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心確實是餓了,但她還沒來得及答應顧白修就暈了過去。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她知道暈倒是遲早的事,這麼高強度的動武,她怎麼可能支撐得住。
所以在聽完顧白修的這句話之後,她就興奮的暈倒在了他懷裡。
再一次醒來已經是後半夜了,而自己也回到了原來的住處,想想也知道肯定時顧白修把自己背了回來,因為只有他會在把自己挪到榻上時候忘記給自己脫鞋的……
腰酸背痛的她好不容易爬了起來,捏了捏自己的上臂還有明顯痛感,之前的傷口也肯定因為下午的打鬥而崩開了二,不過這種事她早已經習以為常了。
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先找點吃的填飽肚子。
她掀開被子下了床,看了看時辰猜測約兩個時辰天就要亮了,若是等早膳的話她可熬不過去,便躡手躡腳的往後廚摸了過去。
十一月的山間寒氣重,大多數弟子都已經拿到了冬衣禦寒,只有宴心因為這接二連三的瑣事被耽誤著拿衣服,現在只能穿著從家裡帶來的兩件蠶絲罩衫。
今夜的明月看著十分光潔且明亮,周邊卻不見半顆星星的影子。
宴心沒有在意,想著早去早回,在她即將到後廚門口的時候卻聽到了悉悉索索的動靜。
破軍山終年沒有蛇鼠蟲蟻,這悉索聲絕對沒有那麼簡單。
許是這些時間裡經歷的太多了,宴心也養成了自我保護的好習慣,她自己觀察著周圍,沒有殺氣,沒有外人的氣息,甚至連迷香的味道都沒有。
難道不是衝著自己來的?
那動靜逐漸大了起來,像是樹葉被踩的咯吱作響的聲音,又像是有人在倒騰什麼土壤一般。
宴心不知哪兒來的好奇心,竟然一步一步的走上前去,在靠近那動靜的樹叢邊挖開了一個小洞望過去。
「不……不能這樣……」
「宴……宴……不行,不能想下去了,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這……這是什麼意思,那裡是個人在說話!
宴心更加不解起來,側過身去想要看個究竟。
很快一個男人的身影引入眼帘,他似乎是在練習什麼奇怪的招式,一會兒抓著自己的左手,一會兒不斷拍打自己的臉。
宴心覺得奇怪,難不成又有什麼讓你走火入魔了?這破軍山一天天的怎麼有這麼多事。
她正準備離開,卻見到那人猛地回過身來。
等等!
那不是孟久麼!
怎麼可能,他也走火入魔了?
「宴心……宴心師妹……」
他這個時候還在叫自己名字,這是什麼意思啊。
孟久的衣衫半開,腹部的曲線輪廓充斥在了宴心眼前,她一下就明白了過來,臉唰的一下紅了個透。
不會吧,這麼刺激!
或許是她方才想要捂住自己的眼睛,有想要把那片樹叢重新遮掩上,她的動靜一定是太大了,一下讓孟久覺得事態不對,立即轉了身朝這裡襲來。
下一刻,孟久的手已經掐住了宴心的脖子,整個人壓她的身前。
兩人對視不到片刻,孟久突然就蒙了。
「宴、宴心師妹,我這是在做夢麼?」
此時的宴心能夠清晰地感受到孟久身上的溫度,熱,太熱了,還是熾熱。
孟久收了手上的力道,轉而抓住了宴心的肩膀,聲音略帶沙啞,整個人的眸子都好像蒙了一層水霧一般。
這可不是簡單的走火入魔那麼簡單,他是被人下藥了!
宴心上一世成為皇妃後在宮裡約見舊部,那會兒柳糖兒趁亂在他們的茶里下了藥,本想給她安上一個淫亂宮闈的大罪,還好她的舊部為了保她的名聲,手起刀落砍斷了一根手指,這才冷靜下來,沒有鑄成大錯。
所以面對孟久如今的表現,宴心才能一眼就看透。
「孟師兄!你快冷靜下來,你看看我!」
宴心也抓住了孟久的肩膀拼命搖晃,想要讓他冷靜下來,孟久是個常年習武之人,要是平息雜念一定可以應對這藥。
「宴心,我沒有看錯,果然是你,我……我喜歡你。」
可孟久被這突如其來的搖晃弄的更加興奮,他露出了笑容,抓著宴心吐露心聲。
這……
宴心不死心,用力掐了他的手腕,想用這點疼痛讓孟久清醒。孟久喜歡自己,這是上一世她就知道的事實,她現在的出現,就是在間接刺激這眼前的人啊。
「孟師兄,你醒醒啊,你是被人下藥了你知道麼,你現在想的都不是真的!」
宴心反覆提醒他現在的現狀,期盼著孟久可以自己意識到現在發生的事情。
另一面她又在想著,如果……如果宴心用強力動手的話,絕對不過一回就會被孟久鉗制,這一世他們雖然沒有正面具交鋒,孟久時實力她還是看的出來的。
「我……不,你是真的,我對你的喜歡也是真的,你看我還能摸到你臉。」
說著孟久的手就摸到了宴心的臉頰,他的掌心熾熱,在十一月的天氣里嚴嚴實實的給了宴心一片溫暖。
當孟久要進行下一步動作的時候,宴心趕緊用力推著他,使兩人保持者安全距離。而實際上孟久這會兒已經坐在了她的身邊,只要稍稍用力,就會……
「你聽我說,你一定可以克服的。」
宴心也慌了神,若是一會兒孟久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了,那……那就有麻煩了。
不止自己會被掃地出門離開破軍山,連孟久都會因此惹禍上身,這將成為他一輩子的污點,也能讓他此生再難登上首徒之位。
到底是誰,有這麼惡毒的心思!
