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大少爺,你在開什麼玩笑,蘇蘇也是我好朋友,我總得替她出口氣吧,等她們把這個尿喝完,你再扔她們出去。」喬莎完全是盯著三個女人跟他說話,正眼都沒有一個。
向易霆沉默了會兒,轉頭,低眼冷睨她,「那就趕緊。」
「你跟我說趕緊幹什麼,跟她們說啊!」喬莎終於轉頭看他,兩人四目相對,眼神在互相冷冷廝殺著。
簡婷來回掃視著他們,總感覺他們之間是不是有仇,不然現在怎麼看著像仇人見了面,眼分外紅啊?呃……不對,應該是殺個你死我活。
喬莎率先別開眼,冷道,「其實我也不想待這兒,這件事就交給你了,讓她們喝了!」說完很乾脆地轉身離開。
等喬莎一走,己經拿起了尿的三個女人,連忙哭了,跟向易霆求著情,「向少,我錯了,不要讓我們喝這個……」
向易霆冷冷掃了眼她們,充耳未聞她們的哀求,只對保鏢道,「盯著她們喝完,然後扔出去。」
「是,向少爺。」三名保鏢恭敬回答。
向易霆攬過簡婷的肩,帶她走出大廳,然後鬆開手。
簡婷望著走在前面的喬莎,終於忍不住問向易霆,「易霆哥,你跟喬莎……不止是同事而己吧?」
向易霆望著喬莎纖細的背,默然不語。
經過急救,蘇含的情況己經穩定下來,醫生也建議了住院治療,否則病情只會加劇嚴重。
高級病房內一一
蘇含半躺靠在病床上,臉色蒼白。
白峻修心疼以掌撫著她的俏臉,「可把我嚇壞了。」
「你是不是應該告訴我,我得的什麼病。」她抬手握著他撫著她臉的大手,微嘟嘴巴說,「我能受得了,說吧。」
他伸另一手撫上她另一邊臉,雙掌捧著她的臉,薄唇低下溫柔地吻著她粉紅的嫩唇,極盡緾棉。
緩慢而溫柔的吻,令她心醉,迷失在他密密深情裡邊。
一吻好不容易作罷,他將她擁入懷裡,沉啞著嗓音道,「一定會沒事的,相信我。」
蘇含其實有點感覺自己是什麼病,只是想從他口證實。
「我得了,心臟病,是不是?」她輕靠在他胸前,低聲說。
他身體一僵,她感受到了,知道自己猜測對了,不由得笑了,很溫宛的笑容。
「我爸就是得心臟病走的,你忘了嗎?」她閉上眼問他。
他微抿嘴角,「怎麼可能忘。」薄唇無聲地輕吻著她的秀髮,眸底愛戀無限。
那時候,蘇父其實可以以移植心臟的方式康復,但沒有人願意捐獻心臟,而那時候雷亞霄根本不上心蘇含家的事,只管給錢,一切的好只是演給蘇父蘇母看而己。
「我沒事,我還要陪你五十年,不是嗎。」她輕笑。
「嗯,我老婆當然會沒事。」他低低的說著,雙臂將她緊緊圈住。
她自他懷裡抬首,見他一臉凝重,眉間緊皺著,抬手以指化開他眉間的緊鎖,「這回你倒成傻瓜了,胡思亂想什麼,你曾是醫生,難道不確定能不能好?」
「當然能,必須能。」他握住她手,吻了吻。
「那你皺眉做什麼?」她的笑都是蒼白的。
凝著她這樣的笑容,他的心真的很疼,「我皺眉,是因為想到,要過挺長一段時間才能愛你。」
她蒼白的臉漸漸紅了,另一手打了他一下,「老不正經,真討厭。」
他捏捏她臉頰,「臉紅紅的,多好看,不像方才,病懨懨的。」
「有沒有紅蘋果那麼紅?」她眼睛挺好亮晶地看著他問。
「想吃蘋果?」他吻了下她額頭問。
「不想,想吃你。」她開著玩笑。
他笑,眼神變得曖昧,啞聲道,「其實動作慢點還是可以的……」
「不要。」他話沒說話她就打斷了,「這裡是醫院哎。」
「那有什麼,又沒人進來。」他手己經摸入了她衣服內,四處點火。
她輕喘一下。
他心一緊,收了手,擔心地抱著她,「慢慢呼吸,不要急。」
「我沒事,只是……」她眼神有絲羞澀地瞥了眼他,「被你摸到時就忍不住用力呼吸……」
他聞言鬆了口氣,開著玩笑,「我的手有魔力,肯定是這樣。」
「對啦,是好色的魔力。」她伸手摟住他腰,窩在他胸前,「我是不是不能去聽審了?」
「你這樣怎麼去?就算可以我也不同意,乖乖在醫院待著,我一定會沒事的,要相信老公,嗯?」他摟著她低語。
蘇含沒說話,算是默應了。
門板被敲了兩下,然後被推開,喬莎走了進來。
一眼就見他們倆抱在一塊兒,喬莎暗恨他們,這狗糧都撒到醫院來了,就不能收斂點?
