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嫌犯的反應比較遲鈍。
也可能是因為距離較遠的緣故,他並沒有發現山村的異樣。
各方人員將視線聚焦在男子身上。
雲閒鶴看了一眼人群中以為不起眼的、戴著鴨舌帽的人,裝作沒有注意到對方,拎著旅行冊子往扶梯的方向走。
守在扶梯口對面位置的佐藤跟高木一眼看到了在深瀨稔之前上電梯的幾個小孩子。
二人神情一肅,佐藤壓著聲音匯報道:
「警官,有小孩子在深瀨旁邊。」
處在更高樓層上的目暮警官顯然也看到了,當即下令道:
「冷靜點,等到小孩遠離深瀨之後再逮捕他!」
「知道了。」
所有便衣皆是隱晦的盯著深瀨稔的身影。
對方經過了高木跟佐藤守著的五樓,順利上到六樓與吉井理沙會面。
那幾個小孩也離開了對方身邊。
就是現在!
目暮:「好,逮捕他!」
「了解。」×n
「了解了!」
同在六樓、一直在千葉身邊的山村語氣嚴肅的大聲回復到。
下一秒,他直接轉身朝著深瀨稔所在的地方跑了過去!
一旁的千葉見狀心下一咯噔,連忙快步跟上山村。
但是很顯然,我們這位剛升官的警部其實、並不是一個追擊犯人的好手。
鬥志勃勃的山村在奔跑的途中直接來了個平地摔。
原本要從懷裡拿出的警官證也脫手,好巧不巧的掉在了深瀨稔面前,被對方清清楚楚的看到。
非常戲劇化的一幕。
遠處看到了的雲閒鶴嘴角一抽,默默收回之前將對方與諸伏景光對比的那些話。
對不起光先生……
你的這位友人,可能、需要回爐重造一下。
這個身手是在開玩笑的對吧……
同樣在六樓、從另一邊包抄過來的大和敢助看著這一幕,整個人被震驚的瞪大了眼睛:
「那個笨蛋、深瀨!不准動!我們是警察!」
行動敗露,大和敢助只得亮出自己的身份,以此來震懾嫌犯。
慢山村一步的千葉此刻也趕到,同時舉起了自己的警官證:
「你已經逃不掉了!」
「可惡!」
沒想到自己會被警察包圍的深瀨稔神情兇惡,不斷左右環視,想要逃走。
與此同時,距離五樓扶梯不遠處,來了一個戴著鴨舌帽的人。
在七樓的雲閒鶴看了眼樓下似乎打算繼續上樓的人,直接長腿一邁,目不斜視的踩上了下樓的扶梯。
原本打算繼續上樓的人突然頓住了腳步,轉而走向了其他店鋪。
藏在鬢角髮絲下的耳麥傳出指令:
「計劃有變,先觀望。」
另一側,正打算乘扶梯從後面包抄上去的高木跟佐藤在看到對面扶梯上的雲閒鶴時,同時瞪大了眼睛。
他怎麼會在這兒?!
此時,看著一步步逼近的一眾便衣,深瀨稔的表情非常難看。
忽然,他注意到了從身後扶梯上下來的少年。
對方手裡橫拿著一本旅遊冊子,皺著眉不斷研究著,似乎是在為找不到地方而苦惱。
見狀,深瀨稔利落的從衣服口袋裡拿出一把彈簧刀。
而後他直接轉身衝上扶梯,一把鉗制住少年的肩膀,直接鎖住對方的脖子,同時舉起刀子橫在對方的臉頰旁。
「不准過來!」
被他抓住的少年像是嚇傻了一樣也沒有反抗,任由對方把自己往後拖行了幾步。
人群開始尖叫後退。
看清對方抓住的人是誰的大和敢助一愣,但還是開口喊道:
「住手深瀨!」
「不准過來!給我後退!如果你們敢過來,我就宰了這個小子!」
說著,深瀨稔將刀尖又往少年的臉頰湊近了幾分。
手上的刀刃因為對方激動的情緒而發抖。
一條細長的血線烙印在少年瓷白的皮膚上,顯得格外刺眼。
感受著臉頰上細微的刺痛感,雲閒鶴微蹙了一下眉,鬆開了手上的冊子,轉而輕搭在了兇犯那條橫在他脖子上的手臂上。
「你、」
「閉嘴小子!不想死就乖乖的老實一點!」
素白的手掌在刀尖繼續逼近之前成功鉗制住了對方的手臂。
深瀨稔被對方突如其來的反抗搞得微微一愣,隨即眼神閃過一抹狠厲。
他加大了手上的力道,想讓這個不知死活的小鬼吃點苦頭。
然而不管他再怎麼用力,整個手臂都紋絲未動。
「劃在臉上很麻煩的。」
被禁錮在懷裡的人低聲嘟囔了這麼一句,深瀨稔沒有聽清。
緊接著,他就感覺有一股非常沉的力道落在了他的手臂上。
咔嚓、
「啊!」
手腕脫臼的脆響跟慘叫聲同時響起。
伴隨著刀子落地的聲音,被禁錮著的勇者神色平靜的抬肘後懟,狠狠的撞在了對方的肋骨上。
方才還橫的好像能一打十的嫌犯痛苦的彎腰跪倒在地,連反抗都做不到。
沒見過雲閒鶴動手的山村愣了一下,呆呆的說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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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厲害…」
一旁的千葉連忙上前將落在深瀨稔身旁的刀子踢走,避免對方重新撿起來傷人,順勢將人擒住。
其餘樓層的人也立刻圍了上來。
大和敢助拍了拍雲閒鶴肩膀:
「白雲小子,你沒事吧?」
「早知道他這麼弱我就在他過來的一瞬間抓住他了。」
雲閒鶴皺著眉用帕子擦了一下臉頰。
在看到上面的血漬時,微抿了抿唇。
他轉頭看向從樓上跑下來的目暮警官,先發制人:
「目暮警官!我沒破相吧?!」
剛想說教對方怎麼能隨便靠近兇嫌的目暮聞言一噎,仔細的看了一眼對方的臉。
被抹開的血漬像是油彩一樣畫在少年的臉頰上,
襯得那雙異色瞳里的平靜分外凌然。
然而隨著對方撇嘴的動作過後,那股冷意瞬間煙消雲散。
反倒像是一個乾淨的大男孩,因為貪玩不小心將顏料粘在身上而苦惱。
目暮看著眼前嘆氣嘀咕著「光先生看到的話絕對要完蛋」諸如此類話的人,輕咳了一聲寬慰道:
「沒有很明顯、擦一擦就沒事了。」
說著,目暮指了指自己臉上的一部分,向雲閒鶴示意方向。
勇者聽話的用手帕擦了一把。
結果用的力道比較大,原本沒有多深的傷口因為他的擠壓裂開。
剛擦乾淨的臉上轉瞬就又重新浮現血痕。
這麼一看,好像比剛才更嚴重了。
喜歡柯南:我只是個平平無奇的小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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