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明媚的早晨,毛利大叔帶著柯南走進了樓下的波洛咖啡廳。
「歡迎光臨毛利先生,好久不見!」榎本梓燦爛的打著招呼。
「是小梓啊,確實好久不見了。和往常一樣,給我一份燴麵,柯南一份兒童套餐。」自從上次榎本梓的哥哥捲入時間之後,毛利大叔還是第一次來波洛。
「嗨!海鮮燴麵一份,兒童套餐一份。」
「上次你哥哥的事情已經結束了吧?」毛利大叔問道。
「嗯,托您的福已經結束了。」榎本梓開心的點點頭,哥哥洗清了嫌疑,沒有比這更開心的事情了。
「結束了就好,咖啡廳裡面坐著的都是目光銳利的警員讓人感覺難受啊,果然那種事發生一次就夠了。」原來大叔還對上次撞上埋伏監視的事情有點在意。
「這個……」聽到毛利大叔的話,榎本梓的表情有些微妙的尷尬。
「叔叔,好像現在還是有好多警察哦。」柯南拉了拉大叔的袖子提醒道。
「什麼?」大叔四處看了一下,果然又看到一群眼熟的警員。
「您好毛利先生。」一名坐在大叔身邊的警員趁著和毛利大叔對視的時候打了個招呼。
「我記得你是……水間手下的警員吧?」毛利大叔問道。
「是的,沒想到毛利先生還能記得我,鄙姓加藤。」打招呼的人正是加藤熊信。
「這件咖啡廳又怎麼了嗎?」毛利大叔四處看了看,小心翼翼的問道。
「沒有,只是上次來埋伏監視的時候吃到的食物味道非常不錯,所以我們來做回頭客了而已。」加藤熊信笑嘻嘻的解釋道。
「原來如此。」毛利大叔鬆了口氣,突然壞笑起來:「既然如此,作為這裡的常客,我的為你們推薦一道好吃的料理,那就是小梓小姐特製的美味三明治哦。」
「毛利先生!」站在一邊的榎本梓知道自己做的三明治是什麼水平,假裝生氣的叫到。
「不對啊?你們現在快到上班時間了吧?看你們的樣子也不想值夜班回來的?」毛利大叔狐疑的問道。
「咳……我們是外出尋找線索的。」加藤熊信有些尷尬的說,出外勤偷懶被發現了。
「咦,那位趴著睡覺的是水間警官嗎?」柯南突然又發現了他最近想的比小蘭還頻繁的人。
「噓!」加藤熊信突然對柯南比劃一個噤聲的手勢。
「怎麼了?水間小子很累嗎?」毛利大叔皺眉,怎麼大清早就趴在餐廳睡懶覺。
「警部他好像熬夜了,早上看到他的時候兩個黑眼圈大的嚇人。」加藤熊信說道。
「不就是熬個夜嗎?我們那時候為了辦案經常三天兩天睡不了一覺。」毛利大叔作為一個前輩表示現在的後背不行啊。
「警部前一天也是後半夜才下班的。」加藤熊信想了想說道。
「好像大前天也是。」坐在加藤熊信另一邊的悠木研二說道。
「再之前好像也是吧?解決小梓小姐的案件的那天晚上……」加藤熊信又接口說道。
「好像小梓小姐的案子之前他就看起來休息不太好誒……」兩個人跟說相聲似的你一言我一語的說道。
「好吧,他是挺不容易的。」毛利大叔搖搖頭,他之前說三天兩天不睡覺也只是吹吹牛皮而已,其實很少遇到這種情況。
「父親撞飛……看醫生……」突然這個時候水間月說起了夢話。
「嗯?」毛利大叔對水間月的夢話有些在意,柯南也偷偷豎起了耳朵。
「柯南!快走快走!」這個時候少年偵探團的其他成員跑了進來,今天柯南和他們約好一起去步美家玩。
「噓!」柯南制止了這幾個吵鬧的小鬼,指了指還在睡覺的水間月,別把他吵醒了。
