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休想從我身邊奪走太子殿下!以你庶女的身份有什麼資格這樣同我說話!」
果不其然,情敵相見分外眼紅,寧疏影不知怎麼的就落了單,被柳糖兒堵住了。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從這架勢看,兩人已經吵了一陣子了,可主人公秦玄益卻沒見蹤影。
「看來寧小姐還不明白現在的處境,太子早就心屬於我,若是還對你有什麼舊情,也不至於如此了。我奉勸你一句,趁著你爹還有些名氣,趕緊抓個人嫁了,說不定人家看著你前才女的名號,不計較你是別人不要的貨色。」
柳糖兒咄咄逼人的樣子委實讓人覺得難受,宴心都恨不得上去賞她兩耳光。
「你!你得寸進尺!看我不教訓你。一個庶出小賤人,怎麼有這樣的膽子,有資格這麼同我說話?」
寧疏影說話的同時,巴掌就已經落到了柳糖兒的臉上,那響聲聽著就覺得酸爽。
柳糖兒竟然沒躲開,硬生生的挨了一巴掌?
這倒是讓宴心有夠吃驚的。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已經被柳家趕出來了,沒了他們的庇護,你還不是任我宰割!」
第二個巴掌眼見就要成了,可這時候偏偏有人出來阻攔。
「住手!」
秦玄益趕緊駕馬過來,翻身下馬,一手推開寧疏影的同時,攬住了臉上已經顯出了血痕的柳糖兒。
「糖兒,你怎麼樣,疼不疼!」
這似曾相識的場景勾起了宴心的回憶,曾經在地牢之中,柳糖兒不就是用了一模一樣的手段,讓秦玄益厭棄自己的麼!
難怪她要出言激怒寧疏影了,原來是早就有所準備。
「太子……是……」
寧疏影本要解釋說明,可是動了動嘴卻不知說些說明好。
很顯然,秦玄益並不想聽。
「毒婦,休要再說了,你我不過是露水之情,怎能當真!本太子看在你是平南王獨女的面子上不與你計較,你若是再動手傷人,休怪本太子無情。」
寧疏影孤立無援,眼淚已經在眼眶中打轉了。
宴心和秦玄琅在三兩棵林蔭樹後,兩人目睹了全部的過程,可未曾開口。
對於秦玄琅而言,讓宴心知道秦玄益的惡行百利無害,正好能夠推動她支持自己,太子越過分,那所能為自己贏得的東西也就越多!
但是,在宴心看來,現在的寧疏影就像是曾經的自己,付出了真心的男子被他人奪取,自己又被人設計陷害,讓心儀之人延誤;宛如是沒了利用價值的弓箭,得逞了目的之後,被人隨手遺棄。
「太子殿下未免也太過分了些,聽信了一些妖艷賤貨的讒言,就隨意碾壓旁人,撕碎別人的真心。」
宴心沒忍住,從樹後慢慢走了出來,這一次她一定要教訓這個男人!
「柳宴心,你嘴巴放乾淨一些,這可是天榆的太子殿下,你有幾個腦袋,可別牽連了柳家!」
在太子懷中的柳糖兒更是不掩怒氣,連忙要堵住宴心的嘴,生怕她說出什麼對自己有誤的事。
「牽連柳家,你做出這般不要臉的事情時,可曾想過會不會牽連柳家!」
秦玄琅在她身後也麼有辦法,只能先跟著看看情況。但是他也沒有想要這麼快與太子撕破臉,這處境還真叫人尷尬。
「太子殿下既然不怕冷血的蛇,那宴心也幫不了你了。」
她走近寧疏影的身邊,用自己的繡帕抹去了她的淚水。
「寧小姐,你父親不是與宮中的貴人們交好麼,你想要的東西難道還要這般自降身份去奪麼?」
柳宴心以一個過來人的身份給了她一個勸告,雖然上一世的滅門之仇是平南王做的,但畢竟幼女無辜,重生一世本就是自己作弊了,她變成更加狠毒的模樣和自己脫不了關係。
不知怎麼的,宴心突然生出了些許憐憫之意。
「柳宴心……」
寧疏影不明白她的眼中釘今日為何會替自己解圍,只是愣愣的待在原地。
不過這其中緣由她一瞬間也想明白了,若是真的想要嫁給太子殿下,只需要讓母親在宮裡那些娘娘身邊多說說好聽的,讓她們告訴陛下……
柳糖兒聞言,神色有異,像是十分懼怕的模樣。
宴心也沒有停留,便牽著馬徑直離開了,也不管身後的秦玄琅在太子面前如何解釋。
她心裡亂亂的,總覺得自己今日的言行有欠妥帖,所以也沒留意自己所前行的方向。
突然,不知從哪兒來的一支羽箭射了出來,宴心察覺到周圍的風聲都改變了,她連忙側身,躲過了那暗算。
此處已經是林中深處,靜的可怕。
「什麼人!」
她大喝了一聲,試圖找到來人。
就在這時,幾十個蒙面的黑衣人從樹上飛躍下來,像是早就埋伏好了一般。
宴心大叫不好,許是又被人給盯上了,最近她一定是命犯太歲了,得罪了這麼多人,個個都想要了她的命。
她想也沒想,從腰間拔出了事先準備好的短劍,試圖搏一搏時機,只要等到人經過,就一定會有辦法離開。
那幾個黑衣人也沒閒著,抽出兵器就撲上前去,刀光劍影不留餘地。
腳下塵土揚起,周遭飛鳥散盡,一葉還未落地,鮮血已經染上刀尖。
柳宴心還是過不敵眾,雖然重傷了對面五六人,可自己的手臂和小腿上都已經被劃出了淺淺的口子。
她一開始想要用狩獵所發的彩煙吸引來人的,這些彩煙是專門防止貴女們在狩獵過程中遇到攻擊的,只要拉開它往上空擲去,那守衛獵場的官兵就會趕來。
就在剛剛,她扔出彩煙之後,卻發現這一隻彩煙的芯竟然是空的,顯然是有人一早就動了手腳,目的就是讓她無法求救。
能在狩獵當日做出這麼多小動作的人,除了平南王,還能有誰!