「宴心……宴心……我好喜歡你……」
說著,孟久的唇已經貼到了宴心的耳邊,他呼出的氣息教人全身一抖。
該死,竟然推不開他。
孟久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特別是保持著這樣的姿勢,還不能叫人……否則這一切該怎麼解釋呢。
肯定會有人說,是她蠱惑了孟師兄,還會有人說是她的出現才導致了所有的反常,還會有人說孟久是慾念薰心,不行……這絕對不行!
宴心保持努力讓自己保持著理智,也努力想著怎麼讓這件事的後果降低到最小。
如果有什麼發生,孟久一定會後悔的。
「師兄,別這樣,我不喜歡你,我們不能這樣,不能讓給你下藥的小人得逞啊孟師兄,你往可麼,你是要做首徒的人,你不能犯錯!」
宴心的話像是激怒了他。
他十分肯定的對宴心道:「不,我不要那些,我只要你,要你喜歡我。」
接下來的動作都在證明他的意圖。
孟久的手臂一下用力,將宴心推到在了草地上,接著他一下跨了上來,雙手緊緊抱著宴心不讓他動彈。
嘴唇就貼在宴心的臉頰,上下遊走。
他本就長得不錯,加上才華和能力都讓不少女弟子傾慕,若是放在其中任何一個女弟子身上,她們怕是都會高興的合不攏腿的。
說實話,這樣的天氣里,男人的胸膛確實會讓人貪戀,可宴心不能這麼做。
她的手無處可放,只能按在孟久的胸前,可孟久的外衣早就被他自己扯的不成樣子了。次試驗新摸上去,只能正好摸到他健壯的肌肉而已。
多番嘗試以後,孟久還是一動不動,好像只要緊緊抱著宴心他就已經滿足了。
如此宴心放下了掙扎,因為掙扎也沒有用,她的力道在孟久面前,根本不值一提。如果僅僅是這樣單純的抱著,等到他的藥效散去也應該沒有關係吧。
「孟師兄你別害怕,安靜下來,你可以的。」
她努力讓孟久嘗試著平復自己的心情,可不到一會兒,他卻又開始騷動起來。
這到底是什麼邪門的藥物,竟能操縱人至此,這麼久下來,連孟久都抵擋不了麼。
宴心心中暗罵,可手腳都被摁住了,這會兒孟久竟然直接伸手來撕扯她的衣衫。
那般動作,就像烏雲整個籠罩在山丘之上,正欲翻騰出大雨來,席捲那一本原本乾涸的沙丘。
不行,絕對不行,宴心為了讓孟久清醒,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恩!」
孟久一下喊了出來,可動作未停。
「呯——」
一聲悶響後,孟久停下了動作,還穩穩的倒在了宴心的懷裡。
「這孫子,真會找事。」
男字氣憤的聲音想起。
宴心抬頭,入目的正是那個她心心念念的人。
她一下挪開了孟久,趕緊要爬起來,羅雲溪裝作不在意的扶了她一把。
「你,你好歹是來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畢竟剛才的景象……真不知道應該怎麼解釋。
「若我不來,我娘子的清白,和我頭頂的那片天地,都怕是要不保了。」
羅雲溪冷眼瞧著這個躺在地下的男人,整句話都是從牙縫裡蹦出來的。
說實話,一日不見宴心就已經盼著羅雲溪能來找自己了。
「我就知道這小子對你圖謀不軌,以絕後患我還是現在就把他閹了吧。」
說著他就有要蹲下給孟久把褲子的姿勢,宴心趕緊把他拉了回來,好聲勸道:「哎,他也是被人下了藥才會這樣的,這不是他的本意。」
「你心疼了?」
羅雲溪挑眉,仔細瞅著宴心的表情,一副要揪出什麼姦情的樣子。
宴心無從作答,只能也對上他的眼睛。
這雙桃花眼含情脈脈,再熟悉不過。
「為夫也有那東西,你若是覺得來了興趣我們現在就可以開始!」
羅雲溪一本正經,說罷就開始解自己的腰帶。
「沒個正行!」
宴心一把拍在他的腦門上,想著其實沒有孟久這麼一出她也實在是危險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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