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通!」吉普生一個餓虎撲食接猛虎下山,屍體趴在還沒有被水間月禍害的甜食上面,撅著屁股用身體保護糖果,喊著「有什麼都沖我來!糖果是無辜的!」
「呵呵呵……你肯出來了?」水間月的聲音十分的森冷,一邊留意伏特加那貨居然沒有跟出來,一邊走近吉普生。
「你要幹什麼?喂喂餵我們往日的情分哪去了?情報出錯這種小事很常見吧?」剛剛還大義凜然的吉普生又一秒慫了。
「啪!」水間月一巴掌重重的扇在吉普生的屁股上,先完成自己的誓言再說。
「情報出錯?」水間月冷笑著:「憑空裡冒出來一個二十多人的小隊一點消息都沒有你管這叫情報出錯?『動物園』有三百多人的規模必然是把全國的人手都抽調九成,連這點都沒有查到,你的腦殼子裡面是腦漿還是糖漿?」
「其實我希望是糖漿。」吉普生認真的說道。
「嘶……說吧,你差點把我坑死的賬怎麼算?」水間月對這個無可救藥的玩意沒轍了,抱著胳膊,看著趴在地上的吉普生問道,突然發現這傢伙好像和自己以前見過的相貌不太一樣。
「你不是把我的寶貝都銷毀了大半嗎?」吉普生心疼的看了一眼那個還在燃燒中的『糖漿坩堝』,發現蜂蜜蛋糕的包裝才拆開一般頓時眼睛一亮。
「這些東西都是超市裡面可以買到的,要不我雙倍買給你然後把你打個半死?」水間月咬牙切齒的問道。
「那我請你吃巧克力球吧!」吉普生說道。
「你說什麼?」水間月的聲音越發森冷,組織裡面不可能有真的傻子存在,所以這個傢伙很明顯是在裝傻逗他玩。
「噹噹!」吉普生突然就跳了起來,快到水間月沒有反應過來摁住他,只是發現他身下那攤甜食不見了。
『原來他剛才趴在地上撅著,就是為了偷偷把那堆零食收起來。』水間月得到一絲明悟的同時,吉普生在他眼前捏碎了一顆巧克力球。
除了巧克力球的碎渣以外,四處噴發的還有一股濃烈的黑煙。
「靠!神經病,煙霧彈做成巧克力球!」水間月捂住口鼻蹲在原地,沒有去試圖抓捕吉普生。
……
「呼……保住了保住了!」吉普生一身鼓鼓囊囊的,手裡還捧著蜂蜜蛋糕在走廊裡面無頭蒼蠅一樣亂竄著……「糟了糟了,這裡是哪裡?地圖地圖。」吉普生突然發現自己又找不到自己在哪裡了。
拿出地圖,吉普生仔細對比了一下,嘴裡念叨著:「這條路長十九米又五十七厘米寬三米又兩厘米,地圖是一百比一的,也就是說……這裡。」吉普生在地圖上找到了自己的位置:「看來我在武器準備室門口,什麼時候下樓了嗎?正好先去第二實驗室把下周的藥提前取了吧,我想應該是這邊走。」自言自語的,吉普生選好了一個方向離開了,忽視了他背後的房間門上貼著「2#實驗室。」
走了好久,吉普生不得不停下來,用沾著蛋糕渣的手打開地圖,重新確認了自己的位置:「奇怪,前幾天不在組織裡面組織重新修路了嗎?怎麼走起來好像不太對,我到底在哪呢……哦哦哦,應該往這邊走。」
不知道是不是為這位大路痴考慮的,這個基地的建築結構走廊都是交叉迴環的,至少走錯路之後並不是一定要調頭往回走,不過這也讓某個本來就沒自覺的人不僅沒有發現自己走了錯路,連自己繞遠了都不知道。
「啪!」直到快回到第二實驗室,突然一團紅色的液體襲擊了吉普生。在吉普生眼前一片血紅的時候,又是一股大力把他推進旁邊的『1#實驗室』。
「這是什麼啊……番茄醬?」站在空無一人已經荒廢了的實驗室裡面,吉普生摸了一把臉,看著自己手上粘稠的紅色液體正在無語。
「沒反應嗎?難道暈血是裝的?」水間月拿著已經空了的番茄醬罐子站在實驗室門口,有些失望的說道。
