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夜色籠罩下,一個修長的身影踏著月光,回到了暫時租住的屋子中。讀書都 m.dushudu.com
「叮鈴鈴!」
刺耳的手機鈴聲在寂靜的房間裡格外吵鬧,讓人愈加心煩意亂。
手機就放在背包的某個角落,可是想在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中找到它卻並不容易。
將近一分鐘後,在對方快要耐心告罄的情況下,電話終於被接通了。
「你見過他了。」聽筒中傳來一個男人篤定的話語。
只是聽著這個聲音,便能猜想到聲音的主人應該是個很陽光的青年。如果信繁在這裡,他可以立刻辨認出電話對面的人是降谷零。
「只是初步接觸。」房間中的人半靠在沙發上,平靜地回答。
「情況怎麼樣?」
這間小小的公寓沒有電燈,僅靠窗外清亮的月光照明。昏暗中,一抹火光在指尖跳躍,還有徐徐青煙飄散而出。
「典型的焦慮伴有輕微認知失調。」
「只是一面你就能得出這樣的結論?」
「不要質疑我的專業性,並不只有將情緒宣洩出來才算心理障礙。壓抑太久又沒有合適的渠道,人總會從其他方面尋求釋放,比如穿著的風格、家具內飾的擺放等等。從這些細節就能分析患者潛在的真實的內心。」
三個博士學位還是蠻有說服力的,至少降谷零很快就接受了解釋。
他為自己剛才的質疑道歉,並說:「接下來就拜託你了,有什麼想法都可以跟我提。」
「想法……」那人遲疑了一瞬,「再也不想吃水果了算不算?」
降谷零:「???」
「哦,對了,我覺得患者的初步診斷結果應該再加上一條強迫性人格傾向。」
……
柯南死皮賴臉地留在淺野家吃晚飯,並美其名曰是為了探討羽田浩司的案件。
「我第一次聽說羽田浩司是在幫我爸整理粉絲信件的時候,有一位粉絲提到了羽田浩司案,希望推理小說家工藤優作能破解這個謎題。」
「這封信,你父親看過了嗎?」信繁問。
「信是我拆的,不過看完後我也去問了他。」
「優作先生怎麼說?」
「我爸沒說什麼,只是把信交給我,讓我自己調查。」
「哥,晚上喝咖啡不好。」灰原哀將一杯溫熱的花茶放在信繁的手邊,他一伸手就能拿到,「喝杯甘菊茶吧。」
信繁對妹妹輕聲道謝,復又看向柯南:「因為APTX系列還在實驗中,組織有一份記錄了所有APTX服用者的名單。」
柯南點頭:「我知道,灰原哀說起過。這份名單和羽田浩司有什麼關係?難道……」
「羽田浩司的名字就在上面。」
「而且是工藤新一下面的第二個名字」灰原哀補充道。
「可他不是十七年前就遇害了嗎?」柯南表示不解。
灰原哀白了某人一眼:「名單順序和時間沒有關係。」
「總之,關於這個案子,我們了解的也很少。」信繁慢悠悠地喝了一口清茶,「十七年的時間點很有意思,優作先生那個時候還在調查組織,說不定他能知道某些內情。」
或者應該說,工藤優作不知道是不可能的。
柯南幫父親整理粉絲信件碰巧看到了這封信?別開玩笑了,就算寫信的粉絲跟工藤優作無關,這封信也一定是在工藤優作的默許甚至授意下擺在了柯南的面前。
柯南如此主動調查羽田浩司案倒也不錯,信繁很期待他能查出什麼來,說不定能靠這件事發現工藤優作與羽田浩司案的聯繫。
……
「你看今天的新聞了嗎?美國放開了基因治療的條件,以後這項技術不僅適用於動物,人類也可以通過這項技術治療遺傳病了。」
「誒,這麼做會不會太危險了?萬一治療中出現失誤,影響人類基因……」
「安心吧,科學家們肯定有辦法解決的。」
熱鬧的咖啡廳,偶爾能聽到客人低聲的交談聲。
金屬攪拌棒碰撞骨瓷咖啡杯,發出清脆的聲響,捏著攪拌棒的人漫不經心道:「學術界這群老傢伙真是迂腐,居然還在糾結基因治療能不能用於人類。」
「你不能要求目光短淺的人做得更多。」坐在她正對面的老人家說。
這兩個人並不陌生,正是組織中有著千面魔女之稱的貝爾摩德和目前組織的二把手朗姆。
「我差點忘了,今天似乎是個特殊的日子。」貝爾摩德掃了一眼朗姆,意有所指地說,「難怪你來日本了。」
朗姆雖然經常去日本,但他的根據地還是義大利,他不會在日本浪費太長時間。
聞言,朗姆反問:「你呢?據我
所知,你這些年的任務完成率直線下降,難道你能毫不介意當初的那件事?」
貝爾摩德眸光微凝:「我只是不想在無聊的事情上浪費時間。」
「來幫我嗎?」朗姆問。
貝爾摩德微愣,抬起頭,卻見朗姆淡定地喝著咖啡,似乎剛才的問題只是她的錯覺。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對我來說,有沒有你的幫助影響不大,但對你而言……」朗姆頓了頓,「我很贊同你的話,的確,沒必要在無聊的事情上浪費時間。同樣,你也沒必要在無聊的人身上浪費時間。」
貝爾摩德垂眸:「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這是拒絕?」
「隨你怎麼理解。」
朗姆雙手交叉,墊著下巴,審度的目光凝聚在貝爾摩德的臉龐上:「真是有趣,你居然也會甘心被人利用?」
貝爾摩德坦然地與他對視:「如果你認為這是利用,我和你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說罷,她徑自起身,顯然不想和朗姆再多相處一秒鐘。
「他是你新找的銀色子彈?」朗姆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貝爾摩德的身形微滯,片刻後她回答:「能夠穿透組織的銀色子彈從來沒有改變過,不是嗎?」
朗姆眼中含笑:「啊,說的沒錯。」
貝爾摩德沒再留戀。儘管朗姆和她在很多方面都有共同點,但她絕對不會接下朗姆的橄欖枝。因為那個傢伙和烏丸蓮耶沒有本質區別。
他們是一種人——或許還要包括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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