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停好車子,她一把拉住要下車的他,雙手捧住他俊臉主動吻了上去,而且很深入。
「在孩子出生前,我不想工作了,你養我吧!」她說完又吻了上去。
他微拉開她,眸色微沉,「還要不要下車了。」
「不要,我要表明我的決心。」
「我會很溫柔的。」他奪回主動權,將她抱坐在腿上,深深吻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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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閱,有沒有想我?」陳芸芸摟住雷閱的手臂開心地問。
雷閱摘下墨鏡淡牽唇,「有。」
「我也很想你。」她笑得更加開心,見他眉目間有些憂愁,關心道,「怎麼了,你好像不開心。」
「最近事挺多,沒太多時間陪你。」他淡道,一掌摸了下她的頭髮,「以後出來不要化這麼濃的妝。」
「好。」她甜蜜地笑,繼續追問,「到底是什麼事讓你憂愁?」
「我媽住院了。」他淡道,拉著她走到張長椅坐下,一掌攬著她肩。
「很嚴重嗎?」陳芸芸坐直身體看他,以後要是結婚了,他媽就是她媽,媽一定要對他媽好,不像雷亞霄的媽,簡直就是巫婆。
「嗯,消費比較高。」他又道,後知後覺的,忙道,「不會有事的,你別擔心,放心好了。」
陳芸芸微咬下唇,想了下道,「我有錢,你拿去給伯母治病吧。」
「不行,那是你的錢,我們又還沒結婚,怎麼可以用你的錢。」雷閱堅決不拿。
「我們只是暫時結不了,到時候結婚了你媽就是我媽,我的錢不也一樣是你的,現在正要花錢,我也正好有,不就剛好麼?」陳芸芸盡力說服他。
「不行,那是你的錢。」他堅持。
「難道你不想救你媽了?」她問。
「當然想,可也不能拿你的錢去救。」雷閱嘆氣道,「己經花了很多錢,再花掉你的一一」
「放心,沒那麼容易花掉。」她笑,低頭在包里找了張卡出來塞到他手裡,「這裡面有一百萬,先拿去用著,不夠我再問我媽拿點。」這還是她前些天去當掉金首飾得來的。
「可是一一」
「別可是了,你還跟我見外啊?人家都是你的人了,說不定咱們很快就有什小寶寶了呢。」她說著說著嬌羞地低下了頭。
蘇含都懷孕了,這讓她嫉妒,憑什麼樣樣都比她強,而且,明明說好的不孕不育,為什麼突然就懷孕了?真是奇了怪!
雷閱冷冷地掃了眼她發頂,眸底閃過厭惡,卻更加溫柔地說,「謝謝你,我會儘快還給你,畢竟我們還沒結婚,這錢還得還給你。」
「到時候再說吧。」陳芸芸抬起頭笑笑,「先把伯母的病治好。」
他想到剛才她說的話,又問了遍,「我都有做措施,應該不會懷上的,放心吧。」
「萬一呢?措施也不一定有用啊。」她笑得極其開心,她的月經己經推遲了五天,再過五天就可以驗孕了。
他盯著她的臉看,想從她的臉上看出什麼來,但被掩飾得很好,沒看出來,便放棄再尋找,「有了再另外打算吧。」
「那你會要吧?」她緊張地問,曾經她做過十幾次人流,這次她真的想要生個孩子了,希望平平安安的生下來。
「到時候再產,現在都沒有,要我怎麼回答你?」他微擰眉。
陳芸芸想想也覺得,拉他起來,「我們回去吧,人家好想你,想跟你好好說說話。」
雷閱當然知道她指的是什麼,也沒多說,反正每次都是草草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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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雷亞霄回來,便被雷母拉到一邊。
「媽,什麼事?」他問。
雷母看了眼樓上,小聲道,「兒子啊,你現在這個老婆啊,不能跟蘇含比,她在外邊有男人,我親耳聽到的,你們離婚吧,如果她跟別的男人弄了個孩子回來可怎麼辦?」
蘇含當初可安份了,哪裡有這些事?唉……
「媽,我不會離婚的。」雷亞霄說,「至少目前不會。」他都還沒有折磨夠她,想離婚沒門。
雷母看著他,眼中有著水光,隱忍的目光中有著難言,想說又不敢說。
「媽,是不是有什麼事想跟我說,您說。」他扶雷母坐下。
「兒子啊,其實媽不想說的,可是媽實在受不了了。」雷母邊說邊拉起自己的衣袖,還有褲管給他看,那上面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跡,有長條的,有圓形的。
雷亞霄看到了徒然瞪大眼,伸手拉高袖子,還有褲管,「媽,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陳芸芸打的?
