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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田浩司案之所以撲朔迷離,很大一部分原因在於不確定組織的目標是誰。文師閣 www.wenshige.com
羽田浩司的房間凌亂不堪,給人的第一印象是兇手在找什麼東西,順著這個思路看,服用aptx-遇害的羽田浩司似乎就是組織的目標。
但另一方面,阿曼達·休斯本身就是個傳奇人物,和許多情報機構存在很深的聯繫。她遇害的現場雖然平凡,但那才是組織一貫的作風。這樣看,羽田浩司更像是被牽連進去的普通人。
信繁更傾向於後者,不過他也知道對於朗姆和boss的行為不能以常人的心態揣度,這兩種可能性都有。
「喂,淺野灰原哀。」柯南喚道,「你到底多大年紀?」
「嗯?」
「羽田浩司是十七年吃著你研製的藥物遇害的,一歲小孩子應該是做不到的吧?」
灰原哀危險地眯起眼睛「我不是說過了嗎,我今年十八歲。aptx最早是我父母的研究成果,我只是找到了他們留下的資料,重新研製了aptx-。」
柯南訕笑著移開目光。
信繁將這個記錄了羽田浩司案的網站前前後後瀏覽了一遍,又找到源碼程序,他的視線落在其中一串數字上,陷入沉思。
「怎麼了?」柯南問。
信繁指著那串數字說「這是網站建立的日期,跟優作先生收到那封請求調查羽田浩司案的信件幾乎發生在同一時間。」
柯南嚴肅道「難道建立網站和給我爸爸寄信的是同一個人?」
「不排除這個可能。」
「喂,淺野先生,你們公安應該是可以根據這封信追查寄信人的吧?」
信繁瞥了他一眼「你以為我想不到嗎?信是被人丟進郵筒寄出的,用的郵票也不是限量版,只能查到這封信是從杯戶町寄往米花町。」
「這麼說,這個寄信人很有可能就在我們身邊?」
杯戶町和米花町很近,他完全可以坐車前往杯戶町寄信。
「哦,對了。」信繁將早上服部平次電話里說的和毛利小五郎收到信件的事情通通告訴柯南。
他雖然沒有打開毛利小五郎的信,但基本上可以複述服部平次那封信的內容。
聽完信繁的複述,柯南皺起眉頭「服部的信和我爸爸收到的那封信措辭完全不同,而且用的信封也不一樣。」
「但是毛利先生和服部的信封是相同的,或許裡面的內容也大同小異。」信繁道,「看來對於寄信人來說,工藤優作先生是一個與其他偵探都不一樣的人。」
「難道是因為只有我父親是小說家?」柯南推測。
「或者你父親知道十七年前的內情也說不定。」灰原哀在旁邊暗戳戳地說。
柯南微微皺眉「如果他真的知情,一定會告訴我。既然他沒有說,我相信他。」
灰原哀攤手「好吧。」
雖然這麼說,信繁和灰原哀臉上卻都寫著大大的不信任。這讓柯南內心也產生了輕微的動搖。
應該不至於……吧?
柯南連忙轉移話題「還有一點我比較在意。」
「什麼?」
「羽田浩司房間裡到處都散亂著印有juke這家酒店名稱的杯盤碎片,似乎遇害前羽田浩司剛叫了紅茶和蛋糕的客房服務。但只有一個玻璃鏡子上面的字母不是juke。」柯南找到鏡子的照片,將它放大,「因為玻璃碎裂了,留下的字母是pto。」
「上面的字母應該是put&bsp&bspo&bsp&bspasara塗上睫毛膏。」灰原哀解釋說,「那個時候有一家睫毛膏廠家推出了購買睫毛膏贈送化妝鏡的活動,我姐姐有一塊同樣的鏡子,那是我媽媽留下的遺物。」
「可是為什麼這面鏡子會出現在羽田浩司的房間裡?」
「是阿曼達留下的吧。」信繁猜測,「警方不是在羽田浩司房間的門把手和杯碟上發現了阿曼達·休斯的指紋嗎,也許羽田浩司叫客房服務就是為了招待阿曼達。」
「當然也有可能是組織成員或者淺香留下的。」灰原哀聳肩,「畢竟沒有人知道淺香的真實性別。」
忽然,玄關的屏幕亮了起來,阿笠博士慈善的大臉出現在屏幕中「淺野先生,是我。」
不知道信繁操作了什麼,他不用起身開門,大門卻已經自動打開了。
阿笠博士換上拖鞋,朝客廳走來。
「怎麼了?」信繁問。
阿笠博士回答「目暮警官拜託我去命案現場做說明,我臨走時看到你的車停在院子裡,知道你在家,就想著過來跟你說一聲。」
畢竟淺野信繁算是阿笠博士目前的直接負責人,既保護他的人身安全,同時又監視他的行為。
信繁頷首,隨口問「什麼案子,怎麼還需要您做說明?」
「是今早在奧穗町發生的命案,那名被害人攥著我發明的剪刀,而且還是在這個狀態下死的,目暮警官希望我能就那把剪刀做個說明。」阿笠博士無奈道,「其實那把剪刀很普通,也沒有錄音或者錄像的功能,大概目暮警官不放心吧。」
「攥著剪刀去世?」柯南連忙將網站翻到某一頁,「羽田浩司死前好像也攥著剪刀,啊,找到了。」
羽田浩司的右手留下的痕跡表明他在死前曾緊緊攥著剪刀,警方推測他拿剪刀是為了和兇手搏鬥,這一點也能用他身上的防禦性傷痕解釋。
信繁對這個案件沒有多少印象,但他看著羽田浩司右手的照片,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既然如此,阿笠博士,」信繁對阿笠博士說,「能讓我跟您一同去案發現場嗎?」
阿笠博士微愣「當然可以。」
從另一個角度來說,淺野信繁跟他一起去命案現場也是職責所在。
但是——
「我也要去。」柯南篤定道。
灰原哀也平靜地說「和十七年前相似的現場啊,真是難以讓人沒有興趣一探究竟呢。」
灰原哀這個雙重否定句用得十分熟練。
「啊?」阿笠博士為難不已,「我只是受命為警方做說明,淺野先生是偵探也就算了,你們兩個孩子湊什麼熱鬧?」
灰原哀老成地拍了拍阿笠博士的肩膀「放心吧,我們只是去看看,不亂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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