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尖幻術師古納一世在最初的演出結束之後,又通過催眠帶觀眾進入了各種世界。
比如說——
天空世界。
「這個人到底有沒有認真觀察過雲的運動!」
深淵世界。
「地獄怎麼可能是這種和鬼屋一樣粗製濫造的模樣。」
「這麼說,紅子見過真正的地獄了?」
「不怎麼可能呢」
岩漿世界。
「真的好神奇啊,我真的感受到炙熱的感覺了呢!」
「我說你啊,如果這是真的,你早被燙傷了好不好!」
「我還沒有試過岩漿元素的幻術,可是這種也不好直接用如果模擬的話,就不是單純的燙傷,估計要夢魘了。」
海洋世界。
「啊啊啊為什麼會有魚啊!」
「該死的,不要過來啊!」
「哈哈哈哈快斗——」
「真是的,快斗,你這個毛病到底什麼時候能克服啊。」
「還不是因為你學魔術的那段時間總喜歡往我這裡扔魚!」
「明明是知道你怕我才給你變的,心理學上這叫滿貫療法。」
「黑!羽!栗!安!」
「不是你們兩個別吵了啊在別人的演出里飛撲克牌不合適啊」
「青子,我可沒啊,你看,都是他在飛。」
「這是你給我的那張!我今天都沒帶撲克牌出門!」
「哎呀,原來快斗你也有怕的東西啊~」
諸如此類。
栗安、紅子、快斗幾個人都是一邊欣賞一邊嫌棄,偶爾夾雜著吐槽和恐懼。
恐懼特指快斗和他害怕的魚。
只有青子一個人看得非常開心,顯然是非常沉浸於幻術世界。
不管幾個人的觀感如何,這場演出都圓滿地落下了帷幕。
一片鼓掌聲里,蜘蛛緩緩退回幕後,古納也鞠躬下台,帷幕拉起,展廳內的燈光也明亮起來。
前來觀看的人們也陸續離場。
幾個人順著人流走出去。
黑羽快斗關注過的那個座位上,那位金棕色頭髮的女性早就在中途離開,再也沒有回來。
而另一個福爾摩斯服裝的人,也早不見了。
白馬探並沒有待到演出結束,他提前離開了。
今晚十點,怪盜基德將會前往江古田美術館,他要提前過去勘探地形。
這個月光下一身白色禮服的偷盜者,總在夜晚優雅出現,通過一系列手法偷盜寶石。
雖然他每一次都會將寶石送回,但這種消耗警力的操作讓很多警官都恨得牙痒痒。
能夠抓到這個盜賊,是很多警察和偵探的夢想。
其中,一直將怪盜基德作為目標的中森銀三最為堅定。
令白馬探堅定想要抓到怪盜基德想法的,是因為在怪盜基德出現的地方,常常會出現那個組織的身影。
他就像是一枚誘人的魚餌,吸引著那個組織的人上鉤。
也許,怪盜基德的出現和那個組織有什麼關係,也許沒有。
白馬探要做的,自然是抓住怪盜基德一問究竟,順便將他投入監獄。
所以,除了spider和古納的事情,他還要去找怪盜基德。
其實就算是抓住了怪盜,他也不會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因為新一代怪盜基德只不過是追尋著父親的腳步踏上一條荊棘之路的追尋者,而非動物組織的對抗者。
他要找的那個人,被他忽略了。
走出展廳沒多久,身邊,青子還在嘰嘰喳喳同快斗討論著剛剛古納的出場,快斗則繼續給她解釋這場幻境的一些技巧,並且暢想著如何用魔術手法實現其中的某些手法,也許可以在未來怪盜基德的生涯中使用這些。
栗安偶爾也插上幾句。
在一旁的小泉紅子意有所指地道:「不管是真正的幻術師還是這個催眠師,和你們這些魔術師一樣,全都是我的敵人!」
黑羽快斗瞥眼看過來:「你該不會只是為了要說出這些話,才特地過來?不過,剛剛你說的話我根本一句也聽不懂。」
中森青子卻露出了非常開心的笑容,她抱住了紅子的胳膊:「紅子,謝謝你!今天我好開心哦!對了,剛才你說的敵人是什麼?」
「我什麼都沒有說,你感到開心是我的榮幸呢~」她露出了魔女招牌式笑容。
「栗安姐,紅子,你們接下來打算去哪兒?」
「我啊,四處轉一轉」
隨便找點事情干,打發時間,然後去看基德的夜場表演,上次沒直接看到,她真的好遺憾啊。
「我就回去了。」
「我有個好主意~」
聽著青子似乎帶著些不懷好意的聲音,黑羽快斗突然有種不詳的預感。
「我們去滑冰場吧!上一次我沒玩夠,這次叫上紅子和栗安姐一起過去!」
???
黑羽快斗覺得自己聽錯了,他之前去過一次,為什麼還要再去受折磨啊
他今晚還有寶石要偷呢。
「青子,我們之前不是去過一次嗎?」
青子嘻嘻一笑:「前幾天去的時候沒盡興。」
只能期待栗安能拒絕了。
黑羽栗安現在正好沒事兒干,本來想逛街和四處溜達的,聽她這麼一說,覺得去滑冰場呆一會也挺不錯。
「這個打算不錯。」栗安想到,滑冰場不遠處,似乎就是江古田美術館,晚上在那邊吃過飯,不用跑那麼遠就可以近距離觀賞基德的表演了。
小泉紅子本來已經打算離開了,她的管家僕人都已經在不遠處接她。
本來打算走的她發現,這場演出,她除了得到了黑羽栗安也是一名魔術師的信息,並沒有詢問關於克星的事情。
難道是她太專注於幻術表演了?
如果一起滑冰的話,她是不是就有時間去繼續問一下克星的事情了?
於是她也答應了。
她衝著管家使了個眼色,就跟著幾個人離開了。
管家:?
小姐不是說演出結束之後不想和他們多待,讓我儘快來接人的嗎?
他是接還是不接?
「三比一,快斗,我們走吧!」中森青子的臉上洋溢起快樂的笑,推著快斗往車站方向走去,「我來帶路!」
黑羽快斗還想要掙扎一下:「姐,你不是說自己沒錢了嗎?」
「沒事,我很快就開工。之前帝丹大學有邀請過我去參加校園祭的演出。」
「你又不是這個學校的,為什麼要去啊?」
「是團里其他人拜託我接受的啦,她想回去看看。」
展廳之外,陽光明媚,天空碧藍如洗。
少年生無可戀的表情讓周圍路過的人頻頻側目。
一切都顯得那麼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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