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喬扭頭看向在不遠處坐著看報紙的七爺,大聲問道:「七爺!你們這信號站也欠費停機了嗎?」
七爺回答道:「信號站壞了,過幾天再來修。筆神閣 bishenge.com你們要上網的話呢,出大門往東,走五十里上了立交橋就有信號了。」
雖然聲音不大,但在幾人耳中心中如同霹靂震響。
子喬「這不是跟沒有一樣嘛!」
夏宇頗為幸災樂禍地笑道:「要不,忍一忍吧?」
「這怎麼忍?!」
展博一屁股坐到長椅上,喪氣又怨懟地火道:「完了!我本來想在機場把最近的學習筆記寫完交給宛瑜爸爸的。現在沒有網絡,我拿頭寫?」
「去到海南再寫也不遲,現在莫得網絡,沒遊戲打沒視頻看。」夏宇說到這話鋒一轉,笑道:「還好我手機和電腦都有單機遊戲。」
張偉一句吐槽冷不丁吐出舌尖:「你沒被打死真的要感謝這個和諧的社會。」
海棠一直旁觀幾人狂躁。等他們安靜下來思考人生,才緩緩說道:「多大的事兒啊。一個移動wifi幫你們搞定!」反手亮出一個小小的金色蛋。
夏宇凝神看著那顆蛋,上面的花紋勾起來乍一看有點像steam。又乍一看,又有點像……
子喬:「這東西,看起來有點眼熟。」
「這是掘地重工新發明的新產品天行者一號。」
掘地重工…………夏宇想起來這是什麼東西了。再仔細一看,這東西就是愛情公寓電影裡那顆載著曾老師、最後自爆的球!
想通了之後夏宇嘴角忍不住抽搐,暗道:「這算什麼,兩個世界聯動嗎?」
張偉逼近海棠的手,問道:「現在的wifi蛋都能做這么小?」
展博說道:「做得再小也沒用。wifi蛋需要手機有信號才能用。現在手機沒信號,wifi蛋沒用,還不如來個水煮蛋給我們填填肚子。」
「曖,這話說得就不對了。」海棠說道:「我是vip!怎麼能用普通的wifi蛋呢?這個wifi蛋走的是衛星網絡。只要仰頭能看見星空的地方就有信號。」
「別打廣告了,那還不趕緊打開。」張偉拿過wifi蛋,手將wifi蛋轉動:「這玩意怎麼開?」
「等等,我這也是新到手的東西。我先看看說明書。」海棠低下頭在背包里翻找起來。
張偉那邊有了個新發現:「這個wifi蛋上面有字啊!妹德……陰……差……」
張偉這英語語速跟大力有得一拼——反方向來說。
子喬在旁看他慢慢拖拖磨磨唧唧地念等的不耐煩了,動手推搡張偉喝道:「說話快點趕緊的!!」
張偉『拆』字剛發出口,嘴巴張得大大的。被子喬一推手一抖,手裡的wifi蛋被『送』進去了。
一切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
子喬恍然間反應過來——自己剛剛好像做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
張偉卡著自己被蛋梗住的脖子:「咳!咳咳!!」
其他人也先後反應過來跑到張偉身邊讓張偉渾身大漢。
一群糙漢子用自己最粗魯的手段往張偉的背上拍。
「快吐出來吐出來!!」
「小蛋啊你不可以死啊!沒了你我們怎麼上網?!」
「張偉你要是吞進去我一會一定讓你切腹自盡然後把蛋拿出來!」
「關谷別發狠話這沒用。直接上刀吧,砍脖子。」
「你是真的魔鬼!」
張偉:「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快點來就我,不要嘴炮!
子喬:「炮兒!別慌!我現在就幫你打出來。」
動了動手讓其他人站遠一點,小布大師在張偉身後運功:「黯然~銷~魂掌!」
雷霆一掌擊在張偉背上,張偉渾身一震,在亂動的身軀忽然停住了。
半響後,蛋在張偉的食道里咕溜滑了下去。
張偉:「唔啊~~~嗝!」飽了。水煮蛋?
子喬懵了。
想想他剛剛都幹了什麼?先把蛋送到了張偉嘴裡,然後又親手送進了張偉肚子裡。
【子喬:………………爽!!】
「你,咽下去了?」
貌似這個問題不用張偉回答。
光從張偉現在的反應,和以及他們現在看不到那顆蛋身影的現實。顯然是吞下去了。
展博問道:「海棠,你的蛋會不會有毒?吃下去會不會致癌?」
「我先找到說明書再解釋。」海棠還在翻。
「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張偉苦得一張黑臉皺在了一起:「疼!我,肚子好疼!越來越疼!蛋!蛋里有毒!」一個踉蹌摔在地上。
「斯國一!呂子喬,我現在懷疑你是蓄意謀殺張偉!」「醫生!快叫醫生!」「手機沒信號怎麼叫醫生?!」「這裡沒醫生嗎?」「你找一個出來給我看看!」
「醫生在這。」
七爺不緊不慢地走了過來,舉起手走進人堆里擠開這幾個真·沒卵用的男生。彎下腰把張偉攙扶起來。
然後粗魯一扔扔到最近的關谷身上。
『身嬌體弱沒吃士力架』·張偉在關谷身上磨蹭磨蹭,被重力作用滑下,又很自覺的爬起來——磨蹭,磨蹭。時不時發出:「矮~~油~~」的痛喘。
然後就被扔了出去。關谷表示這反應很正常。
七爺視若無睹,很淡定地說道:「把張律師扶到那張床上,我來給張律師檢查檢查。」
子喬和曾老師把炮兒扶起來跟著七爺走。
看著七爺手藝嫻熟地給張偉做診斷,夏宇詫異地挑了挑眉,問道:「七爺,您還是醫生?!」
七爺應道:「我在這也算是知名的大夫,這裡的牛羊豬馬都是我治好的。」
「您是獸醫?!」
「半年前剛被評為全科大夫。」
「人獸全科?!!」
七爺不置可否,面色淡定地繼續給張偉診療。
摘下聽診器,七爺對張偉說道:「沒事了,多揉揉肚子,把蛋拉出來就好了。」
展博問道:「七爺,您不是保潔員嗎?怎麼還兼職醫生?」
「牌子是死的人是活的。」七爺點了點口水,把胸口上『保潔員』的牌子拉掉,露出了下面一層『醫務員』的牌子。
「嘶!還有這種操作!」
張偉揮起手招來七爺的視線,說道:「七爺,我肚子還是很疼啊。」
「那是便秘。你幾天沒拉了?」
七爺關懷的小眼神讓張偉非常痛苦,雙手捂臉逃避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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