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德遭槍擊的河水旁。
警察蜀黍們大都跑去追基德了,留在現場的條子叔叔簡單問了下舒允文是如何發現快斗之後,又繼續調查起了現場。
因為變電站被炸的緣故,市鎮內大部分地區的供電依舊沒有恢復,這座黑寂的城市在月光的照耀下,也有一種別樣的風味。
月亮之下,河面波光瀲灩,舒允文、冢本數美悠閒地坐在河岸邊,一邊欣賞著月色與月色下的城市,一邊聊著天,說著一些情侶間瑣碎的閒話,引來周圍條子叔叔們幽怨的眼神兒——
話說,這兒是槍擊案的案發現場好不好?這倆貨在這兒搞毛線啊!
兩個人聊了一會兒,冢本數美忽然開口道:「……剛才柯南、服部還有警察先生他們一起去追怪盜基德,也不知道能不能追上……」
「十有八九是追不上吧?」舒允文撇了撇嘴,「基德那傢伙很擅長偽裝,身上又帶著不少逃生用的道具,現在說不定已經成功逃掉了……」
話說,在舒允文的記憶裡面,快斗這貨貌似就沒被條子抓到過吧?所以,這次也不應該例外才對。
「是嗎?」冢本數美微微頷首,沒有繼續糾結這個問題,轉而看向舒允文道,「……允文君,你很熱嗎?我看你的臉上有不少汗珠……」
「呃……是有點兒。」舒允文伸手一摸腦門兒,撇嘴道,「……夏天什麼都好,就是天太熱了,現在要是能再來一杯冷飲料,那就真的圓滿了!」
舒允文話落,冢本數美微笑著說道:「允文君想喝冷飲嗎?鈴木先生的車上可能就有,要不我過去拿吧?」
「哈!不用,要拿冷飲也是我去才對。」舒允文擺了擺手,然後站起身來,正準備去停車的地方拿東西,結果卻發現蘿莉哀冷漠地站在一旁,愣了一下後輕撫蘿莉哀貓頭,「……哈哈!灰原你也在這兒啊?我去拿冷飲,一會兒也給你帶一罐啊!~」
看著舒允文走開,蘿莉哀一臉無語——
媽蛋!什麼叫「你也在這兒啊」?
我特麼從一開始就站在這兒,承受著你們這倆貨帶給我的持續傷害,你這傢伙居然一直都沒發現?!
還有,誰特麼想喝你帶的飲料?一股子狗糧味兒!
沒過多久,舒允文又快步走了回來,手裡面除了一小箱飲料外,還有一張毯子和一些零食。
冢本數美見狀,連忙站起身來,幫著舒允文把毯子鋪好,然後兩個人又坐回到了毯子上,順便把蘿莉哀拽著坐下,塞給蘿莉哀一包薯片後,又繼續聊起天兒來。
在蘿莉哀冷漠地目光下,兩個人聊了一會兒,忽然間,舒允文的電話響了起來。
舒允文道歉一聲,起身走到旁邊接通了電話:「你好,我是舒允文,請問你是哪位?」
「除靈師大人,我是魯邦。」電話另外一邊傳來了魯邦的聲音,周圍似乎還有點嘈雜。
「魯邦?」舒允文愣了一下,扭頭打量了一下四周,「……你打電話來做什麼?」
電話裡面,魯邦立刻回答道:「……除靈師大人,我是來代替不二子向您道歉的……」
「道歉?道什麼歉?」舒允文依舊有點糊塗。
「您不是讓武田小姐守著美術館嗎?就在剛才,不二子跑去美術館那裡偷東西,結果被武田小姐發現了,然後……」魯邦三世停頓了一下,「……然後武田小姐就開車把不二子、次元大介直接送到大阪府警察本部了……」
魯邦三世話落,舒允文呆了幾秒鐘,然後才「撲哧」一聲笑出聲來——
我勒個去!直接開車把人送到了警察本部?武田美莎你怎麼玩得這麼666!