水間月第一次遇到吉普生的時候還不知道他是組織的人,把他當做一個普通的小記者的時候他在水間月的面前展現過又暈血的毛病,而且還特別嚴重。
「拜託,我是暈血,而不是暈紅色,這東西和血一點也不像好嗎?」一邊說吉普生一邊把手伸到嘴邊舔了一下,皺著眉頭評價道:「不好吃,你是拿的食堂後廚左邊柜子裡面的嗎?」聽起來這傢伙似乎幹過潛入食堂後廚偷番茄醬的事。
暈血大致分兩種,一種是暈看起來像血的東西,甚至是暈紅色,這樣的人一般是天生就因為大腦夠造問題對紅色的衝擊性特別敏感,也是最常見的暈血類型,症狀除了暈厥以外,還有心悸、嘔吐、心臟痙攣。
還有一種人就是只暈真正的血了,大多是因為心理性問題,對於紅色的明顯不是血的東西不會有反應,也就是只對已經證明是血的東西產生暈血症狀,假如你能騙過他讓他將真血認作是其他東西,也會神奇的不再發病。
顯然吉普生是屬於後者的,當然前提是他說的是實話的話,不過水間月並沒有割自己一刀放點血驗證一下的打算。
「我可沒有潛入後廚的習慣,當然是叫了一個人去幫我拿一瓶番茄醬,結果居然沒效果,真是白費我提前到實驗室這一邊埋伏你了。」水間月撇撇嘴說道。
「你怎麼比我先到實驗室的?」吉普生沒有奇怪水間月怎麼知道自己會來實驗室,因為他自己也記得自己不止一次在水間月面前說過關於取藥的話,這個對自己的迷路能力毫無自覺的人好奇的是水間月是怎麼走到自己前面的。
「這個問題沒有意義的,真的。」水間月一副憐憫的目光看著還在清理臉上番茄醬的吉普生,心裡卻有些惱火。
路痴、甜食控、暈血、不靠譜,這是水間月對吉普生掌握的為數不多的情報,除此以外就是他和琴酒以及貝爾摩德的關係都很微妙。
然後這些弱點都已經被水間月利用過了,可是都沒有收到效果,水間月悲哀的發現,除了擼袖子直接干架以外,他好像找不到什麼報仇的手段了。
但是一方面水間月不想弄傷吉普生,不然感覺琴酒和貝爾摩德搞不好會做什麼護犢子的行為,另一方面水間月有點在意伏特加的情況,之前吉普生衝出來之前伏特加在攔著他,但是在伏特加「啊」的一聲之後吉普生就出來了,而水間月和吉普生在外面鬧了一會伏特加並沒有鑽出來。
吉普生對伏特加做了什麼?聯想一下伏特加彪悍的體型,水間月懷疑真和吉普生動手了說不定吃虧的還是自己。
當然了嗎,水間月之所以不想真刀真槍的動手,主要原因還是他和吉普生的交情還不錯,打架傷感情。
突然,水間月的思維停滯了一下,吉普生把臉上的番茄醬都清理乾淨了。
雖然之前就感覺吉普生的臉和一起看到的不太一樣,但是水間月沒有太過在意,因為一直沒有正面看到過。
就在剛剛,他差點以為自己看到了琴酒。
尼瑪!這兩個人果然是親戚吧!水間月在心裡咆哮著,眼前的吉普生除了明顯比琴酒年輕一些以外和琴酒長得不能再像了。
「你的臉……怎麼回事?「水間月茫然的問道。
「哦臉啊……其實我以前都是用易容的,前幾天不小心把易容面具勾破了,又忘了在基地裡面準備備用的材料,所以這幾天先恢復一段時間本來面目。「吉普生聳聳肩:「等過兩天出去了就在外面重新做面具。「
「貝爾摩德不也是擅長易容嗎?她的材料你用不了嗎?「水間月覺得這個不靠譜的可能幹的出忘了準備備用品的事,貝爾摩德總不會吧?既然剛才吉普生用的詞語是『備用材料『而不是『備用面具『就說明易容的面具應該是能快速製作的,材料的話應該可以通用的吧。
「她不借唄。「吉普生又聳了聳肩。
兩個人好像沒打鬧過一樣,你一言我一語的聊了起來。
