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織是不是很缺人?「為了證明自己的判斷,水間月問安室透。
「缺人……怎麼說呢……目前剛好可以維持目前的運營再稍稍擴張,不過拿的上個的確實不多。「安室透想了想給出一個中肯的評價。
「嗯……「水間月點點頭,感覺自己的判斷應該沒錯,boss給予自己的優待,不是因為自己的能力出色,而是能力與考比勒相近,而讓boss對自己有很高的期待而已。
想一想就理解了,自己曾經有一個nb的手下,可以替自己做出一切正確的判斷和決定,幫自己把事業做的特別大,換成誰都會慢慢被慣「懶「,然後這個手下突然掛了,先不說自己已經變懶了,光是事業的規模都變成了百倍多,換成誰坐在boss的位置都得突然抓瞎。
所以boss渴望第二個「考比勒「便變得理所當然,然後在水間月身上看到並傾注了自己的希望。
不過這麼一看boss似乎有些失了志?該不會老年痴呆了吧?水間月有些惡意的想到,組織存在了一個世紀,只是不知道這個boss已經接任多長時間了。
這個時候,水間月的電話響了,拿出來一看,是個未知號碼。
安室透示意水間月接電話。
「考比勒,已經在路上了嗎?「電話傳來的竟然是扭曲的機械音。
「是的,您是boss?「水間月有些不確定,因為是機械音所以根本區別不出來是不是之前boss的聲音。
「是我,我打電話來問問你,對於你的代號還滿意嗎?「
『您老人家都已經拿來稱呼我了,不滿意還能改咋滴?『水間月心裡吐槽,嘴上說著:「很滿意,雖然我對於考比勒這種酒不是很了解。「
「哈哈。「被機械音處理過之後的笑聲不是一般的刺耳。「考比勒是一種加冰的混合水果雞尾酒,最早是一種納涼避暑的飲料。「boss似乎也打算給水間月解釋一下,只不過內容好像和安室透解釋的不一樣。
「後來因為冰塊與嘴唇接觸會影響到入口的口感,當時一家捲菸廠發明一種紙制的細桶,也就是吸管的前身。「
「所以可以說是『考比勒『酒發明了吸管,因此我把考比勒看做是『創新『的酒,希望你能想改革你的鑑識科一樣為組織注入新的活力。「
水間月看了一眼安室透,用眼神問:「你講的怎麼和他講的差這麼多,編鬼故事逗我呢?「
安室透也回了一個無辜的眼神交流:「我怎麼知道?反正我是按照英式英語翻譯的,難道boss講的是美式英語?「
沒有聽見水間月說話,boss又說到道:「當然那是以後的事,現在先給你一個簡單的小任務練練手好了。「
「是。「水間月連忙答應道。
「去找一個女人,名字叫朱蒂·斯泰琳,詳細資料之後會發給你的,這個女人剛剛從美國來到日本,我們懷疑她和fbi有關係。你的任務就是確認這件事。「boss宣布的水間月進入組織之後第一個調查任務。
「我明白了。「水間月答應後,boss什麼也沒說就掛斷了電話。
「上任第一天就有任務,果然未來的大人物。「安室透打趣道。
「誰知道呢?現在送我回家?「水間月看了看外面的景色……現在才隱約看到城市的輪廓,而太陽已經靠近地平線了,等到回了市區,估計天已經黑了。
「不,帶你去學壞。「安室透突然露出曖昧的笑容。
「學壞?什麼意思?我可是正經人?「水間月看著安室透那詭異的表情說。
酒吧,不是毛利大叔常去的那種居酒屋,而是充滿了烈酒與音樂,還有躁動的荷爾蒙的夜場酒吧,比上次佐藤美和子做誘餌去打鬧的那家酒吧還有瘋狂。
「看到不是風俗店,是不是有些失望。「看見水間月明明是鬆了口氣的表情,安室透還打趣道。
「切……「水間月正在拿吸管感受著傳統水果考比勒的口味,因為這個月的工資已經被boss提前發放了,突然變成有錢人的某人打算品味一下小資生活的味道,在安室透的建議下叫專業調酒師調了一杯傳統的混合水果酒考比勒。
本來安室透和調酒師都建議他來一杯爽辣的威士忌考比勒,不過水間月覺得這玩意各種意義上的不吉利,尤其是威士忌考比勒用的基酒是蘇格蘭威士忌,他那已經撲街的老前輩。
「話說你帶我來就是為了讓我酗酒?「水間月斜著眼睛去看真在品嘗黑麥威士忌的安室透,這叫哪門子學壞。
「當然不只是喝酒了。」安室透認真的說:「本來我還以為你還有時間慢慢心態轉變,但是你很快就會進入組織的權力層,所以我得快一點把你教壞了。」
「哎我去……不就是當壞人嗎?有什麼好教的。」水間月有點煩了,這點小事安室透說了一個月了。
「當壞人可比想像中的難,如果你想裝作壞人的話就算了,想在組織生存你必須發自內心的邪惡。」安室透仿佛不知道自己已經念了多少次經,仍然喋喋不休的說著。
「在這怎麼變成壞人,難不成你要我把這裡的人都殺了?」水間月挑著眉毛安室透。
「如果組織的命令就是在這裡殺光這裡的人,你能順利執行嗎?」安室透反問道。
「我當然……」水間月剛要堅持說道,但是看了看周圍正在酒精和某些違禁藥物下瘋狂扭動身體的人們,想像一下拿著刀或者槍把他們一個一個殺掉,發現自己可能會不只是猶豫這麼簡單。
「你現在不能。」安室透譏笑的說到:「所以你必須墮落,墮落會刺激貪慾,才能放下底線,放棄原則。」
水間月不說話。
「這裡雖然不能讓你學壞,但是讓你學會享受還是很簡單的,要不要來點有趣的節目。」聲音仿佛惡魔的低語。
「可是我連這東西都沒有覺得好喝……我更想享受一些三號營養劑。」水間月搖晃著手裡的水果考比勒,裡面的冰塊已經快化光了。
「那就整杯扔掉,重新點一杯,直到你喝到喜歡的。」安室透給了他一個敗家的建議,墮落的最快方式就是一擲千金的敗家。
水間月定定的看了看安室透,當初在警視廳裡面見到他的時候目光清澈爽朗而正直,而組織裡面的他和現在的他眼睛裡面都是一種污濁,和那個張狂的清酒的眼睛很像,也許就是惡人的標誌。
「沒心情。」水間月把目光挪開了,打量著舞池裡面的男男女女。
「喏。」安室透遞給水間月一點東西。
水間月接過來,發現是兩片藥,一片是白色的另一片是藍色的,估計不是正規的來路,表面都很粗糙。
「藍色的是強效解酒藥,白色的嘛……放在別人酒里的。你的任務就是找一個漂亮姑娘放倒,放倒之後怎麼處理就隨你便了。」安室透說道。
水間月想拒絕,不過一想對方不是在難為自己而是為自己好,所以糾結的看著群魔亂舞的舞池,想要找一個心裡能過得去的目標。
突然水間月眼睛一亮,還真的看到了好目標,站起身來走了過去。
安室透的目光順著他的方向找了過去,發現他的目標之後,不由說了一句:「狡猾!」不過也沒有阻止,估計這就是水間月的底線了。
水間月的目標,赫然是一個衣著極其暴露,大腿、腰、腹不同地方都有些紋身,獨自坐在偏僻卡座的女人。
雖然比較排斥,不過水間月也不是不了解,一般這種情況下對方應該就是……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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