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毛利蘭雙眼模糊地看著對面的『工藤新一』舉起搶對準了自己,像她父親當年做的一樣,按下了扳機。一筆閣 www.yibige.com
沒有聽見槍火嘭的炸響,毛利蘭以為是自己太過虛弱,所以神情恍惚沒有聽清罷了。
但是,輕微的刺痛忽然從肩膀處傳來,一陣眩暈就失去了意識。
柯南驚疑不定地看著工藤新一開了槍,然後小蘭就失去了意識,身體癱軟下來,一時間焦急萬分。
見手裡的人質忽然失去了意識,澤木公平幾番嘗試也沒能讓毛利蘭清醒,只得扔下她,試圖獨自逃走。
柯南見到這一幕,終於理解了毛利小五郎的做法,原來是這樣,難怪大叔會果斷開槍,而且不是試圖去射擊藏身人質背後的犯人,而是被當作人質的英里阿姨。
失去行動能力的人質,就會成為犯人逃跑的累贅。
早就怒不可遏的毛利小五郎幾個閃身沖了上去,抓住犯人一個過肩摔,乾淨利落地將其制服。
失去意識的毛利蘭順著傾斜的樓頂開始滑向邊緣,柯南連忙趕上去試圖拉住她,可惜小學生的身體,力氣實在有限,他又沒有元太的體型,只能跟著毛利蘭一起滑落下去。
一旁的毛利小五郎鬆開了澤木公平,想趕過來救自己的女兒,但是有個身影先他一步趕了上來,抱起了毛利蘭。
毛利小五郎鬆了一口氣,看著『工藤新一』,半晌擠出一句話:
「幹得不錯。」
白鳥警官和目暮警官在這一連串的變化中,也終於理解了毛利小五郎當年的做法。他當年並不是要逮捕犯人,而是讓人質失去行動能力,以此讓犯人主動放棄人質,從而救下妃英里。
建築再次晃動起來,澤木公平不幸滑落了下去,眼看就要墜入大海,毛利小五郎和目暮警官一起沖了上來,拉住了他的手臂。
「放開我!讓我去死!」澤木公平歇斯底里地喊著。
作為一名侍酒師,他深深熱愛著自己的職業,並以此為自己存在的根基。在失去味覺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對自己的人生絕望了。
但仇恨不斷吞噬著他的理智,如果不讓那幾個使自己喪失味覺的人受到懲罰,他咽不下這口氣。
於是,村上丈的出現讓他看到了機會,這個已經改過自新的罪犯,給了他靈感,從而引出了這一系列的事件。
以村上丈的名義去毛利小五郎,只不過是因為後者恰好和自己想要報復的幾人都認識,還和村上丈有仇怨,而且剛好可以用他身邊的人湊齊十三張牌。
不,其實是十四張,第十四個目標,從一開始就死去了,那就是鬼牌——村上丈。
只是沒想到,毛利小五郎竟然真的看穿了自己的把戲,可恨辻弘樹還有那個名不副實的美食作家沒能除去,只能在地獄裡詛咒他們了......
「怎麼可能讓你去死呢,我一定要讓你知道,自己到底犯了多嚴重的罪!」毛利小五郎沒有理會他的大喊大叫,面色嚴肅。
幾人連忙招呼直升機來接人,直升機駕駛員見那個拿著刀的男人已經被制服了,這才放下心來,將幾人接到了直升機上。
只是對於之前發生的事情,他總覺得很詭異,在看向那個戴著黑色口罩的年輕人時,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自己怎麼會突然對他言聽計從的,是催眠嗎?
『工藤新一』沒有理會他,反正現在用的不是自己的臉,隨便怎麼想。
下方的水水晶終於徹底崩潰了,建築解體中的碎塊不斷砸入大海,激起陣陣浪花。
發達國家就是厲害,每年都有這種奇觀爆炸,還是會不斷有財閥繼續建新的。
「呀~真是千鈞一髮啊,只差一點。」毛利小五郎慶幸地感慨。
「大叔,你的直升機恐懼症好像好了誒?坐在直升機里都不怕了呢。」柯南適時地提醒道。
毛利小五郎瞬間面色慘白,冷汗直流。
「啊——」
尖叫聲傳出很遠,迴蕩在海面上,久久不散。
......
下了直升飛機,柯南就拉著『工藤新一』到一邊私聊。
「謝謝你救了小蘭,沒想到你真的會來。」
「嗯,我還是比較守承諾的。」
「你怎麼會從直升機上下來?」
「我聽說水水晶只能坐纜車進,我一個人來肯定沒人給我開纜車,所以乾脆叫直升機過來了。正好租賃公司說有人預定了直升機下午來接人,問我時間是否合適,可以給優惠,我就同意了。」
「這樣啊,那你用的那個是什麼?小蘭不會有事吧?」
「就是和你的手錶型麻醉槍一樣的東西,只不過我讓阿笠博士給做成手槍的形狀了。」
「為什麼要做成手槍的形狀,這樣不會不方便攜帶嗎?你不是已經有了鋼筆型的麻醉槍了嘛,怎麼不用那個?」
「這個容量大。」『工藤新一』隨口敷衍道。
「呃......」
「我先走了,免得一會兒白鳥警官來找我問麻醉槍的事。」
說完『工藤新一』就快步離開了。
柯南愣愣地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忽然意識到,他是頂著自己的臉用的麻醉槍,那回頭目暮警官他們要找麻煩也是找他工藤新一......
算了,反正工藤新一這個身份眼下也用不了,隨便吧。實在不行就說『工藤新一』其實是怪盜基德假扮的好了,反正那把奇怪的槍長得和怪盜基德那把白色的槍很像。
......
妃法律事務所。
「誒?媽媽你當初離開爸爸的時候就知道這些事情了?」
毛利蘭解開了心中的疑惑後,整個人都輕鬆了起來,於是便帶著柯南來到了妃法律事務所,想要將毛利小五郎當年的苦心也說給妃英里聽。
或許,聽過之後,自己母親就會回心轉意,重新和父親和好,毛利蘭是這樣想的。
但是沒想到,妃英里竟然早就知道了。
「當然了,再怎麼說,我們也是夫妻。做丈夫的保護自己妻子,這是理所當然的。」妃英里翹著腿說道。
「沒想到,新一他和爸爸做出了同樣的選擇呢。」毛利蘭摸著手裡的黑桃A,一臉幸福的樣子。
妃英里看著毛利蘭的樣子,會心一笑。
「但是,既然你知道,當年為什麼還要離開爸爸?」毛利蘭不解道。
聽到這個問題,妃英里的臉色幾番變換,最終還是沉著臉說道:
「都是因為那個人,說我那天晚上做的飯很難吃......」
毛利蘭:哈?
「明明腳那麼痛,為了感謝他,硬是忍著為他做了晚飯,他實在是太不解風情了。」妃英里氣的的眉毛都抽搐起來。
「『八嘎雅鹿,早知道你做的飯這麼難吃,還不如叫你早點睡了。』他是這麼說的。這就是我們分居的原因。」
回憶起當時的情景,妃英里越想越氣,拍桌而起,走到落地窗邊,雙手抱胸。
「現在想起來還讓我頭疼呢,你爸他就是個木頭人。」
毛利蘭,柯南:確實很難吃,但是不敢說......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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