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園子提供的消息,目暮十三走到那個叫直道的男子面前,注視著他的雙眼逼問道:「怎麼樣啊?要調查香菸菸蒂的話,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深深的吸了兩口氣,直道終於坦白一切,垂頭喪氣道:「是的,這件事是我做的!」
「從很久以前我就恨他了,克彥那個傢伙總是看不起我。」
「而且,竟然還傷害我喜歡的阿香……」
「所以,我就在香菸的濾嘴上面下了毒。」終於,他還是交代了殺害死者皆川克彥的經過。
對於普通人來講,殺死一個人,心裡肯定會忐忑不安,既然已經懷疑到他頭上了,而且還有證據的樣子,索性就將一切坦明,免得良心一直不安。
畢竟,對普通人來講,要是殺了人,是不可能若無其事的偽裝下去的。
總會多多少少的露出一些破綻,因為,他們的內心此刻承擔著良心的譴責!
在看到鑑識科的人員,送過來散落在被害人周圍的香菸時,柯南猛地抬起頭,喃喃道:「不對,兇手不是這個人!」
既然不是直道先生,那麼殺害皆川克彥的人到底是誰呢?柯南背負著雙手,在客廳里走來走去,腦中思索著究竟誰才是犯下這起案子的真正兇手。
恰巧這時候他看到被害人皆川克彥的繼母,正在廚房裡洗餐具,按理說,發生了這麼重大的案件,她不可能還有閒心做其它事情的啊。
也就是說,她這麼做是有原因的。
再聯想到大家都吃了她做的蛋糕、喝了她煮的咖啡,只有皆川克彥沒有吃蛋糕這一點來看,有個猜想似乎很合理。
如果犯人是她的話,那麼證據應該就在……
既然已經知道了犯人是誰,那麼就有必要解釋給大家聽了。
可是一想到他小孩子的身份,說出來的話也太過引人注目,因此柯南想到阿笠博士給他的新發明「手錶型麻醉槍」。
「小鬼,你這是準備幹什麼?」
「是想要對毛利前輩惡作劇嗎?」躲在沙發後的柯南,正將他的麻醉槍對準毛利小五郎的頸部時,突然瞄準鏡里出現一個人臉,直愣愣的看著他說道。
而這個人就是洛清源!
「慘了,我怎麼忘了他也來了!」柯南在心裡大叫。
「嗯?」大家的視線一下子全部轉過來了,看著這兩個一大一小的人影。
最終還是目暮十三忍不住好奇的開口:「清源老弟啊,怎麼了?」
「哦,我剛才看到這眼鏡小鬼好像是想扔什麼東西,砸向毛利前輩的腦門。」洛清源回道。
並且再次說道:「小蘭小姐,你得好好看著這孩子。」
「若是我沒猜錯的話,他剛剛是想對毛利前輩惡作劇吧?」
同時又轉過頭對著柯南眨眨眼,一本正經的教訓道:「小傢伙,命案現場可不能亂來哦!」
看見他眨眼,柯南就知道完了,又要被他給捉弄了。
果然,聽到洛清源的話後,毛利小五郎被氣炸了,大吼道:「柯南!」
你這眼鏡小鬼竟然敢拿東西扔我,看我不好好收拾收拾你,毛利小五郎很氣憤的想到。
他衝過去就把柯南提起來,正準備往這小子頭上重重的敲上兩下,以示警告的時候。
柯南很費勁的在毛利小五郎手中掙扎著,利用這個空隙,立馬指著洛清源說道:「是我聽到清源哥哥說他知道犯人是誰了,想通知毛利叔叔來的。」
「而且清源哥哥說犯人並不是直道先生哦!」
「混蛋啊,每次都陷害我,黑羽清源,我跟你沒完!接下來看你怎麼收場。」柯南在心裡想道。
「真的嗎?清源老弟?」目暮十三衝過來一把抓住他的手,很激動的問道。
洛清源尷尬的點點頭,同時又狠狠的瞪了某個眼鏡小鬼一眼。
柯南也毫不示弱的回瞪,眼中帶著挑釁的目光。
這目光洛清源當然知道是什麼意思,露出一個「看好了」的表情。
見所有人都看著他,洛清源也不廢話,直接解釋:「既然是食物中毒,而且不是慢性毒藥,那麼在場的人有機會犯下這件案子的就只有三個!」
「第一是被害人皆川克彥的母親,第二是暗戀死者的關谷香小姐,第三則是遞香菸的直道先生。」
「我們先來看關谷香小姐的證詞,指證她為犯人的證據是那個巧克力。」洛清源將被裝在透明塑膠袋裡的那塊巧克力拿起來,示意大家看。
「巧克力怎麼了嗎?」園子很好奇的插嘴道,同時也問出了大家的心聲。
只有柯南皺了皺眉,像是發現了什麼。
「你們看這巧克力缺少的那部分邊緣,是不是感覺有些不對勁的樣子?」洛清源提示道。
「聽你這麼一說,我怎麼覺得像是少了牙齒印?」毛利小五郎也湊近觀察了一下,小說嘀咕道。
「對,就是牙齒印,毛利前輩不愧為名偵探,這點小事兒果然瞞不過你!」
洛清源小小的吹捧了一下這個自戀的大叔,又接著引導他們:「我們都知道,吃東西肯定是要用牙齒咬的,而這塊巧克力卻沒有齒痕。」
「我記得關谷小姐說過,你看著被害人吃下過巧克力是吧?」他又向站在一旁的關谷香問道。
見她點點頭,目暮十三這時候也發覺不對勁了,不確定的說道:「清源老弟的意思是,有人趁著被害人死亡的那段時間將巧克力給掉包了?」
「目的是嫁禍給關谷小姐?」
洛清源一副你答對了的表情,又面向某個小鬼隱晦的笑了笑,像是在說:「小樣,看哥教你做人!」
柯南不屑的撇了撇嘴,不過還是得承認他是有兩把刷子。
「那麼,我們再來看所指向直道先生的證據。」
「因為直道先生是自己坦白了,所以我們大家都有一種案子破了的感覺,當然最開始我也是那麼想的。」
洛清源將裝有巧克力的袋子放下,又拿起所指證直道先生證物的香菸袋子。
這次沒有再浪費時間,反而很直白的說道:「直道先生在認罪的情況下,說自己是將毒下在濾嘴上的,這點應該不容質疑。」
「可是,證物卻顯示菸頭與菸蒂是分開的。」
「這也就是說,被害人皆川克彥先生在抽菸的時候是將菸蒂事先摘了下來的。」
「既然沒有碰濾嘴,又怎麼會被毒死?所以直道先生的嫌疑也可以排除,最多只能給他個意圖殺人的罪名,而不是殺人犯!」聽到洛清源解釋完這點,大家都贊成的點點頭,認可他的推理。
「那麼,有可能犯下這起案件的就只剩下了一個人!」
「也就是被害人皆川克彥的繼母,你說我說的對嗎?美麗的女士!」洛清源做了一個紳士里,溫和的說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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