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條的雲閒鶴連忙點開介紹。
【將在懲罰期間短暫失憶,而後人格被記憶里『最無法忘卻的人』的行為、性格所影響。】
【你是他,又不是他。】
【正在抽取身份——】
最無法忘卻的人……
按在牆面上的手指微微收縮。
雲閒鶴死死盯著系統屏幕上的懲罰介紹,有些不確定的快速換掉自己身上的衣物。
至少不能讓人看到是『雲閒鶴』倒在這裡。
身份衝突的話很難處理的。
至於『最無法忘卻的人』、如果是記憶里最具有衝擊的場面的話……
短短兩秒,雲閒鶴心中已經有了計量。
【「黑匣子」——幽閉恐懼症(一次性),7天。】
【「極晝無寐」——睡眠障礙(一次性),3天】
【「滿溢的鮮血」——咳血(一次性),500ml。】
【「冰肌玉骨」——持續性體寒(一次性),8天】
【「嘎嘣脆」——骨質疏鬆(一次性),7天。】
【「眩暈」(一次性),20分鐘。】
【「一次性胃痛」】
【「貧血」(一次性),6天。】
【「胃潰瘍」(一次性),5天。】
【「肺炎」(一次性),9天。】
一大串的懲罰降下來。
換好偽裝的勇者在系統上留下提示語。
覺得不保險,又從系統倉庫里翻出自己那個世界裡會用的儲物戒指,戴在手上。
還快速寫了張小紙條放進去。
而後他面無表情的看著那些拉長的懲罰時間,總感覺還不如讓雷劈一下來得痛快。
【加載完成,現已下發。】
「咳!咳咳咳!」
早有預料的人扶著牆壁,
隨著『一次性胃痛』的發作緩緩蹲下身子,撕心裂肺的咳嗽了起來。
喉嚨伴隨著咳嗽聲如刀割般痛著,肋骨也一陣陣的發疼。
加上貧血從中作梗,雲閒鶴只覺得自己的腦袋一陣陣的發暈。
「其名為、吾名為?」快速運作,從對方龐大的記憶海中找到了那個最難忘的節點。
【叮,抽取成功。】
【其名為——「幽靈」】
聽到系統提示音的雲閒鶴瞭然,牽強的扯了扯嘴角。
發顫的手緩緩從口袋裡拿出那捲早就準備好的繃帶,纏住自己的眼睛。
「果然、是幽靈嗎…咳咳咳!咳咳!」
披著星藍色披風的人喃喃自語著。
高挑但單薄的身形隨著陣陣咳嗽聲不斷佝僂,看起來比原本的勇者還要格外脆弱。
隨手給七里初發了條消息後,
頭暈目眩的勇者看著自己在系統備忘錄上留下來的話,輕笑了一聲。
千萬別用魔法啊,幽靈……
撲通、
伴隨著輕微的重物落地的聲音,
被短暫失憶造成的痛感刺激到的人昏了過去。
·
早晨7點。
城市正在甦醒。
不知道從何處跑來的黑貓疑惑的看著昏倒在牆邊的人類,聳了聳秀氣的鼻尖,好奇的湊過去。
「喵?」
遠處傳來腳步聲,被嚇到的黑貓朝著來人哈氣,快速逃離了此地。
「這是、降谷先生!這裡有人昏倒了!好像還受傷了!」
剛從黑衣組織出來,
先是跟咖啡廳請完假,簡單的安排好那個糟老頭子派發的任務,又換了一身衣服的安室透剛跟著風見回到前不久他搞出來的現場。
雖然知道依照黑衣組織的清掃程度,應該不會留下什麼證據,但還是要來一趟。
一晚上沒睡的安室透在聽到有人受傷後精神繃緊了一下,連忙跑了過去。
難不成是有人不小心看到了什麼,結果被黑衣組織的人發現、
正在安室透胡思亂想的時候,風見正打算去探查一下倒在地上的人是生是死。
沾著血的手指輕輕抽動了一下,隨後緩緩攥緊。
風見裕也的腳步頓了一下,隨後加快速度走了過去。
「餵、先生?你還好嗎?需要幫助嗎?」
剛結束頭暈的幽靈整個人還有些迷茫。
他掙扎著坐起身,愣愣的看向聲音的來源。
對方的樣子讓風見停下了腳步,而後直接掏出手機撥打急救電話。
剛跑過來的安室透先是注意到了對方蒙住眼睛的繃帶,隨後是對方身上沾著的大面積的血跡。
安室透一眼就認出對方是當初在森林裡自稱『幽靈』的人,
語氣甚至有些不可置信:
「你受傷了?!」
誰幹的?!
對方的身手遠在他之上,本身還有那些詭異莫測的手段。
怎麼可能會受傷呢?!
感覺頭有些發暈的幽靈抬手敲了敲腦袋,沒有去管那兩個人嘰里呱啦的說什麼。
好像能聽懂,又好像聽不懂。
似乎是上古時期,沒被仙朝滅掉的土著語?
他學過嗎?好像學過。
「這是哪兒?」
青年的聲音有些嘶啞,種花語字正腔圓。
旁邊的兩個人一時間沒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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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倆沒有反應,幽靈揉了揉因為貧血發痛的太陽穴,試圖回憶一下那種語言。
忽然,他手上的動作停頓了一下。
兩人見他先是疑惑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而後指尖一抖,拿出一張紙條來。
「好好休息,有事去找『雲』/七里初緘聞。隨心所欲,不必過於疑惑,5日後自會明白一切。不要動用魔法,這裡的天道有病!會用雷劈魔法師!」
熟悉的字跡,是云云的!
一眼就看出字條上是雲閒鶴字跡的幽靈放緩了呼吸,繃帶後的眼睛微眯了眯。
他用意念掃了一下手上的儲物戒指。
裡面應有盡有,就算是世界末日了也夠他活100年。
大腦的記憶停留在勇者小隊進入一處新秘境之前。
難不成……秘境入口有時空法則?
唔,看來這處秘境應該是專門針對魔法師的。
算了,云云說自己5天後就明白了,那就不想了。
好久沒遇到過這種能把他們拆散行動的秘境了,也不知道云云他們怎麼樣了。
心裡胡思亂想的魔法師聽到了一聲極輕的腳步聲,下意識收回發散的思維。
幽靈先是看了一眼旁邊似乎有些手足無措的風見裕也,
而後淡定的從儲物戒指里拿出一條手帕擦了擦糊在下巴上的血。
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自己好像變得更加怕冷了。
嘶——這破秘境針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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