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弘樹真的消失了嗎?
……?在得知自己竟然昏迷了三天時,信繁嚇得差點再次昏厥。樂筆趣 m.lebiqu.com
見他眼皮一翻就要倒下,麻生成實連忙沖了過來:「病人需要休息!請各位獻出去吧!」
隨即把病房內一堆閒雜人員通通趕出了病房,這些人中自然也包括著安室透。
安室透走得不情不願,因為他還沒有得到想得到的答案。不過醫生發起火來可是很可怕的,就算是他也不得不暫避鋒芒。
信繁看向麻生成實,滿臉的生無可戀。
麻生成實愣了一瞬,問道:「你怎麼了?是哪裡不舒服?」
「沒有。」信繁鬱悶地回答說,「比身體不舒服恐怖多了,我可能會被打死。」
麻生成實笑了起來:「怎麼會,至少住院期間醫院會保證你的安全。」
「……」信繁嘆了口氣,「你度假結束了?」
「嗯,醫院這邊的工作很忙,我也不能放鬆太久,何況只是離開了幾天,我就聽說新出醫院出了大事。可新出醫生似乎並不願意告訴我。」
信繁笑了笑,道:「有時候什麼都不知道反而是最好的。」
麻生成實認同地點點頭,沒有再糾結:「如果可以交換人生的話,我倒很想體驗一下你的生活,總覺得你似乎承擔了很多。」
「哈哈,那你一定會後悔的。」信繁坦然地說,「如果是我,我會選擇和以前的自己交換人生。」
可以少些遺憾,而且該在的人都在。
信繁輕輕嘆了口氣,把莫名湧上心頭的悲哀收起:「麻煩你幫我把手機拿過來吧。」
「好。」麻生成實應下,「你的手機好像放在柜子里了,吶,給你。」
信繁接過手機,認命地打開郵箱。
他在赴約前曾寫了一封給兄長的定時郵件,那時他以為等待自己的無非兩種結果,要麼死要麼活。
然而他萬萬沒想到,他竟然昏迷了三天!!!
信繁無法想像諸伏高明看到那封郵件的心情,但他知道,這並不是他能選擇的最好的方法。
懷抱著千分之一的希望,信繁偷偷看了一眼發件箱。
然而——
發件箱竟然是空的!!
沒發出去?
手機或者網絡出現問題的概率太低了,信繁又認為他沒有主角光環保護,所以第一時間便想到了一種可能。
所有人都說諾亞方舟選擇了自毀程序,而「繭」則因為一些法律尚未完善而宣告停止發行,似乎一切都回到了這件事發生以前的樣子。
可弘樹真的消失了嗎?
……
漆黑的房間裡又冷又悶,唯一的光線來自牆壁上方通風口狀空隙。外面似乎陽光明媚,可真正能照進來的光芒卻少得可憐。
信繁靠坐在角落中,神情萎靡頹廢。
他不知道自己在這裡呆了多久,也不知道現在的日期和時間。因為這間狹小的房間中,時光的流逝是沒有意義的。
地板陰冷潮濕,上面髒兮兮的不知道有什麼東西,滑滑的,像鼻涕。
信繁用手支撐著身體,手腕處已經泛麻,漸漸的便失去了知覺。
在這樣的環境中,饒是神志再堅定的人也會崩潰,更何況信繁從未否認過自己的懦弱。
就這樣徹底沉入黑暗吧……
「快說吧,你越早招供就越痛快,一直沉默下去最終受苦的只有你自己。」冷漠的聲音在信繁的頭頂上方乍響。
他像是這才意識到房間裡除了他之外還有人。
信繁費力地抬起頭,撲面而來的煙霧遮住了他那雙向來帶著笑意的眼眸。
「咳咳咳!」信繁忍不住咳嗽了幾聲,咽喉處頓時泛出幾絲腥甜。
他強撐著,讓自己不至於卑微地癱倒在地。即便是處於現在的境地,屬於諸伏景光的驕傲也不允許他屈服。
「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只是一句話,卻仿佛用盡了信繁的力氣,「你們若是不信,我便是自裁也沒用。」
「自裁?」頭頂上方的聲音帶著濃郁的不屑和諷刺,「你以為你還有自裁的資格嗎?」
伴隨著清晰的鞋跟摩擦地面的聲音,一雙擦了鞋油,光亮潔淨的皮鞋出現在信繁的視野中。
不知何故,信繁下意識地朝後躲了躲,然而下一瞬他的肩膀就被人牢牢箍住了。
信繁常年鍛煉,他的身材沒有很健美,但每一縷肌肉中都蘊含著強大的力量。可是這些力量在面前那人的眼中竟然如此不值一提。他想掙脫,卻發現自己根本無力這麼做。
周圍的環境太昏暗了,以至於信繁根本看不清那人的長相,只能看出那是個男人,很高很壯,粗壯有力的臂膀上還紋著密密麻麻的紋身。
那人強迫信繁看著自己,然後一字一頓地威脅道:「你應該不希望身邊的人因為你而遭受災難吧?」
信繁的瞳孔猛地皺縮:「你們要幹什麼?!」
「不幹什麼,我只是突然想起來律楓音樂教室樓上似乎就是毛利小五郎的事務所,而你的身邊也總是跟著一個叫做江戶川柯南的孩子。」那人頓了頓,「小孩子嘛,心智不堅,你說我要是把他帶過來,是不是比審訊你更好?」
「一個孩子而已,他能知道什麼?」
信繁清楚越是這樣的時刻,他就越需要冷靜。柯南身上的秘密太多,能晚一點暴露就晚一點,絕不能因為他就讓工藤新一過早地出現在這些人眼中!
「可是那件事他也參與了,對吧?」另一個聲音在昏暗的角落中響起。
信繁必須眯起眼睛才能模模糊糊看到那邊的人影。
又是一個男人,瘦瘦高高,他的手裡拿著一柄長鞭,正有一下沒一下地在地上輕掃著。
信繁抿了抿唇角:「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
之前的肌肉男聽了他的「狡辯」倒也不生氣,他意味深長地說:「看來是我說的還不清楚。」
「把人帶上來。」他對瘦高的男人道。
瘦高的男人於是提溜著一個東西,放在了信繁前方不遠處的位置。
抱歉使用了東西這個詞語,因為那個人的雙腿被鋸,只能勉強靠斷口站立,不仔細看的話根本想不到他竟然是一個人。
從他和周圍人差不多的頭顱來看,他應該是一個成年人,可如今竟然被折磨到了這樣的地步。
細密的睫毛覆下,遮掩住了信繁眸中的情緒。測試廣告2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7s 3.7086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