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鐵口旁兩條街以外的地方。
坐在車上的柯南看著黑漆漆的街道,時不時的還看一眼從前不久突然黑掉的筆記本屏幕,有些坐立難安。
突然,遠處的街道拐角處走出來一個人。
看到了穿著一身熟悉衣服走過來的人時,柯南猛地眼前一亮:
「閒鶴哥!你沒事吧!」
看著從車上跑下來的小偵探,雲閒鶴原本因為黑暗緊繃的心臟稍微緩解了不少。
他快步走向對方,關掉太陽穴上電子貼紙的夜視功能後,非常自然的伸手揉了兩把對方的頭髮:
「抱歉,讓他們逃跑了,不過光先生抓到了兩個外圍成員。」
「你沒受傷吧?!我聽到了槍響,然後監視器就沒有畫面了!」
講到這的雲閒鶴嘆了一口氣。
他將圍在脖子上的那條被打穿了的圍巾指給對方看,似是有些可惜的說道:
「我好不容易研究的,被對方一槍廢了。」
「打穿、那你呢?!受傷了嗎?!」
「沒有沒有,好的很呢。他們大概是覺得外面有人要圍捕他們,所以朝我開了幾槍後就直接轉身撤退了。可惜,我還想抓一個來著。」
見雲閒鶴確實沒有受傷後,柯南鬆了一口氣,還寬慰道:
「沒關係,我們今天晚上也多知道了一些事情。你沒受傷就好。」
連續聽到三次對方關心自己的雲閒鶴欣慰的笑了笑:
「算你有良心,還知道關心我。」
柯南撇了撇嘴,順手抓了兩把被對方揉亂的頭髮。
瞧著他這不樂意的樣子,雲閒鶴笑得更開心了,語氣有些意味深長:
「小孩子不需要操心太多,你只要快快樂樂的去查案就好了。」
「嗯?」
口袋裡傳來細微的震動音。
雲閒鶴隨手拿出手機,看了一眼諸伏景光回的那一條『好』,開口道:
「光先生那邊交接可能還需要一會兒,我們先回車上等著吧。」
「好、閒鶴哥你剛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繞過柯南,雲閒鶴打開後車門隨手將行李箱往裡面一扔,嘴上敷衍著:
「什麼都沒,只是一句安慰罷了。」
「哎——無緣無故安慰我?」
看著滿臉都寫著不相信的柯南,雲閒鶴聳了聳肩:
「或者,你就當我有感而發吧。」
說著他順手解開脖子上的圍巾,隨手團吧兩下後,直接扔進了系統的垃圾箱。
眼睜睜看著那條附帶攝像頭跟監聽功能的圍巾消失,
柯南總覺得剛才通話里那個叫基爾的傢伙的那一槍開的還真准。
說起來,剛才攝像頭裡,只能看出那兩個代號成員一男一女,其他的特徵是一點也看不出。
想到這裡的柯南總覺得自己好像……被忽悠了?
但是又說不上來是哪裡。
他半月眼的看著雲閒鶴:
「真的?」
「祝福你也不行?」
雲閒鶴詫異的挑眉看向對方,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眯了眯眼睛:
「難不成你有被詛咒的愛好?」
「才沒有!」
「噓——小點聲,別把周圍的住戶吵醒了。」
聽到這話的柯南下意識住了嘴。
他有些做賊心虛的環視了一圈,半晌後無語的看向雲閒鶴:
「這周圍又不是居民樓。」
「噗、」
「閒鶴哥!」
又捉弄他!
·
就在小偵探跟勇者打打鬧鬧的時候,
諸伏景光正在跟半夜被喊過來的風見交貨。
目送那兩個外圍組織成員被帶走的諸伏景光看了一眼前不久雲閒鶴髮來的報平安的消息,隱約還是有點擔憂。
他們行動之前沒通知Zero,就連風見都是在確保抓住後才臨時叫來的。
一想到自己剛才惡作劇的用另一種聲音回了Zero一句,諸伏景光難得輕笑了一聲。
希望閒鶴跟對方的較量時,下手不會太重。
·
另一邊。
躺在地上獲得了一小時睡眠的安室透猛地睜開眼睛。
貼在瓷磚地面上的臉頰凍得有些發麻,
入目、指尖握著的光盤倒映進眼底,灰紫色的瞳孔里儘是迷茫。
回憶起意識消失前發生的事後,安室透發散的思維才算是回籠。
他利落的翻身站了起來,警惕的環視了一眼四周。
沒人。
……地上被報紙蓋住的那一堆是什麼東西?
安室透緩緩向身後的牆體移動了一步,正好踩到了剛才從身上掉下來的毯子。
異樣的觸感讓他的精神緊繃。
在看到只是一條毯子後,才稍微鬆了一口氣。
等一下、
哪裡來的毯子?
腦海里閃過一雙金色的狐狸眼。
結合很久之前的『琴酒被困浪漫國與雲閒鶴有關』這一條猜想。
安室透合理懷疑,剛才不知道怎麼把他迷暈過去的那個人,是雲閒鶴手底下的。
也就是說……
對方之前查到了這條線,結果剛好跟他們碰上了?
就在這時,地上那一堆報紙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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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透利落的將光盤揣進口袋裡,同時掏出手槍、打開保險,槍口直指地上的報紙。
被報紙蓋住的基爾捂著後脖頸坐起身,一抬頭,正好看到用槍指著自己的安室透。
「波本?」
看清報紙堆下面是個什麼玩應後,安室透淡定的收起了槍。
回過神來的基爾也想起來了剛才那個人,利落的從地上爬起身,忌憚的左右看了看。
什麼都沒有。
整個地下室跟她昏迷之前一樣。
發現自己跟波本一沒被綁起來,二沒缺胳膊少腿的基爾沉默了一會兒。
……還真的跟琴酒他們傳回來的消息一樣。
那個組織的人從來都不殺人。
說是跟他們作對,又像是跟他們玩遊戲,戲耍他們一般。
「任務失敗了。」
沉默了半晌後的基爾說出這句話。
波本白了她一眼:
「你以為是誰的錯?」
基爾涼涼的諷刺道:
「就算當時我不出來,那傢伙手裡的光盤就能是我們當初要的貨物嗎?」
「呵。」
波本冷笑一聲,沒有說話。
整個組織誰不知道,當初APTX-4869實驗室搬家的時候,那個組織當著琴酒的面拿了一張數據光盤。
結果對方只是把人帶進樹林裡玩了一圈後,就把光盤還回來了。
雖然他們不知道對方當初有沒有複製,但至少東西原樣回來了。
回憶起灰原哀手裡的那一部分資料,安室透自然知道對方肯定是用某種手段複製了。
但這種事他不會說出來。
他從口袋裡拿出那張被人塞進手裡的光盤,朝對方晃了一下:
「是不是,等交到BOSS手裡就知道了。」
喜歡柯南:我只是個平平無奇的小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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