓的名譽和風俗還需要我去拯救!!」
「哎一菲你就冷靜點,好好在醫院休息休息。地球少了你不會不轉的。」
曾老師苦口婆心的對一菲勸道:「而且就算你不在了,還有我啊!我才是公寓任命的leader!在我的帶領下,我們公寓肯定能夠拿到好名次的!」
「你~~???嘖嘖嘖。」
一菲言語中全然不給曾老師面子:「曾小賢,但凡你能給我們公寓爭取一個安慰獎回來,我都覺得是一個奇蹟了。」
「這怎麼可能!我賢哥出手,拿一個名次那是灑灑水的事情!」
一菲似乎很認同曾老師現在這種自信的陳述,對曾老師笑道:「低估你的對手是一件好事,這說明你很自信。」
曾老師面色嚴肅的看著一菲。他和一菲認識那麼多年,深知一菲這種語氣說話是在為她下一句話的諷刺作準備。
他嚴陣以待。
一菲展顏一笑,道:「但你應該更自信一點——相信自己的腿就只有那麼短。再低的門檻你都跨不過去!」
曾老師的表情一下子垮了。
他料到一菲是要諷刺,但沒料到一菲居然一開口就是『開炮!!!』
【曾老師:打人bu~打臉,打臉bu~說腿!不帶這樣的啊!!還能不能好好做彼此的天使了?!】
羽墨走到門口,輕輕敲了敲門,臉色尷尬的打招呼:「一菲,曾老師。」
曾老師看著羽墨身後的夏宇,後者從進入他視線範圍之後就一直意味不明的看著他:「夏宇,你這麼看著我是幹什麼?」
「曾老師,我希望你能體諒一下我。」
夏宇深吸了一口氣,一股笑意連帶一口氣衝進嘴裡。
夏宇捂住臉頭撇到一邊不禁笑噴了一波,像一個蛇精病一樣狂笑著說道:「你知道的,我,我是受過專業訓練的。。是不會笑的。除非忍不住!哈哈哈!」
曾老師對夏宇翻了N個白眼。看這反應,曾老師大概能夠猜到夏宇剛剛是聽到一菲對他說的話了。
看見夏宇和羽墨,一菲十分不爽的說道:「呦~兩個逃跑的回來啦。」
羽墨坐到一菲的床上,對一菲笑道:「一菲,曾老師打電話告訴我們你腳受傷了,連約會都不約了,來看你的。」
一菲哼了一聲,說道:「切,能約會就去約會唄,就是一點小傷,不用你們特地勉強來看我!」
「你這樣子還怎麼參加那個比賽啊?」
「我怎麼就不能參加了。要不是曾小賢攔著我,我現在就應該在公寓樓下的廣場上!」說著,一菲惡狠狠颳了小賢一眼。
曾老師說道:「一菲,你腳都受傷了你就太平一點吧。」
夏宇頗為驚訝的看向曾老師。居然能夠頂住一菲的眼神攻勢,曾老師是不是開掛了?
「這多大點事啊,輕傷不下火線知道不?憑我的恢復能力,分分鐘就能恢復!」
說罷,一菲不再跟小賢囉嗦,盯著夏宇和羽墨說道:「我警告你們啊,明天早上要是再翹掉訓練,我就把你們家的小白關起來,訓練完了才餵貓糧。」
「哇,瞧瞧你這說的是人話嗎?你是魔教中人吧。羽墨,要不我們……」
「嘖!閉嘴!」
羽墨眼神示意夏宇讓他離開病房,順帶把曾老師帶走。讓她和一菲說。
夏宇明白,拉起曾老師走出病房。給了羽墨和一菲兩人獨自的空間。
看著門關上。都不用去開來試探一下,一菲和羽墨心底明白的跟明鏡似的,知道現在夏宇和曾老師肯定非常猥瑣的貼在門上偷聽。
羽墨和一菲是二十幾年的好朋友好閨蜜,彼此之間的橘色情感屬於『看上去塑料,打起來頭鐵』的最高級別。
所以羽墨不跟一菲多BB,手直接捏上了一菲的jio。
「啊!!」一菲完全沒防備,被羽墨捏的痛叫出聲:「羽墨你要死啊!」
羽墨收回手,對一菲十分不客氣的說道:「都這樣了,還想參加比賽呢?」
「哼!人的精神是可以戰勝**的,就這點小傷,我上場連負傷上陣都算不上!」
羽墨笑了笑,不置可否,拿過旁邊的一個蘋果慢慢的削皮。
一菲拿過羽墨遞過來的蘋果,看著上面堪稱完美的削皮痕跡,驚道:「羽墨,你什麼時候學會削皮了?」
「早就會削皮了。你不是經常跟我說嗎,女人不能夠依靠男人活。」
羽墨笑道:「不僅是削皮,擰瓶蓋換燈泡上廳堂我都會。」
「就是不會做菜。」一菲笑道。
一菲的挖苦調侃讓羽墨紅了臉:「哼!我遲早有一天會學會的!」
一菲大口啃了一口蘋果,口中咀嚼了幾下,忽然發現有點不對勁:「等等!我們不是在說這個話題!」
羽墨聳了聳肩,笑道:「我是想跟你說,你應該更信任曾老師。雖說我曾經也認為曾老師男友力不及格,但他也和我一樣在進步。」
一菲沉默不語,靜靜的咬著手中的蘋果。
羽墨接著笑道:「我剛剛看他表現的很好,在你面前都能直起腰了還能自主做一些事情。而且你也沒反抗他。」
一菲喝道:「誰說的!」
「你現在好好的躺在床上就是證明。要是你不想住院,別說一個曾老師了,一百個曾老師都拉不住你。」
羽墨笑道:「要不要趁這個機會量一下曾老師的腿到底有多長?嗯?」
一菲和羽墨對視了數秒,不約而同笑噴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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