「媽呀!是水間警官!」結果他們看到水間月之後反應有些太大,慘叫一聲之後轉身就跑,元太特別義氣的一把抓住柯南然後就和大家一起往外跑,等到柯南反應過來的時候大家都已經過馬路了。
『我還……沒吃飯啊。』被元太拖著走的柯南殘念中。
「這幫小鬼,真是的。」毛利大叔無奈的搖搖頭,然後皺眉聽水間月的夢話,剛才的兩個詞讓他有點在意。
「哭……包牌懲罰……聽牌……心慌……」水間月沒有讓他失望,還在持續說著夢話。
「啪!」突然,毛利大叔一巴掌拍在水間月的桌子上。
「啊!什麼!」水間月一下子被嚇醒了,抬頭看見毛利大叔怒火沖沖的臉,甚至比松本管理官還有恐怖一分。
「有事嗎?毛利先生?」因為波洛就在毛利偵探事務所樓下,所以水間月對於看到毛利大叔並沒有奇怪,不如說他會出現在這裡就是想觀察一下柯南接下來會不會還遇到什麼事情。
「我說你小子,昨天晚上是不是通宵打麻將啦!」毛利大叔怒吼道,口水噴了水間月一臉。
「麻……麻將?」水間月迷茫的睜著一雙黑圓圈,昨天晚上他被美和子拉出去不停的走街串巷,就為了找到三個被害人每個周六為什麼出門,或者說三個人出門的目的地。
「對啊!你昨天晚上熬夜打麻將了吧!說夢話還說著什麼莊家跳胡、一向聽吧?還有包牌、聽牌!你是不是做夢都在打麻將?」
「父親撞飛?看醫生?」水間月茫然的重複道。
日語中父親和莊家音近,跳胡和撞飛音近,一向聽也和看醫生差不多,導致水間月和毛利大叔兩個人說著不同的話但是誰也沒有注意到。
「對啊!不是我說你啊,最近已經攤上很棘手的案件了不是嗎?昨天晚上那個人好像並不是你們要找的犯人,我記得昨天晚上管理官說過這個案子追訴期快要過去了吧?你怎麼還敢浪費精力去打麻將?你這是玩物喪志你知道嗎?」某個麻友遍布天下的大叔毫不吝惜口水的噴了水間月一臉。
「慢……慢著!」水間月打斷毛利大叔的話:「您剛才說的那些都麻將術語?」
「誒?你不知道?」毛利大叔愣住了,是他誤會了水間月還是水間月在為自己開脫找的理由?
「那包牌懲罰和聽牌是什麼意思?」水間月雙眼放光的問道。
毛利大叔看水間月的表情不像是作假,好為人師的解釋道:「包牌懲罰就是還沒輪到你聽牌的時候你胡牌,就要賠給另外三家……」
「麻將是不是有東西南北的區分!」不等毛利大叔解釋完,水間月又問道:「方向是不是順時針的?」
「牌有東西南北四中牌,如果是有順序的話指的應該是第一輪由坐在東邊的人坐莊,出牌順序是順時針的,然後贏的……」
「愛哭鬼在麻將里有什麼特別含義?」
「愛哭鬼?應該是指經常聽哭牌的人吧?你知道哭……」
「謝啦!」沒等毛利大叔說完,水間月就站了起來,忙不迭的跑了出去。
「愣著幹什麼?準備出發了!」水間月突然又跑了回來,對著還在發傻的警員們叫到。
三個死者都打麻將!多虧了毛利大叔,不然他們想要知道這些麻將術語可能要等到他們退休了之後開始打麻將才行,還得到時候能想的起來這起案子的這些細節才行,而那個時候這個案子的追訴期早就過了。
顯而易見,三個被害人在生前每周六晚上出門就是聚在一起打麻將,而兇手就是坐在麻將桌上北方的那個人!
回到警車上,水間月掏出了地圖打開,憑著記憶把三個人的住處標註出來。
接下來只要找到位置大致處於三個人住處中間的麻將館……水間月愣住了,地圖上沒有標註麻將館啊!
