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鬧得這麼大,父親不可能聽不到風聲。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這不,柳宴心剛踏進家門就聽到了二娘在哭天搶地。
父親坐在前廳一言不發,似乎正在權衡這件事的厲害關係。
據宴心所知,那鍾青是藏了身份後才出來的,除了他那幾個廢物手下以外並沒有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是二皇子的狗腿子。
見她踏進來,蘇氏立即撲上來攥住了宴心的領口不肯鬆手,「這就是你一手策劃的!對不對!你怨我糖兒貌美有才學,怕她搶了你嫡女的威風就出此下策!」
宴心面無表情的拿開了蘇氏的手,裝作落落大發的樣子反問道,「二娘,說話要講究真憑實據,今天的事誰都是始料未及。您身為柳家掌權的太太,竟當著眾人的面如此誣陷我,要是傳了出去,柳家的臉面何在!」
蘇氏一愣,沒想到這宴心丫頭怎得一夕之間變得牙尖嘴利起來,她正欲反駁卻又被宴心奪了話柄去。
「再者,二娘您的心思為何就如此陰毒呢,在你眼中我就是那般見不得弟弟妹妹們好的麼?當年我娘方夫人與您先後進門,難不成您也是這樣對待我母親的?」
她娘親,也就是柳閥原配方氏。誕下五弟柳蔚後便早歿了,因為當時宴心年紀尚小所以並不清楚當年事情的真相,可是在現在看這蘇氏母女的歹毒勁,保不齊就是她們下的毒手。
宴心氣勢逼人,讓蘇氏一時驚得退後了兩步,她喘著大氣不知要從哪一條開始反駁。
等蘇氏回過神來,立刻瞪大了眼來教育柳宴心,「你娘的死與我何干!那是她自……」
「夠了!你們都退下去,今天的事我自由安排!」可沒等她說完,柳閥就已經厲聲打斷了他們二人的談話。
「宴心,我昨日給你在弘文書院報了名,等你收拾好了就去上課吧。」等宴心行至門口,柳閥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話,不止讓宴心驚訝,更是讓蘇氏慍怒。
弘文書院是當地有名的女之學堂,就算是貴族子弟也是要經過選拔才能進去的,且每一家中名額有限,父親放這向來假裝乖巧的柳糖兒沒有選,竟然給了曾經註定平平無奇的她。
宴心點了點頭,明白了父親的良苦用心。那一次與寧疏影的對弈,雖然父親不曾問她是從何處學了哪一首詩,但背後卻非常關心他在中秋文會上的表現,給她去女子學堂的機會,怕是父親能夠為她做到的最多的事了吧。
上一世的時候,她好不容易得到了州牧府給的名額,可沒進去兩日就因為被寧疏影欺辱而趕了出來,這回她正好一雪前恥!
而蘇氏面對這個決定也沒有辦法多言,畢竟柳糖兒才出了這樣的事,自然是要避避風頭,況且柳宴心才是柳家唯一的嫡女,就算她再不成器,放著這一層身份也要比柳糖兒尊貴得多。
或許是宴心的消息放的太早,又或許是有些人太愛多管閒事,還沒有兩日,鍾青就被人從大牢裡撈了出去。
同時那瀾州城州牧張遺,命人帶了書信過來。說什麼柳家得罪了二皇子的人,他要替天榆王室來興師問罪,更是要給二皇子一個交代。
這個張遺老是針對柳家也是情有可原的,畢竟州牧之職在郡守之上,掌一州之軍政大權。可是由於柳宴心的老爹作為三品武將戍守一方,這瀾州城的軍政自然就成了柳家的了,張遺自然是氣不過的。
現在他就相當於是個文官,有點政權罷了,非要打腫臉演包青天,為了這麼一個小人物要治柳家的罪。
得知了這件事後的柳糖兒嚇得不輕,在州牧府兵前來討人之際,毫不猶豫的將所有事情扣到了柳宴心的頭上。
原本想要為宴心說話的柳閥還沒開口,就被宴心制止了,「既然這件事已經出了,那柳家勢必是要給皇室一個交代的,宴心愿意去一趟州牧府,屆時如何了解……還要請二妹早做準備。」
在宴心看來,既然張遺插手此事了,那再為她的計劃添一把火也不錯,就讓這把火越燒越旺,到時候看秦玄琅還怎麼依靠柳家奪位。
可那來人並不賣給柳閥這個面子,「這誰走誰留豈是你們說了算的,把這兩位小姐都給我帶走!」
柳糖兒隨時不情願,但依然拗不過規矩,柳閥欲隨行卻被告知不方便。看來這張遺是鐵了心要整治她了。
亭台樓閣、雕欄畫棟,宴心不由感嘆這州牧府的花銷得是多少民脂民膏呢。
大堂之上,張遺穿著官府,握著一塊醒目,一副神清氣爽的模樣。似乎為了拉柳家下馬,他還是特意隆重打扮了一番的。而且宴心注意到一旁還做了幾個有頭有臉的大官,怕是張遺請過來旁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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