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柯南用那副可可愛愛的聲音講述案件全過程的雲閒鶴欣慰的點了點頭。
看,這就是專業。
協助破案嘛,給個提示給個答案。
剩下的過程當然是要對方自己解開了啊。
絲毫不覺得自己偷懶了的雲閒鶴甚至悠哉的開始想一會回去的路上要不要買點零食什麼的。
「……至於證據,就是達村夫人手上的那把鑰匙。那把鑰匙的設計應該也是可以打開的吧?」
「夫人,方便讓我看看那把鑰匙嗎?」
【叮,『外交官殺人事件』已解決,宿主在這次協助中起到80%的作用。】
【相當於直接給對方抄答案了,請注意您的行為。】
「?」
『小天道,你這個輔助到底是要不要我提供幫助?』
[……雲先生把這個任務當成培養任務看就好了。]
懂了,「世界第一名偵探養成計劃」。
柯南遊刃有餘的講完了全過程,似乎注意到周圍的人聚焦到自己身上的目光太多,連忙轉移話題:
「這些都是閒鶴哥哥剛才教給我的。」
被點到的雲閒鶴很自然的接上了下句:
「柯南果然是一個做偵探的好苗子。」
「嘿嘿——」
兩人對視一眼,心照不宣的開始演戲。
一旁的目暮警官還有些疑惑:
「她為什麼要殺害外交官呢?」
「大概是因為照片。」
「照片?」
雲閒鶴指了指對方身後架子上的相框:
「你看上面那個人,不覺得她很眼熟嗎?」
幾人湊上前,小蘭驚呼出聲:「和幸子小姐好像。」
秘密被戳穿的達村夫人放棄了抵抗,自爆到:
「像是當然的,因為……我就是幸子的母親啊!」
聽達村夫人講完那場十多年前的恩怨後,雲閒鶴瞭然的點了點頭。
一些原本想不明白的地方也瞬間清晰。
再回憶起之前補得關於這個世界的一些法令等等,他突然就明白了這些人的偏激。
畢竟,對方死掉的話就是真的死掉了,而犯罪者卻不一定會。
不過還是要看犯罪的人是否情有可原……
『惡人自有天收。』
聽見這句話的小天道仔細想了一下,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雲先生,我這裡收不下。]
『……乖,吃核彈去吧。』
看著達村夫人被帶走,服部平次上前同雲閒鶴說道:
「原來如此,我的推理從一開始就弄錯了吧,這次的比賽不管怎麼說都是我輸了。你這傢伙的推理果然比我厲害。」
「嗯?推理需要講究輸贏或者高低嗎?服部你不是因為喜歡才成為偵探的嗎?不然天下可以決出勝負的事情那麼多,為什麼偏偏成為了偵探呢?」
聽到這話的服部平次微愣了一下。
他看了眼目光澄澈的雲閒鶴,以及那個剛才被對方誇獎過的小孩,伸手拉低了帽檐。
「你說得對,這麼說起來我確實太在乎勝負了,所以才會不夠冷靜。」
「借用工藤君的一句話:真相永遠只有一個。」
服部平次勾了勾唇角,那雙眼睛裡又燃起了鬥志。
「吶,閒鶴君,你說我和工藤那個傢伙比怎麼樣?」
「這個嘛……」
看著一旁瞬間豎起耳朵的柯南,雲閒鶴好笑的伸出罪惡的手,直接按在對方的腦袋上。
「我倒是覺得你們很像,要是有機會相見一定會很合得來。」
「真的?下次!我一定要和他比一比究竟誰能先破案!」
「哈哈哈……」
這不還是沒改掉嗎服部同學。
一旁的柯南也是一副哭笑不得的樣子看著服部平次,心裡想著絕對不要讓對方知道自己的身份。
不然的話恐怕會變得相當麻煩。
·
離開案發現場回到家的雲閒鶴站在玄關上時才突然想起來。
他原本去找那幾個人、是不是有什麼事要說來著?