「問你點事。「水間月突然轉移了一個話題:「這個實驗室以前是幹什麼的?「
吉普生環顧了一下四周,雖然是個路痴但是辨認環境的能力並沒有受到影響。「這是第一實驗室?原來門都沒有鎖嗎?「他還記得自己是在潑了一頭番茄醬的時候被推進來的。
「你知道嗎?「雖然怎麼問了但是水間月沒怎麼抱希望,他估計這個實驗室以前應該是灰原哀還是宮野志保的時候研究那個什麼什麼 4869的,而吉普生雖然是情報員但是級別好像比琴酒和貝爾摩德兩個人要低,而且並非是東京分部的編制而是其他地方的外援幫助東京基地人手不足的。
「知道倒是知道,但是不能告訴你啊,你心裡清楚組織現在還沒有信任你呢。「吉普生很直白的說道。
水間月當然知道了,而且他清楚吉普生沒有理由害他,之所以自己會拿到錯誤百出的情報,應該就是boss示意的,至於是為了試探什麼則不清楚了。
「這可是你欠我的情報。」但是水間月就是不點破,那這件事要求吉普生。
「上次你要的情報還欠我三個月巧克力棒呢,就把那筆賬抹了吧。」吉普生不能主動點破讓他找boss要去,只好說道,心裡卻想著找boss報銷六個月的巧克力棒。
「我再給你一年份的巧克力棒呢?哪怕單純從你手裡買下這個情報也行了吧?」水間月感覺已經把握做吉普生的性格了,直白的說道。
「不行,有些情報能買賣而有些不能。」吉普生雖然把頭搖的像撥浪鼓但是聳動的喉結出賣了他,審問犯人經驗豐富的水間月又豈有沒有發現的道理。
「那就三年。」雖然水間月根本不知道吉普生以時間為計量單位的甜品具體的數量是多少,但依然大方地說道,反正按照吉普生的說法欠他甜品的人多了去了,等到他找水間月兌現都不知道什麼時候的事情了。
吉普生鬼鬼祟祟的左右看了一眼,水間月知道有門了,提醒道:「現在是後半夜,人很少的,而且這裡連監控攝像頭都已經落了灰,估計監控都已經不管這裡了。」
「別讓第三個人知道我說了這個。」吉普生面色凝重的說道,老實說看到酷似琴酒的臉嚴肅起來,水間月有點起雞皮疙瘩。
「這裡以前是一個叫宮野的女人的實驗室,代號是sherry……」
「雪莉?我記得還有一種雞尾酒叫雪莉考比勒呢!」水間月一副完全沒聽說過這個代號的模樣,認真的開玩笑道。
「別鬧!」聽到水間月的玩笑吉普生好像很不滿水間月打擾他講話,瞪了水間月一眼繼續說道:「她研究的藥物說多了你也聽不懂,反正大致對組織的意義就是……」
……
「考比勒如您所料,在拿著錯誤的情報的情況下只能做出錯誤的判斷,而且顯然沒有自己的情報源。」貝爾摩德拿著手機,編輯著一封郵件。
好像現在新出的手機,已經不管郵件叫郵件,而是用簡訊代替了?貝爾摩德編輯簡訊的時候不禁思考道,但是現在組織正逢多事之秋,貝爾摩德沒有足夠的精力關注科技進步了。
「但是這反而令他過去對於組織的情報來源頗為可疑,建議繼續調查他,不能輕易信任。」想了一想,貝爾摩德又加上這樣一句。
有這樣一個知道工藤新一的真實身份又不讓她殺雪梨的人,貝爾摩德其實視水間月就如眼中釘。
打上署名和收件地址,貝爾摩德用指尖演奏了一曲七隻烏鴉,然後點起了一支煙。
過了一會,手機想起了郵件提示音,boss的回信來了。
拿起手機,貝爾摩德的表情越來越凝重,手裡的香菸火光也逐漸暗淡……
你們怎麼都不吐槽了……我好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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