雷母忍不住哭了起來,伸手抹著老淚,這時候陳芸芸自外面走了進來,低頭換著鞋,雷母趕緊將袖子褲管放下,連哭都不敢哭了。
雷亞霄見狀,火氣一起,轉身走過去,一手用力拉過陳芸芸,兩個耳光就狠狠扇了過去!
清脆的聲音響起,陳芸芸被打得摔到一邊去。
雷母見狀連忙過去拉住雷亞霄,「兒子啊,不要打,鄰劇聽到不好!」
「聽到不好?」
雷亞霄雙眼刺紅,喘著氣,額頭上青筋暴跳,四下找了塊毛巾,走過去一把塞進陳芸芸的嘴裡讓她叫不出聲,然後用繩子將不停反抗的陳芸芸的雙手反綁到身後,解下皮帶,用力抽打著她。
「讓你打我媽!讓你偷男人!讓你不要臉!讓你犯賤!你這個不要臉不知羞恥的踐貨!我抽不死你是不是!」
雷母看著他抽打陳芸芸,心驚不己,每次要拉住他都被他推開。
「兒子,不要打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雷母又哭了,老淚縱橫,「我這是造的是什麼孽啊,過不了就離婚吧,不要再這樣打來打去了!」
雷亞霄仿若匆耳未聞,直到打到陳芸芸不再動,他再停手,將皮帶往地板上一扔,走到沙發坐下。
陳芸芸的衣服被打得破爛不堪,渾身都有血痕。
她好恨!為什麼自己要被這樣對待,蘇含卻沒有被他這樣虐待過?為什麼受傷的都是她不是別人?
雷母看著陳芸芸,忘記了陳芸芸平常是怎麼對待她的,走過去將她嘴裡的毛巾拿掉,解開手上的綁繩。
陳芸芸躺在地上,冷冷地望著雷母,忍著全身的疼痛,咬牙恨聲道,「你以為我會感激你?少在這裡假惺惺,呸!」說完吐了口吐水到雷母臉上。
雷亞霄聽到了,快步過來,又甩了兩耳光給她,指著她怒罵,「陳芸芸,你特媽就是個又騷又賤的婊/子!我當初是瞎了眼才會看上你,蘇含比你好一萬倍,是我對你鬼迷了心竅才會對你言聽計從,弄得我沒臉見人,公司幾近破產!你們家的人就是吸血鬼,永遠吃不飽!蘇含家是沒有你家有錢,可人家有骨氣,要臉,你跟你家那些人臉都不知道丟到哪去了!現在居然連我媽都敢虐待,你怎麼不死掉算了,活著幹什麼!」
「我賤?」陳芸芸不怕全身的痛,推開雷母搖搖晃晃著站起來,「你以為你就很高尚純潔?你賤得都沒人跟你合作了,公司不倒才怪!破產好啊!等你變成路邊的乞丐,我可能還會施捨點飯菜渣給你,呵呵呵……」說完冷冷地笑著。
「踐人一一」
「你打啊!打死我!」陳芸芸抬起臉大叫。
雷母死死拉住他,哭著說,「不要打了,不要!」
陳芸芸冷笑,見他打不了,趾高氣揚地越過他,一步一拐地上樓,回到房間,痛得她當場落淚,想著雷閱,想要他的關心與愛護,不想再走進這個房子一步。
拿出手機,陳芸芸將自己渾身的傷都拍一遍,然後收藏起來。
「雷亞霄,我絕對會讓你坐牢!」陳芸芸眼神狠毒地盯著某處,似有毒蛇從眼裡爬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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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氏
低調而沉冷的總裁辦公室內,白峻修正在批閱文件,旁邊電腦上面的數據在不斷變化著。
叩叩叩。
「進來。」
聽到冷淡的聲音,外面的人推門而入,秘書踩著五寸高跟鞋,身手乾淨利落地走進來,於辦公桌前站定,將手上拿著的一份文件放到辦公桌上。
「總裁,這是一份待筆譯的合作案,按照您的吩咐都列印好兩份了。」
白峻修拿起來翻了翻,點點頭。
「但是但是翻譯部門說人手不足,前兩天有兩名因為懷孕辭職,還有一名調到了分公司。」秘書又道。
白峻修想了下,淡道,「這個你不用管了,出去吧。」或許傻妞有興趣。
「是。」
看了眼腕錶,下班時間差不多了,今天就下次早班好了。
於是,白峻修將文件收進了公事包里,關掉電腦,收拾好桌面,拿過外套,快步走出辦公室。
秘書詫異地望著他離開,實在是第一次見他早退……呃,不,提前下班。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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