蘇含看到喬莎來了,連忙推開他,「你回去吧,爺爺那裡你不在怎麼行?有莎莎陪我就行了。」
白峻修其實不想走,她都到醫院了,他怎麼放心。
「白總,你還是回去吧,我出來時好多媒體都到了,要是不見你,我看媒體不用多久就要查到醫院來了,到時候蘇蘇住院的事就要被曝光了。」喬莎邊說邊將手袋放到一邊的沙發上。
白峻修最討厭的就是老婆孩子被媒體圍著轉,所以一直以來都將媒體隔離在外,無法報導。
曾經有過一家娛樂公司報導過白峻修疑似己婚,只是發出一個小時而己,反響便很大,但新聞很快被撤掉,那間公司也在一夜間倒閉了。
「那我先回去,晚上過來陪你。」白峻修握著蘇含雙手柔聲道。
「嗯。」她點點頭,「別忘了景凡景軒,讓他們早點回去,放暑假也別給他們玩那麼晚,如果是在爺爺那裡住,倒是沒什麼。」
「知道了,老婆大人。」他淺笑著吻上她的唇,吻了一會兒才放開。
喬莎都不好意思瞧他們,別開臉去,而且臉還有點紅紅的,怪不好意思的好嗎。
「喬莎,那就拜託你了。」白峻修起身,轉身對她道。
喬莎冷哼一聲,「你拜託我的事還少嗎?」明明就不是她老闆了,卻還是這麼理直氣壯地當她是下屬,唉。
白峻修聞言轉頭看蘇含,蘇含輕掩嘴笑,他則寵溺地輕瞪在笑他的她。
「好啦,秀夠沒有?別太欺負人了警告你們。」喬莎有些氣地在床沿坐下。
白峻修不想理喬莎的話,逕自走到蘇含跟前,又吻了好一會兒才戀戀不捨地鬆開。
「傻妞有心臟病,情緒不能激動。」說完這話他才走。
等門一合上,因為白峻修的話而怔愣地喬莎,瞧著蘇含羞紅的臉蛋,回過神故作輕鬆地嘖嘖地嘆著,「有愛情滋潤就是不一樣,生個病都是個病美人,羨慕死個人了,有沒有天理呀!」
喬莎心底卻難過不己,蘇蘇怎麼得了這個病呀?好不容易過了十年,難道老天真的看不慣她好不成?
「說得好像你沒人愛似的。」蘇含沒好氣地瞪著她。「對了,你把那三個女人怎麼樣了?」
「喝尿啊!」
噗!
蘇含瞪大眼,然後哈哈笑了起來,但是一一
「不許笑,給我馬上停止!」喬莎喝止她,並伸手捂住她嘴巴,「你忘了你有心臟病嗎?不能激動,也不能太興奮,要是出了什麼事,你讓我怎麼辦?」她會擔心內疚死好嗎?
蘇含這下子完全意識到,有心臟病的人,是沒有權利大喜大悲的,有的,只是平淡,淡看一切開心的,不開心的。
「蘇蘇,聽到你有心臟病,我真的很難過,明明看著就很健康,怎麼一下子就有心臟病了呢?」喬莎伸手拉著她手說。「我們還說好要做一輩子的閨蜜呢,你一定得給我好好活著,健康地活著,不然我怎麼看你老得丑不拉幾的模樣?看不到我就取笑不到你了。」
蘇含伸手打了幾下她,「你就念著我變醜吧,這樣你就開心了!」見她咧嘴笑著,跟著微笑著說,「可能是因為不注意吧,這幾天感覺特別明顯。我爸他就是得這個病走的,聽我媽說,也是在我這個年紀發現的。」
喬莎聽了難過不己,「那你爸是什麼時候走的?」
「十年前,阿修當時是我爸的主治醫生。」蘇含回憶著,想起那時候的情景,她覺得好笑,「那時候我爸五十幾歲。如果按我爸的時間來算,我還能活十幾年呢。」
喬莎傾身抱住她,蘇含回抱她,兩人彼此靠著。
「阿扎爾呢?」蘇含突然問。
喬莎推開她,「回法國了,很突然,我問他他也不回答,偷偷走的。」
也不知道阿扎爾那男人到底在搞什麼鬼,電話也聯繫不上。
晚上,白峻修來了,還將景凡景軒一起帶來了。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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