「啊——糟糕,完全忘記了!」
懊惱的抓了兩把後腦勺的頭髮。
雲閒鶴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鐘,長嘆了一口氣。
都怪那塊巧克力,比什麼破案,搞得他都不知道該什麼時候提。
「按照這個世界的詭異程度……就放假的第一周吧。把毛利大叔他們都叫上,找個滑雪場好好玩玩,還要有出租別墅的地方。」
走在路上的雲閒鶴甚至已經開始想能不能讓天道給他變一個出來,就當是那位『叔叔』留下的遺產。
感謝叔叔,叔叔真是好人。
「滴——!!」
汽車尖銳的鳴笛聲刺進了耳膜。
雲閒鶴只覺得心臟一疼,下意識躬身伸手按住了心口。
再抬頭,就見一輛小轎車朝著他飛速沖了過來。
「危險!快躲開!」
「??」
眼看著就要被撞上,雲閒鶴忍著心臟上的疼痛感,一個輕功移步身姿輕盈的躲了過去。
【叮,心慌加重,獲得心絞痛+1】
疼、……
雲閒鶴狼狽的靠在小巷的牆壁上,死死抿著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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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沒有血色的臉頰因為他的動作帶上一絲病態紅暈,看上去反倒是顯得健康了不少。
『我要求把安裝包里和心臟有關的病都去掉!』
[……這個不行呢。]
『靠!』
他要鬧了!
哪裡痛不好,為什麼偏偏是心臟!
還有這小小天道,竟然如此冷酷無情,給他等著!
「對不起!這位同學你還好嗎?!」
不好!他感覺哪裡都不好!
雲閒鶴疼得沒空搭理對方,只想平復自己的呼吸讓這像是要爆炸的心臟停下來。
宮野明美看著靠在牆上不說話的少年,腦海里演變過非常多種猜測。
上次這麼碰她瓷的男人成為了她的男朋友,最後被發現是臥底。
那麼這回、對方難不成喪心病狂的派了個孩子來?
看著似乎都沒她妹妹大。
不不不,不能這麼惡意揣測對方。
更何況這次是她開車走神在先,要不是對方躲開了後果不可設想。
經過一番頭腦風暴的宮野明美決定,等一會兒直接把人送到醫院交完錢後就不出面。
正當她這麼想著,就看到眼前的少年顫顫巍巍的從口袋裡摸出一瓶藥。
腦門上起了一層汗的雲閒鶴把止疼片咽下去,同時希望他自己不會因為這點汗中風。
要是再得個偏頭疼他能把自己氣死。
「是心臟不舒服嗎?需要叫救護車嗎?」
顯然被他忽略的宮野明美此刻有點過意不去了。
看著眼前明顯是長期生病的少年,她在心底默默數落了自己一番。
怎麼能用那麼惡意的揣測來想對方。
雲閒鶴擺了擺手,也沒說話。
他掏出手機哆嗦著手指給諸伏景光發了條消息,讓對方來接自己。
原本是想發給柯南的,但是一想對方現在那小身板也扶不住他。
所以還是叫靠譜的光先生吧。
見雲閒鶴不開口,宮野明美搞不懂了。
訛人訛錢給個痛快話啊!
她也不敢離開,生怕眼前這個單薄的少年隨時倒下。
緩了好一會才感覺心臟消停點了的雲閒鶴慢慢呼出一口長氣,抬手推了推臉上的眼鏡:
「抱歉浪費你的時間了,我的朋友一會就來接我。」
「哎?我不是、」
見雲閒鶴絲毫沒有提起剛才意外的意思,宮野明美心裡不免有些愧疚。
「我不著急,同學你真的沒事嗎?用不用我送你去醫院?」
「不,我很好,不去。」
對醫院應激的雲某人一聽這話像是炸了毛的貓一樣,連語氣都顯得有氣力了不少。
就是情緒又升起來了,導致整個心臟又抽抽的疼。
剛把自己哄好的人再次被迫蜷起身子,努力調整著呼吸。
「沒事吧?!」
「沒、……」
這個人究竟是怎麼回事?!
從細節上來看是…黑幫?難不成是殺手?
心軟?還是擅長演戲?
帶著那麼一副關切的模樣,卻又不斷刺激他的神經。
搞火上澆油嗎……雖然可能是無心的。
眼看著宮野明美似乎要過來幫忙扶著他,雲閒鶴整個人都不好了。
別靠近了、
難道你不知道自己身上還有點血腥味、
袖口上那個是血點子嗎?!
光先生救命啊!
「閒鶴!!」
只穿了一件毛衣的人急匆匆的從巷子的那頭沖了過來。
諸伏景光一把擠開宮野明美,直接將雲閒鶴半邊身子架到自己身上。
「你還好嗎?!哪裡難受?心臟?帶藥了嗎?意識還清醒嗎?」
「光先生真的像是「光」一樣出現了……」
喜歡柯南:我只是個平平無奇的小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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