宴心試圖拖延時間,可那些個人目的分明,只為了置她於死地。
其中一個黑衣人的刀與宴心只差分毫,驀地一支飛箭就貫穿了那人的心臟。
宴心跟著那些人紛紛抬頭,只見騎馬趕來的秦玄琅,微光灑在他的身上,那俊俏的容顏帶著一種令人信服的果敢。
「別怕!」
他在馬上面對著宴心喊出兩個來,區區兩個字,還真的有讓人安心的功效。
可是宴心也不傻,不能只等著他來救,強支撐著自己跑到樹後,警惕著其他人。
那些個黑衣人對視一眼,立刻兵分兩路,一路上前去糾纏秦玄琅,一路朝著柳宴心繼續攻來。
宴心抓起地上的一把散沙就揚了過去,之後連忙甩起短刀割了他們的前胸。
看來平南王早已經下了命令,不能傷害皇子,所以那些個黑衣人才手下留情,畢竟秦玄琅在此,她也不便再顯露武功來,萬一被他看出了破軍門的招式,就解釋不來了。
秦玄琅見宴心被圍堵,立即踢了馬背飛身前來,擋在了宴心身前。
「你們是什麼人,竟敢伏擊皇子,可知罪!」
那些個黑衣人還要再動手,可其中一個似乎感覺不好,便揮手讓他們撤退。
見那些人離開,秦玄琅趕緊扶住了身子搖搖欲墜的宴心。
「柳小姐,你怎麼樣!可知道他們是什麼人?」
他一面檢查著宴心的傷勢,一面詢問。
其實皇家的風雲詭譎他早就經歷的多了,這種暗殺的事情他也能猜到幾分。
這事情十有八九就是太子安排的,這太子也不知道為了什麼,整日就是挑剔柳宴心的錯處,一天到晚沒個正行,重要的事不做,無足輕重的事格外在意。
不就是仗著母家的權勢和嫡長子的身份麼,自己才學武義,哪一樣比不上他!
宴心捂著還在流血的胳膊,喘著氣道:「我……我不認識他們。」
「讓我看看。」秦玄琅說罷就要撕開宴心手臂上的衣服。
其實這對於宴心來說不過是小傷,這般虛弱的狀態有一半也是裝出來的,但她也著實不想讓秦玄琅就這樣輕薄自己啊。
「殿下,這不好吧。」她連忙握住了秦玄琅的手,制止道。
鮮血從宴心的手上沾染到了秦玄琅的手背,秦玄琅心中也有另外一番打算。
他看著宴心蒼白的嘴唇,想著如果將這件事推到太子身上,那柳家一定不會善罷甘休,說不定因為宴心這個嫡女,柳將軍還會更加擁護自己。
那麼藉助今天的由頭,給太子安一個濫殺無辜或者謀刺其他皇子的罪名,傳到朝中,看他如何立足。
「危急關頭,柳小姐莫要管那些世俗之見了。」
他不管宴心的阻攔,連忙撕開她的衣袖,用布匹簡單的包紮了一下,隨後才從腰間掏出那彩煙,發出訊號。
慢慢緩過勁來的宴心自己檢查了一下傷勢,覺得沒有什麼大問題後,與秦玄琅道。
「這一次幸好有殿下相救,要不然……」
秦玄琅扶著宴心躺在一處乾淨的地方,意有所指:「柳小姐過謙了,這一次說不定又是衝著我來的,倒是牽連了柳小姐,是玄琅的過失。」
又?
看來這秦玄琅是別有所圖了,想要暗示他經常遭人眼紅,所以引得旁人來暗殺他,想要把這一次的髒水潑到太子頭上。
還真以為她柳宴心看不出來那些人的招式了,黑衣人對他處處留守不過是怕惹禍上身,若真是太子的人,還不知道要怎麼抓緊這機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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