咖啡廳裡面,毛利大叔咂摸明白味了,原來自己無意之間給水間月提供了破案的重要情報啊。
「不行,得找機會管那小子討人情。」毛利大叔嘿嘿笑著,自言自語說道。
「毛利先生!」剛剛還被念叨的水間月笑靨如花的又走了回來,手裡還捧著一份地圖:「毛利先生~打聽一點事可以嗎?」
……
過了二十分鐘,獲得了一份『全市所有較好的麻將館的分布位置』的標註地圖的水間月心滿意足的從咖啡廳裡面走出來。
電話又響了,水間月有點害怕。拿起手機一看果然是柯南。
「餵?柯南,誰死了?」水間月直接問道。
「額……」柯南被噎住了,順了口氣急急忙忙的說道:「死者是犯罪心理學家平棟堂次!兇手是二十年前的犯人!」
「我靠!」水間月大叫一聲:「地點!快!」
……
十分鐘後,案發現場。
「警部,交通科好像有意見了。」悠木研二放下手機,對水間月說道。
「又不是沒拉警鈴,還是抓犯人比較重要吧……叫還沒有趕上來的人不用上來,給我直接包圍整個小區。」水間月漠然的說道。
「嗨。」悠木研二點點頭。
「可是在市區飈出郊外的速度太危險了吧。」加藤熊信小聲念叨著,估計現在剩下的警員還在半路上呢。
法醫森也宏光面色慘白的站在原地,晃了一下才抬腳走向屍體開始他的驗屍工作,他有些不太習慣過高的車速。
而毫無自覺的水間月還覺得自己出門拉上法醫的決定很英明,轉過身來目光看向了瑟瑟發抖的少年偵探團。
「第一個問題,你們為什麼會在這裡呢?」因為熬夜和睡眠不足的原因,水間月的臉色有些白,俯視孩子們的面孔落在孩子們眼裡有些恐怖。
「步……步美就住在這裡,我們來步美家玩、柯南突然就跑了過來說有人死了。」身為少年偵探團團長的艾薇婭站出來說道,隨便把鍋丟給柯南。
「好,你們回到步美家等著,柯南留下給我解答一些問題。」水間月擺擺手叫他們滾蛋。
「灰原也看到那個人了!」柯南當機立斷把灰原哀也扯下水。
「那就他們兩個留下,你們快走快走。」水間月從善如流然後繼續攆人。
「我和小哀一起出的門,要是小哀看到了兇手的話我也應該看到了!」步美突然站出來說道。
然而對待這些真小鬼水間月就沒有對待假小鬼那麼信賴了,眼睛一瞪……
「我們這就走!」
「現在的孩子們跑的都這麼快嗎?你們班的運動會成績挺可觀的吧?」水間月看著孩子們一溜煙的背影問道。
「呵呵……」柯南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突然想起來什麼扭頭看灰原哀,果然灰原哀也陰沉著臉不說話。
「灰原……桑的感冒已經好了嗎?就被你們拉出來玩?」斟酌了一下對灰原哀的稱呼,水間月問道。
柯南剛要灰原哀回答,灰原哀就用清冷的語氣說道:「不勞警官費心,我的病不是那麼嚴重,吃過藥很快就好了。」
柯南也在一旁插口道:「醫生說了,灰原就是最近太過勞累了,多休息一下就好了。」
「太過勞累?」水間月挑挑眉:「還在研究嗎?解藥還是……毒藥。」因為最近太忙而且似乎在被組織的人關注,所以水間月很久沒有去直村朗的實驗室看看研究進展了。
「現在我在研究解藥,不過那二位還是對atpx本身的性能更有興趣一些。」灰原哀的聲音還是冷冷清清的感覺。
水間月有些奇怪,大家也是熟人了,雖然關係不算友好,怎麼她就好像在對陌生人說話一樣冷漠。
站在一邊的柯南倒是清楚,灰原哀在水間月身上組織氣息的壓迫之下,能做到現在的程度已經很不容易了,往常她遇到組織的氣息幾乎連站都站不穩。
「對了,水間警官,那天茱蒂老師和新出醫生走了之後……嗚!……」柯南開口說話想要轉移話題,結果被水間月堵住了嘴。
「如果是和那個組織有關的事情的話,就不必告訴我了,我說過我不打算再管了。」水間月笑眯眯的說道。
「……」灰原哀突然瞪大了眼睛,驚恐的看著水間月。
不是因為水間月說自己不管組織的事情,而是因為水間月剛才對著柯南笑眯眯說話的一瞬間,身上組織的氣息更加的濃厚了。
不對,不是氣息真的變了,而是那個虛偽假笑的表情,給了灰原哀很熟悉的感覺,她在組織裡面經常見到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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