早知道你這麼會玩,咱肯定要讓你拍下來留作紀念的啊!
舒允文笑的上氣不接下氣,電話另外一邊,魯邦三世聽著舒允文的笑聲一腦門兒黑線,扭頭看了一眼武田美莎,然後繼續哭喪著臉問道:「……除靈師大人,不二子在我們之後去美術館偷東西,是她的不對,我代她向您道歉,現在我和五右衛門現在就在警察本部這裡,打算救不二子和次元大介出來……」
聽著魯邦三世的話,舒允文微微一愣,然後笑著說道:「你們想救人就救吧,不用問我!~」
「是嗎?那真是多謝您高抬貴手……」
魯邦三世道謝一聲,舒允文也掛掉了電話,回到了數美身旁坐下。
舒允文才坐下沒多久,剛才跑去追基德的警車也無功而返,柯南、服部平次從摩托車上下來後,目光一掃,看到鋪張毯子坐在岸邊喝飲料、吃零食、聊天賞月的舒允文、冢本數美後,嘴角一陣抽搐,然後一起走到了舒允文他們旁邊,兩雙死魚眼中滿是怨念地盯著舒允文:
「……允文同學,我們辛辛苦苦去追基德,你卻和數美學姐在這裡賞月?」
話說,你這麼做,難道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唔……」舒允文看看一身臭汗味兒的柯南、服部平次,然後順手拿起兩罐飲料,遞給兩個人轉移話題道,「……你們喝飲料嗎?」
「呃……」
柯南、服部一起看著舒允文手裡的飲料,很想霸氣地拒絕這個臭表臉的傢伙,但是一想到自己今晚一直跑來跑去、滴水未進,兩個人還是伸出了手,接過了飲料,「咕咚咚」地一口喝乾淨。
舒允文見狀一臉無語:「你們很渴?」
「廢話!我們當然渴啦!」柯南、服部平次一了點頭,然後繼續幽怨地盯著舒允文,「……你這個傢伙早就知道基德會出現在倉庫不告訴我們也就算了,我們去找你質問的時候,你居然坐在咖啡廳里看我們跑來跑去……」
「呃……」
咱當時還以為你們是在揮灑青春的荷爾蒙呢!~
舒允文眨了眨眼,終究還是沒有把這句欠扁的話說出來,轉而問道:「……你們跑了很久嗎?」
「是啊!」柯南仰頭望天,「……從我們一起回鈴木美術館開始,我們先是跑到了倉庫,然後從倉庫出來追基德。後來沒追到基德,我們就想回美術館找你理論,結果回美術館以後你和數美學姐跑去附近喝咖啡,我們又一起追了出來,之後又一起追回美術館……」
柯南「巴拉巴拉」地把今晚他和服部做的事情說了一遍,舒允文聽的一腦門兒黑線——
我勒個去!柯南你這一晚上都幹了些什麼啊!就是到處跑來跑去?
要不你直接改名叫柯跑跑算啦!
柯南說完了一切,然後整個人都抑鬱了:「……現在想想,我們好像來來回回跑了整整一晚上,而且根本沒幫上什麼忙……」
「唔……好像還真是……」服部平次也跟著抑鬱了。
舒允文看看抑鬱中的兩個人,不由得有點同情,然後又遞給柯南、服部一人一罐飲料,開口安慰道:
「……柯南,服部,你們兩個也別這麼妄自菲薄嘛!事情要往好處想,你們倆雖然跑了一晚上也沒幫上什麼忙,但你們至少鍛煉了身體,增強了體魄,再有下次需要跑一晚上的時候,也能跑得更快、更持久……你們說對不對?」
柯南、服部平次嘴角抽搐了兩下,差點沒有內牛滿面——
媽蛋!你特麼這話真的是在安慰我們嗎?
我們聽了想打人怎麼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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